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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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長歡明顯的感覺到了容華居里的溫度逐漸上升。 胡言亂語。沈月容呵斥道。 我就隨口一問。長歡連忙解釋了起來,但想的事情,卻是殷歆華日后會有多慘。 它算是看出來了,殷歆華絕對是對沈月容圖謀不軌?,F(xiàn)在瞧著沈月容震怒的樣子,別提有多開心了。 沈月容收回靈力,聲音弱了幾分道:這種話,以后不準在說出來,免得被別人聽見,傳了流言蜚語對她不好。 長歡正開心著,結果聽見沈月容的解釋,整個器靈都呆住了。 月容君的重點是不是弄錯了? 對她不好? 月容君怎么不想想自己? 長歡心生一計,故作懷疑地問道:修真界中師徒成道侶的何其之多,傳了流言蜚語又怎么了?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沈月容從榻上起身,芊芊玉指伸出,握住長鞭,今天,你的話倒是不少? 沈月容并沒有正面回答長歡的話,反而是威脅起了長歡。 哪有哪有,我困了,我去睡覺。長歡秒慫,說完這句話后,就趕緊裝死。 器靈是不需要睡覺的,更不會感覺到困。 沈月容將長歡丟至一旁,重新躺下。 從背后看著,頗像一個賭氣的小孩子,不愿意面對著對方,特意地留了個后背對準人。 漸漸地,房間里只剩下沈月容熟睡時的呼吸聲。 來到容華居門口的殷歆華停下腳步,仔細的整理了身上的衣物,今天的生辰宴不僅是她的生日,更多的還是要像修真界的其他宗門介紹她的存在。 因此殷歆華特意穿上了一套比較顯眼的赤紅色長裙,長衫加身,多出了一種朦朧美感。筆直修長的大長腿穿著一雙過膝長靴,更襯托著她的身材高挑。 她將之前沈月容送過的玉簪輕輕地將長發(fā)挽起,有少許的碎發(fā)落在臉頰兩邊,剩下的長發(fā)則是自然地滑落在肩頭。 殷歆華抬起手,輕輕地敲了敲門后,等待著沈月容來開門。 她看了一眼天色,日出東方,將大地鋪上一件金黃色的衣裳。 平時這個時辰,沈月容早就已經(jīng)醒了可是,她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開門,頓時讓殷歆華充滿了疑惑。 她再次敲了敲門,這次門開了,只是看不到人? 長鞭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示意殷歆華看下來。 開門的不是沈月容,而是長歡,這個認知讓殷歆華有點兒不高興。 似乎是知道了殷歆華心里在想些什么,長歡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奇跡一樣,出聲問道:你怎么來得這么早? 平日里總是要賴床很久才肯起身的,還穿得如此花枝招展的? 我來找?guī)煾?。殷歆華挑了挑眉,并沒有回答長歡自己今天早起的原因,反而是表明了自己過來的原因。 平時賴床是因為自己若是不想起來,沈月容還會哄著自己,陪著自己。昨天自己一個人睡在空曠的房間里,自然是不可能繼續(xù)賴床了。 而且,她現(xiàn)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沈月容,問她是不是昨天晚上來看自己了? 長歡語氣里有點兒小埋怨的說道:月容君還在休息。 說到這里,長歡還是忍不住地想要去埋怨殷歆華,都怪她修煉的什么功法,害得沈月容現(xiàn)在難受得還在休息。 師父還在休息?殷歆華十分詫異。 沈月容的生物鐘可是特別嚴格的,什么時辰做什么事情,這還是殷歆華認識沈月容以來,第一次遇到她這個樣子。 殷歆華心里不由得擔憂了起來,腦子也跟著發(fā)渾,她快步地走進里面,臉上的擔憂顯露無疑。 長歡想要阻止對方進去,可是轉(zhuǎn)念一想,沈月容是因為殷歆華才會變得如此虛弱的。 沈月容不在意她是不是知道,但她在意。 故而,長歡并沒有阻止殷歆華過去找沈月容,反倒是特別期待她過去找沈月容。 自己則是慢悠悠地將房門關上,再慢悠悠地靠近。 殷歆華大步流星地走到沈月容休息的軟榻旁,看著沈月容熟睡的容顏,心里不自覺的軟了一塊。 她半蹲在沈月容的身邊,看著看著,便忍不住地伸出手,仔細地撫摸著沈月容精致的眉眼。 指尖落在圓潤飽滿的唇瓣上,仿佛放在了冰冰涼涼的果凍里,讓殷歆華縮了一下手指。 殷歆華咽了一口水,像是在做賊似的往四周看了看,很好,沒有人! 此時的殷歆華已然是忘記了整個九華峰只有三人一靈的事情。 她雙手撐在榻上,俯下身,長發(fā)隨即垂下,與沈月容的墨色長發(fā)落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纏繞著不分開那般。 凝視著沈月容,殷歆華低下頭。 唇瓣相貼。 一觸即分。 殷歆華微微瞇起了眼,心里頓時感覺到滿足,但又有點兒不滿足,這算是偷親了。她比較想光明正大的親。 然好不容易慢悠悠地飄過來的長歡正好看到了某個狗東西竊玉偷香的一面! 長歡:?。。?/br> 老娘要弄死這個狗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工作有點忙 所以,推遲了很久才更新,我錯了?。。?! 沒有存稿瘋狂浪飛以及,我簽約啦!嘻嘻嘻! 第17章 為了你,我要活著。 剛有這個念頭的長歡一轉(zhuǎn)眼就對上了那雙陰森森的眸子 長歡:!??! 惹不起惹不起惹不起! 告辭! 饒是這般想著,長歡卻沒有半點想要后退的心情,反倒是立起了鞭條,像一條被人踏入領地而受到威脅的毒蛇,直勾勾地盯著殷歆華。 一人一靈對視許久,似乎都不愿意向?qū)Ψ绞救酢?/br> 最后,沉不住氣的自然是長歡。 殷歆華這個人,別的不說,就是耐心十足。不然,也不會在魔門里面忍辱負重幾十年。 得到機會后,便是一遇風雨化成龍。 你要待到什么時候才肯離開?長歡敗下陣來,氣呼呼的開問,如果可以它想讓殷歆華離沈月容遠一點。 這個不懷好意的登徒子! 如果長歡可以化作人形,大抵是一副瞪大了眼眸,氣鼓鼓的像個河豚,質(zhì)問著殷歆華的小短腿娃娃, 只可惜,本體的靈氣不夠,并不能讓它化形。 若是沈月容天生冰靈根的話,以她的天賦,何止是化形,估計都可以長大了。 這是長歡頗為怨念的一點。 當然,這才是沈月容為何將長歡贈予殷歆華的部分原因。 比起在自己的手上珍珠蒙塵,無法讓長歡發(fā)揮實力,倒不如贈予契合它的人,讓它有用武之地。 法器,本身就是拿來用的。 師父何時起身,我便何時離開。殷歆華冷淡的回應,對長歡的生氣一點兒都不放在心上。 長歡: 那你可有得等了。 沈月容這次睡下,不知道會什么時候醒過來。畢竟她昨天可是徹夜未眠,又沒修煉,可謂是徹徹底底的通宵熬夜了。 不僅如此,還把自己半條命給整沒了。 這些事情,長歡憋在心里不能說出來,真是讓它都快炸了。恕它眼拙,它還真看不出殷歆華這個狗東西有什么好的,讓沈月容如此花費心力和時間。 長歡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身為器靈,本該是無情無欲的,然而現(xiàn)在呢?對沈月容的做法充滿了不滿,但很多的還是吃醋了。 殷歆華像是看透了長歡心里在想著什么,不冷不熱地掃過一眼,自己不顧身上的新衣裳就坐在了軟榻旁。 她趴在軟榻的邊上,一手撐著臉盯看著沈月容熟睡的面容,另一只手伸出,尾指輕輕地勾著沈月容的尾指。 肌如凝脂,入手微涼,讓殷歆華詫異了起來。 擁有火靈根的人,身體無疑是最不怕冷的,沈月容此刻的身子有點涼。這樣一看,她撐起身子,輕輕地碰了碰沈月容的臉頰,微涼的感覺從掌心傳來。 長歡,師父她怎么了?殷歆華立刻就把問題對準了長歡。 長歡表示,它好慘一器靈。 一個讓它別說,一個現(xiàn)在又讓它說。所以,它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不說拆了你。殷歆華說完,黝黑的墨瞳里涌動著殺意。 她說的拆,不是說說而已。 一個能夠陪著長歡原主人一起煉制了有靈智法器的人,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還有一點就是,她也算得上是長歡的制作者之一。 思索片刻,長歡毫不猶豫地就將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一說明,并隱藏了一點點小事情。 比如,沈月容給她的珠子。 沈月容讓長歡說不得的事情就是這個比較重要,其余的還真的沒有比這個重要。所以說,長歡這算是鉆了沈月容話里的漏洞了。 師父殷歆華有些動容。 原來昨天晚上自己快閉上眼睛時看到的人,真的是沈月容,并不是自己所謂的幻象。 至于長歡說得自己修煉了殘缺的功法,她何其不知,她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是功法逆行所導致的。 當然也離不開那幾個糟老頭子對她下手,讓她受傷才不能夠控制自己體內(nèi)的功法。 可是這個功法帶給她的好處多多,還有一點就是,是這個功法主動找到她的。 僅僅是殘缺的功法就能給她帶來這樣的能效,殷歆華不禁想到,若是她能夠?qū)⑦@份殘缺的功法補齊,不知道又會是一副什么模樣了。 長歡看著殷歆華突然走神的樣子,忍不住地嗤笑一聲,你覺得這個功法好,那是因為你不知道它的副作用。 聞言,殷歆華沒有覺得震驚,反而是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樣回應長歡,我知道。 不過是行尸走rou罷了。 長歡被她的回答一噎,這些年被沈月容慣著的脾氣也上來了,和她嗆聲道:你想成為行尸走rou的人,可別連累了月容,她生來便是磨難不斷,你要死就死遠點,別在她面前。 長歡氣得口不擇言,卻則是真真切切的為沈月容著想。 對于長歡來講,沈月容是她看到大的孩子,而殷歆華雖然是和沈大叔一起鍛造它的人,可現(xiàn)在的它并沒有對殷歆華有很深的感情。 她想找死,與它何干? 即便是新主人,那又如何?反正它又不是殷歆華的本命武器。 它怕沈月容會因為殷歆華的死產(chǎn)生新的心魔。 她的心魔本來就多,還再來一個,要不要她活了。 殷歆華難得的沉默了起來。 她抿了抿唇,看著沈月容略顯蒼白的臉,心里下了個決定。 我不會變成那樣的。 我也不會死。 我說過我要陪著她的。 殷歆華就像是在許下自己的誓言般,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個她,不用多想,定是沈月容無疑。 她的視線從來就沒有從沈月容的身上挪開半分。 以前她覺得自己無論怎么樣都好,因為她見不到沈月容?,F(xiàn)在不行了,她好不容易再次見到沈月容,怎么可能就輕易地放手呢? 呵,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長歡諷刺的笑道,只要不連累到沈月容,長歡還是很無所謂的。 自然。殷歆華重新坐了下來,趴在軟榻,靜靜地看著沈月容精致的側臉。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熱鬧極了。噼里啪啦的響著,還有說話的聲音都大得很。 殷歆華想,她的生辰宴要開始了嗎? 從早忙到中午,終于是將主殿裝潢好了。 原本定在晚上,弄成晚宴,但好歹是殷歆華的成年儀式,所以就選擇在中午太陽正對著主殿的石臺上進行。 時間一點點走,臨近中午,小童子站在門口輕輕地敲敲門道:月容君可醒了?時辰差不多了,主殿的人來請了。 嗯,我曉得了。 回答小童子的并不是那印象中冷清的聲音,而是一道頗為強勢的聲音傳來。 小童子頓了頓,大概知道是誰在房間里面了。 除了月容君的徒弟,倒也沒人能在月容君的房間里停留太久。 小童子應聲道:是。 腳步聲漸遠,殷歆華剛抬眸就撞進了一雙冷眸里。 興許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有人,沈月容全身都警惕了起來,靈力悄然而至。 殷歆華勾了勾唇,撲在了沈月容的懷里,笑嘻嘻地說道:師父,徒兒好想您??!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沈月容的警惕心才消失殆盡,她扶著小徒兒的身子,怕她重心不穩(wěn)摔倒。 她問:來了多久? 殷歆華神秘一笑,反問道:師父,您不想我嗎? 絕口不提自己究竟是來了多久的事情。 沈月容揉了揉眉頭,面對小徒兒避而不答的事情,有點兒頭疼。她不清楚自己在睡著的時候,長歡有沒有把她囑咐的事情說出去。 師父~殷歆華用著側臉蹭了蹭沈月容,沒有得到她的回答而撒嬌了起來。 沈月容瞥了她一眼,并沒有拆穿她,不就是不想讓自己問嗎? 她不問便是。 而后,紅唇輕啟,想了。 沈月容想都沒想就回答了殷歆華的話,由此可見,殷歆華問的頻次究竟有多重復。 吧唧一口在沈月容的臉上,殷歆華笑得一臉滿足。 長歡背過身子,表達了自己此時沒眼看去現(xiàn)在的場面。 慣吧!慣吧!遲早有一天會把她慣的無法無天,還帶欺師滅祖的那種。 沈月容臉上不起任何波瀾,已經(jīng)是習慣到不能在習慣了。 殷歆華道:師父,快中午了,咱們該去主殿了。徒兒還等著師父您給我梳發(fā)呢? 嗯,時候的確不早了。沈月容微微頷首,瞧了一眼外頭的陽光,暖洋洋的正好。 她剛想起來換身衣服,卻發(fā)現(xiàn)某個人還撲在她懷里不肯起來,便低聲道:你起身。 好的呢!殷歆華一拋媚眼道。 嚇得沈月容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