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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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狀似無意地露出腕上綁痕,乖巧又可憐,都是我自愿的,跟阿辭沒有關系。 宋安辭噎了又噎,我會負責的。 六皇子內斂低頭,將上揚的嘴角掩藏。 之后,仗著六皇子是個和議,宋安辭的雨露期過得毫無節(jié)制。 直到六皇子所向披靡一舉稱帝,打算功成身退的宋安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肚子好像大了起來?! 六皇子:在線等,怎樣在不被媳婦打死的前提下,坦白自己是個天乾? 六皇子死后,站在第三視角走馬觀花地看盡自己卑微一生,才知曉自己生而為天乾,只是遭人下藥變?yōu)楹蛢x。 上天垂憐,令他重活一世。此后,他要這江山,更要宋安辭。 【扮豬吃虎重生皇子天乾攻X沙雕戲精穿書影衛(wèi)地坤受】 天乾=alpha,和儀=beta,地坤=omega。 感謝在20210826 13:00:00~20210827 19: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矮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不巾 10瓶;耽美、毛驢呀毛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6章 顧將自我攻略 平時沒有外人在的時候,顧爻都會一直跟在他的身邊,除了沉默寡言,幾乎沒有什么異樣,偶爾還能跟他說上幾句??梢坏┯型馊顺霈F(xiàn),顧爻就會被其他的東西給吸引視線,癡傻程度直線飆升,并且跟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若不是許長安手握劇本,知道顧爻現(xiàn)在還沒康復,很難不誤會顧爻是故意在外人面前偽裝癡傻的。 顧爻身形微頓,好在許長安只是自言自語,并沒有注意他的反應。 許長安揉了揉臉散掉睡意,一邊穿衣一邊道:今天起得晚,沒有粥可以喝了,你想吃什么?我待會做給你吃。 顧爻卻像是聽不懂他的話,順從應道:好。 好什么?許長安回過頭來,我問你要吃什么? 顧爻說:粥。 許長安: 好吧,這不可能是裝的,估計在外人面前怕生吧。 沒辦法,許長安只好洗了臉,去庖房煮粥了。 說是顧爻癡傻,但在面對這么高大的身軀時,許長安也無法將他當成小朋友對待。 更何況他武藝精湛,又頂著張冷峻的臉,即使兩眼呆滯,許長安也沒膽子用跟小朋友說話的方式去跟他溝通,只能保持著這種迷之和諧又不和諧的相處方式。 許長安一走,顧爻便叫出了烽煙,我是何時露了破綻? 自從許長安嫁入將軍府后,烽煙不是在外面調查就是在顧子期身邊保護,與他們接觸甚少,也不確定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夫人只是隨口一提。 顧爻卻不認為,雖然語氣并不肯定,但他應當是有所察覺了。 烽煙想了想,可能是因為您與夫人日夜相處,夫人才能從中察覺一二。 顧爻的食指點了點桌面,對這個回答不置可否。 起初他不想留許長安的性命,就連偽裝都十分敷衍,后來發(fā)現(xiàn)許長安可能是借尸還魂,防備心就更弱了,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心軟。 許長安確實無害,可他癡傻一事不能公開,看來,以后得適當跟許長安保持距離了。 還在庖房給顧爻煮銀耳蓮子粥的許長安對此一無所知,不停地攪動著勺子,見火勢太大,又撩開袖子撤出幾根柴火。 無意間瞥見右手臂彎上的紅痣,才想起來昨天還有問題沒問系統(tǒng)。 許長安:系統(tǒng)。 系統(tǒng):干哈? 許長安被它生硬的糙漢用詞噎了噎:抓緊時間,我有兩個問題想問你。第一,為什么我對艾草不過敏?第二,為什么許千金身上會出現(xiàn)我自己的胎記? 系統(tǒng):第一,由于我出現(xiàn)的時間有限,不能隨時提醒你,為了避免你死得莫名其妙,這具身體會根據你既有的習慣進行改變;第二,胎記是我那天新增的設定,為了讓你在崩人設的同時也能坐穩(wěn)惡毒男妻的身份。 許長安才知道原來除了將軍府的人,系統(tǒng)也在暗中幫助自己:謝謝你。 系統(tǒng)卻很無情:再見。 許長安:橋豆麻袋。 系統(tǒng):不是說好的兩個問題? 許長安:湊個整吧。如果我不按照原著劇情走,沒有子期的死亡作為刺激,顧爻還會康復嗎? 系統(tǒng):這是本復仇虐渣的爽文,而不是本天才隕落的虐文,望你知悉。 許長安明白了:也就是說,即使我沒有動作,顧爻也會康復? 系統(tǒng):在合理的時間內,自然會有合理的事件觸發(fā)顧爻恢復。你只用cao心自己的任務,其他的都不用cao心。 一提到任務,許長安就惆悵了:這是本復仇虐渣的爽文,而不是本后宮種馬的爽文,望你知悉。 系統(tǒng):猝死的不是我,望你知悉且銘記。 許長安: 算你狠。 系統(tǒng)消失,還把許長安給氣得不輕,一不小心就把粥熬糊了。 許長安舀起來嘗了一口,還好,只糊了一點點,并不影響口感。 顧爻的胃口很大,許長安舀出自己的那一碗,剩下的全都是顧爻的。 也不知道顧爻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哪里來的這么大消化量。 只是,平時顧爻都能在他吃完之前席卷一空,今天卻不知道是怎么了,連第一口都沒能咽下去。 許長安問他:怎么了?不合胃口嗎? 顧爻搖搖頭,嘴里還含著粥,怪。 許長安沒明白,哪里怪了? 顧爻說不出來,卻怎么也不肯繼續(xù),放下勺子,說不吃就是不吃了。 我嘗嘗。許長安吃了一口他碗里的粥,細細嚼了嚼,不怪啊??赡苁侵皼]攪均勻?來,你再嘗一口試試。 他攪了攪粥,舀出一勺遞到顧爻嘴邊。 顧爻看著面前的勺子,沒動。 他的味覺很靈敏,這在一定程度上決定了別人如果給他下藥,除非劑量驚人,一口即倒,否則只會是無功而返。 偏偏煮粥是瞞著將軍府里其他人做的勾當,顧爻不吃就只能許長安自己解決掉,這可真是令人頭大。 許長安欲哭無淚,拜托,我一個人真的吃不完這么多。你就嘗一口,不好吃我再想辦法,行嗎? 他明眸濕潤,乖巧溫順,像極了撒嬌的小奶貓。 顧爻略顯不自在地移開視線,在小奶貓又要撒嬌之前,勉強張嘴吃了一口。 許長安不是別人,不會給他下藥,就算要保持距離以防暴露身份,他也沒必要這么警惕。 許長安卑微問他:還覺得怪嗎? 還覺得怪。 顧爻想給他這個回答,卻不知道為什么,身體已經擅自握住勺子,低頭繼續(xù)吃粥了。 許長安松了口氣,拍拍胸脯承諾道:你放心,以后我一定攪均勻,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fā)生了。 顧爻沒說話,只覺得自己實在是一時腦熱,不然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吃完粥,許長安把桌面收拾干凈,還要悄悄避開將軍府的人把碗洗了,親身切實體會到沒有個心腹在身邊究竟有多麻煩了。 他守著顧爻漱完口,忽然想起什么,哦,我知道你為什么會覺得怪了。 顧爻抬頭看他。 許長安不好意思地道:我煮粥的時候走神了,不小心就糊了一點點。 顧爻: 真的,我發(fā)誓,就一點點,眼睛不好都看不見的那種一點點。許長安一再強調,不過,這都能吃出來,你的味覺是不是也太好了?就跟訓練過的一樣。 顧爻沒說話,不知道為什么,許長安卻從中感受到了與平時不一樣的沉默,你不會是真的訓練過吧? 顧爻也不瞞他,以蹩腳的表達方式坦誠道:很多毒,都能嘗出來。 無論是沙場上,還是朝堂上,想要害他的人都數不勝數,如果他連這點基本生存能力都沒有,只怕很難安然活到現(xiàn)在。 許長安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消失,甚至有些手無足措,我那你剛才怎么還吃? 顧爻說:你不會的。 許長安傻傻地看著顧爻,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顧爻毫無防備的目光,與平時不一樣,是真正信任他的模樣。 對,我不會的。笑容又爬上了面頰,許長安緊緊握住顧爻的雙手,誰都有可能害你,只有我,你可以完全放心。 顧爻順勢問道:為什么? 因為我本就是為你而來,幫你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害許長安急忙止住話頭,咳咳反、反正你相信我總是沒錯的。啊,真是太欣慰了啊,你終于對我放下防備了,感動得想掉眼淚。 為我而來? 顧爻不動聲色地低頭,掩蓋眸中晦澀不明的情緒。 他從前在軍中時,士兵們只要想女人了,就會悄悄看些明令禁止的坊間話本。他那時還不是將軍,與士兵們同吃同住,因而也耳濡目染了一些內容。 比如其中一本坊間話本里,寫的就是一名女鬼癡戀士兵多年,苦修出人形與士兵相愛。士兵早知她非人,問她從何而來,她答的,便是為士兵而來。 顧爻原以為許長安待他好,是像尊敬馮管家一樣尊敬他,直到許長安不小心說出這句為你而來,他才知道許長安原來喜歡他。 此刻再看當時,許長安坦白身份后給出的兩個選項,一個是為他違逆圣旨,獨自承受圣上責罰;一個是守護在他身邊,等他有了愛人再獨自離開:可不都是為了他的自由,寧可犧牲自己,也要兼顧他的所有感受嗎? 顧爻活了兩世,竟不知身邊一直守護著這樣的癡情人,真是糊涂。 他不是負心之人,承了別人的好意,就一定會償還,可他從沒遇見過這種情況?,F(xiàn)在癡傻還能假裝不懂,等到不得不恢復的時候,又該怎么面對想要與他喜結連理的許長安? 沒等顧爻想出答案,就被許長安遞過來的一盤核桃打斷,來,吃吧。 經過這段時間堅持不懈的努力,許長安夾核桃的功力已經練得爐火純青,再稍稍控制好力道,基本一壓就是一個完整的核桃仁,光是用來擺盤都很漂亮。 沒想到這東西還挺好用。許長安把玩著手指粉碎器,正要再夾兩個,就聽外面?zhèn)鱽砉照鹊穆涞芈?,嚇得他趕緊把東西藏進袖子里,迅速端正坐好,還欲蓋彌彰地拿起一個核桃仁喂顧爻。 顧爻默默地看著許長安,在他可憐兮兮的目光下,還是張嘴吃了。 罷了,這人才剛暴露身份,想來很是不安,暫時先給一點甜頭吧。 馮管家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幅溫馨畫面,樂得合不攏嘴,顧將和夫人真是恩愛啊。 許長安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訕笑著岔開話題,怎么樣,調查清楚了嗎? 是的。馮管家正了色,您母親是在前年元旦那日去世的,今天廿九,過兩日正好元旦,日子是對的。 特意挑在這個日子,看來許關迎是認準了許長安想跑也跑不掉的。 行吧,為了特效金瘡藥,拼就拼了! 莫名被盯著看的顧爻:??? 許長安認命地嘆了口氣,勞煩您幫我準備得體一些,盡量別讓許關迎挑出麻煩來。 雖然就算他再得體,也擋不住別人找茬,但能避免的還是要避免一下的。 您放心,老奴已經差人去辦了。馮管家說著,看了眼門外,確定沒人才壓低了聲音,不過,據丞相府里的內線說,圣上似乎也會到場,只是不知所為何事。 內線?等等,圣上?! 許長安不明白這位大佬怎么會跟著摻和進來,我母親的忌日,跟圣上有什么關系? 馮管家沉思了一會,據老奴所知,應當是沒有關系的。 許長安回憶半天,也沒回憶出這二者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只好暫時作罷,行,我知道了。辛苦您了。 至少有圣上在,于情于理,許關迎都不會輕易對他動手了。 那老奴就先退下了。馮管家邊走邊回頭,在關門之前,還笑得一臉意味不明,您和顧將可以繼續(xù)了。 許長安: 顧爻: 兩日光陰一閃而過,丞相府府門大開,像是吃人野獸張開了血盆大口在請君入甕。 許長安的感覺有點不太好,低頭看了眼自己和顧爻的衣裳,是連一絲多余的雜色都沒有的純素色,相當低調。 這次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了吧? 結果一進大門,倆人還是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顧爻身材高大,步步生風,與生俱來的優(yōu)勢讓他無論出現(xiàn)在哪,都是令人難以忽視的焦點。 三公子來了?紀管家也是個狗仗人勢的,特別愛用鼻孔看人,就等著您了呢。 許長安不予理會,瞥見眉娘幾人,一個目光就讓他們渾身戰(zhàn)栗,全都躲在了奴才的后面去,生怕又挨他的揍。 小心腳下。許長安率先進了門,帶著顧爻跨過門檻時,輕聲在他耳邊說了句,跟緊我,不要亂跑。 顧爻知道許長安是擔心有人對自己出言不遜,輕輕應了一聲,跟在他的身旁。 馮管家的情報沒有錯,客廳之上,果然端坐著圣上。 圣上瞧見顧爻和許長安進來,臉上也帶了笑容,顧將和顧夫人來了。 許長安跪地行禮,臣妾見過圣上。 顧爻站在旁邊沒什么反應,手上把玩著許長安的一縷發(fā)絲。 很揉,也很順。 早在他癡傻后,就不懂何為禮數了。若是非要他行禮,就得回回都有人教。幾次過后,圣上也嫌累,干脆就免了他的禮數。 圣上擺擺手,免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