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討厭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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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酒館。 “砰“得一聲,酒館的大門被迅速的推開,宋珍珍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她的臉色煞白,讓人難以接近,好像一近身就要把人給吃掉一樣。 酒館的布局很好,一堆人圍坐在吧臺之上,當然還有一些獨立的小沙發(fā)可供選擇。 這家酒館是c市的上層階級的人才能進入的地方,因此對客人的質(zhì)量要求非常高。 宋珍珍作為一個公眾人物,在這里也不會被任何人偷拍,相對來說還比較安全。 不僅如此,里面的消費也極高,一瓶酒的價位就少也是五位數(shù)。 它坐落在海邊,因此環(huán)境比較舒適。酒館的燈光有些暗淡,里面放著富有情調(diào)的爵士樂。 印象酒館沒有酒吧那么的嘈雜,因此不失為一個緩解情緒,釋放壓力的好地方。 “小姐,您需要點些什么?” 以為酒保先生紳士的走到了宋珍珍的身旁,仔細詢問著,確保最優(yōu)質(zhì)的服務(wù)。 宋珍珍咬了咬唇,棕色的眸子泛著淡淡的怒意,還沉浸在和宋河的爭執(zhí)之中,無法脫身。 “要一杯酒精濃度最高的特調(diào)酒?!?/br> 宋珍珍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啞,聲音也沒有剛才吵架那么刺耳了,神情之中帶著一絲的疲憊感。 “好的小姐,您稍等。” 酒館里所有的酒,都是根據(jù)客人的的需求特質(zhì),沒有明確的菜單。 酒保禮貌的離開了,前往吧臺去調(diào)制酒。 宋珍珍長舒了一口氣,她坐在窗邊的沙發(fā)上。 窗外一片漆黑,月光照在海面上透著閃亮的光,海風(fēng)吹動這海面,形成了淡淡的波浪。 可是這些風(fēng)景卻依舊不能讓宋珍珍靜下心來,她滿腦子都在思考對策。 到底怎么樣才能改變在景紹言心中的形象,要怎么做才能擺脫殺父仇人的女兒這一個名頭。 她染著黑色的指頭微微攥緊,大腦飛速的運轉(zhuǎn)著。 “小姐,您的酒好了?!?/br> 酒保溫柔的說著,斷了一杯剛剛調(diào)好的酒到宋珍珍的面前。 就得顏色呈明黃色,里面還有一些紅色在飄蕩。 酒的旁邊擺放著一只紅玫瑰,正好和酒的顏色遙相呼應(yīng),反而有種相得益彰的感覺。 在酒的映襯下,那玫瑰顯得格外的嬌艷欲滴。 “小姐,這杯酒的名字叫煉獄之火,希望你能喜歡?!?/br> 酒保在一旁解釋著。 宋珍珍的眸光輕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這杯酒的名字她很喜歡,只有深處煉獄才有翻身的機會。 她恣意的抬手接過了酒,從包里隨意的掏出了幾張鈔票,遞到酒保的面前道,“只是你的小費。” 宋珍珍的下巴微微揚起,顯得極其的尊貴而又有氣場,略帶著一些施舍的口吻 酒保微微彎著腰接過了宋珍珍給的小費。 也許對宋珍珍來說這點小費她看都看不上眼,可是對于酒保來說這點小費都能抵得上他半個月的工資了。 當然,在酒館里的客人都有給小費的習(xí)慣,這畢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身在上流社會,就得時刻彰顯出自己的身份與不同。 “那小姐您慢用。” 酒保點了點頭,離開了宋珍珍的視線。 宋珍珍用兩根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捏起玫瑰的枝干,輕輕的放在鼻尖聞了聞,那撲鼻而來的玫瑰香迅速的充斥著她的大腦,短暫的停留的一會。 玫瑰那嬌艷欲滴,十分扎眼的樣子,深得宋珍珍青睞。 放下了玫瑰,宋珍珍舉起了那杯特調(diào)的酒,恣意的搖晃著。 明黃色與淡淡的紅色交織在一起,十分的鮮艷。 她直接喝了一大口,黃色的液體進入她的咽喉,直至她的腹部。 這酒的確是濃度最高的,喝完直覺的很燒心,酒精因子活動在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她的眉頭緊蹙著,但也只有這濃度最高的酒,才有可能排解她內(nèi)心不安的情緒。 體驗了一下這杯煉獄之火,她像是又活過來了一般,激起了心底的欲望之火。 不管如何,她都不會放棄景紹言的,哪怕和宋河脫離父女關(guān)系,她也在所不惜。 反正,宋氏集團有宋良之來繼承就行了。比起得到景紹言來說,宋氏集團在她的眼里一文不值。 她放下了酒杯,棕色的桃花眸泛著淡淡的紅血絲,她的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竟然涌現(xiàn)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她的眸光輕瞥,卻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定格了下來。 那個女人身穿著粉紅色的絲絨長裙,看起來十分的高雅,在人群中很是奪目。 她的身旁跟了另一個穿著短裙配長筒靴的女人,與她相伴而來,想必一個人來這里,兩個人要顯得親密許多。 她們兩個人出現(xiàn)在門口,瞬間吸引的宋珍珍的注意力。 宋珍珍的眉頭微不可微的蹙起。 女人深邃的灰藍眸與她對視,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宋珍珍的存在。 但是女人卻不以為然,全然當做沒有看見的樣子,也根本就不想去理會她。 宋珍珍攥緊了拳頭,妖艷的紅唇恣意的上揚著。 她棕色的桃花眸閃過一道精光,似乎想到一個不錯的主意。 在怎么說,她也不能一個人痛苦,必須得找個人把她一起拖下水,這樣她心里才好受些。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酒保帶著兩個新來的顧客朝里走著,正好經(jīng)過了宋珍珍的身旁。 但是女人卻沒有把眸光在她的身上停留。 好像不想和她有太多的焦急。 “薛瑤,怎么?裝作不認識我???“ 宋珍珍纖細的手指輕輕扣著桌子,發(fā)出了淡淡的響聲。 兩個女人突然停下了腳步,薛瑤的眉頭微微蹙起。 藍盈盈的眸光一瞥一旁的宋珍珍咬了咬唇,臉色有些不悅。 她雖然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見過宋珍珍,但是聽薛瑤提起過。 她那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嘴臉,讓藍盈盈感到十分惡心。 今天見到了她的本尊,反而讓藍盈盈感覺更加的厭惡了,深刻的懷疑,宋珍珍有如此的人氣,這背后到底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薛瑤拍了拍藍盈盈的肩道,“你先去那邊坐著,我等一會就去?!?/br> 薛瑤的語氣很溫柔,她用手捋了捋她那海藻般的卷發(fā),舉手投足之間都盡顯優(yōu)雅。 藍盈盈十分不屑的瞥了一眼宋珍珍,沖薛瑤點了點頭,順著酒保的指引,坐到了一個臨近的卡座上。 眸子緊緊的盯著兩個人,生怕薛瑤占據(jù)了下風(fēng)。 薛瑤抿了抿唇,捏了捏裙擺坐在了宋珍珍的對面。 薛瑤輕瞥了一眼宋珍珍面前的酒杯,那酒濃度看起來很高的樣子,她眨了眨眸沒有說話。 “要喝什么?我請你!” 宋珍珍的嘴角恣意的輕勾著。 “不用了,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我朋友還在等我?!?/br> 薛瑤并不想和宋珍珍在一個空間下多待,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從薛瑤見宋珍珍給景紹言下藥的那天起,她在心里已經(jīng)在宋珍珍的身上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叉。 之后的接觸中,宋珍珍反而讓薛瑤更加的反感。 雖然薛瑤心里是這樣想的,但是依舊給足了宋珍珍面子,好言好句的說著。 “怎么?你也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要來這里借酒消愁?” 宋珍珍的眉頭輕挑著,想要套薛瑤的話。 薛瑤的眸子微微閃動了一下,她來這里的確有心事。 畢竟個女人,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心里還在牽掛別人,她的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想要偷偷的來排解一下,沒想到卻在這里碰見了宋珍珍,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 她清了清嗓子道,“誰說來這里喝酒一定要有原因了?我看借酒消愁的人是你吧?” 薛瑤輕挑著眉,眸光瞥了一眼宋珍珍手邊的酒杯,一副洞察人心的表情。 宋珍珍眨了眨眸,本來應(yīng)該占據(jù)上風(fēng),沒有想到一下子失了先機。 “看你那疲憊的眼神,聽說你最近在cao持婚禮的事呀?” 宋珍珍輕挑著眉,眸光不落聲色地落在了薛堯的身上。 她的消息非常準確,只要是和景紹言有關(guān)的,幾乎每次都能得到最新消息。 薛瑤輕瞥了一眼宋珍珍,她雙手交叉環(huán)抱在胸前。 “我在干什么?好像跟你沒有關(guān)系吧?” 薛瑤的嘴角撇了撇,宋珍珍的提問,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總感覺身旁好像被宋珍珍安插了眼線一樣,一舉一動都受人窺探,薛瑤的身后泛起了一陣涼意。 “不覺得現(xiàn)在cao持這些事情有點太早了嗎?” 宋珍珍的首位托著下顎,眨了眨眸子。 薛瑤的眉頭輕蹙的,不明白宋珍珍這話里有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清了清嗓子道,“干什么是我的事情,就不勞您費心了,再說了結(jié)婚的是我,又不是你,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多了嗎?” 薛瑤輕笑了一聲,極其不屑的樣子,對宋珍珍的挑釁,他也只能使出殺手锏了。 “你!” 宋珍珍攥緊了拳頭,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 她輕勾嘴角,冷冷的笑道,“說的沒錯,的確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不過我想提醒你的是,有些事情還被蒙在鼓里吧?!?/br> 宋珍珍握著酒杯,在手中恣意的搖晃著。 她的棕眸緊緊的盯著酒杯里黃色的液體,慢慢醞釀著感情。 “所以呢?你想跟我說什么事情?” 薛瑤輕蹙著眉,她只想快點從宋珍珍的身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