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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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徒兒什么時候這樣過? 可能是沈月容眼中懷疑的神色太過于明顯了,殷歆華輕咳了一聲,向她解釋了起來。 其實這個是學(xué)別人的。 話本子里有寫,這樣能夠促進感情。 可是看著沈月容的反應(yīng),殷歆華想她應(yīng)該要把那些散播虛假方法的話本子給一把火燒了。 沈月容聽見解釋,沉默了幾分,忽然覺得小徒兒這樣還是俏皮的。 但是呢? 說出來的話卻是另一回事。 莫要學(xué)這些不好的事情。 徒兒曉得,師父放心。殷歆華笑嘻嘻地回答,心里想罵人,等下就回去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徒兒(臉上笑嘻嘻,心里MMP):說好的這樣撒嬌有用呢!我燒了它! 師父:有點可愛。 第18章 小徒兒成年了 師徒二人來到主殿時,周圍熱鬧非凡。 擺放著一排又一排的長桌,放眼望去,烏泱泱的人,他們舉杯言笑,沉浸在周圍的環(huán)境里。 戈晨是第一個人注意到她們師徒二人的,他抬了抬手示意讓人帶她們過來,這可是今天的主角呢! 見過掌門師兄和各位師叔。殷歆華站在戈晨等人面前微微拱手道。 小師妹不用客氣,今天可是你的生辰宴戈晨樂呵呵的笑道:月容君,請。 戈晨微微抬手,在他的身旁留有兩個空位置,正是給沈月容和殷歆華準(zhǔn)備的。 除了那一位太上長老沒有到來,就數(shù)沈月容的輩分最大了。 沈月容頷首示意,帶著小徒兒走到了屬于她們的位置上,在過去的路上,她看到了一個熟人。 那人靜坐在一位老者的身邊。 有道是陌上花開,君子如玉,說得便是他此刻的模樣。 殷歆華一抬眸,就瞧見了自家?guī)煾傅哪抗饴湓诹四骋惶?,也隨著看了過去。 這一看,不得了。 殷歆華不動神色地磨著牙,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人給踢走,這可算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了。 更別提,殷歆華還記得對方對沈月容可是有好感的人,還頂著一個子虛烏有的未婚夫頭銜。就憑這些,哪里能夠指望殷歆華能對他產(chǎn)生什么好的印象呢? 沈月容收回目光時,正好撞上了對方看過來的視線,不自覺的輕點了頭,像是在跟對方打招呼。 對方做的不明顯,只是抬了抬手,表示自己看見了。 看到眼前的這一慕,殷歆華那個氣得?。?/br> 她就知道這個狗東西不是什么好人! 跟她搶師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壞人。 殷歆華如是想著。 這所謂的熟人,自然就是許浩楠了,而坐在他旁邊的老者,便是他的師尊褚文尊者了。 沈月容并未停下腳步,她也乖巧地跟在了沈月容的身后,直到落座。 這還沒坐穩(wěn),就有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來。 恭喜月容君出關(guān),這位就是您的小徒兒? 對方先是說了句客套話,后面才說出了主題。 殷歆華抬眸瞟了一眼,只見說話之人,國字臉,身材魁梧,一身腱子rou,看來是個體修。 嗯,是本君的徒兒,名叫殷歆華。沈月容輕聲應(yīng)了聲,順便還解釋了一下。 在外頭,沈月容便是癱著臉,一副不好接近的模樣,可現(xiàn)在卻說多了幾個字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被回應(yīng)的人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沈月容真的會回答自己的問題。 他隨即撓頭一笑:月容君的徒兒,自然是頂好的。 這句話,可是沒有半點拍馬屁的嫌疑。 殷歆華以十六歲之姿就筑建極品高臺,的確是讓人望塵莫及的事情。 多謝龍超真君夸張。沈月容破天荒的又回應(yīng)了一句。 一旦涉及到殷歆華的事情,沈月容是十分上心的。小徒兒被夸獎,沈月容眉眼間都帶上了幾分愉悅。 歆華小師侄會這么優(yōu)秀,月容君是功不可沒的。不過,小師侄這名字有點兒不好。褚文尊者摸了摸胡子,贊許開口,但話鋒一轉(zhuǎn),聽起來頗有些質(zhì)問的意思在里面。 沈月容看了對方一眼,冷言道:何來不好之說?她覺得小徒兒的名字挺好聽的。 現(xiàn)任魔門的主人,正巧也名叫殷歆華。褚文尊者挑眉說道。 絲毫不顧及在沈月容的面前說到魔門二字,別人要掂量掂量,他可不需要。 沈月容的師尊,秦風(fēng)尊者跟他乃是至交好友,若不是當(dāng)初他在閉關(guān),又怎么會錯過那一戰(zhàn)呢? 沈月容算得上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孩子心里在想什么,當(dāng)長輩的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這孩子心里有怨有恨,就算隱藏的再怎么好,怎么可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世人皆知除魔大會那一戰(zhàn),修真界傷亡慘重,有多少人失去了親人?但是他們不會知道,在他們痛恨這些事情時,有一個孩子跟他們一樣。 可是呢?她失去了一切。 一夜之間被顛覆所有。 自己也被當(dāng)成人質(zhì)就在這偌大的九華宗里。 舉目無親,無所依靠,又被給予了沉重的希望。 褚文尊者想,換做是他,他也會怨恨。 一個家庭引發(fā)的一切,最后讓整個修真界的人都深陷其中,將痛苦都留了下來。 人心難測。 名字是父母給予的。沈月容垂下眸子,身上散發(fā)的冷意。對褚文尊者的話,表示不滿。 老頭子我也是好奇。褚文尊者順勢而下。 然而,現(xiàn)場的氣氛依然是有些怪異。 人心惶惶,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成了大佬們博弈的犧牲品了。 少頃,終于是重頭戲到了。 太陽漫步到中央,金色的陽光灑落大地,殷歆華一身紅裳烈焰如火,邁開沉穩(wěn)的步伐,裙擺浮動宛如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 她端坐在椅子上,等待著沈月容幫她挽發(fā),并為她賜下象征著她身份的銘牌。 沈月容身著月牙白的長裙,蓮步輕移,緩緩站在殷歆華的身后。 月牙白與赤紅色的裙擺落在一起,看起來十分契合。 指如白玉,帶著一絲絲涼意將殷歆華的長發(fā)攬起,墨色長發(fā),宛如上好的絲綢順滑柔和。 手持玉梳,輕輕地梳著長發(fā),沈月容輕聲道: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元華宗門下第一百四十代,玉字輩弟子,也是我沈月容的首席大弟子。賜名,玉韶。 掌門等人也是玉字輩的弟子,故而,在整個元華宗里,殷歆華是最為年輕的玉字輩弟子了。 長發(fā)被挽起,梳著一個不失沉穩(wěn)又俏皮的少女發(fā)鬢,接著,沈月容拿起備好的步搖插上。 金色的步搖,鳳凰騰飛。鳳首上面點綴著赤紅色的寶石,頗有畫龍點睛之妙。珍珠玉鏈垂下,輕輕一碰,便是悅耳動聽之樂。 翎羽篆刻著無數(shù)銘文,蘊含著神秘莫測的力量,保護著殷歆華。 這根步搖,是沈月容親自找尋材料,親自煉制而成的。 興許是沈父有些化腐朽為神奇的煉器天賦,連帶著沈月容對煉器此道甚有感悟。 殷歆華不知道的是,她全身上上下下的飾品衣物皆出自沈月容之手。 至于為什么要做成鳳凰模樣的步搖,或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原因。 梳發(fā)之后,沈月容手持眉筆,為殷歆華細細描畫眉眼。 眉筆落下的瞬間,猶如羽毛拂面的觸覺,讓殷歆華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應(yīng)。 在她將眉筆放下時,耳畔傳來物件放在玉桌上的響聲。 她緩緩睜眼。 少女間散發(fā)的稚嫩在這一刻發(fā)生了變化,她變得成熟穩(wěn)重了起來。 周圍的道賀聲絡(luò)繹不絕,靈力托送著禮物落在高臺之上。 殷歆華微微俯身,朝著沈月容行拜師之禮。 弟子玉韶見過師尊。 接著,殷歆華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茶水奉上。 沈月容接過茶水,輕抿一口,她道:起身吧。 正式收徒,不外乎只是個儀式罷了。 磕頭拜師,端茶奉水。 這是拜師禮物。沈月容從戒指中取出一物,冷清的嗓音里多出幾分暖意。 還沒看見沈月容拿出的拜師禮物是什么東西時,他們忽然覺得冷了起來。 明明是烈日當(dāng)空,夏炎灼熱,卻讓他們有種從心底冷起來的感覺。 眼尖的人瞧見沈月容手掌心的物件時,忍不住地驚呼出聲。 玄水之精! 好大的手筆! 這也太命好了吧? 有人感慨,有人羨慕。 玄水之精,天地之靈誕生的異寶。 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玄水就足夠讓人搶得頭破血流,這種能快速增長修為且能夠讓自己體內(nèi)的靈根雜質(zhì)減少的異寶,誰會不心動。 更何況,這玄水之精,可比玄冰、玄水之流還要貴重得多。 一個是普通的,一個是精華,哪個比較好?就是個傻子也知道是精華好了。 沈月容下了大手筆,一塊如嬰兒般大小的玄水之精,就這樣隨隨便便地拿了出來,真是讓人嫉妒。 不過,一想到沈月容身上的天地靈寶都來自于誰,他們便默然了。 搶不到的東西,再怎么眼紅也沒辦法。 若非秦風(fēng)尊者的禁制在,沈月容早就被貪婪蒙蔽雙眼的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謝師尊。殷歆華抬手,捧著沈月容給她的玄水之精。她有預(yù)感,將玄水之精煉化之后,她體內(nèi)的暗傷會好上很多。 為了避免麻煩,沈月容直接帶著她,辭別眾人,讓殷歆華在九華峰里煉化玄水之精,而自己則是為殷歆華護法。 煉化玄水之精,對于一個小小的筑基來講,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是,殷歆華并不是真的筑基 夜晚來臨,繁星閃爍著,圍繞在月牙兒的身邊。 沈月容負手而立,站在九華峰峰頂,風(fēng)吹動著她的長裙翩翩起舞。 接著,她突然開口了。 浩楠哥還要躲到什么時候? 依舊是用著小時候的稱呼,可是,語氣已經(jīng)變了個味。不再像以前一樣對他撒嬌,信賴了。 許浩楠嘆了口氣,從樹后走了出來,喚了一句,阿容,你生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徒兒:師父對我可真好! 許某人:我也可以對你很好的。 師父:本君的刀呢? 小徒兒:老娘的刀呢!居然覬覦老娘,看來你是飄了!狗東西!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洺寒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9章 我心儀她 沈月容側(cè)目而視,抿唇說道:何來生氣之說。 你瞧瞧你現(xiàn)在的表情,怎么可能不是生氣的表現(xiàn),冷冰冰的,一點都不可愛。許浩楠聳了聳肩膀,走到了沈月容的面前吐槽道:小時候挺愛笑的小姑涼,現(xiàn)在眉頭都快皺出褶子了,跟個老太太一樣。 那是以前。沈月容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回應(yīng)。 以前和現(xiàn)在,根本就是兩回事。 你還在恨我?許浩楠摸了摸鼻子,疑惑地問了一句,絲毫沒有半天剛才的君子之風(fēng)。 不。沈月容垂眸輕笑一聲,命不好而已。何止是命不好,她的出生就等同于災(zāi)難。 當(dāng)初的事情,孰是孰非沒有人能說清楚,只能說道修與魔修之間的矛盾是與生俱來的。 與生俱來?沈月容轉(zhuǎn)過身,微微仰起頭反問道:都是人,只是心不同罷了。就好比師尊師兄他們,他們別無選擇,你也別無選擇。同樣的,我父母也沒得選,被你們逼的。 道修與魔修之間的修煉方式本就不同,怎么可能會融洽?許浩楠解釋道。 魔修天生該死?沈月容冷笑一聲,質(zhì)問著許浩楠,就不應(yīng)該存在? 許浩楠張了張口,有很多話想要跟沈月容解釋,但最終只是搖了搖頭。 他道:魔修之中有好人。 這句話算是反駁了她的問題。 或許吧?魔修的存在,并不是一件壞事。 沈月容沒有說話,只是別過頭,靜靜地看向遠方,等待著什么。 如果有人能跟你一樣就好了。那么,她的父母,師尊師兄們都不會死。 什么?許浩楠疑惑。 她的聲音很輕,輕得仿佛被風(fēng)一吹就散了。 他聽得不真切,又看見沈月容搖了搖頭,便沒有了想要繼續(xù)追問下去的念頭了。 只是他想了想事情,支支吾吾的開口:阿容,你覺得殷歆華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沈月容回頭,一臉詫異反問道:我徒兒自然是頂好的。 許浩楠連忙擺了擺手,耳尖紅了紅,他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殷門主,不是你徒兒。 為何會說到此人? 啊就是許浩楠低下頭,墨發(fā)遮住了臉,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不是之前下山了嗎?然后,誤入了一方小天地。我我對師尊說謊了,不是我一個人,而是還有別人在。 沈月容:你居然還會說謊? 許浩楠:這個不是重點。 被沈月容這突如其來的話給弄得沒有氣氛,許浩楠的心情也沒有那么忐忑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將自己心里想說的話一一道出,我與殷門主一同進入了那方小天地里整整三十多年,我出來后就閉關(guān)修煉。聽說她將不服眾的魔修給收拾了一頓,鬧得沸沸揚揚的。 沈月容點點頭,是有此事。她一閉關(guān)出來就聽說了,魔修門派被大清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