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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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他也相信緣分?他也喜歡我?這是真的嗎? 是的,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我便認定了,你就是我這輩子要找的那個女人。 這兩天,被兄弟們拉著不得分身去見你。可是,我的心里卻滿滿的都是你,你的一顰一笑 ,早已深深的印刻在了我的心底。長這么大,我從來沒有嘗過,想一個人想到無法入睡的滋味 兒。我想這便是所謂的思念吧。對愛人的思念! 肖大哥深吸了一口氣,胭脂的淚水墜跌兩頰。 思念?她又何嘗不是,在那漫長的思念之中挨過來的呢? 胭脂,愿意做我的女人,伴我一生嗎?彎下身,男人單膝點地。跪在了那人的面前。 遞上了手里方方正正的錦盒。 你,你這是做什么?起來,快起來?。?nbsp;一見男人跪在了地上,胭脂嚇了一大跳。男兒 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又怎么能跪在一個煙花女子的面前呢? 胭脂,答應(yīng)我! 微笑,男人再次開口。任憑著女人怎么拉扯,他依舊是跪在地上紋絲 不動。 肖大哥,別這樣,我只是個風(fēng)塵女子,我受不起的。我真的受不起的。拉著男人的衣 袖,胭脂仍舊希望能夠?qū)⑷死饋怼?/br> 怎么,你不愿?望著執(zhí)意讓自己起身,卻不曾應(yīng)允的女人,肖遙蹙起了眉頭。 我被問得一愣,胭脂才恍然。 男人是在向自己求愛,她應(yīng)該先點頭,然后再扶他起身的。都怪他這個舉動太過出乎意料 了,所以,才讓胭脂亂了章法。 見胭脂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卻是遲遲沒有開口,肖遙緩緩的站起身來,將手上裝著玉鐲的 錦盒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從衣架上拿過了藏紅色的披風(fēng),肖遙默默地為胭脂披在了身上。 肖大哥瞅著男人憂傷的臉龐,胭脂輕聲開口。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扯了扯嘴角,男人笑了,可是胭脂看得真切,男人的眼睛里 沒有笑意,一點兒也沒有。 肖大哥,我 回去?怎么會這么快就讓我回去?我還沒有回答他呢?我還沒有點頭呢,難道,他不想再 問了嗎?難道,他已經(jīng)放棄我了嗎? 不用說,我懂。對不起,是我太唐突,把你嚇到了。輕聲道歉,肖遙的心里想的卻是 又一遭。如果今日不能成事,倒不如放長線釣大魚,也免得讓她起疑。 肖大哥,我我愿意,我真的很愿意的。胭脂的話,還沒有說完,肖遙卻先一步開 了口。 沒關(guān)系,真的沒關(guān)系的。雖然,知道你不喜歡我,心里有點兒難受。但,我并不后悔今 夜對你說的那些話。明日,我會去杏花樓為你贖身的。等你恢復(fù)了自由身。我就在城中給你買 處宅子,你一樣可以有自己的家,可以過自己快快樂樂的生活。 早已洞悉那女子的心意,肖遙心頭得意,臉上卻是深情無限。 那,那你呢? 深深望著男人憂傷的臉龐,胭脂輕聲問著。 如果,他所喜歡的女人真的不喜歡他,那么,他又會怎么去對待這個女人呢? 如果你愿意,我會等你,等你喜歡上我的那一天。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 面前。說著,男人低下頭靜靜的轉(zhuǎn)回身,留下了一個悲傷的背影給胭脂。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送你回去。說著,肖遙邁開步子便離開了。 不,我不走,我哪兒也不去。我就留在你身邊兒,留在你給我的家里! 恍惚間,肖遙聽到背后響起的腳步聲,緊接著有東西撞上了他的脊背,腰上平添了一雙死 死抓著他衣襟,拖著他,不讓他離開的手。隨之,便是女人輕聲的話語。 聽到她的話,肖遙心頭暗喜。小心的隱藏起了那份得意,他換上了一臉驚喜的模樣。輕輕 拉開了腰上的那雙手,肖遙轉(zhuǎn)回身,不可置信的望向了那個女人。胭脂?? ? 你的玉鐲很美,我很喜歡??墒翘F了,我不敢戴。我怕把它弄壞了! 開口,胭脂 說的有幾分委屈。 在風(fēng)月場中多年,胭脂當(dāng)然看得出,那錦盒里的白玉手鐲是價值不菲的極品,出于自卑, 她又怎敢隨隨便便的接受這份厚禮呢? 這么說,你,你答應(yīng)了? 凝著她,肖遙仍就是處在震驚之中。 嗯! 盯著一張紅透了的小臉兒,胭脂連連點頭。 太好了,太好了!抱起那個女人,肖遙歡呼雀躍,抱著她轉(zhuǎn)起了圈圈。 呵呵,別,別轉(zhuǎn)了,好暈!緊緊抓著男人的衣袖,胭脂有些膽怯的貼在了男人的懷里 來,打一巴掌,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放下那個眩暈的女人,肖遙拉起胭脂的手,便 往自己的臉上打去。 ?。?nbsp;聽到那一聲清脆的細,胭脂嚇的瞪目結(jié)舌,急急忙忙的拉回了自己的手。 你?你做什么啊?打疼了沒? 心疼得撫摸著男人泛紅的臉顆,胭脂氣惱的鼓起了腮幫 子。 胭脂。握住了她的手,肖遙望進了對方的眼底。 迎上了男人的目光,胭脂的臉更是紅了,別開眼,她想逃,男人卻是捏住了她的下巴,不 讓她逃脫。 胭脂,看著我。輕輕柔柔的,男人的聲音像是一種最無法抵擋的誘丨惑。直穿透胭脂 的心房。待她聽話的抬起臉來,男人的雙唇便已悄然的壓上了她的紅唇。 次日晌午 當(dāng)疲憊的胭脂從睡夢中醒來,緩緩睜開眼睛,第一個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個男人近在咫尺 的笑顏。 醒了? 手臂一彎,肖遙將臂彎里的美人頭靠向了自己,柔柔的在女人額頭上印上了一 個淺吻。 嗯輕應(yīng)了一聲,胭脂不自在的紅了臉。 昨晚睡得好嗎? 很,很好! 男人若有似無的輕輕摩挲,讓胭脂敏感的身子一震顫栗。 胭脂,陪我說說話好嗎?拉起女人白皙的小手,肖遙放在唇邊,輕輕吻了吻。 說,說什么? 斜眼瞧了瞧身邊的男人,胭脂輕聲發(fā)問。 說說你吧。我想聽你的事情,只要是和你有關(guān)的事,我都想知道。我想真真正正的了解 你! 了解? 咀嚼著這個詞兒,月因脂笑了。是啊,他們才見過兩次面而已,彼此甚至都不知 道對方的真實姓名呢??墒牵麄儏s已然許下了終生。這,這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若說到了解,肖大哥似乎也有諸多事情是胭脂所不知道的吧? 微笑,女子狡黠的瞧向 了身邊的那個男人。 呵呵,那胭脂想知道什么呢?微笑,肖遙柔聲詢問著懷里的人。 和肖大哥一樣,胭脂也很想真真正正的了解你,知道肖大哥的所有事情。眨了眨眼, 胭脂說的十分的調(diào)皮。 好,那胭脂聽仔細了哦,在下姓肖名遙。父母早逝,家中無妻無子,孤身一人。開口 ,肖遙毫不隱瞞的報出了自己的大名。 那,肖大哥以何為生? 聽他說道無妻無子,胭脂輕輕玩起了嘴角,嘴角邊多了一抹甜 蜜的微笑。 你真想知道? 眸光一轉(zhuǎn),肖遙的臉上失了嬉笑的不羈。轉(zhuǎn)而變得認真起來。 不,不能說嗎?如果不方便說的話,那就 摸摸看,或許你能猜到。說著,肖遙拉起胭脂的手。 感覺著掌下那或凹、或凸的疤痕,胭脂的心頭一顫。昨夜,雖已坦誠相見,但,過于靦腆 的性子,讓她并沒有過多的注意到男人的身上,只是隱隱的記得男人的身材很好,結(jié)實而有力 ,都是肌rou,皮膚的觸感也是很好的。卻不曾想,他身上竟有那么多被自己所忽略的傷疤。 怎么,怎么會有這么多的傷疤呢?當(dāng)手被男人抓著游走了一圈,胭脂的心早已開始疼 痛了。 他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的傷疤? 難道,他受過很多的傷嗎? 他的胳膊上、腿上、背上是不是也一樣,有很多的讓人觸目驚心的傷疤呢? 你猜呢? 輕咬著女人的指尖,肖遙不答反問。 你,你是想告訴我,你做的事情很危險是嗎? 那些傷疤,讓胭脂感覺到了疼,有心而 發(fā)的疼痛。 知道齊越國嗎?知道漠北王嗎?知道漠北的鐵甲雄獅嗎?瞧著那個為自己而心疼不已 的女人,肖遙輕聲開口。 自,自然知道! 金翅國和齊越國征戰(zhàn)多年。雖身在青樓,可是,關(guān)于漠北,關(guān)于大名 鼎鼎的漠北王莫逸,胭脂自然也是常常聽到一些客人提起的。 聽言,肖遙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兒。哎,看來我的名聲沒大哥那么響??! 瞧著身邊一臉委屈,抱怨連連的那個男人,胭脂怔了怔,驀然間,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么了,小心著涼。見她坐起身來,肖遙急忙起身拿過里衣,為她披在了肩上。 你,你是肖遙,玉面三郎肖遙?漠北的三將軍?漠北五虎之一? 怔怔的望著身側(cè)的男 人,美人兒的聲音里滿是難掩的驚詫。 呵呵,看來我的寶貝兒還不笨。摟過那個終于開了竅的女人,肖遙輕吻對方艷紅的雙 唇。 你,你真的是? 雖然,心里明明知道,自己是猜對了。但,胭脂仍舊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是真的。 想不到,那個讓她一見鐘情的男人,那個與她兩情相悅,昨夜抵死纏綿的男人,竟然,竟 然是戰(zhàn)場上叱n宅風(fēng)云漠北三將軍? 噓,小聲點兒,這是在你們金翅國的彭州,我的身份隨時會要了我的命的。做了一個 噤聲的手勢,肖遙笑著提醒著懷里的女人。 聽言,胭脂連忙閉上了嘴巴。這么大的密碼,你不該告訴我的! 傻瓜,我人都是你的了,還有什么是不能讓娘子知道的呢? 微笑,肖遙說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 什么娘子啊,亂說。嘴上雖然很是不滿意這個稱呼,但,胭脂的臉卻早已因為這兩個 字漲的通紅。娘子?他真的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成是他的妻子了嗎? 娘子,為夫讓你問了個遍,連身家性命也都交到了你的手上。這會兒,你是否也該對我 坦誠相告呢? 深情的凝望著那個女人,肖遙柔聲相詢。 我,的本名叫做夏若雪,很小的時候,我的父母就過世了。后來,我被一個大戶人家收 養(yǎng),可是,好景不長,沒過多久,那家大戶人家也發(fā)生了變故。于是,我便輾轉(zhuǎn)被賣到了杏花 樓。開口,胭脂輕描淡寫的將自己的身世講述了一遍。 只有這些? ?? 對于胭脂的敷衍了事,肖遙頗為不滿的蹙起了眉頭。 如果所料不錯,她口中的那個大戶人家就應(yīng)該是馬家了吧?可是,為什么她會把我最想知 道的事情全部漏掉了呢?難道,她已經(jīng)猜到了,我是在借機詢問那火焰住的事情?不,她不可 能想得到的。 可,那又是什么原因,讓她隱而不言呢?難道,是因為她與馬澤峰的親事?她是怕我知道 ,她有一個未婚夫的?? ? ? 第20章 :火焰珠的故事 對于夏若雪的回答,肖遙并不是十分的滿意,而且她的隱瞞也讓肖遙多多少少有些泄氣。 費了這么一番周折,卻不想仍舊無法從這女人口中套出實情。 覷見男人不甚滿意的模樣,夏若雪心下一驚,難道,被他聽出了什么破綻? 是,是啊,我又不是什么大英雄,那里有肖大哥那么了不起的身份?。∥⑿?,夏若雪 連忙回話。 瞧著那個明顯不打算說實話,想如此便敷衍了事,蒙混過關(guān)的女人,肖遙擰了擰眉。臉上 的表情也不由得冷了三分。撿起散亂一地的衣服,肖遙默不作聲的一件件穿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肖大哥,你怎么了? 瞧著背對著自己,坐在床畔一語不發(fā)的男人,夏若雪不免有些慌 亂。 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肖遙充耳不聞的猶自在穿著自己的衣服,整了整身上的衣袍,肖遙 站起身來,望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出去透透氣! 肖大哥凝著那個頭也不回,轉(zhuǎn)身就走的男人,夏若雪慌亂的爬下了床,連忙跑過 去,攔住了那個男人的去路。 靜靜的凝望著男人沒有半分柔情和半分笑意的臉龐,夏若雪心里更是不安了。明明剛才兩 個人還有說有笑的,明明剛才他還親呢的喚著自己娘子,怎么,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兒就全變了 呢? 肖大哥,是不是我說錯了什么?我 雪兒,你真的喜歡我嗎?你真的決定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嗎? 開口,男人問的一臉嚴(yán)肅 恩,若雪一輩子都是肖大哥的人。點頭,夏若雪回答的無比真誠。 聽到這個還算滿意的回答,肖遙抬起手,捧過了那個女人的臉,拉到了自己的眼前。深深 的望進了女人的眼底。雪兒,你可有事欺瞞與我? 我男人不帶任何柔情的臉孔,和那雙像是在審訊犯人一般,能看穿一切謊言的銳 利眼眸,讓夏若雪不免有幾分心虛。難道方才他已經(jīng)看出來,我隱瞞了他嗎? 我一直以為,兩個相愛的人之間不應(yīng)該有秘密。所以,對待雪兒,我也從未有過絲毫的 隱瞞。只希望能夠彼此了解,彼此信任,更加鞏固我們之間的感情,建立一個屬于你我的家。 不過,此刻看來,是我想的太簡單,也太幼稚了。對不起,我不該問那些,我沒有資格知道的 事情,讓你為難。說著,肖遙緩緩的退開了。 肖大哥凝望著站在眼前的男人,夏若雪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男人身上的柔 情蜜意正在一寸一寸的消失,而取而代之的則是那冰冷刺骨的寒,是他周身上下所散發(fā)出來的 惡寒。只是眨眼的功夫,眼前便仿佛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雖然,他依舊英氣逼人,俊帥不凡。依舊擁有著那份不變的灑脫和不羈。但,他早已不再 溫柔,不再親切,不會再對著自己露出那樣滿含寵溺的微笑。好可怕,他一夕之間變得好可怕 ,他仿佛是在一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變成了夏若雪完全不認識的一個肖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