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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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依依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那一副可怕的嘴臉與熒幕前優(yōu)雅多姿形象判若兩人。 一個人有兩張面孔,這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認(rèn)知范圍。 “你給我一個你非這么做不可的理由。我們兩個無緣無仇,為什么總是針對我?你不覺得自己有些欺人太甚了嗎?” 秦依依攥緊了拳頭,咽了咽口水不管怎么樣,她也算是以真面孔示人了。 比起剛才她矯揉做作,死不承認(rèn)的姿態(tài),秦依依反倒更喜歡這樣攤開來說,反正都已經(jīng)和她撕破臉了,也沒什么好怕的。 宋珍珍心里的嫉妒之火在燃燒,愈演愈烈愈燒愈強(qiáng)。 不提還好,一看到秦依依,宋珍珍的心里就莫名窩起火來。 她嘴角輕扯著,死死的瞪了秦依依一眼道,“你還有臉問我是為什么,你自己心里沒點(diǎn)譜嗎?我不知道你這個賤人給紹言,吃了什么迷魂藥把他騙上床,不過告訴你,不要得意太早了,我跟你沒完?!?/br> 宋珍珍的眉頭緊蹙著那個她碰都難得碰到的男人,卻被她看都看不上的女人給搶了先,這口惡氣她實在是難以咽下。 更何況秦依依還可以景紹言生了兩個還子,這是多么大的累贅啊。 她不得不佩服秦依依的把戲,用孩子鋪路,和景紹言藕斷絲連,日后還可以借機(jī)進(jìn)入景家。 那是宋珍珍做夢都想擁有的際遇,卻從來沒有被景紹言正眼瞧過,嫉妒讓她紅了眼了。 秦依依咽了咽口水,她就知道宋珍珍來找她的茬,大多都是因為景紹言。 她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跟景紹言扯上任何關(guān)系,這樣她的人生就沒有這么多的波瀾起伏,也不會牽扯家人遭受這么大的委屈。 讓她更沒有想到的是,這頂級大明星宋珍珍也只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即便人家已經(jīng)成了薛瑤的未婚夫也死死不放手。 秦依依長舒一口氣道,“我拜托你清醒一點(diǎn)好嗎?要是我想要你的紹言哥哥,我早都已經(jīng)和他結(jié)婚,好嘛?我何至于在這里跟你閑扯?現(xiàn)在他的未婚妻明明是薛瑤,為什么你非得抓住我不放?” 宋珍珍勾著車鑰匙在手指上甩了甩,他輕勾著嘴角,一臉不屑的模樣。 “薛瑤在你面前簡直不足為懼。你那兒子還好嗎?養(yǎng)在母親家里過的怎么樣?” 她抬眸輕瞥了一眼秦依依,冷冷一笑。 秦依依愣了一下,突然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眉頭緊蹙著,手心出著時冷汗。 宋珍珍好像在她身上裝了監(jiān)控攝像頭一樣,她藏的最深的秘密也被翻開了,真的是很是滲人。 她的抿了抿唇,眸光四處的躲閃著道,“你在說什么?我一點(diǎn)都聽不懂?!?/br>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十分沒有底氣的樣子。 被人自己討厭的人,戳穿了自己藏在心底里最深的秘密,那種感覺是真的不太好受。 宋珍珍瞥了她一眼,輕笑道,“怎么,現(xiàn)在學(xué)會跟我演戲啦?怎么說我也是個演員吧,演技在爛也比你強(qiáng)?!?/br> 兩個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戲多,開始角色互換,換著演。 “怎么,想把你的兒子藏著,以后殺他個措手不及好,穩(wěn)固在景家的地位嗎?” 宋珍珍犀利的目光盯著她看,感覺自己一眼就洞察出了他那些歪心思。 若不是想日后拉著景紹言的兒子,趕緊回家爭奪財產(chǎn),她也不至于藏的這么嚴(yán)實。 “怎么,是不是看穿你的歪心思了?” 宋珍珍一副挑釁的語調(diào),讓她一下子反客為主了,她瞬間掌握了話語權(quán)。 秦依依咽了咽口水,看來宋珍珍已經(jīng)摸清她的底了,她也藏不住了。 “怎么?難道你跟景紹言說了?” 她從宋珍珍口中查探虛實,比起宋珍珍,更不想讓景紹言知道洋洋的存在。 “你想的到美,你可別在我身上動那些歪心思。你不就是想借他們之口,讓紹言知道你兒子的事情嗎?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宋珍珍撇了撇嘴,一臉無語的樣子。 聽到宋珍珍這么說,秦依依算是松了口氣。 不管怎么說,看她的語氣應(yīng)該是不會跟景紹言說了,那她的心也算放下了。 “宋珍珍,你不要猖狂的太早,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遲早都會找出證據(jù)來。等著接受法院的傳票吧!” 秦依依眨了眨杏眸,眼神里充滿著堅定的色彩。 “哦,那隨便你!” 宋珍珍使勁把秦依依從車門口拽開。 跟她說了這么多,宋珍珍也不想再她身上多浪費(fèi)口舌了。 以后秦依依難過的日子還在后面,宋珍珍就等著看戲好了。 剛準(zhǔn)備拉開車門又突然頓了頓,她的桃花眸輕瞥了一眼,那個被她扔在馬路上,被軋碎的手機(jī)。 她冷哼一聲道,“還有你的手機(jī)我會找人再賠你一部,免得某些人又在我背后嚼舌根子?!?/br> 宋珍珍上車猛的一關(guān)門,系上安全帶,迅速的駛離了停車庫。 秦依依站在了原地,攥緊了拳頭,看著那輛瑪莎拉蒂遠(yuǎn)去的樣子,她在心里暗下決心,一定要讓宋珍珍付出她應(yīng)該有的代價…… …… 薛家。 “伯父伯母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離開了,下次再來拜訪你們?!?/br> 景紹言沖薛父薛母,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黑曜的眸子微微閃了一下。 雖然薛父,名為為景紹言慶祝簽下一單大的紡織生意,但實則在飯桌之上并沒有聊到什么關(guān)于合同的事情。 薛父薛母多數(shù)都是以未來女婿的身份來看他。 薛瑤細(xì)心的從衣架上拿下景紹言的外套,溫柔地替他穿上。 薛父薛母在一旁看著,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兩個人相視一笑,微微點(diǎn)頭。 “那你慢著我們就不多送了,有時間的話,常來聚吧?!?/br> 薛父沖景紹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有時間常來玩啊,有什么想吃的都跟阿姨說,阿姨都幫你做,別跟我客氣?!?/br> 薛母溫柔的說著,和往常一樣,讓人心里很舒適。 “爸媽,我去門口送送他?!?/br> 薛瑤跟在男人身后出了門。 夜色撩人,初冬的夜晚有些寒冷,剛出了門,男人瞬間清醒了很多。 “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外面挺冷的?!?/br> 男人的嗓音很是低沉,但是薛瑤聽起來心里暖暖的,本來有些冷颼颼的身子一下子熱了起來。 “沒事,我送你到門口吧?” 薛瑤輕笑了笑低著頭,她白皙的臉上泛過一絲紅暈,淹沒在漆黑的夜色下。 “我爸媽今天沒讓你不舒服吧?真的是一種些對不住。” 薛瑤抿了抿唇,才把這句話從口里說得出來。 以她對景紹言的了解,他是不太喜歡這些應(yīng)酬的,而且不太多說些什么話。 但是今天在飯桌上,一直在回復(fù)著自己父母的問題,怕他感到有些壓力與不適。 “沒有,伯父伯母的人都很好,菜也很好吃?!?/br> 男人眨了眨眸,月色透過黑夜撒在男人的臉上,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被刻畫得更加精致。 薛瑤咽了咽口水,聽男人的話,她有也放心了。 他的家庭很是復(fù)雜,父親早逝了母親又改嫁了,所以薛瑤凡事都很小心謹(jǐn)慎,生怕觸碰到了他心底那一絲脆弱。 “對了,我有個東西希望你能幫我轉(zhuǎn)交一下?!?/br> 薛瑤勾唇一笑,笑容很是清麗。 男人詫異的眨了眨眸。 薛瑤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粉紅色的手工人偶,大概只有巴掌大小的樣子。 “這是什么?” 男人接過了薛瑤手中的人偶,仔細(xì)地打量了一番。 玩偶的做工沒有那么精細(xì),在夜色下也看得不是那么清楚,但是卻能感到滿滿的心意。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仔細(xì)在玩偶身上摸了摸,直覺的質(zhì)感很好,摸起來很舒服的樣子。 “這個幫我交給小沐沐吧,很久沒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長多大了。就想著自己做一個小玩偶送給她好了?!?/br> 薛瑤抿了抿唇,解釋著。 畢竟她以后是要進(jìn)景家的門,也會成為小沐沐的后母,處理好兩人的關(guān)系,是很重要的事情。 “在我印象中,你應(yīng)該不會做手工吧?” 男人輕挑著眉,眼神稍顯有些疑惑。 在他的印象中,薛瑤最擅長的事情就是美妝,其余的應(yīng)該也跟其他千金名媛一樣,不太懂吧。 薛瑤頓了頓,咽了咽口水。 難道是男人對她做的這個玩偶完,不太滿意? 灰藍(lán)色的眸子閃動了一下,接著道道,“雖然玩偶的樣子不是特別好,但是我選用的布料都是無害的,而且極度舒適,我覺得應(yīng)該會適合小沐沐的。這算是我的一份心意,還希望你不要嫌棄?!?/br> 薛瑤溫柔的解釋著,宋珍珍在機(jī)場的話,倒是提醒了她。 她的眼光不能只放在景紹言的身上,還要關(guān)心景紹言喜歡和在意的一切事情,這樣才能討得他的歡心,把他牢牢的栓在自己的身邊。 雖然不知道宋珍珍到底對她隱瞞了什么事情。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只要把男人的心留住,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會有任何的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