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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帶著某種笨拙的孤注一擲。 一瞬間,陸無憂竟有種極其罕見的手足無措。 他甚至忘記接下來該要怎么做,只能任由那個笨姑娘用更笨拙的方式試圖啟開他的唇,像去撬開他的心扉,弄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舌尖帶著一絲膽怯,一絲試探,明明是在做這么大膽的事情,卻依然讓人心生憐惜。 陸無憂深吸了一口氣。 ——要命。 下一刻,他已經(jīng)難以自持地將她一把撈了過來,賀蘭瓷猝不及防被他拖拽,猛然坐到他的腿上,人也幾乎貼了過去,陸無憂順勢一手扣住她的頸脖,一手按住她的腰,電光石火間,已毫不猶豫地伸出舌和她撞在一起。 這幾天,他已經(jīng)有在刻意沒去親近她了。 如果她真的選擇要離開,去嘗試全新的生活,那有沒有他其實是無所謂的,他們還沒有親近多久,不過是短短數(shù)月而已,對上京的女子而言貞cao重要,但也不是所有地方都那么重要,就他所知,不在乎的大有人在——那么只需要,他把賀蘭瓷從他的生活中剝離即可。 之前沒有賀蘭瓷,十多年他都這么過下來,也沒覺得自己缺了什么差了什么,甚至陸無憂一度覺得娶不娶妻都無太所謂,反正他也沒有興趣。 不過是回到以前的生活,這應(yīng)該不會很難。 他能夠做得到。 可真當(dāng)舌尖交纏上的那一刻,那種致使人成癮大腦炸裂的感覺,瞬間流遍四肢百骸——算了,去他的做得到! 陸無憂急切地吻著她,按著她腰的手越發(fā)用力。 賀蘭瓷也有點懵,她還以為陸無憂最近比較清心寡欲,誰知他親得她瞬間丟盔卸甲、七葷八素,長指還在她的后頸和腰上不斷摩挲,按著她,反復(fù)侵入…… 她甚至沒有注意到這還是在院子里,頭頂靜謐的月光仍舊溫柔飄灑,她就被陸無憂親到近乎窒息。 鼻腔里全是陸無憂那股極淡的清甜,唇齒間有他剛吃過的蜜棗點心的甜味,還有淡淡的茶水澀味。 賀蘭瓷身體酥軟無力地坐在他腿上,一雙清澈瞳眸染滿迷離的霞色,水汽蒸騰,臉頰泛紅,呼吸紊亂,只能任由他折騰——都快忘了最開始明明是她先親他的。 好一會,賀蘭瓷才想起她親他的重點。 她有些艱難地往后仰著腦袋,結(jié)果誰想陸無憂又追過來,她不得不軟手軟腳地急停了一把,然后喘著氣道:“……別親了,能不能先說清楚?” 陸無憂也艱難地抽回自己的神智。 他快要忘光剛才在交流什么,大腦在愉悅中被抽成真空,理智像握不住的浮冰——這感覺糟糕透頂,又令人沉迷。 陸無憂按了一下額,終于給出了一個他根本不想說的答案:“是我沒耐心,想你更在意一點?!?/br> 第五十二章 陸無憂雖然沒太明說“在意”什么,但顯然是指在意他。 賀蘭瓷之后的幾天都在琢磨這個事。 事實上,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非常在意陸無憂了——幾乎不能更在意了,一整天都在想著他的事情。 想著他們?yōu)槭裁赐蝗蛔兊霉止值年P(guān)系,和同樣變得怪怪的陸無憂。 她覺得他們之前那樣相處就很好,那已經(jīng)是賀蘭瓷所能構(gòu)想的,最完美的夫妻關(guān)系。 沒什么隱瞞,也沒什么矛盾,絕大多數(shù)的事情都可以商量,很多時候他們都還挺默契,不需要說太多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雖然陸無憂冷不丁就會開始胡言亂語,但賀蘭瓷也已經(jīng)逐漸接受了他跳躍的步調(diào),感覺他說什么她都不會太驚奇。 他們似乎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但陸無憂好像仍然有很大的不滿。 清丈的事宜已矣,又有些權(quán)貴依此被迫補了糧,圣上似乎龍心大悅,非但沒有再顧慮權(quán)貴,反而著實賞賜了一番有功之人。 戶部的幾位官員都替陸無憂呈報了功勞——畢竟他甚至還為此受了傷。 因為陸無憂的升遷速度已經(jīng)相當(dāng)快了,圣上沒再給他升官,反倒是賞賜了一件麒麟服,圣上賜服并不在文武百官的品級內(nèi),最高級的是蟒服,其次飛魚服,再次斗牛服,最后才是麒麟服……但即便如此,麒麟服在服色上的品級依舊是三四品的*。 不過翰林官作為天子近臣到底不同,本來就比外官清貴,其他部曹官員五品以下不能得賜,翰林官則完全沒有這個限制,先前給圣上日講的時候,還有講官得賜斗牛服的——圣上心情好了,連身邊伺候得力的太監(jiān)都會賜。 雖然賀蘭瓷隱約覺得,也可能是陸無憂面圣時,穿的她親手補的官服讓圣上實在看不過眼…… 麒麟服和其他三四品官的服色一樣,是大紅的,補子上繡滿了麒麟圖樣,后襟不斷,兩傍有擺,前襟兩截,下有馬面褶*,不用換上都知道陸無憂穿一定不輸給那件狀元吉服。 但他看起來似乎并不高興。 賀蘭瓷情不自禁道:“怎么了?” 這次陸無憂倒是沒有瞞的意思,道:“圣上把我的折子壓了下來。賑災(zāi)糧被貪墨的事情我往上查了,那位管事和當(dāng)?shù)刂h,在我們離開后不久,都畏罪自盡死在了獄中?!?/br> 賀蘭瓷不由一愣道:“……滅口?” 陸無憂道:“八九不離十,我留了人在那查探,來報說就連他們的家中都遭了劫匪,被洗劫一空,什么也沒能留下,但因為我留了個心眼,提前叫人去獄中,騙那個管事,他家里人全被滅口了,還給他看了染了血的他妻兒的衣物——當(dāng)然是偷來偽造的——又用了些別的法子,他被我一陣哄騙下來,交代了大半,留了一張帶著血手印的口供,所以這件事我到底還是追查了下去,一路查到了益州布政使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