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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存在你這,替我保管好。” 柳恩煦捏著那只垂在胸口的骨笛,心疼地看著眼中滿是血絲的郁昕翊,另一只手抬起,輕輕捧住了他的臉。 郁昕翊側(cè)臉啄了她手心一口,身子往床上一靠,手肘撐著床案,笑道:“剛才有個(gè)小姑娘不高興了?!?/br> 柳恩煦本還憂傷的情緒,被他這么一句不冷不熱的話打斷,眼中的迷離消散。 她埋怨地側(cè)過身,瞪了他一眼,埋怨道:“我不喜歡殿下身上染上胭脂味?!?/br> 郁昕翊挑眉,長音“嗯”了一聲,舌尖抵著唇角:“那你來驗(yàn)驗(yàn),現(xiàn)在還有嗎?” 柳恩煦俯下身子,壓在郁昕翊的胸膛上,像只小貓輕淺地嗅了嗅。隨即搖搖頭,依舊不悅:“還有。” 郁昕翊噙在嘴角那抹不羈的笑更濃。 他伸手將剛坐直身子的柳恩煦拉倒,自己翻身撐在她面前,像扇阻擋她離開的門。 他俯下身子去嗅她身上令人迷醉的芬芳,用鼻尖掃過每一寸屬于他的溝壑和山谷。直到薄唇叼起披帛一樣的長帶,毫不費(fèi)力地卸掉了對(duì)襟的束縛。 明晃晃的大殿里,柳恩煦羞澀地用手掌捂住了臉,可沒等放下,就覺得掛在胸前的骨笛被含起,隨后她感受到他炙熱的鼻息。 一陣酥麻,讓她忍不住把手落到嘴上,直到郁昕翊滾熱的氣息從骨笛處落回到耳邊:“說說,怎么才能只有你的味道?” 說完,柳恩煦的手被郁昕翊挪開,固定在了身側(cè)。她含羞地咬緊唇,結(jié)結(jié)巴巴道:“火燭…刺眼…” 話沒說完,自己的唇被溫柔的啟開,滑進(jìn)嘴里的是一股又一股令她忍不住釋放的溫柔挑弄。 他似是滿足地輕笑一聲,曖昧的氣音流出:“我也想看看夫人面具下是什么樣子。” 柳恩煦那股憋在胸口的氣瞬間xiele出去,發(fā)出了幾聲嬌軟的悶哼。 郁昕翊嘴角的笑意更深,他一個(gè)翻身倒在軟褥上,抬手將她托舉到腿上。她身后燭火耀眼,入眼的那抹嬌柔遮蔽住了他眼里原有的暴戾。 她垂在胸前那縷順滑烏黑的發(fā),被明亮的燭火映的像條靈巧的小蛇,發(fā)尖有如蛇信,摩挲著他疾風(fēng)暴雨般的欲.望。 郁昕翊猛地坐起身,輕咬了口歪斜在她心口處的骨笛下方,按著她腰窩緩聲問:“躲什么?” 柳恩煦咬了咬唇,將潮紅的小臉抵在他肩頭,羞澀道:“殿下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郁昕翊被她故意糊弄?dú)庑α?,拖著她的手一用力,將柳恩煦完全沉進(jìn)了那片分不清你我的虛無中。 —— 翌日早。 郁昕翊特意陪著柳恩煦一起用了早膳。 柳恩煦含了一口清粥在嘴里,才開口問:“今日我想回母家看看,殿下要去嗎?” 郁昕翊用膳的速度一向很快,他正拿起手邊的細(xì)布擦了嘴,拉著她的手,語氣溫和地道:“宮里的事忙完,我去找你。” 柳恩煦心滿意足地點(diǎn)點(diǎn)頭,繼而斯文地繼續(xù)用膳。直到碗里的清粥見底,才聽門外狄爭匆匆從殿外走進(jìn)來,像是有事稟報(bào)。 郁昕翊也沒打算避諱柳恩煦,只對(duì)狄爭點(diǎn)點(diǎn)頭。 狄爭面色鄭重道:“剛傳來的消息,右丞府上的侍衛(wèi)和錢家的打手在鬧市打起來了。” 柳恩煦若有所思地放下勺子,抬頭看向狄爭。 郁昕翊不緊不慢地“嗯”了聲,語氣平淡:“因?yàn)槭裁矗俊?/br> 狄爭繼續(xù)道:“許丞相的愛子許泉桀愛慕錢家三小姐,昨日喝多了酒,把姑娘給…” 柳恩煦驚訝地捂住嘴,抑制住了自己的驚呼。忍不住轉(zhuǎn)頭問郁昕翊:“錢家三小姐?跟柜坊的坊主是什么關(guān)系?” 郁昕翊見柳恩煦震驚的樣子,拉著她的手,解釋:“就是坊主。” 柳恩煦更驚,她見過那個(gè)雷厲風(fēng)行的小娘子一面。好端端的姑娘,怎么能發(fā)生這么可怕的事。 郁昕翊把她小手捧在兩只手心里,輕輕搓了搓,神色如常地道:“別急,狄爭還沒說完。” 狄爭這才繼續(xù)往下講:“錢姑娘性子烈,不堪受辱,一氣之下把許泉桀給…閹了…錢姑娘中了迷藥昏迷了一宿,早上起來嚇壞了…剛好碰到小二帶著錢家人來尋人。錢家人見著她們家三小姐一絲不掛坐在血鋪上,當(dāng)即就拔刀要宰了許泉桀。” 柳恩煦這才突然想到什么,垂眼看著捧著自己的那雙手。 郁昕翊問道:“許相出面了?” 狄爭道:“是,聽說一早把季常客棧所在的那條街都封了,還找了宮里休沐的御醫(yī)去給許公子診治,可惜隔得太久,接不上了?!?/br> 郁昕翊松開柳恩煦的手,緩緩起身,又問:“錢家怎么說?” 狄爭道:“錢富楠親自出面,說和許家勢(shì)不兩立?!?/br> 郁昕翊“嗯”了聲,讓狄爭先下去。 柳恩煦抬頭就見竇褚那張面無波瀾的臉上當(dāng)即揚(yáng)起了笑意。 她這才起身,沮喪地走到他身邊,遲疑地問:“所以,昨日你身上才有花香?” 郁昕翊被她突然發(fā)問打斷了思路。他也立刻想到了小姑娘在擔(dān)心什么。 郁昕翊的嘴角再次揚(yáng)起一抹暖陽般的笑,溫聲道:“我只是制造了混亂而已,并沒碰她一根手指頭?!?/br> 柳恩煦當(dāng)即變得有些委屈,質(zhì)問的口氣:“那怎么能一絲不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