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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跑來跟她互相了解。 浴桶真的不夠大,也不夠陸無憂發(fā)揮。 賀蘭瓷靠在某人身上直喘氣,白皙細(xì)長的手指扣住浴桶邊緣,身子發(fā)軟。 陸無憂略帶薄喘道:“給你搓個背而已,不用這么緊張?!?/br> 她人如名,肌膚瓷白,像上過一層最精細(xì)的薄釉,從肩胛一直連到蝴蝶骨的線條都極其動人,仿佛后面真的能撐出一片蝶翼來,有種令人不敢觸碰但又很想觸碰的脆弱之美。 陸無憂俯過去,在她肩頭輕吻了一下。 賀蘭瓷一顫。 “你還是再多吃點(diǎn)吧?!?/br> 賀蘭瓷忍不住顫聲道:“你往哪搓……” 陸無憂聲音輕而曖昧道:“往我喜歡的地方搓,你待會……也可以給我搓搓?!?/br> 賀蘭瓷咬著唇,羞恥感一格格攀升。 不一時便看見陸無憂抬起的手指間,牽連著一縷縷銀絲,他輕笑了一聲,似乎還想嘗嘗,賀蘭瓷腦中轟然,瞬間把他的手指按下去道:“你夠了吧!” “想知道甜不甜?!?/br> “……不可能甜的!” 陸無憂道:“那也未必。”又靠過來,柔軟地親了她一會。 賀蘭瓷仰著脖子承受親吻,身體浸在水下不太分明,但依稀還是能感覺到有手在輕觸著她的肌膚,胸腹也沒能逃過。 好一會,陸無憂才緩緩松口道:“我怎么覺得……你身子好像比臉還美些?!?/br> 賀蘭瓷簡直覺得他又來了:“……你就不能少夸我兩句!” “怎么夸你還不樂意了?!标憻o憂聲音輕軟道,“我只是想直白表達(dá)我的贊美,畢竟人間勝景,一人獨(dú)享?!?/br> 賀蘭瓷終于忍不住,抬起頭把他的嘴堵上了。 陸無憂總算安靜了一會。 然而賀蘭瓷所要經(jīng)歷的,其實(shí)才剛剛開始。 陸無憂用干布給她擦干凈,又把她抱上了榻,賀蘭瓷甚至還沒來得及穿什么,就被揉進(jìn)了被褥里。 “我研究過了,是可以不用太疼的,只要前面的時間足夠長……” 陸無憂壓著她深深淺淺地親:“所以你可以先快樂一下?!?/br> 賀蘭瓷完全不知道陸無憂研究了什么。 事實(shí)上,她并沒有怎么看,在一瞬間居然還有點(diǎn)后悔,她是不是也應(yīng)該有所了解…… 緊接著,賀蘭瓷便驚叫出聲了。 陸無憂按著她的膝蓋,微微低下了頭。 賀蘭瓷反應(yīng)異常激烈,她一下就縮著身子躲開了,語氣驚惶道:“我警告你,別再往下親了!” 陸無憂反而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拇指指腹輕擦過唇瓣,眉梢眼角都流露著不同尋常的味道,唇角似乎還有些微的水漬,他不緊不慢道:“你慌什么。” 賀蘭瓷的視線不由自主滑過他微濕的唇瓣,羞恥心瞬間爆炸。 “我們就不能正常點(diǎn),簡單點(diǎn)……” “這有什么不正常的?”陸無憂甚至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角,桃花眸眼尾泛著紅,微微上揚(yáng),隨著他的笑意勾魂攝魄,“是甜的。” “……!” 賀蘭瓷忍不住捂住腦袋道:“你閉嘴!” “好好好,不逗你了,慢慢來吧……”陸無憂也忍不住笑道,“反正現(xiàn)在還不到亥時,今晚還長著呢。” 屋外近日連綿不斷的雨又開始下了,最近天氣似乎總是不好。 賀蘭瓷好不容易搶救回來的秋菊,剛舒展花枝恢復(fù)了沒過幾日,就又被雨水淋濕,不過這次的雨總算沒有上次的狂風(fēng)驟雨那么可怕,也沒把那些含苞待放的小花摧殘得太過凄慘。 只是雨連綿不絕下了一整夜。 似乎就不打算停下來了。 最終那幾朵秋菊還是蔫巴巴地垂在那里。 賀蘭瓷聽著雨聲,覺得陸無憂也許根本不會累。 她很想問他是怎么鍛煉成這樣的,十幾年后自己真的有希望嗎? 一開始被陸無憂抬起膝時,她還有想數(shù)幾次——畢竟上次就沒數(shù)清楚——結(jié)果事實(shí)是,很快賀蘭瓷便沒有那個余力了。 陸無憂好像真的很想讓她快樂。 但……賀蘭瓷也不知道那到底能不能算得上快樂,畢竟她又哭得滿臉淚痕,身不由己,陸無憂在某些時候就不太顧慮她的感受,賀蘭瓷明明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陸無憂卻還很沒有良心地要她堅(jiān)持一會。 最后弄得一片狼藉。 她身子向后時,還差點(diǎn)撞到床柱上,后來陸無憂索性就干脆把她抱起來。 賀蘭瓷忍不住,真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陸無憂還在笑,格外愉悅道:“再咬重一點(diǎn),我也重一點(diǎn)。” 在她近乎崩潰的嗚咽聲里,陸無憂確實(shí)言出必踐,絕不食言。 很快兩個剛沐浴過的人,又都汗涔涔的,賀蘭瓷腰都快直不起來,陸無憂還在她耳邊,喘著氣道:“你要不要再叫兩句‘陸大人’……賀蘭小姐,我突然覺得這個稱呼還不錯。” 賀蘭瓷并不覺得。 她顛簸著,幾乎生出了想要撓他的沖動,她從齒縫間艱難地泄出聲音,道:“陸霽安你差不多可以了!” 陸無憂便又笑出了聲來,伴隨著周圍不堪入耳的聲響,越顯出了幾分難言的快活。 “……好吧,我盡快?!?/br> 最后兩人的發(fā)絲在榻上安靜交纏下來時,賀蘭瓷連話都不太想說了,只顧著喘,輕柔的音色又再一次帶上了幾分沙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