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死對頭每天都在撩我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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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年節(jié),杜薇薇正巧準(zhǔn)備休假,然而她家里頭的那位老頭子一瞧她有空,便馬不停蹄地給她安排起了相親。 于是謝與杭問起杜薇薇要不要一塊兒去農(nóng)家樂玩的時候,杜薇薇幾乎沒怎么考慮就答應(yīng)了。 杜薇薇當(dāng)時想,只是個農(nóng)家樂而已,反正她在家里待得也煩,不如出門去換換心情。 她想得很好—— 直到臨出門前,她在網(wǎng)上看到了這家“農(nóng)家樂”中鋪天蓋地溫泉廣告。 說實話,那一瞬間,杜薇薇是想當(dāng)場把“農(nóng)家樂”仨字寫在紙上,扔謝與杭一臉的。 但謝與杭并不在她身邊。 所以她的想法就只能被暫時摁了下來。 而且…… 杜薇薇博士畢業(yè)后在s市找了一份工作,這份工作從明面上看,是大企業(yè)的大建筑設(shè)計師,但實際上,她其實只是個尚在起步階段的新手社畜。 杜博士每個月的工資,被雜七雜八地扣過后,到手統(tǒng)共只有八千八百塊,壓根供不起她要還的房貸。 她還房貸的主要收入,完全來自于謝與杭那家火鍋店的分紅。 所以,從另一種角度上來說,謝與杭也算是她衣食父母中的一員。 答應(yīng)了衣食父母的事情,再后悔也不方便。 但衣食父母的身份又實在太不單純。 謝與杭不僅追過她,還騙她溫泉山莊是農(nóng)家樂。 杜薇薇想了又想,最后還是覺得不放心。 所以她才來找了陸知序。 謝與杭雖然不太像禽獸,但人多一點,也就安全一點。 杜薇薇同陸知序說這段內(nèi)情的時候,言辭閃爍,語氣模糊,聽起來還隱隱約約帶著點不堪重負(fù)。 陸知序沉默良久,最后答應(yīng)了和杜薇薇一起去溫泉山莊。 謝與杭朋友的那家溫泉山莊定在二十七號開業(yè),謝與杭提前一天去。 陸知序他們仨的出門日期則定在農(nóng)歷二十八號,早上去,住一晚,二十九號回。 不緊不慢,還剛好可以趕上過年。 二十七號晚上,晏行川收拾行李的時候,陸知序為了能讓自己的這趟溫泉之旅舒心一些,還特意要求了晏行川不許帶電腦。 以免他泡溫泉的時候也不忘裝修方案。 平心而論,陸知序身為晏氏集團(tuán)建筑開發(fā)部門的總策劃,裝修房子這種事,其實跟她的老本行也沒差多少。 但她在公司里加了那么多次班,卻從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因為自己家的家裝而感到痛苦。 要是晏行川再這么下去,陸知序想,那她就該恐婚了。 出發(fā)去溫泉山莊那天是個罕見的雪天。 新年在即,街道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少紅色裝飾,許多商店的櫥窗里也都掛上了紅色的燈籠和絲帶,處處張燈結(jié)彩。 陸知序從車窗邊往外看,襯著滿天飄散的細(xì)雪,天地間有種紅白交映的美。 這場雪下得很大,到了郊區(qū)時,地上已經(jīng)隱隱白了一片了。 s市處在不南不北的南方,每年的雪雖然不能說是完全沒有,但也確實不怎么成氣候。 這里的雪一貫都只是很小的雪渣子,即使落下來,也是很淺的一點,很難在樹上、屋頂上,還有地上留下白色的痕跡。 但今年的這場雪卻格外豐盛。 它很大,也很漂亮。 陸知序抵達(dá)溫泉山莊,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山莊外種了整整十六畝的紅梅正在開花。 漫天的白雪在花枝間隱隱約約掛了一痕,凝在蕊中,如一簇盛放在美人發(fā)釵間的雪云,紅白交映,格外動人。 陸知序站在梅花間看了好一會兒,才拖了行李箱,抬步進(jìn)入山莊。 甫一進(jìn)去,她就和等在門口的杜薇薇撞了個正著。 杜薇薇站在大廳中,見陸知序出現(xiàn),她當(dāng)場便如蒙大赦般朝她沖了過來。 陸知序一愣,她便干脆利落地?fù)屵^了她手中的行李箱,快速道:“老陸,你了終于來了——” “我已經(jīng)給你定好房間了,山莊的工作人員說,你那間套房的設(shè)施在這家山莊里可謂是數(shù)一數(shù)二,室內(nèi)就有溫泉可以泡,快點,我?guī)氵^去看看?!?/br> 杜薇薇一面說,一面就跟有誰在后面攆著她似的,飛一般帶陸知序跑了。 陸知序盯著杜薇薇看了兩眼,遲疑道:“謝與杭怎么你了嗎?” 杜薇薇靜了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別提了,先跟我走吧?!?/br> 這么副態(tài)度,擺明了就是不想說了。 陸知序以為自己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干脆直接閉了嘴。 早上從家里出發(fā),到溫泉山莊的時候恰好是中午。 陸知序原本打算在這里吃一頓飯,然后便出門去好好逛一逛,卻沒想到,杜薇薇為了避免撞見謝與杭,吃過飯后,就強行將陸知序留在了房間里。 于是陸知序只要在溫泉山莊的套房里打起轉(zhuǎn)來。 平心而論,杜薇薇給陸知序挑的套房確實很好。 這間房在山莊酒店頂層,與其說它是個溫泉型的房間,不如說它是個溫泉類的別墅。 房間里的頂挑得很特別,層高足有五米四,她們頭頂?shù)奶旎ò逡膊皇浅R?guī)意義上的天花板,而是一片壁畫般的星云。 那片星云層疊起伏,大概是用了某種浮雕式的手法,立體感很強。 星云中隱匿著許多細(xì)碎的星星狀小吊燈,陸知序一打開吊燈開關(guān),那片星云里的燈就亮了起來,房頂在光下幾如一片真正的星海,在人目光所及處層層起伏,永不停息。 套房外,半開放式的露臺上,有一片水汽氤氳的溫泉。 屋外漫天的飛雪緩緩落下,有一些飄過了溫泉外的玻璃窗,在蒸騰白汽下顯得格外夢幻。 陸知序一眼就喜歡上了這間套房。 她在房間里逛了一會兒,然后換過衣服,下了溫泉池泡澡。 杜薇薇跟她一起。 杜薇薇留在了溫泉套房里跟陸知序一塊兒泡澡,所以晏行川就不適合再過來了。 陸知序想了想,最終給晏行川發(fā)了條信息。 她讓他自己先在山莊里逛一逛,然后再另找一間房住。 言下之意就是:你別過來了。 晏行川手上的行李箱還沒安頓好,冷不丁就收到了陸知序這么一條信息,當(dāng)場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神情。 他在心里暗罵—— 沒良心的小王八蛋。 被他罵的陸知序浸在溫泉里,突然打了個噴嚏。 套房里的溫泉說是半開放式的,其實開放的那一半全都只對著室內(nèi),另一半則被玻璃和窗簾圍著。 陸知序全身浸在水中。 白汽蒸騰間,她聽著山莊外隱隱約約響起的鞭炮聲,下意識瞥了一眼跟她泡在一起的杜薇薇,問:“這邊還可以放鞭炮嗎?” s市的郊區(qū)不是從四年前起就禁止煙花燃放了嗎? 杜薇薇舒展著雙臂躺在水里,聞言目光略略動了一下。 她有點心虛地避開陸知序的提問,摸了摸鼻子:“我都多久沒回國了,怎么會知道這些?” 陸知序沒問出結(jié)果,只好嗯了一聲。 泡完溫泉浴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陸知序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覺得杜薇薇躲了一下午,也該出去看看了,于是拉著她出門去吃飯。 一整個下午都不肯出門的杜薇薇看了眼手機,也不知看見了什么,罕見地沒發(fā)表反對意見,只輕輕說了一句好,便同陸知序一起出去了。 陸知序換好衣服,推開了套房大門。 雖然才五點出頭,但冬天的天黑得本來就早,且今天又下著雪,所以陸知序推門出去的時候,屋外已經(jīng)有了黯淡的輪廓。 昏黑的天色中,走廊暗沉沉的。 陸知序拍了一下手,屋外依舊黑暗。 她一愣,而后才發(fā)現(xiàn)走廊上的聲控?zé)艉孟駢牧恕?/br> 于是她只好折回去,同杜薇薇道:“薇薇,你先把手機燈光給打開,這邊的燈好像壞了。” 沒有人回答她。 陸知序詫異回頭,而后才發(fā)現(xiàn),方才同她一起出門的杜薇薇不見了。 走廊里只剩下了她自己。 陸知序怔怔站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從昏暗的走廊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 那個影子從走廊拐角處走出來,輕聲喊她的名字:“知知?!?/br> 陸知序的目光在看到那個身影的瞬間靜了一靜。 那人穿過黑色的走廊,走到陸知序面前,隔著不甚明亮的天光,他有點無奈地挑了挑眉,對陸知序道:“知知,你再不說話,我就沒法兒推進(jìn)接下來的程序了?!?/br> 陸知序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所謂的“接下來的程序”是什么意思,肌rou就先大腦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她下意識道:“我……” “我”字落地的瞬間,頭頂壞了的聲控?zé)艟秃鋈涣亮似饋怼?/br> 不過燈光卻是粉色的。 陸知序在驟然亮起的燈光中下意識瞇了瞇眼睛,然后看清了面前的晏行川。 晏行川靜靜看著她,忽然打了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