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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這份認(rèn)真專注應(yīng)當(dāng)也不是假的。 陸無憂寫完手里那面,正待潤潤筆,一轉(zhuǎn)頭便撞見賀蘭瓷的眸子,他不由勾唇道:“賀蘭小姐,就算我不指望你紅袖添香,也沒必要這么打擾我吧。” 賀蘭瓷轉(zhuǎn)回頭去,也翻著彈劾陸無憂的奏章,提筆開始寫:“我沒有想打擾你?!?/br> 陸無憂語氣尋常道:“一直盯著我看,很容易讓我想親你。” 賀蘭瓷語氣也很尋常道:“哦,那我不看了,你先忍一會?!?/br> 陸無憂端起在一旁的茶杯,輕抿了一口,道:“你是不是語氣太平淡了一點(diǎn)?!?/br> 賀蘭瓷低頭道:“你都親了那么多回,還能指望我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br> 陸無憂總覺得自己在被挑釁。 他幾乎想再站起來按著賀蘭瓷做些什么,但低頭一看寫到一半的奏章——算了,先寫完再說,罵人要緊。 *** 針對陸無憂的彈劾大計(jì),非但沒有奏效,反而讓他名聲越發(fā)大了。 他甚至還能照常去給二皇子日講,面帶微笑,語氣溫文和煦,不帶半分火氣,在二皇子再次出聲刁難時,還能極為耐心的給他逐字逐句講解,簡直仿佛一個沒有脾氣泥塑的人。 看得陸無憂幾位同僚都不禁生出了些許佩服。 “不過,霽安你到底哪得罪二殿下了,要不去賠個禮看能不能解決?” “總不能還惦記著,你都成親這么會了……” “你這日后怕是會有些難辦?!?/br> 與之相反,其他幾位皇子倒是對陸無憂的態(tài)度都不錯,尤其是下面幾位小皇子——原因倒也很簡單,陸無憂長得好,且聲音好聽,說話又風(fēng)趣幽默,講讀經(jīng)史時往往不是照本宣科,而是將之描述成一個個帶著懸念的小故事,一面啟發(fā)一面引經(jīng)據(jù)典地侃侃而談。 在翰林院能做到日講官的自都是學(xué)富五車,但書讀得多,很多時候未必能講得清楚。 更何況一些小地方來的翰林,說話還有很嚴(yán)重的口音,吐字不清含含糊糊,最夸張的是有的旁邊還得配個官吏在側(cè)翻譯,不然根本聽不懂,至于怯場、結(jié)巴之類都只能算得上小毛病。 陸無憂全無這些問題,他一口官話說得極好,口條清晰流暢,姿態(tài)落落大方,明明年紀(jì)也大不了多少,但一派為人師表的作風(fēng)。 ——當(dāng)然比起旁邊幾位同僚,長得好可能也是個很重要的原因。 他年紀(jì)又是翰林院里最輕的,往那一站,只像個溫柔耐心的清雅小哥哥,旁邊伺候皇子的宮女都有不少紅了臉,不敢去看他。 有人說男子進(jìn)官場,臉生得不重要,那肯定是渾話,自古以來長得好就很占便宜,探花郎這種慣例自不必說,圣上在挑選親信近臣時,長得過于貌丑的可能直接就被換掉了,誰也不想眼皮子底下被辣眼睛。 陸無憂日講不過半個月,就有小皇子拉著他的袖子,道:“陸講官,待會去廊下用膳,能再給我講講嗎?” 而用膳時,他那邊上的菜,也總比別人多那么幾樣,說是陸講官年紀(jì)還輕,又體弱,不妨多吃點(diǎn)補(bǔ)補(bǔ)身子——眾人看著陸無憂那挺拔無比的個頭,都頗無語。 當(dāng)然,陸無憂也會客氣地再分給同僚,表示他確實(shí)吃不下那么多,大家還是一團(tuán)和氣。 對此,賀蘭瓷的認(rèn)知是,他隔三差五就能拿回來一些莫名其妙的賞賜。 比如,一個純銀質(zhì)的九連環(huán)鎖。 陸無憂道:“忘了是四還是五皇子的賞賜,我覺得他可能是玩膩了隨手拿來送人。沒事,你不感興趣,我待會去拿給未靈?!?/br> ……花未靈果然很喜歡。 只是賀蘭瓷在看她玩了一會,就試圖用蠻力掰開,還真的掰開了之后,產(chǎn)生了些許的震撼。 花未靈日子過得十分清閑,上京絕不缺玩樂的地方,她又是陸無憂的meimei,有的是人愿意陪她,只是玩樂了一陣子后,賀蘭瓷發(fā)現(xiàn)她時常往那間廂房里跑。 賀蘭瓷不由又開始擔(dān)心。 花未靈道:“哦,因?yàn)榍靶┤兆游医o他看了我的話本,他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bào),決定寫點(diǎn)話本給我看。” 賀蘭瓷:“……!他會寫?” 花未靈從房里取出兩本小冊子道:“還挺有意思的,叫《神魔奇?zhèn)b錄》,嫂子你要看嗎?” 是賀蘭瓷的知識儲備之外。 她打開第一頁,便看見什么“神魔交戰(zhàn)三百年,打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一束光降,混沌中走來一名神貌不凡的紫衣男子”之類的,賀蘭瓷欲言又止了一會,道:“你、你喜歡就好。” 花未靈捧著塊糕點(diǎn),邊吃邊道:“他每天寫一節(jié),速度還挺快的,和我哥晚上奮筆疾書的架勢都差不多了?!闭f著,還遞過去一塊糕點(diǎn)給賀蘭瓷,眨著眼睛道,“嫂子你要吃嗎?” 賀蘭瓷婉言謝絕了。 該說不愧是兄妹,兩人的口味都差不多,甜得發(fā)膩。 *** 休沐日,陸無憂根本沒休息,大清早就又把賀蘭瓷拽上了馬車。 賀蘭瓷掀著簾子,看著馬車漸漸行駛向城門外,有些意外道:“又出門踏青嗎?” 陸無憂道:“表面是這樣,但其實(shí)是打算去……找個死。” 賀蘭瓷道:“……嗯???” 陸無憂道:“之前我妹來的時候,不是說沿路鬧饑荒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