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doi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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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礙被沖破。 甬道也變得順暢。 祁執(zhí)將自己埋進少女的體內(nèi),濕熱溫暖的觸感讓他的理智幾近崩盤。 本能驅(qū)使著他橫沖直撞,但祁執(zhí)還是低頭溫柔地親吻著因為疼痛渾身戰(zhàn)栗的少女。 潮紅的臉頰變得蒼白,就連圓潤飽滿的下唇也被緊緊咬住毫無血色。 大概是真的很疼,祁執(zhí)能清楚地感受到,甬道內(nèi)包裹著自己炙熱的黏液都有些干涸。 “昕昕,咬我的肩……” 祁執(zhí)低頭用鼻尖輕柔地碰了碰她的鼻子,溫熱的舌頭舔舐著她的嘴,試圖解救被牙齒咬得發(fā)白的可憐下唇。 大概是祁執(zhí)的嗓音太過溫柔,沉昕睜開眼,就這少年遞過來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上去。 尖銳的虎牙穿過衣領(lǐng)狠狠地刺在少年的肩頸上。 她明顯感覺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呼吸重了一瞬。 大概是委屈得到了釋放,原本皺成一團的臉頰變得舒緩,她下身一直緊咬住硬物的小口也微微松了松。 感受到了沉昕的放行,祁執(zhí)抿嘴輕笑,緩慢抽動著被久久禁錮著的硬物。 一個挺入,終于將柱身都送了進去。 少年最敏感的地方被溫柔盡數(shù)包裹,祁執(zhí)的臉上卻沒有應(yīng)該的放松,相反更是緊繃。 哪怕明明隔著避孕套,祁執(zhí)都能感受到甬道內(nèi)的濕潤與致命誘惑。 祁執(zhí)太陽xue突突,他抓著少女的肩,粗糙的衣領(lǐng)摩擦著她腫大的蓓蕾。 即時現(xiàn)在的他能在甬道里輕而易舉的抽插,但還是試圖先讓身上的少女得到快樂。 他低頭溫柔地舔舐著少女的蓓蕾。 右手輕柔地撫摸在兩個人的緊密交合處。 試圖讓她放松。 沉昕扭動著身子,剛剛消散的快感似乎重新回來了。 少年的硬物正在緩慢推進,沉昕甚至能感到到,甬道內(nèi)的褶皺都被這個龐然大物幾乎撫平。 身下的疼痛感幾乎消失,隨著律動接踵而來的是一絲絲隨著脊背攀爬的酥麻快感。 緊皺的眉毛終于得到了舒展,她睜開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昂起頭好奇地望著兩人緊密相處的地方。 少年的叁角區(qū),毛發(fā)茂密得過分。 在黑與白的交界處,兩人的恥骨正以無比親密的姿勢交合著。 沉昕將手輕輕地放在了和往日一樣平坦的小腹上。 似乎并沒有像自己看過的H漫一樣,插入硬物的小腹會變得凸起。 沉昕皺起了眉,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疑惑。 祁執(zhí)望著她,輕輕問道:“怎么了?” 沉昕用手指點了點小腹,確定沒有絲毫不同后,語氣也變得有些失落:“黃漫里都是騙人的?!?/br> 祁執(zhí)偏著頭,不太理解沉昕的意思。 于是她抬頭,指了指自己平平無奇的小腹解釋道:“我看過的黃漫里,男主插進去,女主的小腹處都會有一個凸起的……” “什么……凸起?”祁執(zhí)皺眉,直覺告訴他這個可能不是什么好的東西。 “就是那個的形狀呀!”沉昕指了指祁執(zhí)嵌入她體內(nèi)的硬物。 祁執(zhí)下頜線緊繃,他終于理解了沉昕的意思。 少年輕輕嘆了口氣,緊皺的眉頭好似要擠死一只蒼蠅。 他輕輕托起兩人緊密相交的地方,將硬物挺入更深的地方。 沉昕還來不及反應(yīng),懸空的臀部與甬道里更深的硬物就讓她無意識地驚呼。 “祁執(zhí)!”少女的半赤裸的身體因為突然的挺入潮紅了一半,幾經(jīng)被插穿的體位,讓沉昕驚慌失措地抓著少年強勁有力的手臂。 祁執(zhí)像往常一樣平靜地望著身下的少女,只是耳尖的潮紅和嵌入少女體內(nèi)的硬物律動頻率出賣了他的真實情緒。 由于位置的置換,少年的硬物輕而易舉地頂弄在了她的花心深處。 打磨,抽插。 身下的少女嬌喘連連。 他將硬物緩緩抽回,拉過少女緊緊攀巖在手臂上的手,緩慢地放在她的小腹上。 “你摸一下,現(xiàn)在有了嗎?” 沉昕仔細觸摸,還是感覺小腹處沒有絲毫反應(yīng),正當她將手掌越按越深時。架著兩腿的少年,突然挺動臀部用力地抽插了起來。 硬物直抵花心,一陣酥麻酸爽從脊背傳來。 一下又一下,硬物精準地撞在沉昕放置在小腹上的右手上,猛烈的觸感和撞擊讓沉昕的大腦有一瞬的發(fā)白。她弓起背,失聲尖叫。下身的小嘴也因為刺激開始一輪又一輪的收縮。 濕熱的甬道絞緊著少年的硬物。 祁執(zhí)下巴緊繃,沖刺的動作又狠又快。 沉昕昂起頭,如麻的快感襲來好像春日里的雨讓她無法捕捉,她只能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上的白熾燈,雙眼晃得發(fā)暈。 這樣猛烈的運動不知持續(xù)了多久,沉昕只感覺身下如麻,渾濁的黏液源源不斷地從體內(nèi)流出。順著yindao口一路向下,流過臀縫和腰側(cè)最后滴落在明黃色的床單上。 細長白皙的大腿上,少年寬厚的五指手印緩緩浮現(xiàn)。 沉昕皺了皺眉,快感和痛覺伴著小腹絲絲往上躥。 她伸手順著大腿緩緩地攀上了少年強勁的手臂,措辭試圖讓少年結(jié)束時。 甬道內(nèi),抽插的硬物似乎到達了某個臨界點,重重向上一頂,沉昕被頂?shù)眉棺滴舶l(fā)麻,雙腿開始止不住地戰(zhàn)栗、收縮。埋在甬道內(nèi)的硬物也像感應(yīng)似的突突直跳。 即使隔著避孕套,沉昕也能感受到一股股濃厚的jingye正源源不斷地從少年的身體內(nèi)噴射。 她睜開眼,望著少年重重喘息的潮紅臉龐,雙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輕柔地指引他壓在自己的身上,將自己熱得不像話的臉輕輕地貼在他冰冷的臉頰上,輕聲道:“沒關(guān)系的。第一次,你已經(jīng)很棒了?!?/br> 喘息著的少年脊背一僵,幾乎是一瞬,他起身重重地看了沉昕一眼,面露不善。 “再來。”還沒等沉昕反應(yīng)過來,少年快速地將下身抽離,快捷又笨拙地將硬物上的避孕套脫落,避孕套外的紅色液體沾染在他的手上。 祁執(zhí)一愣,順著手指往下望去,果然看到了床單上的一抹紅。 少年原本還忿忿不平的臉龐下一秒有些神色莫名。 他看了眼沉昕。 沉昕早在他拿起避孕套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她偏過頭用手臂遮住眼,好似在無聲的抱怨窗外耀眼的落日。祁執(zhí)努了努嘴,卻只看到了躲在雙臂下哽咽著的少女。 他伸手,寬厚的大掌輕輕撫摸著沉昕的手臂。 “昕昕……”他溫柔喊道。 原本還只是哽咽的沉昕像是被打開了哭泣開關(guān),多年內(nèi)的委屈和不曾和人道明的心情全部在此刻得到了解放。 “阿祁……我爸離婚后,他就不管我了……” “我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身邊的人幫我打理,他雖然不管我,但會給我很多錢…… “但我不想要,我真的一點都不想要! “就算我出去鬼混、去ktv喝酒、去酒吧買醉、去早戀、打架,他總是當看不見…… “阿祁,只有一個爸爸或者一個mama的小孩都是這么可憐的嗎? “那他們當初為什么要生我!!最后丟了我…… “阿祁……我已經(jīng)不記得我mama的樣子了…… “阿祁……那房子好大,我真的好害怕……” 沉昕抽泣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前言不搭后語,但祁執(zhí)還是認真聽完了。 他皺著眉望,大掌輕柔地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后俯下身,將少女袒露的身體和脆弱緊緊抱住。 “你身后不是沒有人,你還有我?!痹捯粑绰?,少年偏頭,吻掉了少女臉頰上那顆來不及滑落的淚珠。 身下的少女還是抽抽搭搭的,但原本遮擋光亮的手臂松懈,緊緊回抱著少年。 祁執(zhí)垂下了眼。 她是嬌嫩的玫瑰, 生在干枯的沙漠。 木刺倒長,濃密尖銳。 是撓人的爪,也是養(yǎng)分的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