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逆天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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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那位大臣手捋著山羊胡,厲聲高喝:“逆天改道,真乃癡人說夢也!” “蛟文,不可放肆?!眹跤X得,此刻的白天羽,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那個比丘國的臣子了,而是其它大國的使者。 前番的失敗,已在國王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那是源于失敗者對勝利者的仰望,同樣也是敬畏。 他料想傲東國既然有那方面的意圖,就必然也會有所準備。一只小螞蟻,是覺得不會想著要吞象的,但當它準備吞象的時候,那一定是成群結(jié)隊,有了可以與之一戰(zhàn)的實力。 那位說話的大臣名叫蛟文,與國王蛟虹有著不近不遠的血緣關(guān)系,然而這一切,在仙道之中都是無比的淡漠。 可國王蛟虹,還是給了他一個不大不小的官職,讓他有更好的修煉環(huán)境。 蛟文道:“王上,莫要被這小子的危言聳聽給欺騙了,逆天改道,傲東國那群小子們也配?他們也敢?哼哼,這些話,也就說出來糊弄糊弄小孩子罷了!” “您就是蛟文!”聶齒朝著蛟文一抱拳。 “嗯,不錯,實話告訴你吧!海月的這門婚事,就是我主張的,仙道圣尊也是我介紹來的,哼!指望著你?”蛟文目光森冷,略帶挑釁的說道:“你也配!” “哦!”聶齒的回答頗為平淡,“我還聽說有過這樣的一句話:‘賤女不才,圣尊盡管拿去消遣’,這句話,可真?” 聶齒這話一語雙關(guān),既是在詢問蛟文,也是在譴責國王蛟虹。 “大膽!”兩旁邊,又有一位大臣跨步而出,這人面容清秀,胸前繡著一個驢頭,那張驢臉的旁邊,還有一朵小紅花,不知是何意。 聶齒也懶的去思考驢族的風情趣味,只輕輕撇了他一眼,隨后目光如刀,再次射向蛟文。 那大臣自是替國王出頭,與這蛟文并無大的關(guān)系,見聶齒目光再次回到蛟文的身上,便只說了一句:“不可對國王無理?!彪S后便又退去。 蛟文厲聲怒喝:“聽見沒?不可對國王無理?!毙匆员梢牡难凵瘢粗滋煊?。 “好好好,”聶齒在心中咆哮道:“既然你這么找死,那么一會兒就讓白天羽打發(fā)了你!” 想到此處,他輕聲一笑,令滿場的人都感到一陣恐懼與不安。 在場的,除了大臣就是國王,他們同時也都是修行者,實力最不濟的,也都在陽魂力五重天往上,或擁有著與之對等的氣、魄之力。 這些人,不知道在仙塵上存活了幾千幾萬年,有些人很早就跟了國王,在江湖、在廟堂之上,已算得上是久經(jīng)“沙場”,對于權(quán)謀之術(shù)的認知,對人性的把控,對城府的深淺,均有著超乎尋常人的百倍千倍,雖比不上黑鯊聶齒,然而也都非泛泛之輩…… 什么樣的人能成大器,什么樣的人成不了大器,什么人不該惹,什么人該惹,他們心里都清清楚楚,一明如鏡。 在他們的經(jīng)驗判斷之中,此刻的白天羽,就是他們不該惹的那種。 而他們好奇的是,白天羽要如何才能翻盤?翻盤的點到底在哪里?有史以來的經(jīng)驗,告訴他們,白天羽會是最終勝利的一方,而殘酷的現(xiàn)實,卻告訴他們,白天羽徒做掙扎。 因那蛟文的后臺實在太過巨大,也不知這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交上了仙道圣尊這樣的朋友,有那樣的強者坐陣,任憑傲東國聯(lián)絡(luò)多少神級強者,也不可能戰(zhàn)勝他們。 首先,是仙道圣尊和圣主關(guān)系密切,形影如一,其次他們的手下勢力,也是極其的強橫霸道,實力各個超群。 他們聯(lián)合在一起,縱然是創(chuàng)世級別的強者,見了他們也要繞著走??v然是他們的手下有一些個反叛,也絕對掀不起大的風浪。 當歷史與現(xiàn)實發(fā)生碰撞之時,他們也好奇到底哪個能贏。 是代表著歷史經(jīng)驗判斷的白天羽,還是代表著現(xiàn)實主義利益取舍的蛟文,連國王蛟虹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對于傲東國,向仙道圣主等發(fā)起挑戰(zhàn)的這件事,比丘國王和眾大臣們都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巨大的勝利,很容易就讓人沖昏了頭腦。 可那畢竟是沖昏了頭腦時,所做出的決定,未必就是可行的,甚至是萬萬不可行的…… 可有時候,勝利所帶給他們的氣勢,或許就有機會,令不可行的事情,變得可行…… 如果說單單是傲東國一國之力,那么他們無論再怎么沖昏頭腦,都不會傻到要挑戰(zhàn)仙道圣主的地步。 而他們既然選擇了要挑戰(zhàn),仙道圣主和仙道圣尊,那么便是有了一些底氣,得到了某些支助。 “看來,是神級門派的內(nèi)部出現(xiàn)了矛盾!傲東國或許只是個引子。” “真正的矛盾與戰(zhàn)爭,爆發(fā)于神級的門派內(nèi)部!” “如果說,傲東國是個引發(fā)戰(zhàn)爭的導(dǎo)火索,那么我們比丘國呢?比丘國在這之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造反者將自身與氣運正盛的傲東國,綁定在了一起,看來一切早有打算,而我們比丘,只是臨時抱佛腳,抱上了仙道圣尊而已,會不會成為犧牲品?” …… 比丘國的國王和眾大臣們,在心中各自分析著,礙于白天羽在場,他們的心念都不好意思說出來。 而那蛟文仍舊趾高氣揚的,在白天羽的面前吆五喝六,撇著嘴,冷冷說道:“就憑你?一個鄉(xiāng)巴佬而已,也想娶我的七侄女?哼!你也配!” 七公主蛟海月雖是排名第七,但也只是在國王蛟虹的女兒之中排名,王子并沒有算在其中,否則要上千上萬了。 她的實際年齡也小,才二十幾歲,和這些老古董不同。 是這蛟文的晚輩,故而以叔侄相稱。 “給圣尊拿去消遣怎么了?我告訴你,能幫助圣尊那種人物消遣消遣,那也是她修來的福分,一般人,就算想給圣尊消遣,圣尊都不稀罕!” “給圣尊消遣!哼!給圣尊當小妾也比跟著你強,至少她不必像跟著你的時候那樣,東奔西走,至少她不必再被關(guān)押在監(jiān)獄中受苦。我的侄女,我就算讓她死,也絕不能讓他嫁給你?!?/br> “白天羽,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我不知道,哼……” 他的這些話,有些是說給白天羽聽,有些則也是說給國王聽,他要讓國王知道,自己讓七公主嫁給仙道圣尊當妾,不是在害她,而是再保護她,比叫她被關(guān)押在監(jiān)獄里要強得多得多。 其實,國王又怎會不明白?他把自己的女兒關(guān)押起來,也是再保護著她,關(guān)押只是暫時的…… 而嫁給別人當妾,卻是終生的…… “哦!”白天羽的臉上,忽然露出森冷的笑容,“剛剛那位大臣跟我說,不準我對國王不敬,可沒說是你?!?/br> 他的話,終究還是叫聶齒給抓住了漏洞,剛剛他重復(fù)的那一句:“聽見沒?不可對國王無理?!闭辛桉{于國王之上、或是代替國王、或是自己為王的意思…… 最次,那也是嘲弄國王,不尊重國王。 而這幾層含義,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在眾大臣們看來,他這是不把國王當王,仗著自己的后臺硬,就想著要凌駕于國王之上。 而在國王蛟虹看來,他就是在圖謀自己的王位。 為王者無不多疑,無不警惕,否則就會被他人所取代。 似這樣的事情,在比丘國近代史中,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他國王蛟虹正是篡取了堂兄之位,登基大寶,今有豈能不防? 如果這些想法和心思,蛟文不表現(xiàn)出來,聶齒也根本無從下口,正是因為他的嬌縱,仗著仙道圣尊的實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才使得他成為眾矢之的。 聶齒現(xiàn)在,就更有必要將他除掉。這樣,一來可以為白天羽報仇雪恨,二來則可以在朝堂之上立威。 要奪取王座,占據(jù)大陣,絕非一件簡單之事。必須先站穩(wěn)腳跟,爭取到足夠多的時間,再一步一步的執(zhí)行他的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