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死磕到底
書迷正在閱讀:傲嬌首席的心尖寵!、離婚后,前夫總在崩人設(shè)、我創(chuàng)造了世界、總裁穿越:店家開到古代去、小精靈之與世界為敵、穿越之顏控的爹系男友、他的小草莓、制霸三國之英雄崛起、萍兒情事、悸動
噗的一聲,刀尖從聶齒的后背透出,鮮血涔涔的順著刀身往外流淌。 “啊~”聶齒慘叫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握著那刀柄,冷笑著說道:“我要爆炸了哦!” “嗯!去你娘的……”那鼠妖抬起腳來,將聶齒連同那短刀一同踢飛了出去。 聶齒身子撞到山洞里的石壁上,又彈了回來,在地上滾了幾圈,嚇得那黃鼠妖連忙后退,“還不爆炸!” 聶齒顫抖著,按住自己的傷口,緩緩拔出那柄短刀。 那一刀,經(jīng)他的肝臟刺了過去,正常人就算有九條命也架不住死,可他卻站了起來,并且自己拔出了身上插著的刀。 “你~還、還不爆!非逼爺爺發(fā)火嗎?你不過是個(gè)分身而已,這么堅(jiān)挺干什么?”那黃鼠妖咆哮著,想要沖過去,可又不敢,深怕它一過去,聶齒就炸了。 當(dāng)聶齒聽到“分身”二字時(shí),臉上竟露出了笑意,“好!今天,我就做一回我的分身,臭妖精,你不是很厲害嗎?呵呵,來殺我??!” 他將掌中的短刀一橫,一雙凌厲的眼睛,緊盯著那黃鼠妖。 那黃鼠妖看著地上淋漓的血跡,忽然冷笑道:“呵呵,我說呢!原來你不是分身,是本體。不過你受了這種程度的傷,已經(jīng)不是爺爺?shù)膶κ至?。只要爺爺把你宰了,你的分身也會跟著會消散吧?到那時(shí),老爹他們追趕上去,抓你的小師妹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哈哈……” “是嗎?”聶齒堅(jiān)定的眼神有點(diǎn)不像他自己。 “難道不是嗎?”黃鼠妖得意起來,“不過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爺爺們會好好疼愛你的小師妹的,呵呵……等爺爺們換到了《禁術(shù)之書》,就把她放回去,然后等修成上仙之后,再把她抓回來,呵呵呵,估計(jì)她那個(gè)時(shí)候也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吧!讓她來給爺爺當(dāng)妾,那豈不是很好的一件美事嗎?嗯?比跟著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何止強(qiáng)了百倍!” “哼!”聶齒嘴角微微上揚(yáng),冷笑著說道:“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那家伙的實(shí)力遠(yuǎn)超過我,而且他的存亡也已經(jīng)和我沒有關(guān)系了,更可悲的是,你要被我殺掉?!?/br> “狂妄!”那黃鼠妖身上陡然生出赤色的火焰,同時(shí)兩眼泛紅,“讓你見識見識爺爺赤火拳的厲害?!?/br> 黃鼠妖掄拳撲上。 這次,它已知曉面前的聶齒是真身,而不是雷遁。因此,它不必再擔(dān)心雷咒爆炸會傷到自己。 那聶齒手持短刀,施展開聶家無雙刀里身法,左躲右閃,連連避開黃鼠妖的攻擊,卻無論如何,都不還手,即便是機(jī)會就在面前,他也只是閃躲。 “臭小子,你找死嗎?竟然敢瞧不起爺爺!”黃鼠妖氣急敗壞的罵道。 聶齒繪聲繪色的嘲笑著,“嘭!我要爆炸嘍!” “敢耍爺爺,今天非宰了你不可!”那黃鼠愈加憤怒,咆哮著再次沖上。 聶齒拿著刀,有條不紊的練起了刀法,他不是不想進(jìn)攻,不是不想一刀將那黃鼠妖刺死,只是他不能。因?yàn)橹灰男睦镆挥袣⒁猓蜁秱€(gè)不停,甚至是連憤怒都會令他無法抵抗。 他只能笑,將一切都淡忘掉,意念自己不過是在無人之所,修煉無雙刀法。 心如止水,靜觀來勢,而后cao刀化解敵人的攻擊,看似每一刀都奔向?qū)κ值囊?,然而?shí)際上刀里并沒有半點(diǎn)殺意,連氣力也用的極少。 而他之所以還要用刀,為的則是利用刀勢,威嚇對手,同時(shí)也更容易用出無雙刀法里閃展騰拓,以避開黃鼠妖的掌法。 黃鼠妖越戰(zhàn)越急,心道:“要是連個(gè)重傷下的小毛娃子都擺平不了,老爹它們回來一定會笑掉大牙。不行,我一定要快、要快……真身尚且如此之弱,那分身豈不更弱?等老爹他們抓到了那姑娘,回來一看,我還在和這個(gè)潑皮亂斗,必然會笑死的,怎么辦、怎么辦?我必須宰了他?!?/br> 它心里一急,進(jìn)攻頓時(shí)沒了章法,本就被聶齒牽著鼻子走,此刻更加碰不到他的身體。就好像有一塊肥rou,塞進(jìn)它的嘴里,它一合嘴,那rou卻又不見了,總是差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聞得到,吃不到。氣得它哇哇暴叫:“小兔崽子,爺爺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聶齒的刀雖不傷它,可它卻不知,進(jìn)攻之余,還要注意躲避聶齒手里的短刀,故而消耗更加迅速。 越往后面,它進(jìn)攻越少,出手也越慢,直到日已西沉,它總算是已經(jīng)頂不住了,從原來恐懼黃杉老者一行回來,到現(xiàn)在期待黃杉老者一行回來,不僅是心態(tài)上發(fā)生了變化,連身體上也在變化。 濕透了的絨毛,緊緊的箍在身上,使它行動更加不便,也更廢力氣,心中暗道:“老爹它們怎么還不回來?莫非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莫非真的和這毛頭小子說的那樣,分身遠(yuǎn)超過本體?不對,那怎么可能……” 黃鼠妖分心難以自顧,忽然足下一跌,趴在地上。 聶齒自不給它喘息的機(jī)會,嘲笑道:“笨蛋,看刀!”晃著手里短刀,不砍它,卻嚇唬它,急的那黃鼠妖一躍而起,又同聶齒斗在一處。 十幾個(gè)回合過后,那黃鼠妖一個(gè)沒留神,絆在石頭上,又摔了一跤,罵道:“他奶奶的,連你也和爺爺過不去,等收拾完這小鬼頭,就來收拾你。” 聶齒一晃短刀,那黃鼠妖這回連說話的機(jī)會都沒有。一人一妖,又從日落打到月出,從月出又斗到月落。 黃鼠妖實(shí)在累的不行,往地上一躺,“奶奶的,爺爺不行了,你動手吧!” 聶齒冷笑一聲,也喘著粗氣,“呵呵,就你這偷雞摸狗之徒,根本不配死在我聶氏無雙刀法之下,你還是自行了斷了吧!” 他將手里的短刀往地上一扔,那黃鼠妖夠著拾起了刀,隨手一丟,向聶齒投去,只可惜用力太小,刀行不到聶齒的身前,就掉落在地上。 聶齒沖過去,惡狠狠的瞪著黃鼠妖,拾起地上的短刀,喝道:“好!我先把你皮剝了,再拿你心肝下酒?!?/br> 那黃鼠妖一聞,果然嚇得魂不附體,硬著頭皮站起身子,再與聶齒斗在一處。 聶齒忽然大吼,面目猙獰險(xiǎn)惡,手中短刀左揮右晃,直嚇得黃鼠妖扭頭便跑,心道:“這小子不知疲倦,我怎是他的對手!嗨!也不知道老爹那邊戰(zhàn)況如何,我不如先逃為妙,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聶齒拖刀在后面緊追不舍,那黃鼠妖氣力早已耗盡,這時(shí)又不得不舍命狂奔。 這里的山路雖然相對平緩,卻也并非沒有險(xiǎn)處。叢林的盡頭有個(gè)大瀑布,那黃鼠妖急中生智,想要將聶齒引到險(xiǎn)處,再設(shè)法將聶齒推下去。 它一邊跑,一邊回頭看聶齒,深怕他一個(gè)箭步追趕上來,揮刀先將自己送去那個(gè)世界,因此忽略了前面的地形。 那大瀑布水流湍急,周圍怪石恒生,偏有一塊巨石,高有數(shù)丈,宛如一塊巨大的墓碑,屹立在瀑布邊上。那黃鼠一個(gè)沒留神,頭顱撞到了石碑上,撞得鮮血迸流,霎時(shí)昏死過去。緊跟著它身子一斜,自己反倒先跌了下去。 聶齒追到瀑布邊上,哈哈大笑,本想停下觀望,不料周圍地面上長滿了苔蘚,太過濕滑,一時(shí)收不住足,也跟著滑了下去。 半空中,聶齒胡亂的摸索,試圖摳住石壁,讓自己停下,可這石壁比上邊的地面還要光滑,根本無從下手。 就這樣,伴隨著一聲慘叫,聶齒跌入瀑布下的水潭之中,身子陷入潭底的泥沙里面,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得意脫身。 可他終還是不會游泳,掙扎著在水中睜開了雙眼,瞧見那黃鼠妖的腦袋,已被深深嵌在了潭底的泥沙里面,只露著雙足在外面,好似兩株水草在飄蕩。 遍體鱗傷的聶齒經(jīng)潭水這么一泡,頓時(shí)覺得奇痛無比,他努力想要爬到岸上,可在湍急的水流中卻尋差了方向,只覺得水壓越來越大,水流也越來越急。幾個(gè)水浪下來,將聶齒的傷口全部沖了開來,不僅疼痛感加重,連行動都成了問題。 無奈的他只能屏住呼吸,隨波逐流,直到意識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得模糊,徹底放棄希望。 冰冷的身體開始慢慢變得溫暖,好似被陽光照射到了一樣。 聶齒悠悠的睜開雙眼,卻不知自己身處何處,仿佛是跌入了一個(gè)忘我的境地。 “這是哪兒?”他想問,卻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疑惑。 天上的云聚散無常,好似看一眼就已過了萬年。 云天之下,盡是茫茫碧海,一眼、兩眼、三眼……仍舊望不見邊際。 “這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水?可惡,我要什么時(shí)候才能游上岸啊?”同樣,他依舊只能是想,而無法發(fā)出聲音。 碧海波濤洶涌,遠(yuǎn)處不覺劃過一艘破舊的漁船,漁船上站著三個(gè)人,漁夫、婦人和一個(gè)小女孩。 “你為什么把靈符放在嘴里面呢?這東西真的能讓黃大仙不敢偷雞嗎?” 女孩那清脆而又響亮的聲音,忽的引出一條大魚。那魚漆黑無比,好像吸收了太陽射下來的所有的光芒一樣,尖銳的牙,巨大的眼球放著兇光,不由得令聶齒感到一絲絲恐懼。 “哏!我可不會將這東西放在嘴里,不過,我倒是很愿意把你這活蹦亂跳的小姑娘,放進(jìn)嘴里?!蹦锹曇粽菑木薮蟮暮隰~嘴里發(fā)出來的,它是一種動物、一種魚,可身體的龐大,卻只能用“宏偉”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