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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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依依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沒想到這宋珍珍還是個狠角色,這伶牙俐齒的樣子,還真的打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秦依依一個轉(zhuǎn)身靠在了瑪莎拉蒂的車門旁,擋住了宋珍珍的去路。 事情沒弄清之前,她是不會這么輕易就放宋珍珍走的。 “秦依依你有完沒完?” 宋珍珍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冷哼了一聲,很是無語的樣子。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若是沒做對不起我的事情,還怕我跟你聊兩句?” 秦依依緊緊的盯著宋珍珍,她從來沒有跟她面對面好好談過,正好趁著這個機(jī)會打聽打聽虛實。 “我的時間可金貴的很,你耽誤的起嗎?” 宋珍珍的桃花眸在秦依依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秦依依身上穿著簡單的牛仔褲和毛呢外套,腳上的運(yùn)動鞋很是輕便,蓬松的丸子頭略帶一些顯眼的頭皮屑。 雖然看起來這身搭配還可以,但是她身上行頭的價錢可能還不如宋珍珍一件內(nèi)搭的零頭。 宋珍珍就奇了怪了,這樣不入流的女人,竟然能給景紹言生了兩個孩子?她越想越生氣,論美貌,論才華,她并不認(rèn)為秦依依有多么優(yōu)秀。 “宋珍珍,你在我面前別裝了。你是什么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當(dāng)初我把我綁架了,又把我賣到了黃金賭場,最后和那個加州富豪合起伙來栽贓我,你的手法可真是高明,你還以為我不知道吧?” 秦依依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憤怒的光,宋珍珍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她永遠(yuǎn)都不可能忘記。 只是她不想計較而已。她沒有那么強(qiáng)的實力可以和宋珍珍與之抗衡,更何況她還要保護(hù)自己的孩子不受傷害。 對宋珍珍的挑釁與傷害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不代表她是個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只能任宋珍珍這樣欺負(fù)蹂.躪。 宋珍珍咽了口唾沫,棕色的桃花眸,眸光中帶有些許的閃爍。 沒想到這些秦依依都心知肚明,宋珍珍的心里有些打鼓,她本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秦依依應(yīng)該不輕楚。 她倒是沉得住氣,什么都知道,但是什么都不說,宋珍珍冷笑一聲,看來自己還是太小看秦依依了。 能把景紹言騙到手里的女人,看樣子還真有幾分的能耐。 “你不要在我面前血口噴人,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既然秦依依那么沉得住氣,她就干脆一直裝傻裝到底好了。 “宋珍珍,我們兩個在,你別在這兒給我裝了。我不知道我到底哪兒惹到你了,你要這樣針對我,不過你對我父親做的那些事情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秦依依攥緊了拳頭,死死地瞪著宋珍珍。 他對宋真真一忍再忍,卻沒想到宋珍珍竟然這樣得寸進(jìn)尺,這次押到她父親的頭上,下一次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宋珍珍恣意的拍了拍衣袖,扯著嘴角道,“你在這里一口一個我先喊你父親,你有證據(jù)嗎?你知不知道,就憑你剛才這些話,我就可以治你一個誹謗罪。” “不要裝了,我剛看見你從茶館里走出來了。見到華陽銀行的行長了吧,怎么樣?你們開始慌了嗎?” 秦依依冷笑了一聲。杏眸里充滿著挑釁。 宋珍珍往后退了一步,雙手滑落到了外套的口袋之中,輕笑道,“你有病吧?我喝一杯茶,你就給我加上這樣一個罪名,你別搞笑了?!?/br> 宋珍珍果真是狡猾。沒有直接證據(jù),她是不會承認(rèn)的。 況且,她特意吩咐,讓行長晚半個小時出來,也正式為了以防萬一。 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原來,秦依依還沒她想象中的那么笨,還學(xué)會設(shè)計套出幕后主使了,還好宋珍珍自己留了一手,不然被當(dāng)場抓住可就真的說不清了。 宋珍珍眨了眨眸,面對如此狡猾的對手,她有些不知所措。 好看的黑瞳在眼眶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她的大腦子使勁地運(yùn)轉(zhuǎn)著,想應(yīng)對的辦法。 她清了清嗓子,底氣顯然沒有剛才那么足了。 若是宋珍珍沒有出現(xiàn)在那茶館里,秦依依可能還一頭霧水。 但她一出現(xiàn),秦依依就認(rèn)定,陷害秦明的兇手一定是她。 秦依依非常了解自己的父親,他從來沒有任何仇家,待人一向也非常的和善,大家對她都好評居多,有人害他的幾率很少。 只有宋珍珍會閑的這么無聊,想盡一切辦法對付自己,以至于牽扯到秦明的頭上。 一瞬間,秦依依心里很是愧疚。 若不是因為自己,秦明可能就不會受這么多的苦。 那本該一帆風(fēng)順的仕途,也不會因此受阻。 若不是因為她,秦明可能已經(jīng)當(dāng)選了議員,在秦明的仕途中,秦依依非但沒有幫到什么,反而還托他的后腿。這么想來,她真是一個不孝的女兒。 “你別告訴我你是去哪兒喝茶的。怎么會這么巧?一個大明星,會在那犄角旮旯,隱蔽的不能再隱蔽的地方喝茶?” 秦依依咽了咽口唾沫,她從來沒有跟宋珍珍這樣正面沖撞過,雖然嘴上機(jī)關(guān)槍一樣不停的說,不過心底里卻惴惴不安。 宋珍珍的桃花眸閃動了一下,秦依依說的一點(diǎn)錯都沒有。 以宋珍珍的個性,她是不會來的,這種地方喝茶的。 認(rèn)真一向高調(diào)。她去的地方都是大牌,或者是座落在市中心商業(yè)街里的茶樓, 若不是有不明的交易,這樣隱蔽的地方她根本不屑于來。 剛才她選擇包間,也是茶樓里最貴,環(huán)境相對于最好的一間。 “怎么?你什么意思???我就覺得這里的茶好喝,我不能來了?你管好你自己吧,連自己女兒都見不到的人,還有空來管我?!?/br> 宋珍珍戴上了墨鏡,尖銳而刺耳的嗓音在秦依依的耳邊回蕩著,猶如一把利劍直戳她的內(nèi)心。 關(guān)于女兒的事情,一向是她心底最深處的疤?秦依依心里也知道,自己落到如今這個下場,也多半離不開這宋珍珍的助攻。 她黑曜的杏眸,泛過一絲瀲滟的水光。 秦依依你清醒一點(diǎn),她就是在迷惑你呢,不要上她的當(dāng)! 秦依依在心里暗自的想著,她使勁的咬了咬薄唇,然后發(fā)出一陣詭異的笑聲。 宋珍珍身上涌現(xiàn)出了滿滿的雞皮疙瘩,秦依依的笑聲讓她感覺到很難受,她下意識的咽了咽唾沫。 看來這女人多半是瘋了,宋珍珍的心里暗暗的想著。 “宋珍珍,好玩嗎?你就是去見了華陽銀行的行長,別以為我不知道。說什么要去見他的話我剛說行長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感到疑惑,我說的沒錯吧?還在這兒跟我賣傻呢?” 秦依依冷哼了一聲,她成功找到了宋珍珍的漏洞,即便打死也不承認(rèn),不過只本能的反應(yīng)卻出賣了她。 宋珍珍耳朵微微一動,慵懶地掀了掀眼皮。打了個哈欠,用手微微遮掩了一下。 “你是不是以為你很聰明?。课医巳绾?,沒見又如何。我見他就代表我心里有鬼了?我們宋氏跟一個銀行合作的事情,還要告訴給你一個外人嗎?” 宋珍珍的腦子轉(zhuǎn)得很快,見事情已成定局,還不如承認(rèn)的好,殺她個措手不及。 秦依依的眉頭微蹙了一下,她把手伸進(jìn)了口袋里,握了握口袋里的手機(jī)有些忐忑。 沒有想到撬開宋珍珍的嘴,竟然這樣的艱難,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總真真比那行長要狡猾太多了。 “何必要選擇一個這么隱蔽位置,兩個人還捂得這么嚴(yán)實。況且還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框誰呢?” 秦依依步步緊逼,她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撬開宋珍珍的嘴,拿到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 宋珍珍嘴角朝秦依依近了一步,銳利的眸光灑在秦依依的口袋里。 秦依依下意識的攥緊了口袋,宋珍珍了和以上搶先一步,把手伸進(jìn)她的口袋,掏出了兜里的手機(jī)。 果然不出她所料,手機(jī)正在錄音,剛才對話全都被錄下來了。 “還給我!” 秦依依想上前去搶奪,宋珍珍把手機(jī)藏在身后。之后,無情的按了一個刪除鍵。 “同樣的把戲還想玩第二遍?你真當(dāng)我們一個個都是弱智?我可沒有那行長那么蠢,想撬開我的嘴,門都沒有!” 宋珍珍使勁一扔,把秦依依的手機(jī)扔到了對面的馬路上。 一輛飛馳的車從上駛過壓碎了手機(jī),秦依依咽了口唾沫,沒有說話,只是那杏眸中充滿了怒火,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宋珍珍碎尸萬段。 她從來沒有這么恨過一個人,宋珍珍在她眼中就像一個魔鬼一樣難纏,好像是上天專門派來對付她的。 宋珍珍朝秦依依走了一步,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湊到她耳邊輕聲的說著。 “是,你父親的確是我陷害的。所有證據(jù)都是我偽造的怎么樣?現(xiàn)在你滿意了?” 扔了手機(jī)那之后宋珍珍終于摘下了面具,不再偽裝。 事情已經(jīng)藏不住,那為何不就攤開來說?反正胳膊擰不過大腿,她也成不了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