老狼(54)愣著干嘛,睡覺?。?/h1>
【老狼】54·愣著干嘛,睡覺啊? 2021年12月3日 “啪”的一聲,廖良的手重重的拍到了桌子上,振的電腦屏幕彈了跳起。 “鈴…鈴” 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廖良拿起電話看了看,是羅鳳嬌打來的,在屏幕上點了一下后,湊到了耳邊,道:“羅姐啊,在哪呢?” “我到家有一會兒了,估摸著你和小麗玩的差不多了,問你們什么時候能回來吃飯?!绷_鳳嬌的聲音似乎很高興。 “小麗?哦,你還不知道呢吧,小麗被他哥給帶走了,早上的事?!绷瘟颊f道。 “什么?我今天去省城了,剛回來,你聯(lián)系上小麗她哥了?”羅鳳嬌的語氣頓時緊張了起來。 “聯(lián)系上了,是他哥跟我說的?!绷瘟颊f道。 “嗯,那要是在她哥那的話,不能有什么危險,你打算怎么辦?”羅鳳嬌問道。 “還能怎么辦,把小麗弄回來唄,我現(xiàn)在在網(wǎng)吧呢,你要不過來,我這今天發(fā)生了好多事,張淵讓人砍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呢,我正查監(jiān)控錄像呢?!绷瘟颊f道。 “???胖子讓人砍了?嚴不嚴重?”女人問道。 “沒事,不嚴重,我去看他了?!绷瘟嫉馈?/br> “哎呀,今天是怎么了?這么多事,你在網(wǎng)吧呢是吧?好,我這就過去?!绷_鳳嬌急吼吼的掛了電話。 廖良掛斷了電話,但是卻沒有放下手機,他打算報警。 剛才視頻里砍人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苗晴的前男友,孟曉光。 這小子沒膽子直接奔皮糙rou厚的張淵去,而是朝陳雪沖了過去,可見這人欺軟怕硬已經(jīng)到了一定的境界。 廖良想著,咬了咬牙,撥通了派出所的電話號。 “喂,你好,我叫廖良,我要報案?!绷瘟计届o的說道。 廖良其實并沒有太意外是孟曉光,他聽到苗晴打來電話說下午孟曉光沒在家的時候,就有些懷疑了,這才問苗晴要了這孫子的地址。 廖良向派出所詳細描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并且找出了苗晴發(fā)來的地址,通通告訴了警察,而且說明自己有監(jiān)控錄像作為證據(jù),問派出所要了郵箱地址,將視頻復制了一份,發(fā)了過去,確認對方收到了之后,才掛斷了電話。 自己坐在沙發(fā)上,抽著煙,想著事情。 沒一會,大門就被急急趕來的羅鳳嬌推開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廖良,趕緊走了過去,問道:“怎么樣了,你別著急,砍胖子的人,姐幫你找?!庇炙闹芸戳丝?,問道:“英子呢?” 廖良看著著急的女人,笑了笑,將身體往里挪了挪,示意她坐下,說道:“英子去醫(yī)院看她哥去了,我拿了監(jiān)控錄像,已經(jīng)找到了,你猜是誰?” “誰?”女人做了下來,好奇的問道。 “就是我住的酒店的那個前臺,你記得吧?她的前男友?!绷瘟颊f道。 男人將自己準備租給張淵店鋪的事說了,接著又將昨天回酒店看到了苗晴,和苗晴昨晚來找自己的事跟女人說了,但是卻沒有說食雜店老板娘的那一段插曲。 “喲,你這昨晚開葷了?”羅鳳嬌笑著說道,她并不知道,其實昨晚廖良何止是開了葷,他還把英子開了苞呢。 “那他是怎么認識張淵的?。俊迸擞謫柕?。 “我也不知道,我得想想。”廖良掐了煙,回憶了起來。 女人也沒打擾他,就坐在他旁邊,將自己的長身羽絨服脫了下來,然后拿過了煙盒,也點上了一根煙。 “哦,是那天!”廖良突然抬起頭說道,“前兩天,張淵和她對象帶著我一起逛街來的,我記得去弄頭發(fā)的時候,在理發(fā)店外面,看到了他,他也見到了我,只是沒說話。” “那是了,這小子肯定是找你找不到,砍了胖子兩刀撒氣?!绷_鳳嬌說道。 說起這孟曉光,的確是那天看到過張淵和陳雪。這天上午,他聽了李燕紅的挑唆,幾乎找遍了市里所有的大館子,卻沒有找到廖良和苗晴,正準備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正在指揮工人搬地板的張淵和陳雪。 他到?jīng)]認出張淵來,但是這個色狼對女人的記憶卻是比較好,他記得這個女的曾經(jīng)跟廖良一起去過理發(fā)廳,就等著工人們都走了,自己才沖進了店鋪里。 “嗯,只能是那個時候他見過張淵了。”廖良篤定的說道。 正說話間,網(wǎng)吧的大門外走進了英子和田雅,羅鳳嬌見到了英子,忙起身來迎上去說道:“英子回來了,你哥沒事吧?” 這英子回到網(wǎng)吧,第一眼就看到了廖良,然后就注意到狼哥身邊有個女人,正要張嘴問,只見是羅鳳嬌朝自己走了過來,頓時消了疑慮,說道:“他沒事,死不了,羅姐今天上午怎么沒來???” “唉,我有事去了趟省城,這剛回來不就過來了嘛,這才聽你狼哥說你哥讓人砍了。”羅鳳嬌掐了煙,避重就輕的說道,然后她就看到了英子身后的田雅,笑道,“喲,這閨女長的好漂亮,都能趕上俺們英子了,這是誰???” “哦,這個是我同學,田雅。”英子聽后,笑滋滋的說道。 田雅朝羅鳳嬌笑著點了點頭,說了聲“你好?!?/br> “哎,這小丫頭長 得可真可愛,我叫羅鳳嬌是這上網(wǎng)的??汀!迸藷崆榈拇蛑泻?。 “哦,羅姐好?!惫杂X的田雅聽英子喊女人羅姐,自己也就跟著叫著。 英子這時已經(jīng)竄到了廖良身邊坐下。 廖良一直沒插上話,見英子湊了過來,笑著握住了她冰涼的手,在自己腿上搓著,道:“我找到是誰干的了,已經(jīng)報警了?!?/br> “啊?”英子見男人這么貼心的動作,心里很是歡喜,又聽找到了兇手,趕緊問道,“是誰???” “是個小痞子,我已經(jīng)報警了?!绷瘟嫉馈?/br> “小痞子?他砍我哥干嘛?”英子納悶道。 “額,這誰知道呢,可能就是喝多了吧?!绷瘟疾幌氚衙缜绲氖抡f出來,即便是不說昨晚和苗晴的激情,以英子的性格,估計這醋勁也小不了。 “喝多了?”英子皺著眉頭說道,“這大下午的,誰喝酒?。俊?/br> 英子顯然不買賬,但是也說不出什么太不對的地方。 “嗨,你狼哥租給你哥的那個鋪面你沒去過,我可知道,那是黃金地段啊,”羅鳳嬌趕緊過來幫廖良解圍道,“多少人盯著那個地方呢,有人嫉妒使壞,不讓你哥開業(yè)也是正常的?!?/br> 經(jīng)羅鳳嬌這么一說,英子覺得說得通了,點了點頭。 田雅走了過來問道:“是不是文化廣場對面的那個店面?我這兩天路過看到過,正裝修呢?!?/br> “是啊,那地方多好啊,在那開網(wǎng)吧,肯定生意好。”羅鳳嬌繼續(xù)說道。 “嗯,我記得那以前是服裝店,這剛關門,沒想到是爸爸的店???”田雅驚訝道。 廖良笑了笑,說道:“以前是我二叔的,今晚我去找他了,現(xiàn)在還真的就是我的了?!?/br> “真的?”田雅驚訝道。 羅鳳嬌聽到田雅喊廖良“爸爸”,心里一愣,但轉(zhuǎn)念就了然了,對于這個男人的手段,自己是體驗過的,自然沒話說,她看了看英子,居然發(fā)現(xiàn)她臉上沒有什么變化,說明她早就默認了田雅對男人的這一稱呼。 “啊,先別顧著聊天了,既然你哥沒啥事,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去吧?!绷_鳳嬌提議道。 “好啊,我早就餓了?!庇⒆诱f道,“我們叫點外賣在店里吃吧,這還有一會兒才關門呢?!?/br> 羅鳳嬌樂了,說道:“這傻丫頭,你看看現(xiàn)在這網(wǎng)吧里還有人來嗎,而且咱們四個人呢,這又沒有桌子,怎么吃啊,去館子吃吧,我請客?!?/br> 英子覺得也對,剛要說話,就聽田雅說道:“別去館子了,亂哄哄的,我們叫外賣去我家吃吧,地方大又安靜。” 廖良聽罷,心里一樂,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說道:“嗯,那我今晚不能回酒店了,那個…那個小痞子可能也認識我,萬一找到酒店來,我怕麻煩?!?/br> 廖良雖然報了警,但是誰知道警察會不會及時抓到孟曉光,萬一沒抓到的話,這小子串通了李燕紅,半夜要是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自己可是防不勝防。 羅鳳嬌趕緊說道:“行,那我們就去田丫頭家吃飯吧,說好了,我請客?!?/br> 田雅剛要歡呼,卻聽廖良說道:“我今天認了個干兒子,不如去他家吃吧,很近,就在后面小區(qū)里。” “?。扛蓛鹤??”眾人問道。 “是啊,就是小區(qū)里我同學范紫娟的兒子,生下就沒爹的,我看著可憐,就認下了。”廖良道。 英子聽罷,臉色忽明忽暗,低頭不語。 羅鳳嬌道:“喲,這是好事啊,那我們就去她家吧,正好算道喜了?!?/br> 田雅也點頭道:“好,好,我這算是有個弟弟了,爸爸,我這個弟弟多大了?有沒有小女朋友?。课?guī)退乙粋€?!?/br> “什么啊,這小子才十個月大,哪來的女朋友???”廖良笑道,見英子低著頭,趕緊把手握了握緊,低頭問道,“你覺得好不好?” 英子見男人低頭問自己,又看其他人都同意,點了點頭說道:“那我是不是這小子的干媽了?” “是??!”羅鳳嬌笑道,“你去看看你的干兒子,我們在那熱鬧熱鬧,讓你干兒子尿你一身。” 眾人大笑,各自收拾東西準備關門出發(fā)。 廖良給范紫娟打了電話,說自己和幾個朋友要去她家吃飯,范紫娟聽說男人要來,自然欣喜,掛了電話便開始收拾家里。 幾人動作很快,沒一會就將網(wǎng)吧的大鐵門拉了下來,廖良拉著英子在前面,羅鳳嬌和田雅在后面,向范紫娟家的單元門走去。 沒幾步就到了范紫娟家門口,還沒等廖良敲門,范紫娟已經(jīng)聽到了樓道里的腳步聲,已極開了門,迎接眾人。 “啊,主人,你們來了。”范紫娟笑著道。 幾位女人都被她的這一句稱呼給喊呆了。 廖良大罵自己粗心,怎么在電話里就沒提醒范紫娟不要喊自己主人。 直的硬著頭皮“哈哈”笑了一聲,說道:“娟啊,這么多人,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范紫娟一愣,明白了廖良的意思,笑了笑說道:“啊,我知道錯了?!?/br> 這一句不說還好,這么一說,好像更像是那么回事了。 廖良無奈的笑了笑,沒說話,拉著英子脫了鞋走進了屋里,羅鳳嬌和田雅也都沒說話 ,走進了屋里。 幾人進來后就發(fā)現(xiàn)房間被收拾的十分干凈,英子和廖良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她看到了鑲嵌在天花板上的鐵鏈,拽了拽男人的手,問道:“這鏈子是干什么的?” “哦,”廖良看了看這鏈子,想起來那天自己把范紫娟捆在上面的情景,笑了笑,說道,“是放嬰兒睡籃的,哄寶寶睡覺的?!?/br> 英子點了點頭,“哦”的一聲,然后又問道:“她為什么叫你主人啊。” “額,”廖良撓了撓頭,無奈的說道,“我就是跟她開了個玩笑,沒想到她就認真了。” 英子昨晚從張淵口中聽說了范紫娟的事,今天見廖良這么說,覺得事情肯定不是一句玩笑這么簡單,不免心里范起了嘀咕,而她又一個藏不住事的人,臉上立刻有了表情,聽完就撅起了嘴。 范紫娟正在玄關拿出來好幾雙拖鞋,遞給了還在拖鞋的羅鳳嬌和田雅兩雙,接著就走了過來,一下子跪在了廖良和英子面前,說著就要給男人和英子穿上拖鞋。 廖良見狀趕緊用手接過了拖鞋,說道:“別.別.,我自己來就行。” 范紫娟看了眼廖良,只見廖良朝著自己擠眉弄眼的看了看英子,她趕緊又伸手朝著英子的兩只腳丫子上摸去,要給她穿拖鞋。 廖良簡直后悔提議來范紫娟家吃飯了,他怎么也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讓自己陷入了如此混亂的境地。 英子本來剛才看見這范紫娟要給她狼哥穿拖鞋,心里好生不自在,現(xiàn)在卻見她要給自己穿鞋,頓時也是嚇得不輕,趕緊也將拖鞋接了過來,嘴里說道:“啊,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br> 范紫娟見二人都不用自己,轉(zhuǎn)身過去準備幫羅鳳嬌和田雅,卻見她倆已經(jīng)穿好了拖鞋,自己反而不知道要做什么,索性垂手站在了廖良邊上。 “哎?我是爸爸的干女兒,你是爸爸干兒子的mama,那我要喊你什么?。扛蓩??”田雅走進客廳,沒輕沒重的朝范紫娟說了這么一句。 羅鳳嬌趕緊拉了田雅一把,把話搶了過來,笑著說道:“喊什么???你和你干弟弟論你們的,你和你人家論不著,懂嗎?” 說罷,女人機敏的看了一眼英子。 英子腦子里本來也是亂亂的,被田雅這么一說,頓時覺得心里酸酸的,從廖良的手里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雙手夾到了腿間。 “啊,我說的請客的,你們想吃啥?。俊绷_鳳嬌說道。 田雅也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找了個凳子做了下來,沒支聲。 廖良看了看英子,只是后悔自己怎么這么蠢,給自己找這么多不自在,拿出了一根煙,也沒說話。 范紫娟更只是站來那里,一點態(tài)度也沒有。 氣氛簡直尷尬到了極點,所有人都冷了場,就這么過了十幾秒鐘,好像空氣都成了固體。 “哇…” 一聲響亮的啼哭聲,倒是打破了這個尷尬,一個人呆在小屋床上的范亮亮非常和時宜的哭了起來。 “啊,小寶寶!”田雅第一個反應了過來,興奮的朝小屋里伸著腦袋。 范紫娟也趕緊小聲的說道:“啊,孩子哭了,我去看看。” 說罷,便快步走進了小屋。 田雅也好奇的坐不住了,躡手躡腳的也湊到了小屋門口,趴在門框上向里面望著。 “我….我媽要吃藥了,我回去了…”英子實在是受不了了,張嘴說道。 “啊,我陪你一起去,等你mama吃了藥,咱倆一起回來?!绷_鳳嬌說道。 “不用了羅姐,我…”英子低著頭慢慢的站起了身,看了一眼身邊抽著煙的廖良。 “這傻丫頭,外面天都黑了,怎么不用啊,正好叫外賣的任務就交給你男人了,咱姐倆正好出去透透氣?!绷_鳳嬌笑著說道。 這幾句話雖然輕描淡寫,卻是將氣氛活躍開來,特別是“交給你男人了”這句話,讓英子頓時心頭一暖。 英子沒說話,點了點頭,羅鳳嬌趕緊拉著英子一起在門口換了鞋,又朝著客廳呆坐的廖良說道:“老弟啊,我陪你老婆回去一下,放心吧,你趕緊想想晚上吃點啥?!?/br> 英子聽她這么說,羞得臉色通紅,朝女人的胳膊上嬌嗔了一下,嘴里說道:“說什么呢?誰老婆?” 但是臉上卻是笑意。 廖良恍惚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說道:“哦,慢點啊,趕緊回來?!?/br> 羅鳳嬌伸頭朝沙發(fā)上的男人笑了笑,拉著英子一起走出了門。 這時候小屋里范紫娟也抱著亮亮走了出來,身邊跟著一只朝著嬰兒做鬼臉的田雅。 田雅剛才聽的真切,也就沒有問廖良英子去哪了。 范紫娟抱著范亮亮坐在了沙發(fā)上,朝著懷中的小孩子笑道:“亮亮,你干爹來了,快讓他抱抱啊?” 這本是一句笑話,但是卻見這懷中的小子卻真的朝著廖良伸出了胳膊,眼睛盯著這個男人,嘴里“咯咯”的笑著。 廖良看著心里也是喜歡,伸手第一次把這個自己剛認下的干兒子抱在了懷中。 這個小子長得不算胖,瞅著也沒有十分的可愛,但是卻看起來憨憨的,被一個陌生人抱著,也不哭,很淡定的伸手擺弄起廖良胸前西裝的扣子來。 男人這還是平生第一次抱著么小的小孩,感覺他的小手小腳在自己的懷里動喚,心里也是興奮和高興。 就這么看了這個小家伙一會兒,廖良抬起了頭對范紫娟說道:“你幫我叫份外賣吧,反正我愛吃什么你都知道。” 范紫娟笑著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進了大屋用座機叫起了外賣來。 田雅也湊了過來,陪著廖良懷里的范亮亮,逗著他樂著,一會兒,田雅小聲的問道:“爸爸,這個女的你也收過了吧?” “別胡說,”廖良看了一眼主臥室的門口,說道,“你這嘴呀,等哪天我得好好收拾收拾?!?/br> “嘿嘿,爸爸就別裝了,我可是很聰明的,這個范jiejie,對你可是不一般?!碧镅磐铝送律囝^,引得廖良懷里的小子“咯咯”的樂了起來。 小區(qū)里,英子和羅鳳嬌慢慢朝著單元門口挪著。 英子剛才被羅鳳嬌那幾句話弄的心情好了許多,可是想起范紫娟和廖良剛認下的干兒子,心里頓時又覺得塞住了。 “傻妹子,你想啥呢?”羅鳳嬌開口問道。 英子搖了搖頭,沒說話。 “你這都在臉上了,騙得了誰???”羅鳳嬌挽過了英子的胳膊,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肩膀離英子的肩膀還有老大一塊高度。 “沒…我啥都沒想啊?!庇⒆舆€在嘴硬。 “唉,我都知道,你是在想你狼哥怎么身邊這么多事,對不對?”羅鳳嬌的語氣十分溫柔,以一種過來人的口吻和英子說道,“其實這都很正常,像你狼哥這個條件,只要女人眼睛不瞎,都會喜歡的?!?/br> “那羅姐你呢?你也喜歡狼哥嗎?”英子直接就拋出來了一個靈魂拷問。 “當然了,這么好的男人誰都喜歡?!睕]想到羅鳳嬌居然就這么輕描淡寫的承認了下來,英子聽罷,有些生氣,想抽出自己在女人懷中的胳膊,可是卻被女人挽的死死的,羅鳳嬌笑了,繼續(xù)道,“這很正常,就好像咱們看到了漂亮衣服,好看的包,誰不想買下來呢?這不是同樣的道理嘛?!?/br> 英子不服氣的說道:“可是狼哥又不是什么東西,怎么能一樣?”可是說完卻覺得自己這話特別別扭,想改口把,卻又不知道怎么說,只能憋的自己俏臉通紅。 羅鳳嬌見英子這幅模樣,樂了出來,說道:“你狼哥確實不是什么物件,所以我喜歡歸喜歡,卻沒想和他怎么樣,而且剛才你看他,心里眼里都只顧著怕你生氣了,對不對?你應該對自己有信心一些?!?/br> 差不多的話,張淵也對英子說過,她聽著這些話,低了低頭,問道:“可是,狼哥有我了,還有田雅,這怎么又冒出了個范紫娟,那天還有那個小….” 英子說到這,突然反應過來那個小麗是羅鳳嬌的親戚,趕緊止住了話。 女人笑了,說道:“女人在男人身邊,無論怎么樣,其實心里都想要個名份,”女人說到這,頓了頓,抿了抿嘴,接著說道,“那個田雅吧,我雖然第一次見,她張嘴閉嘴喊你狼哥叫爸爸,你以為她真的拿他當爸爸嗎?我看她知道比不過你,無非就是給自己找個位置。” 英子聽著女人的話,心里琢磨著,自己在廖良心中,應該是個什么位置。 羅鳳嬌又張嘴說道:“再說那個范紫娟,我看她好像是有什么對不起你狼哥,事心里愧疚著,她這么個姿態(tài),看來這事對你狼哥的影響很大?!?/br> 英子猛的抬起了頭,不解的看著羅鳳嬌,問道:“那你看,狼哥是怎么想的?” 羅鳳嬌,看著女孩焦急的表情,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俏臉,笑著說道:“你問問你自己啊,你想想你狼哥從你回來,什么時候松開過你的手啊?” 英子聽罷,頓時大悟,低頭笑著。 “這個田雅,我看你狼哥并不喜歡她,只是被她黏著,依我看,你狼哥接受她還可能是因為這個小妮子是你的朋友呢,”羅鳳嬌笑著說道,“那個范紫娟,你狼哥我感覺就是有些可憐她。” 英子聽著點了點頭,昨晚張淵跟她說過范紫娟和廖良的事,也說了范紫娟后來的事,她也覺得范紫娟是個可憐的女人。 “你可以不讓你狼哥跟別的女人好,但是你沒辦法阻止其他人喜歡你狼哥,與其像剛才這樣使小性子,讓爺們下不來臺,不如自信一點,大大方方的拿出個樣子來?!绷_鳳嬌頓了頓,接著說道,“你狼哥身邊不會缺女人的,他太招眼了,今天你生氣走了,明天馬上就會有人頂上來的,到時候,你舍得嗎?” 羅鳳嬌這一番話,雖然完全違背英子從小以來建立的價值觀,但是事實的情況在這,也不由得她不覺得有道理。 “可是,這個干兒子,我實在是…….”英子想說她害怕,她怕廖良會不會因為有這個干兒子的存在而動搖對自己的感情。 羅鳳嬌沒讓她說完,搶著說道:“喲,一個屁大點的小孩子,能怎么樣?再說了,”女人說著,伸手在英子肚子上拍了拍,道,“你這里面是啥?。?/br> 生不了嘛?到時候,你給你狼哥生個親兒子,還用想什么干兒子嗎?” 英子早就有這個心思,今天聽羅鳳嬌這么說,也暗自下了決心。 “依我看啊,今晚就是個機會,就在范紫娟家里,你就讓你狼哥給你懷上,讓她們瞅瞅。”羅鳳嬌說道。 “今…今天不行吧?!庇⒆幽樇t的說道。 “咋了,你來事了?”羅鳳嬌問道。 “那倒不是,我….我昨晚是頭一回….被狼哥弄的,下面還痛呢?!庇⒆有叩穆曇粜〉膸缀趼牪灰姟?/br> 羅鳳嬌聽后,“咯咯”的笑了起來,拍著英子的后背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雛呢,那也不要緊,來日方長,等你下面好了,再…” 女人還沒說完,英子張嘴說道:“羅姐,我想你幫幫我?!?/br> “行啊,啥事?”羅鳳嬌道。 “我….我我,伺候爺們沒啥經(jīng)驗,你….你….”英子不好意思說下去了,這話確實難出口,她想叫羅鳳嬌教教自己怎么服侍男人,但是這話說出來,就等于說羅鳳嬌是個小姐,所以支支吾吾,難以啟齒。 “嗨,你忘了你姐以前是干啥的了?”羅鳳嬌知道英子的意思,絲毫沒有在意,說道,“別的我可能不會,這事我要是說我不懂,那就真沒幾個人懂了,放心我慢慢教你,準保讓你狼哥以后天天都不舍得下你的床?!?/br> 說罷,笑了起來。 英子見羅鳳嬌如此大方的說著自己的出身,又跟自己如此交心,想了想,稍微低頭,在她耳邊小聲了嘀咕了幾句。 羅鳳嬌聽罷后,朝著英子眨了眨眼,問道:“這行嘛?” 英子點了點頭,說道:“行的,肯定行?!?/br> 羅鳳嬌想了想后,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你要是想好了,今晚咱們就這么辦?!?/br> 隨后兩個女人又互相挽著胳膊,說說笑笑的朝單元門里面走去。 孟曉光推開了家里房門,發(fā)現(xiàn)沒有鎖,他高興的以為苗晴回來了,趕緊摸著黑打開了燈,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人,他走進了臥室,開了燈,看到了柜子的門,桌子的抽屜都是開著的。 他第一反應以為是家里遭了賊,可是等他自己看丟了什么東西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東西全都在,只是苗晴的東西全都不見了,這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他咬著牙,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慢慢的從衣服里掏出了那把尖刀,上面還沾著一點血跡。 孟曉光回想起下午自己砍人的經(jīng)歷,把刀扔到了床上,冷靜下來后,這才開始后怕。 “我他媽會不會把人砍死了?”他琢磨著摸出了手機,打了一個號碼,撥通了之后,有氣無力的朝話筒說道:“喂,紅?。俊?/br> “紅個屁??!你這一天死哪去了?”對方是李燕紅,現(xiàn)在正在上班,看見是這個沒用的東西來電話,沒好氣的說道。 “哦,我去找廖良和苗晴了,沒找到,倒是….”孟曉光正想把自己的“英勇事跡”跟女人吹噓一番,卻聽到對方說道,“找找找,你找個鬼,你寶貝對象不干了,我他媽的得連上兩個班,你怎么補償我?” “苗苗不干了?她家里的東西也都不見了,我給她打電話。”孟曉光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苗晴了,立刻慌了起來。 “打什么打???人家還能接你電話?”李燕紅在電話另一頭嘲諷道,“怎么的?老娘陪了你這么久,你還是念念不忘你那條死魚啊?那你去找她吧,拜拜。” “別啊,我不是著急嘛,”男人立刻解釋道,“她是死魚沒錯,但是我們怎么也好多年感情了…” “行,你找你感情去吧,我告訴你,你答應給我買的包還沒買呢,你啥時候買???”李燕紅問道。 “買個屁啊買,苗晴走了,我哪有錢給你買包了???”孟曉光聽這李燕紅口口聲聲的還是不忘那個包,不免來了氣。 “喲,你還來脾氣了?好,那你以后也別找我了,你看人家廖良,上午帶你女朋友下大館子,下午就送了人家一部新手機呢,這會兒搞不好都跟人家搬回家住去了呢,人家出手這么大方,我看你的苗晴在你那是條死魚,今晚在人家床上就能變活魚,你個沒出息的東西,臭王八!”李燕紅添油加醋的一通數(shù)落后,也沒給孟曉光辯駁的機會,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孟曉光聽著電話忙音,不免怒火中燒,他放下電話,又再次抓起了床上的刀,死死的握在手里,腦子里想著苗晴在廖良胯下婉轉(zhuǎn)承歡的情景,恨的牙齒咬的“嘎嘎”作響,正要起身再出去尋找這對狗男女,卻聽到門口有敲門聲。 “孟曉光在不在?”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誰啊!”孟曉光正在氣頭上,那股不知道哪里來的男子漢氣概,讓他幾乎吼著回答道,手里握著刀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 哪知道剛到門口,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的卻是幾名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 他瞬間意識到了什么,剛想扔下手中的刀,沒想到門口的人反應更快,馬上掏出了腰間別的槍,指住了男人,大喝道:“別動!你想干嘛?” 孟曉光趕緊擠出了一絲盡量友善的表情,解釋道:“我,我不干嘛,這我…我剛才切rou來的,別…別誤會?!?/br> “切什么rou?別動啊,你別沖動,把刀扔到一邊去?!?/br> 警察說道。 孟曉光趕緊將手中的刀扔到了地上,下意識的舉起了雙手。 “嗯,轉(zhuǎn)過去,爬地上?!本斓恼Z氣雖然緩和了,但是卻依舊十分警惕,另外一個警員趕緊兩步上前,將地上的尖刀撿了起來。 孟曉光乖乖的爬到了地上,警察趕緊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騎在了他身上,抓過了他的胳膊,一副冰涼的鋼制手銬“嘩啦”一聲,就將孟曉光拷的雙手背拷在了身后。 這回這個孟曉光真的是褲襠里摸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英子和羅鳳嬌沒多一會就回到了范紫娟家里。 英子明顯跟剛走的時候判若兩人,這時候正坐在廖良身邊和田雅一起逗著廖良懷里的范亮亮。 廖良也十分驚訝英子回來后的表現(xiàn),他看了看正在幫著范紫娟放桌子的羅鳳嬌,后者對她莞爾一笑,然后就繼續(xù)在桌子上擺放著碗筷。 “哎呀,我也是第一次見這么小的寶寶,來讓干媽抱抱?!庇⒆痈吲d的伸出了手來。 田雅聽英子這么說,愣了一下,然后“咯咯”的笑道:“好呀,好呀,來干媽,抱抱我!” 說著就往英子的懷里撲去。 英子見這個小妮子趁機作妖,朝自己撲來,居然也不躲,真的就伸著自己的長胳膊,把田雅摟在了懷里,然后揚起了胳膊,朝著自己懷中田雅的小屁股“啪”的一聲,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這一聲可是不小,嚇的廖良懷中的范亮亮好奇的盯著身邊的兩個女人,小手死死的抓住了男人的衣領。 “啊呀,干媽,你怎么打我?”田雅吃了這一扇,抬起了頭委屈的看著英子道。 “叫你不乖,白天不是扇我屁股嗎?我這次就十倍扇回來!”英子說著,作勢就要再打,唬的田雅趕緊掙脫了英子的胳膊,朝廖良那邊跑去,撒嬌道,“爸爸,你老婆要打我,你管不管?” 廖良看著這妮子好笑,說道:“這我可管不了,你干媽厲害起來,誰都攔不住?!?/br> 田雅見男人這么說,崛起了嘴,但是馬上就樂了,說道:“是啊,是啊,昨晚也不知道是誰,被我干媽騎在身上,沒搖幾下子,就不行了?!?/br> 說罷,田雅捂著嘴巴,“哈哈”的笑了起來。 “好你個死妮子,你看我不揍你!”英子紅著臉,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伸出了胳膊便朝著田雅抓去,田雅見英子朝自己抓來,也急忙跳下沙發(fā)去繞著桌子轉(zhuǎn)了起來。 這本來就不大的客廳,因為人多,所以把茶幾推到了一邊去,這才能把這折疊餐桌全部展開,可是這兩個妮子一鬧,房間瞬間就變的混亂了起來。范紫娟和羅鳳嬌相視一笑,都趕緊護住了各自身前的碗筷。 “咚咚咚”門口傳來了敲門聲,“送外賣!” 一個聽起來年紀不大的半大小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英子和田雅也趕緊偃旗息鼓,羅鳳嬌趕緊上掛在墻上的羽絨服里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小錢包,快步走到玄關門口,打開了門,付了錢,接過了兩大塑料袋袋的飯菜來。 女人身上穿的是一件緊身的淡藍色薄羊毛衫,下身配了一條淺色的牛仔褲。接過袋子的時候,這外賣小哥看到了女人胸前那兩大坨像籃球大小的圓滾滾的隆起,還有在女人提起袋子的時候,因為胳膊用力,導致這兩坨rou也跟著上下的波動,不免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一直到“咣”的一聲,防盜門關上了,這小子才幽幽出了一口氣,嘆道:“臥槽,這是個波霸啊?!?/br> 廖良一直手抱著范亮亮,騰出了一只手幫著羅鳳嬌從袋子里拿出一盒盒飯菜,擺放在桌子上。 英子見狀也棄了田雅,趕緊過來幫忙。 眾人七手八腳的把這張長方形的餐桌擺的滿滿登登,只見范紫娟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冰箱里拿出了好幾瓶啤酒擺在了一邊。 “呀,你還給孩子喂奶呢,能喝酒嗎?”羅鳳嬌問道。 廖良聽到后一愣,回想到自己曾經(jīng)也問過范紫娟同樣的問題。 “沒事,你們喝?!狈蹲暇晷χf道。 眾人紛紛入座,折騰了這一大晚大家也都餓了,紛紛拿起了筷子,廖良也餓了,將范亮亮放到了邊上的兒童餐椅里,靠著自己。兒童椅的另一邊是范紫娟,英子則是坐在了男人另外一側(cè),羅鳳嬌則是挨著英子坐下,桌子對面田雅正對著男人。 不一會兒,這一幫人伴隨著這酒香rou味,一邊聊著天,一邊吃喝了起來。 范亮亮從來沒有見過家里這么熱鬧過,在這個小家伙印象中,自己的世界從來就只有mama和爺爺奶奶,很少見外人。但是這娃娃生來命苦,居然毫不認生,卻十分乖覺的就那么坐在了餐椅里,好奇的睜著眼睛看著面前的眾人胡吃海塞,只是不是的嘴里發(fā)出“咦,呀”的聲音來,表示自己的好奇。 “哎呀,我這個干弟弟,太可愛了?!碧镅判χf道。 “是呀,是呀,那你今晚就摟著你干弟弟睡吧?!闭f話的是英子。 “哎?對呀,大家今晚都多喝點,喝大了也不要緊,我們今晚酒都在這睡吧?”羅鳳嬌提議道。 眾人聽到后,都看向了范紫娟。 范紫娟剛剛給眾人面前的杯子里倒?jié)M了酒,見這幾位都看著自己,不置可否,只是小聲的說道:“聽主人的?!?/br> 大家知道這說的是廖良,英子、田雅和羅鳳嬌又看向了廖良。 廖良見狀撓了撓頭,說道:“都在這過夜是個可以,但是不知道能不能睡的開?!?/br> 田雅聽男人這么說,頓時來了神,說道:“我反正可以摟著我干弟弟睡在小屋?!?/br> 這妮子從小父母就跟她聚少離多,沒體驗過家庭的感覺,這回有了這個一歲不到的干弟弟,倒是讓她喜歡不得了。 “我們四個人中看來要有一個人睡沙發(fā)了?!绷瘟夹χf道,“那我就當仁不讓了,今晚這沙發(fā)就歸我了?!?/br> “不行!” 男人這句話倒是惹得羅鳳嬌、英子和范紫娟一口同聲的說道。 “主人,我上小屋跟田雅一起睡吧,我們能睡的開。大屋的床挺大的,三個人睡也沒問題?!狈蹲暇贲s緊說道,完全沒有顧及她如此安排,那么就意味著羅鳳嬌要和廖良在一張床上的事實。 羅鳳嬌和英子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 倒是田雅看了看這個今天才剛剛認識的羅鳳嬌,想了想,笑著看了廖良說道:“爸爸,今天你我干媽晚上沒得玩了,人家羅姐在邊上看著你呢?!?/br> 羅鳳嬌捂著嘴笑著,伸手照著這妮子的屁股戳了一下,說道:“這丫頭,腦子里凈想些什么呢?我晚上睡沙發(fā)不就得了。” 田雅把身子朝旁邊躲了躲,但還是被女人不輕不重的戳了一下,笑道:“那怎么行,羅姐你今晚要看住爸爸,要不然明天早上起來怕不就被我干媽榨干了?!?/br> 說罷,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英子聽這妮子如此調(diào)理自己,紅著臉就要起來去掐她,羅鳳嬌趕緊笑著攔下了英子,說道:“我看啊,你爸爸今晚不被你干媽榨干,早晚也得被你榨干,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br> 后面的話女人沒有說出口,但是眼睛看了看范紫娟。 卻見范紫娟并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好像廖良愛跟誰睡就跟誰睡,喜歡被誰榨干就榨干,跟自己沒什么關系一樣。 田雅也看了看范紫娟,笑著說道:“羅姐,我才榨不干我爸爸呢,他幾下子我就不行了。” 這幾番對話,讓廖良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可是見這幾位女人似乎都沒有什么情緒,反而奇怪了起來。 他哪里知道羅鳳嬌在背后做的工作,對于女人的心理,他自然遠遠不如羅鳳嬌來的明白,索性只好不言語,低著頭吃著東西。 “來,我們都把酒端上,一起碰一個吧?!庇⒆舆@時候岔開了話題,舉起了面前的酒杯。 眾人也都紛紛舉杯,范紫娟也以茶代酒,幾只手“乒乒乓乓”拿著酒杯碰到了一處。 廖良一飲而盡,慢慢放下了杯子,握著英子的手,說道:“英子,你哥跟你說他不干網(wǎng)吧的事了嗎?” 英子眨了眨眼睛,搖頭說道:“沒啊,我今天去醫(yī)院看他,他沒告訴我。” 她有點著急了,如果張淵不干網(wǎng)吧了,她還真不知道去哪里掙飯吃了。但是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心里突然有了底,女人知道,這個男人肯定已經(jīng)把自己給安排好了,于是便期待的看著廖良。 “你哥打算開個店鋪做電腦配件,網(wǎng)吧就不開了?!绷瘟紝⒂⒆拥氖治盏木o了些,發(fā)現(xiàn)大家也都在看著自己,笑了笑繼續(xù)說道,“所以我打算接手,把街里的店鋪接過來,還干網(wǎng)吧?!?/br> 英子這才明白,笑了笑,說道:“喲,這么說我以后還得管你叫老板了?” 大家也都跟著樂了。 廖良也笑了,說道:“你可以管我叫合伙人,我打算交給你打理,算你一半的份子,你占51,我占49?!?/br> 這一下英子可被鎮(zhèn)住了,她頂多也就想到狼哥會讓自己繼續(xù)有個地方工作,可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一句話就將自己從一個打工的變成了經(jīng)營者。 “可是狼哥…我….”英子似乎像說什么,但是腦袋里一下子擠進來了太多事,反而結(jié)結(jié)巴巴的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廖良還是朝她笑了笑,說道:“你不用擔心別的,你就幫我把網(wǎng)吧經(jīng)營好就可以,就像你平時做的那樣,” 男人頓了頓,接續(xù)道,“當然,這個打掃衛(wèi)生就不用做了,這事沒有老板自己做的,我們可以請人來做,還有…”廖良指了指范紫娟說道,“娟兒是學會計的,我已經(jīng)請她幫我們做賬目了,而且她是自己人,我們都可以放心。” 英子看了看范紫娟,沒說話,卻聽見范紫娟悠悠的開口說道:“女主人,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吧,主人也是幫我掙飯吃?!?/br> 這女主人的稱呼一出,著實把在座的各位都嚇了一條,卻見范紫娟接著說道,“其實主人請誰做賬都行,現(xiàn)在會計又不值錢,主人這么看重我,我一定做好,你放心吧?!?/br> 范紫娟說完,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給英子倒上了一杯酒。 英子不過才二十二歲而已,哪里見過這般陣仗,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該干什么。旁邊的羅鳳嬌趕緊用腿在桌子下面輕輕的碰了一下英子的腿,可是英子只是轉(zhuǎn)過頭看了看女人,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哈哈,看看,人家給你敬酒呢,你還不趕緊喝了?”羅鳳嬌趕緊打起圓場來,說著把酒杯端了起來遞給了英子。 英子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接過了酒杯,“咕嚕,咕嚕”的一飲而盡。抹了抹嘴,愣了好一會兒,才呆頭呆腦的冒出了一句,道:“范jiejie,你叫我什么?” 范紫娟見英子這幅模樣,忍不住臉上笑著,說道:“你是我主人的女人,不就是我的女主嘛?!闭f完看了看廖良,滿臉通紅的低下了頭。 “女…女…主?”英子的腦子徹底的不轉(zhuǎn)了,倒是扭過頭等著廖良大聲問道,“狼哥,你到底給人家灌了什么迷藥了?” 這句話惹的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廖良也樂了,捏了捏英子的俏臉蛋,說道:“我可沒給她灌藥,倒是你得好好灌她幾杯才行了?!?/br> 田雅聽男人這么說,在一邊趕緊拿起瓶起子“嘭”得一聲又開了一瓶酒,遞到了英子面前,說道:“對啊,干媽,這可不能再讓她用茶對付咱們了,快,給她倒上?!?/br> 羅鳳嬌也在旁邊附和,道:“沒錯,這女主都認上了,還能讓她光喝茶?灌她!” 眾女人嘰嘰喳喳的鬧著聊著,給這個不大的小一室半的公寓里增添了不少熱鬧的氣息。 九重天浴池里,在小姐們接客的包間走廊后面,有一扇門不經(jīng)常開,但是今天卻被打開了。 這房間內(nèi)黑漆麻烏的,只在一張桌子上開了一盞小臺燈,一個男人氣沖沖的在桌子前來回踱著步,桌子對面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抹著眼淚的女人。 “你他媽的怎么這么勢利眼!”男人朝著女人吼道,“那廖奉的侄子來了,你也敢惹?這下好了吧,人家給你辭了,咱上哪再去找個靠山去?” 女人也不回答,也不抬頭,只是低頭哭著。 “我姐夫要降了,省里前天開的會,這事我不是跟你說了嘛,他完了不要緊,咱趕緊趁著關系,靠上廖家,咱這買賣就還能干下去,現(xiàn)在好了,等我姐夫被擼了,你說咱怎么辦?關門嗎?”男人不依不饒,指著女人罵著。 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了一個婦女,正是外面大廳的老鴇子。 這娘們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后才慢慢擠進了那扇半開不開的房門,看了看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對著男人說道:“老板,這兩天你沒在,有個事得跟你說?!?/br> “說.說說,快他媽說?!蹦腥耸值牟荒蜔┑?。 “就是,咱們這兒有個小姐,叫羅鳳嬌,前兩天不干了?!崩哮d子說道。 “不干了就不干了,跟我說什么?”男人說道。 “倒不是這個事,這個羅鳳嬌挺紅的,她一走好多熟客都不來了?!崩哮d子小心的說道。 “那就跟住她,老規(guī)矩,再給她套回來唄,還用我教你?”男人斥責道。 “要是跟住了就好了,這婊子賊的很,繞來繞去的,就找不到了。”老鴇子道。 “哼!”男人怒不可遏,道,“真他媽沒用,這娘們平時住哪咱們也不知道嗎?” “本來是知道,咱們派人跟過,可是她走后我派人去踩點,發(fā)現(xiàn)這小婊子壓根就不住那,是給咱們打的馬虎眼。”老鴇子一臉委屈道。 “滾!”男人徹底的火了,怒吼吼的朝著這老婦人喊了這一句,嚇得這老娘們連跑帶顛的走出了房間。 他見這沒用的老婦走了,上前關上了房門,走到女人面前,惡狠狠的說道:“我不管你用啥辦法,你必須得把廖奉的侄子給哄好了,”他又低著頭走了兩步,猛的想起來了什么,說道,“你meimei高藝呢?平時吃我的住我的,你看看能不能讓她找找廖家那個大少爺,好好哄哄那小子,哪怕犧牲點色相呢…” 女人聽到這話,趕緊抬起了頭,正是剛剛被竇采薇辭掉的高韻,她哭道:“那哪行啊,小藝才上高中,她還是個孩子呢?!?/br> “哼!”男人見女人不同意,翻臉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咱怎么辦?” 高韻低下了頭,只是哭,并不答話。 “我看就讓高藝去找找那個叫廖…廖…廖啥來的?”男人一直想不起這個大少爺?shù)拿?,問道?/br> “廖良?!迸舜鸬?。 “對,找這個廖良。高藝雖然小,但是長得挺好的,萬一這個少爺就看上她了,不但她以后有好日子過了,咱們不是也跟著沾光不是嗎?”男人改變了策略,開始曉之以情,動之以禮道。 這點高韻很明白,但是自己的meimei向來學習努力,這些年雖然都是自己和丈夫供著讀書,但是她怎么也不想讓自己的meimei來趟這道渾水。 她最終咬了咬牙,抬起了頭,問道:“韓塵,你覺得我去行不行?” 男人聽罷一愣,半天才說道:“你…你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想要哄好那個少爺嘛?”女人眼神堅定了的說道,“那我去,我去找那個廖良,準保給他哄好。” 這韓塵頓時無語,低著頭又來回踱步,走了好久,最終下定決心,抬起頭說道:“行?!?/br> 雖說還是在正月里,但是北方寒冷的冬天將這已經(jīng)接近尾聲的過年氣氛給沖散的差不多了。漆黑的街道上,出了路燈照光亮,剩下的就只有地上的皚皚白雪映射的反光。幾個路人或者結(jié)伴,或者獨自的在街上匆匆的趕路,誰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脖子伸出溫暖的衣領外來。 林佳小區(qū)里范紫娟的家里卻是另外一副模樣,屋里十分暖和,大家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英子和田雅此時已經(jīng)做到了沙發(fā)上,英子抱著范亮亮在懷里,逗著娃娃叫自己干媽,田雅在一旁握著他的小手仔細的摩挲著,正好奇的將娃娃的手指攤開,再合攏。 羅鳳嬌則是在幫著范紫娟收拾著桌子上的殘羹剩菜,廖良也想幫忙,卻被女人們按坐在了凳子上,他只好無聊的看著一眾女人嘰嘰喳喳的忙著、鬧著。 不一會兒,羅鳳嬌就和范紫娟把展開的餐桌折疊了回去,合力搬到了廚房里,又將茶幾從邊上拖回到了客廳中間。 范亮亮雖然人來瘋似的跟著英子和田雅玩的不亦樂乎,但是畢竟還是個嬰兒,沒一會兒就困了,唧唧歪歪的哭叫了起來。 范紫娟趕緊將他從不知所措的英子懷里接了過來,橫抱在胸前,而這小子嗅到了mama那伴隨著酒氣的味道,伸手在女人的rufang上摸索著,沒一會兒就開始昏昏欲睡了。 田雅哈哈笑道:“我這干弟弟睡覺還要摸胸才行呢。” 英子和羅鳳嬌同時將食指豎起在唇前“噓”著,示意小寶寶要睡著了,小聲一些。 范紫娟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亮亮睡覺很實,你們聊,我?guī)バ∥菟??!?/br> 女人說罷,就轉(zhuǎn)身走進了小臥室里,關上了門。 廖良看了看表,已經(jīng)快十點半了,坐在凳子上伸了個懶腰,他最近幾天晚上都沒有睡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犯困了。 羅鳳嬌見男人這副德行,也笑了笑,小聲的說道:“天也晚了,要不我們就都睡了吧?”她說罷,朝英子眨了眨眼。 英子也趕緊起身說道:“是啊,好累了,睡吧,明天早上還要去網(wǎng)吧開門呢?!?/br> 田雅剛才喝的不少,這時候似乎酒勁剛好,也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好,那我去摟著我干弟弟睡覺了,你們晚上….嘿嘿,輕點折騰,別吵醒了我弟弟?!?/br> 說罷,朝英子挑了挑眉毛。 英子本來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拍她,可是想到屋里小娃娃才躺下,就威脅似的朝她努了努嘴,小聲說道:“哼,叫你狂,哪天讓你爸爸好好歸攏歸攏你?!?/br> 廖良對這兩個妮子拌嘴吵架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笑了笑,站了起來,對英子說道:“那今晚咱們仨擠一擠吧,英子在中間,我在外面?!?/br> 英子剛想說什么,卻見羅鳳嬌搶著說道:“好,我白天在省城跑了一天了,可是累了,你倆晚上可別鬧的太過分了?!?/br> 說罷,朝英子笑了笑,自己轉(zhuǎn)身走進了主臥室里。 英子聽她這么說,也沒說話,笑著也跟著走進了進去。 田雅卻朝著廖良走了過來,看了看主臥室的門,然后抬腳靠近了男人的耳朵問道:“爸爸,這個羅姐是不是也叫你用過了?” 這個問題把廖良給問懵了,他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小妮子。卻見田雅問完后,也沒多做停留,只是笑著道了聲“晚安”,就躡手躡腳的打開了小臥室的房門,溜了進去,然后關上了門。 廖良苦笑著,突然覺得自己內(nèi)急的很,便順手關了客廳的燈,走到了衛(wèi)生間里方便了起來。 這泡尿足足尿了有小一分鐘,他提上了褲子,洗了洗手,便走到了主臥室里。 只見這羅鳳嬌已經(jīng)在床的里側(cè)躺下了,身上蓋著被子背對著男人,英子則是還坐在床上脫著自己的上衣,那件廖良給她穿的羊毛衫已經(jīng)脫了下來,疊好了放在一邊的床頭柜上。 英子的腦袋被正在脫下的襯衣蒙住了,并不知道廖良走了進來,她高舉著雙臂,兩手拉著衣服的衣襟,正在往上試圖讓衣領通過自己的腦袋,那一對挺拔的雙峰半隱在一件白色的胸罩里面伸展著,下面帶著性感線條的小腹邊緣還能隱約的看到那條白色內(nèi)褲的上緣。 女人今天因為下體疼痛并沒有穿平時穿的牛仔褲,而是穿了一件柔軟寬松一點的布褲子,但是即便如此寬松,那一對又大又圓的屁股也將這褲子撐的隆起了一對非常性感的弧形。 廖良悄悄的欺身上前,突然出手抓住了女人胸前的那一對rufang。 他本想嚇英子一條,沒想到英子早就有所準備,并沒有任何驚訝的表現(xiàn),反而慢條斯理的從頭上脫下了襯衣,低著頭看著男人,笑著道:“我早就聽見你進來了,還想偷襲我?” 廖良抬起頭笑嘻嘻的看著英子的臉,兩手捧上去,就想先吻一吻再說。哪里想到,英子居然笑著扭過臉去,說道:“羅姐在這呢,你還不老實,快睡覺吧?!?/br> 男人一想,也覺得自己有點太不著調(diào)了,撓了撓頭笑道:“啊,我忘了?!?/br> 說完也想脫下衣服,但是手卻停了下來,因為他覺得羅鳳嬌還在,自己是不是不應該脫衣服才對,要是表現(xiàn)的過分了,英子會不會看出來。 正在猶豫的時候,卻見英子已經(jīng)利索的將自己的褲子也脫掉了,光著腿,只穿著一件白色的兜臀的內(nèi)褲, 伸過了手來,開始解開了男人的褲腰帶。 “啊,我要不就別脫了,就這么睡吧?!绷瘟颊f道。 “那哪行啊,不脫衣服怎么睡的舒服?!庇⒆诱f道。 廖良見女人都這么說了,自己也就開始一起脫起了衣服來,不一會就只剩了一條四角內(nèi)褲擋在了下身。 “英子,你去睡中間吧?!绷瘟颊f道。 沒想到英子脫完了男人的衣服,動作還沒有停下來,她反手到自己的后背,輕車熟路的把自己上身僅剩下的胸罩也脫了下來,那一對大rufang沒了胸罩的束縛,一躍而出,英子對著廖良說道:“我一會兒可能還要起夜,別吵醒你,你去中間睡吧?!?/br> 廖良低頭看了看自己脫成了這個樣子,這張床又沒有很大,三個人睡的話很難沒有接觸,自己要是在中間的話,那肯定是要碰到羅鳳嬌的,于是說道:“這不好吧,羅姐還在…” “哎呀?jīng)]事,羅姐都睡著了?!庇⒆诱f著就將男人推到了床上。 廖良半推半就的上了床,這才發(fā)現(xiàn)這床上就一條被子,自己正在猶豫要不要掀開。這時候,英子關上了臥室的燈,留了一盞床頭的小燈,整個房間頓時都暗了下來。 “愣著干嘛,睡覺???”英子說道,伸手掀開了被子,拉著廖良鉆進了被子里。 被子掀開的那一剎那,因為光線突然變暗,眼睛還沒有適應,廖良并沒有看到被子里面的羅鳳嬌穿的是什么,可是當他躺進去之后,自己的腿無可避免的跟羅鳳嬌的身體有了接觸,那是一種十分舒服的劃過皮膚的感覺,帶著熱量,跟自己應為光著在空氣中冰涼的體溫形成了一個特別鮮明的對比。 他這才意識到,羅鳳嬌居然是光著躺在了被子里。 “難道剛才羅姐脫衣服的時候,英子沒看到嗎?”廖良猜測著,“這要是讓英子知道旁邊的羅姐是光著的,怕是又要鬧誤會了?!?/br> 他想著,覺得不妥,便想起身叫英子換過來睡。 可沒想到,這個時候羅鳳嬌居然轉(zhuǎn)過身,被子里的一條腿居然就搭上了廖良的腿上,那陰阜處的毛發(fā)就那么貼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一只胳膊也摸上了男人小腹。 這可把廖良嚇壞了,他一動沒敢動,就怕一動讓英子看到了他身邊羅鳳嬌的舉動,這時候英子也躺下了,她并沒有留意男人像木樁一樣的姿態(tài),而是躺到了被子里后,高高的翹起了腿,把自己僅剩的那條內(nèi)褲也褪了下來,接著也是朝著廖良側(cè)過身,一條腿搭在了他的大腿上,伸手在男人的胸膛摸了上來。 廖良明顯的能感覺到這兩邊的女人都用著自己胸前的柔軟rufang貼著自己的胳膊,英子這邊,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女人那rou峰因為擠壓而給自己帶來的反作用力的彈性,而羅鳳嬌這邊就比較夸張,她的一只rufang被擠在了胳膊下,因為變形居然將自己的胳膊給略略頂了起來,另一只則搭在了胳膊上,所以感覺上,廖良覺得自己的胳膊好像被這對巨乳給夾住了一樣,舒服不已。 但是此時的廖良也感覺奇怪,在兩女如此的動作下,她們兩個不可能不知道對方的動作,卻怎么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然而更讓廖良驚訝的事情發(fā)生了。 分別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的兩只手,居然在廖良的肚臍附近會師了,然后非常有默契的朝他更下面一點的內(nèi)褲上同時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