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死對頭每天都在撩我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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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了甩手上的水,上前湊近陸知序兩步,忽然壓低了聲音,跟做賊似的說:“那廚房大權(quán)的事……” 陸知序單手托腮,看著鬼鬼祟祟的晏行川。 他的頭發(fā)半個多月沒剪,長長了一點,額前那一綹碎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垂下來,顯得他有點像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人物。 配上壓低了的,墨色的眼睛。 一看就很招小女孩喜歡。 “交給你?!标懼蛘f。 晏行川湊在陸知序面前的目光頓了一下,露出一點很明顯的呆滯。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不可置信道:“你說什么?” 陸知序起身走進臥室,隨手翻了套睡衣出來,一邊往浴室里走,一邊輕飄飄地掃了晏行川一眼,笑著說:“繼續(xù)保持這個水準(zhǔn),加油?!?/br> 說完,她就當(dāng)著晏行川的面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 嘩啦啦的水聲隔著磨砂玻璃門響起。 盯著浴室門的晏行川:“?!”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喝過粥,洗過熱水澡,陸知序下午才發(fā)的那一場高燒給她帶來的頭暈?zāi)X脹后遺癥終于消下去了不少。 她走出浴室,把醫(yī)生給她開的藥吃了,坐在沙發(fā)上擦頭發(fā)。 濕潤的水跡沿著修長的脖子流進鎖骨,被冷空氣一激,帶來一點不太明顯的涼意。 晏行川看了一眼陸知序,目光順著她的脖子往下,還沒到底,就跟被燙了似的挪開了。 他站在原地平復(fù)了一下呼吸,起身從客廳矮柜旁找出一只吹風(fēng)機,插上電,向陸知序招手道:“過來?!?/br> 陸知序上前兩步,坐在了晏行川面前。 晏行川大概二十多年來都沒給人吹過頭發(fā),手藝格外生疏。他像是怕燙著陸知序,因此把吹風(fēng)機的溫度和風(fēng)力都調(diào)得很小,吹了好半天也沒把陸知序的頭發(fā)吹干。 陸知序還沒意識到吹頭發(fā)這件事本身所代表的親密,大剌剌地轉(zhuǎn)頭和晏行川說:“你把風(fēng)調(diào)大一點!” 她轉(zhuǎn)頭的時候,濕潤的脖子露出來一截,連帶著一片雪白的鎖骨,猝不及防地撞進人眼里。 晏行川吸了口氣,移開目光,裝沒聽見。 吹風(fēng)機風(fēng)口的熱風(fēng)呼啦啦地響著,陸知序發(fā)間的檸檬洗發(fā)水味被高溫蒸發(fā)了不少,整個臥室里都繞起了一點檸檬香氣。 晏行川的十指穿進她半濕的頭發(fā),于是指尖也染上了一點檸檬的味道。 風(fēng)聲依舊很吵,他盯著陸知序的發(fā)頂,猶豫了兩秒,還是沒忍住問:“你先前說的交給我,是認(rèn)真的嗎?” 陸知序半側(cè)著頭:“嗯?!?/br> 晏行川呼吸稍停,片刻后,覺得陸知序的這個“嗯”字,像是肯定,又有點像是敷衍。 于是他在風(fēng)聲里又問了一遍:“你確定……” 他的話沒說完。 因為陸知序忍無可忍地回頭瞪了他一眼,說:“我洗完澡才三分鐘,你都問了五遍了,還有完沒完了?!” 晏行川:“……”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陸知序:(一秒變臉)沒完了是吧!! 晏行川:你兇我—— 陸知序:…… 第51章 吹完頭發(fā)后,陸知序就被晏行川用毯子隨手裹上,直接塞進被窩里了。 他抬手揉了一下陸知序的腦袋,指尖傳來干燥且柔軟的觸感,溫聲道:“睡吧,明天早上我叫你。” 陸知序沉默了兩秒。 兩秒后,她指了指自己床頭的鬧鐘,忍不住反駁:“現(xiàn)在才八點?!?/br> “嗯。”晏行川十分敷衍地點了點頭,把手從她頭上移開,聲音很淡:“醫(yī)生說你最近睡眠不足?!?/br> 陸知序:“……” 她深吸一口氣,從被子里探出半張臉,手撐著床沿,悶悶地說:“可是我才睡了一個下午,現(xiàn)在睡不著?!?/br> 陸知序整個人被晏行川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剩小半張臉和漆黑的發(fā)頂露在外面,被柔軟的被子包圍著,顯得很乖。 和在公司里從不露半點好臉色的陸總監(jiān)截然不同。 晏行川盯著她看了兩秒,沒忍住伸手,做了一件他很早以前就想做的事—— 他捏了一下陸知序的臉頰。 柔軟的臉頰被捏得微微鼓起,連帶著指尖上也傳來了柔軟的觸感,和想象中一樣。 陸知序被他捏得一愣,下意識打開晏行川的手。 然而她的揮出去的手才伸到一半,就被晏行川直接攥住了。 晏行川捏著她的手腕,四目相對。 八點后的臥室外,汽車和人群的聲音還在樓下響著,有種虛幻的縹緲感;八點后的臥室里,陸知序被薄薄的一層羽絨被裹著,神色很淡,而晏行川正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看她。 氣氛莫名有點詭異。 陸知序抬起眼睛,盯著端坐在她視線前方的晏行川,不太自在地咳了一聲。 良久,她才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一邊瞥了一眼晏行川在床邊的坐姿,一邊又看了一眼他握她手時的神情,小聲道:“你看起來像是在給我送終。” 晏行川:“……” 他和陸知序視線相交的瞳孔震了一下,旖旎的氣氛瞬間消失了。 陸知序輕輕掙開被晏行川攥著的她手腕,繼續(xù)說:“確實是很像,要么你……” 她準(zhǔn)備讓晏行川換個姿勢的話沒能說完。 大概是這話太不吉利,她才說了一半,晏行川就忍無可忍地瞪了她一眼,頂著額角亂蹦的青筋,直接將她撲倒在了床上。 隔著一層薄薄的羽絨被,晏行川整個人壓在陸知序身上,一只手還捂著她的嘴,威脅道:“不許說話,再說對你不客氣了!” 陸知序:“……” 你捂著我的嘴呢,讓我說我也說不了好嗎? 她看著目光很有脅迫感的晏行川,伸出一只手把他按在她唇邊的手挪開一點,透出一條剛好可以說話的縫隙,無奈道:“你先起來,我還在感冒。” 萬一又傳染了怎么辦? 說著,陸知序縮在被子里的另一只手還趁機推了晏行川一把。 沒推動。 溫?zé)岬?、潮濕的呼吸噴在晏行川手心,帶來一點毛茸茸的癢意。 他按著陸知序嘴唇的手背抖了一下,很久,才有點無奈地拿開了。 “很晚了?!标绦写ǚ藗€身,躺在陸知序身側(cè),過了好一會兒也沒把手上的那點怪異感給甩下去,只好又抬手給陸知序掖了掖被角,掩飾般道:“趕緊睡覺?!?/br> 陸知序瞅了一眼躺在她身邊,看起來像是準(zhǔn)備直接睡了的晏行川,挑了挑眉。 隔著一張薄薄的被子,晏行川修長的手臂正落在她身上,將她虛虛抱在懷里。 頭頂有輕微的呼吸落下,是屬于晏行川的,其間或許還混著一點被掩藏了的心跳加速聲。 照理說,這個情景應(yīng)該是有點曖昧的。 但十七歲的晏行川就那么抬手,過來抱她,跟她說早點睡時,眉間卻總好像透著點若有若無的鎮(zhèn)定,很容易就把空氣里那點曖昧的氛圍驅(qū)散了。 叫人很想就這么在他懷里睡去。 陸知序盯著晏行川看了兩秒,忽然上前,湊近了他一點。 她輕輕的呼吸落在晏行川頸間,晏行川眉頭一僵,便見陸知序整個人都要靠不靠地倚在了他懷里。 隔著夜色,陸知序神色平靜,說:“把燈關(guān)了。” 說完,她就輕輕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 臥室里的燈被晏行川關(guān)了。 一室漆黑的安寧間,好像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交融在一起的呼吸聲。 晏行川把陸知序抱得更緊,也慢慢閉上了眼。 * 再醒過來時,是在密閉的車廂里。 晏氏地下停車場的燈光明亮雪白,陸知序一睜開眼,頭頂落下的燈光就直接照在了她臉上,伴隨著耳邊時不時響起的汽車發(fā)動機震動聲,一同填滿了她的五感。 又回到公司了。 她偏過頭,一旁的駕駛座上,晏行川還沒有醒。 她看著睡著的晏行川,心口忽然涌上一點奇妙的感覺。 就好像她才從一場有晏行川的夢里醒來,就又掉進了另一場有晏行川的夢里。 不管在哪里,這個人總是一成不變。 非常穩(wěn)定,非??尚?。 像某種約定俗成的舒適圈。 陸知序盯著晏行川,一邊出神,一邊沒忍住伸手,趁他睡著也捏了一下他的臉。 睡著了的晏行川和平時出現(xiàn)在公司里的晏總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