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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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她貧瘠的一生都會在妓院中荒廢、蹉跎。本以為,終其一生,她也只不過是男人 們的一個玩物,可是,卻沒有想到,上天垂簾,竟然讓她幸運的遇到了這樣一個男人,遇到了 這樣一個讓她傾心之人,這又怎能不讓她歡喜呢? 望著近在咫尺的紅唇,肖遙揚起嘴角笑了。他沒有再往前貼近,而是緩緩的抬起手來,修 長的手指不失溫柔的劃過了美人兒的嘴角兒,勾走了一滴湯汁。 走吧! 微笑,肖遙喚了一聲,仍舊處在癡迷之中的小女子,便是拉著她的手,一道離 開了。 只是擦了嘴角?? ? 被那個男人拉著走出了小巷子,胭脂的腦袋里卻還是在想著剛才的那一幕。她以為,男人 會吻她的,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對方只是給她擦了嘴角而已。莫名的,胭脂有點兒小失落。 很快兩個人回到了杏花樓。走進胭脂的房間,瞧著兇神惡煞一般的老鴇,以及站在老鴇身 后的一眾打手,肖遙急忙賠笑。 時才一時興起,便是拉著胭脂姑娘出去走了走,讓mama憂心了!說著,一張一千兩的 銀票,立刻遞到了老鴇的面前。 哦,這也沒什么。只是你們這一走,也不和老身說一聲,讓老身擔心的厲害呢? 一見 到銀票,老鴇兩眼放光,立刻又換上了一張笑臉。 是,mama說的極是。是在下處事不周,讓mama擔憂了! 微笑,肖遙接忙賠罪。 呦,大爺說的這是哪里話,您想帶著胭脂出去,隨時都可以的,不過,下次您得先和老 身說一聲才是呢! 一甩手上的絲帕,老鴇子笑著抱怨起來。 一定,一定。說著,肖遙又從懷里取出了,兩張一千兩的銀票。 mama,以后,我每天都會來找胭脂的。,還希望mama不要再讓胭脂接其他的客人了! 好好好,明個,我買把鎖頭。把人給爺鎖起來,讓她在屋里等著爺。開口,老鴇樂呵 呵的接過了銀票。 那一切就有勞mama了!開口,肖遙依舊十分客氣。 好,大爺自管放心,這夜還長著呢,大爺和胭脂慢慢聊,老身就不打擾了! 說著,老 鴇帶著打手一道離開了。 待到老鴇一離開,小丫鬟急忙跑了過來。小姐,您沒事兒吧?嚇死我了,你還以為您出 了什么事呢? 瞧著跑到了自己身邊兒來抱怨不停的小丫鬟,胭脂笑了。 好了,我沒事了,去沏壺茶來 ,走了一路,我口渴了! 是。應聲,小丫鬟拿著茶壺轉(zhuǎn)身離開了。 瞧著故意支走了丫鬟,媚眼如絲的凝望著自己的女人,肖遙淺淺一笑,邁步來到了胭脂的 面前。走了一路,累不累? 聽言,胭脂笑了。只是幾步路而已,怎么會累呢? 玩了大半天,逛了一晚,怎么會不累呢?夜深了,早些休息吧,我明日再來看你。說 著,男人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肖大哥! 開口,胭脂有點著急的喚住了那個男人。 嗯? ?? 偏頭,肖遙疑惑的瞧向了她。 走好。開口,胭脂依依不舍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第18章 :胭脂入局 三天后,杏花樓 晚上,依舊是妓院里生意最紅火的時候,雖然,此時此刻一樓的大廳里,已然如往常一般 熱鬧非凡,歌舞升平。但是,胭脂的房間里卻是冷冷清清的只有她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抱著 那件長毛絨的黑色披風,胭脂癡癡的望著那扇房門,在發(fā)呆。 那個曾經(jīng)說過,每天都會來看她的男人,已經(jīng)兩天沒有露面了,他在忙些什么?他今晚又 會不會來呢?他是不是早已經(jīng)把自己這個風塵女子給忘了呢? ? ? 很多很多的疑問,都在胭脂的心頭縈繞著 想到那個男人英俊的容顏,想到那個男人的溫柔和體貼,胭脂揚起嘴角癡癡的笑了??墒?nbsp;,那本該充滿幸福的甜美笑容里卻平添了太多的苦澀! 上天啊,既然你讓我遇到了這么好的一個男人,為什么,你就不能讓我的夢長一點兒呢 ?胭脂不敢奢望著能與他共度此生,只求能夠多看他幾眼,能多和他說上幾句話。難道,這樣 也不可以嗎? 癡癡的問著,胭脂的心頭一片凄涼。 倏地,窗子被吹開,一陣冷風毫無預警的灌進了屋子里。 你?你?? ? 當視線定格在窗前,那個男人的身上時,胭脂驚愕的張大了嘴巴。 轉(zhuǎn)回身關(guān)好了窗子,肖遙的視線又一次落在了對面女子的身上。 恍惚間,胭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懷里的長毛披風落在了地上。靜靜望著站在屋中的那個 男人,她驚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甚至不敢眨一下眼,生怕,眼睛一眨,眼前的男人便會 立刻消失不見了。 過來! 朝著站在原地不敢移動的那個女人勾了勾手指,肖遙示意他到自己的身邊兒來 凝望著男人溫柔的笑臉,胭脂如同是一個最忠實的信徒一般,邁開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 對方。 瞧著在自己面前站定的女人,肖遙揚了揚眉,頗為滿意。 肖大哥,真的是你嗎? 小心翼翼的開口,胭脂輕聲問著眼前的男人。 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肖遙直接展開雙臂,將眼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那個女人擁進了懷里。給了 她一個最真實的回答。 嗯被那個男人大力的擁在懷里,胭脂覺得肩膀和手臂,甚至的身上的每一個骨頭 都在疼。 因為,男人抱的實在太緊,也太用力了。所以,胭脂感受到了那種被他揉在懷里,最極致 的寵愛,也最真切的疼痛。雖然,這疼痛讓胭脂不適的輕呼出聲。但,她卻一點兒也不討厭被 那個男人這般抱著。這樣真實的擁抱,這樣親呢的擁抱,讓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 想我嗎? 伏在女人的肩窩里,男人緩緩的舒了一口氣兒,方才是慢慢的放開了懷中人 兒些許。 自男人懷中抬眸,胭脂迎上了男人詢問的目光,頗為委屈的輕應了一聲,便慌得垂下了眼 瞧見那個低著頭,明顯對自己有幾分不滿的女人,肖遙莞爾一笑。伸手捏起了女人的下巴 ,迫她與自己對視。 肖大哥望著那張近的幾乎要貼在自己臉上的俊臉,胭脂不小的吃了一驚。這樣過 近的距離,讓她不免有些羞怯。 我有沒有說過,你很美? 專注的凝望著她,肖遙一臉陶醉,無比認真的贊美起了對方 的容貌。百分百癡情漢的模樣。 沒話剛說了一半兒,胭脂便覺得唇上一暖,一個溫暖而又柔軟的東西,迅速的撞 了上來,黏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唔傻傻的被吻了好半天,胭脂方才回過神來。確定了,那是男人的親吻。 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幻想過,被那個男人抱著、吻著、小心疼惜著的感覺,可是,當她真真正 正被那個男人抱在懷里親吻的時候,她的腦袋里卻是一片空白。 和那個仿佛要將自己融入他身體的擁抱一樣,這個吻也十分的瘋狂而又火熱。帶著絲絲的 疼痛,在胭脂的唇上纏綿、輾轉(zhuǎn),男人吻了許久。直到胭脂透不過氣來,才終于是得到了喘息 的機會。 手指輕輕的勾畫著女人優(yōu)美的頸線,揉揉的捏住了她后頸的脊骨,肖遙將那個女人更加的 貼近自己。含笑望進了女人有些茫然的眼眸。胭脂,我想你了! 那,為什么不來? 眨了眨眼,女人的言語間仍舊帶著絲絲的抱怨和些許的不滿。 怎么,惱我了? 歪頭瞧著這個對自己頗為不滿的女人,肖遙柔聲問著。 我,我,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不安的捏緊了衣角,胭脂連忙賠罪。 作為一個妓女,胭脂自然知道,她沒有權(quán)利,更加沒有資格去責問和怪責自己的客人。來 與不來,那是他的個人喜好,而她沒有多嘴的份兒。 如果我說,我很喜歡看你惱我的樣子呢? 依舊看著她,男人的話語里滿是寵溺。 肖大哥,我聽男人這般說,胭脂忐忑不安的心,方才是安穩(wěn)了。 來! 拉著胭脂的手,肖遙帶著她來到了里邊兒。 肖大哥?? ? 看著動作輕快而又利落,沒兩下就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將自己身上的紗 衣脫去,直接丟在了地上的男人,胭脂登時漲的滿面羞紅。 他?他想要我嗎? 雖然,每一個花錢到這里來的男人,都會想要做這件事。但,肖大哥是不一樣的。從第一 眼看見他,胭脂就知道他是與眾不同的。 果然,他真的很不一樣,第一次見面,他就帶著自己出去玩,讓她度過了一個身在杏花樓 十五年里最開心、最快樂、也最難忘的夜晚。雖然,胭脂也曾想過,有一日,她會把自己全然 的交給那個男人。但,她又很害怕,害怕那個男人嫌棄她,害怕那個男人對她不屑一顧。 不過,此刻看來,她的顧慮全都是多余的了,男人不但吻了她,還主動為她寬衣解帶,這 是不是就說明,其實,他是對自己有興趣的,其實,他還是喜歡自己的呢? 發(fā)什么呆呢?來,把衣服穿上。說著,男人將自己從衣柜里選好的衣服遞到了胭脂的 面前。 肖遙的聲音,拉回了胭脂的注意力,抬眼,望著男人遞過來的水藍色衣衫和藏紅的披風。 胭脂錯愕的眨了好幾下眼睛。原來,他是要給我換衣? ? ? 你啊,又在想什么呢? 說著,肖遙任份的拉起了女人的胳膊,送進了寬大的衣袖里。 看著為自己穿衣服,系紐扣的男人,胭脂一臉的茫然。 穿好了衣服,肖遙又為胭脂披上了紅披風,為胭脂系好了帶子。 要,要出門嗎? 直到披風上了身,胭脂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恩,不愿意出去嗎?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肖遙誤以為她是不想出去。 不,怎么會,小餛飩很好吃,現(xiàn)在想起來,還齒頰留香呢? 呵呵瞧著胭脂臉上那回味無窮的模樣,肖遙朗笑出聲。 今天不去吃小餛飩,我想帶你去個地方。 什么地方? 瞧著那個故作神秘的男人,胭脂不由得有幾分好奇。 到了,你便知道了! 說著,肖遙拉著胭脂的手,便跳出了窗外,離開了杏花樓。 被肖遙帶著轉(zhuǎn)了兩條街,胭脂便是來到了眼前這座氣派的大宅子門前。 這,這里是肖大哥的家? 側(cè)過臉來,胭脂一臉困惑的瞧著身旁的男人。 算是吧! 回給了她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肖遙便抬起手來,輕叩大門。 不多時,有家丁前來開門。 呦,三爺您回來了。 一見是肖遙,家丁連忙低頭行禮。 大家都在家嗎? 拉著身邊兒的女人走進了大門,肖遙輕聲發(fā)問。 回三爺?shù)脑?,夫人和四爺,還有澈少爺都在廳里等著您呢!開口,家丁連忙回話。 哦,你去告訴他們一聲,就說我已經(jīng)回來了。讓他們不用再等了。各自回去睡吧!明日 ,我自會去見他們的。開口,肖遙簡單的交代了一聲,便拉著身旁的胭脂離開了。 來到了西廂,這個屬于他肖遙的院落,肖遙帶著胭脂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怎么了? 瞧著站在屋子里一語不發(fā),臉色泛白的女子,肖遙不解的挑了挑眉。 沒,沒什么。輕輕搖頭,胭脂表示無事。 時才,下人口中的夫人,那是我的大嫂,并非是我的妻子,你若不信,我可將人換來, 讓你問個明白。瞧著那個明顯是在鬧脾氣的女人,肖遙細心地解釋了起來。 我,不是因為這個。聽到了肖遙的這番解釋,胭脂的心里沒來由的輕松了好多。不像 方才那般的沉重了。 那是因為什么呢?扯著胭脂的手,肖遙猛力往回一代,便將人拉進了懷里。 是,是晈了晈嘴唇,胭脂答不上來了。 怎么,還沒做我的女人,就先學會吃醋了?斜眼瞧著懷里的人兒,肖遙笑著逗她。 我,我哪有?肖大哥若是再這樣說,我要走了! 掙脫了男人的懷抱,胭脂有幾分氣惱 瞧著被逗的氣鼓鼓的人兒,肖遙輕笑。 好好好,不逗你了。來說著,男人伸出手,邀請對面的人兒。 望著對面凝著自己的那個男人,胭脂咬了咬嘴唇,別捏的不肯過去。 來依舊那樣專注的凝望著她,依舊那樣默默的等待著她,男人的臉上溢滿了溫柔 而又親切的微笑。 緩緩的邁開步子,胭脂還是沒能低檔的過,男人那溫柔的誘丨惑,乖乖的走了過去。 第19章 :套問實情 覷見胭脂緩緩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不置可否的將手搭在了自己伸向她的手上,肖遙輕輕 拉住了她的手,深情的望進了對方的眼底。知道我為什么帶你來這里嗎? 不知道! 搖頭,胭脂被問得一臉困惑。 雖然,在妓院之中形形色色的男人,胭脂遇到過很多。但,從沒有什么人會把一個低賤的 妓女帶回家,這是第一次。 我的家在漠北,今次,我是和兄弟們來彭州辦事情的。這里,是我們現(xiàn)在落腳的地方, 也算得上是我在彭州的另一個家。 今晚,我把我心愛的女人帶回到我的家里來,是想告訴她,我要給她一個溫暖而又幸福的 家,一個可以讓她幸??鞓返娜ド睿梢宰屗裏o憂無慮的去過每一天的家! 家? ?? 凝望著那個深情款款的男人,胭脂不由的紅了眼眶。這些話,好美,好美, 讓人好想流淚,開心的流淚。 是的。雖然,我不知道在第二次見面就對你說這些話,會不會有些唐突。但是,我相信 緣分,我也相信,你便是我在這茫茫人海之中要找的那個人,那個要與我共度一生的人。 真的嗎?你真的這么想?望著那個男人,胭脂的視線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