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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徒兒,來當(dāng)魔修(GL)在線閱讀 - 分卷(14)

分卷(14)

    許浩楠的語氣里有些失落,可是,她失蹤了。我現(xiàn)在找不到她了。

    沈月容疑惑的看著許浩楠問道:你找她做什么?是一起困在小天地里發(fā)生了什么令人難忘的事情,所以,記仇到現(xiàn)在?

    許浩楠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要怎么跟沈月容講這件事情。

    看得出許浩楠的遲疑,沈月容倒是來了興趣,你且說說看?

    我心儀她。許浩楠一溜嘴就說了出來。

    沈月容:???

    許浩楠生怕她不信,便又強調(diào)了一次,我是說真的。

    沈月容臉色逐漸冷了下來,???

    許浩楠激動得漲紅了臉,真的喜歡,我沒有騙你!

    然而,這一幕落在剛把玄水之精煉化的殷歆華眼里就變了個味。

    她一出來就看到許浩楠這個狗東西纏著沈月容,又配上這句真的喜歡,我沒有騙你,怎么樣都讓她覺得不爽。

    這個狗東西果然是在覬覦她家親親師父,怎么辦?還是要想辦法弄死得了。

    浩沈月容想了想,正準備開口說話時,就被打斷了。

    師父!我煉化完了,你看徒兒是不是很厲害?殷歆華不知從什么時候出現(xiàn),一點兒都不正經(jīng)地蹦跶著到了沈月容的身邊,笑嘻嘻的開口。

    她直接用自己的身體讓沈月容和許浩楠分開,并且,把沈月容擋得嚴嚴實實,半點不露。

    嗯,煉化得很好。沈月容沒有發(fā)現(xiàn)殷歆華的小心機,反而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靈力感知著她體內(nèi)的靈力運行。

    師父,這位是誰???殷歆華轉(zhuǎn)過身拉住了沈月容的手,背對著許浩楠問她。

    聽見小徒兒這樣說,沈月容才恍然大悟了起來。她可知道自家小徒兒喜歡許浩楠,現(xiàn)在肯定是害羞了,所以,才不敢看他。

    沈月容輕輕地拍了下小徒兒的手,有些欣慰的說道:他便是浩楠真君,按輩分,你且喚他一聲師伯。

    是你心心念念想要見到的人,現(xiàn)在好好不容易見到了,怎么就害羞起來了呢?

    殷歆華磨了磨牙,忍住心里想要將對方砍死的念頭,轉(zhuǎn)過身把沈月容藏好后,皮笑rou不笑的說道:浩楠師伯好。

    遲早弄死你這個狗東西

    許浩楠在看到殷歆華的正臉時,覺得有點兒眼熟。只是貿(mào)然開口詢問,是不是不太好,有些沒禮貌。

    思索片刻后,許浩楠只是溫和的笑了笑道:這位便是阿容的徒兒,阿容的眼光真好。

    殷歆華:

    阿容!她也想要這樣叫師父!

    不對,居然叫得那么親密,真真令人嫉妒。老娘的刀呢?不要阻止她,她要弄死他!

    阿容是你能夠叫的嗎?

    殷歆華揚起禮貌不失微笑的笑容道:浩楠師伯是不是要給師侄見面禮??!

    最好是讓他大出血!

    她陰森森的想著。

    也是。許浩楠被殷歆華這樣一提,沒覺得有什么,反而是恍然大悟了起來。

    他不是很懂這些禮節(jié),畢竟跟他同輩關(guān)系好的,大多都死絕了。

    哦,除了沈月容。

    他從戒指里找了找,還真找到了一大堆冰靈根所需要的東西。

    許浩楠垂眸看著這些東西,心里一陣恍惚,這些東西還是特意給殷門主備下的。

    結(jié)果自己一出關(guān),人就不見了,這些東西也就擱置下來了。

    他從中取出一個玉盒,里面裝著雪蓮,雖說不是什么特別珍惜的藥草,但對冰靈根屬性的人來講,還是特別不錯的天靈地寶。

    更何況,殷歆華現(xiàn)在還是個小小的筑基,這受益可能會更大。

    殷歆華在許浩楠拿出戒指的時候,就瞥了好幾眼他手上戴著的戒指,怎么就那么眼熟呢?好像是在哪里見過。

    當(dāng)許浩楠說到這盒子里面是裝著雪蓮時,一猶如脫韁的野馬蜂蛹而至。

    當(dāng)他們從一方小天地出來后,那番小天地便化成戒指,認了許浩楠為主。而自己半毛東西都沒有得到,除了那邊殘缺的功法。

    那小天地里天靈地寶都很多,還有一個完整的藥田,實屬讓人眼紅。她不是沒有搶過,只是踏馬的是靈魂契約。

    就算是殺了許浩楠,她也得不到這枚戒指。更何況當(dāng)時修為不穩(wěn)定,氣血翻涌,只想趕緊回去。

    來找許浩楠的人,已經(jīng)逼近了,她沒有辦法下手,這才會放過他。

    不然以她當(dāng)時的分神的修為,早就能一掌拍死這個弱小的元嬰了。

    現(xiàn)在想想,殷歆華還是覺得自己,當(dāng)時沒有拍死他是一件特別可惜的事情。

    特別是在小天地里,這個狗東西運氣賊好,好的那種令人發(fā)指的程度。

    她離開那個山洞就被魔獸追趕,而許浩楠不一樣,一出去,腳踩下去就是靈草,就好比出門直接撿到寶。

    她十分狼狽,對方則神清氣爽。若不是在小天地里,他運氣好,早被她殺了八百多回了。

    現(xiàn)在想想都有些讓人嫉妒。

    不過現(xiàn)在殷歆華她想的是,小天地如果在他手里,她能否再進去一次,將殘缺的功法補齊。

    她身上所修煉的這份殘缺的功法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時不時就爆炸了。

    若是放在以前她并不在意,但現(xiàn)在不行了。

    殷歆華心里翻滾著各種想法念頭,臉上卻是帶著微笑接過了許浩楠遞過來的玉盒道:謝謝浩楠師伯的見面禮。

    你喜歡就好。許浩楠頷首道。

    看著她將玉盒收起來,他心里是萬般不舍,但是更多的是對殷門主的想念,殷門主也是冰靈根。

    如果殷歆華的名字,不是那么的小,他倒是會誤認為她就是殷門主。因為,這樣看著有幾分相似。

    浩楠師伯為何總是盯著師侄看?殷歆華將東西收拾好后,一眼撞上了他的視線,不由得挑眉問道。

    被抓包了,許浩楠輕咳了一聲,不自然地轉(zhuǎn)過了頭,并且問出了自己心里特別想問的問題。

    在下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殷師侄呢?

    殷歆華挑眉:浩楠師伯這算是在耍流氓嗎?

    許浩楠:不不是。

    被全程擋在后面的沈月容一頭霧水:?

    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的沒空行排版,令我絕望。

    □□被和諧??

    第20章 盛世煙火

    他們到底談?wù)摿耸裁丛掝},才能引出這樣的一句話,沈月容全程懵。

    以她的個子,實在是被小徒兒擋得剛剛好,因此只能聽得見他們在講話,其他的一概不知。

    許浩楠是那種一緊張就會結(jié)巴的人,想要解釋是卻一直說不出來。

    他也不能夠說,他把她當(dāng)成了殷門主吧?畢竟殷門主是魔修,應(yīng)該殷歆華會很介意。

    還未等許浩楠解釋,只見殷歆華轉(zhuǎn)過身拉住了沈月容的手,小聲的告起了狀。

    師父,我認為那些傳言都是真的。殷歆華面不改色的說道:你看師伯,才第一次見面就說我眼熟,這不是那些紈绔子弟勾搭小姑娘用的嗎?

    許浩楠張了張嘴,頓時就愣住了,他什么時候成了紈绔子弟了?他什么時候勾搭過小姑娘了?

    沈月容無奈地揉了揉眉心,為許浩楠行為做出了解釋,可能覺得是你像某一個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并不是這么在耍流氓。

    況且,若是許浩楠都學(xué)會怎么耍流氓了,褚文尊者也不會整天愁眉苦臉覺得自家徒弟找不到道侶了。

    沈月容想了下,如今她家小徒兒是愛慕著許浩楠的,而許浩楠卻喜歡殷門主,這四舍五入,等同于互相喜歡?

    誰讓名字都一樣。

    殷歆華的臉色有些難看,似乎是沒想到沈月容會給對方解釋,這讓她該怎么抹黑下去呢?

    頭痛,心疼,想打人。

    的確如阿容說的那樣,在下并沒有這個意思。許浩楠連忙點點頭,表示沈月容說的話,就是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殊不知,又讓某人的臉黑了好幾度。

    她磨得牙癢癢的,不敢發(fā)表出任何意見。

    她偏過頭笑道:?。渴沁@樣??!真是對不起浩楠師伯了,是我誤會了。

    明明聽起來的語氣是有點兒軟萌,卻不知為何讓許浩楠感覺到對方在諷刺自己。

    可是仔細看著小姑涼真摯的雙眼,許浩楠覺得自己有點像小人度君子之肺了。

    應(yīng)該是自己的錯覺,許浩楠這樣安慰自己。

    既然是誤會,解開就好了。沈月容附和的說上一句,生怕許浩楠對小徒兒的形象會不好,那以后小徒兒若要與他結(jié)成道侶,面子上可能過不去。

    殷歆華:好氣哦!但不能表現(xiàn)出來!

    沈月容:浩楠哥,不如進來坐坐?這樣好給小徒兒一個機會。

    許浩楠眼睛微亮,便點了點頭,跟在了沈月容身后進了容華居。

    看著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進容華居,殷歆華愣住了。

    殷歆華:不是?師父,你為啥不叫我?

    等殷歆華慢半拍進去后,就看見沈月容和許浩楠坐在涼亭里,玉桌上擺放著棋盤。

    接著,殷歆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沈月容許浩楠這個狗東西相談甚歡,并在棋盤上廝殺的模樣。

    自己一句話都插不上去?

    殷歆華無奈的托著下巴,看著他們倆,默默地數(shù)著時間。

    下棋,她是真的不會。

    頭一回,殷歆華感覺到后悔了,早知道就應(yīng)該乖乖聽那群老頭子們的話,好好學(xué)下棋。

    現(xiàn)在也不至于看著他們兩個人你來我往的一頭霧水,就跟看天書一樣沒區(qū)別。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漸晚。

    殷歆華突然開口道:師父,不是說好今晚要陪我的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眼神瞟許浩楠,仿佛是在說,你怎么還不走?。繘]看見她跟她師父有事兒嗎?

    沈月容還沒開口,許浩楠倒是笑了笑道:說起來天色也不早了,在下要回去了,不然,我?guī)熥鹩衷搰Z叨了。

    沈月容微微頷首:好久沒有和浩楠哥下棋,都生疏了很多。

    許浩楠哈哈一笑,你剛剛在棋盤上大殺四方,可不是生疏了的模樣??!

    一想到沈月容在棋盤上的行為,許浩楠不禁有些后怕,心思縝密,走一步算百步,他可是被吃得一個子都沒有了。

    許浩楠想,他應(yīng)該沒有招惹沈月容生氣吧?

    沈月容一生氣,任何地方都能夠壓你一頭,無論是什么,總會讓人輸?shù)囊粩⊥康亍?/br>
    沈月容抿唇道:浩楠哥過譽了。

    她冷眸掃過棋盤上的黑子,放眼望去,滿盤都是黑色,沒有半顆白子。

    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等許浩楠走了,殷歆華立馬拉住沈月容的手,撒嬌道:師父,我?guī)闳€地方。

    沈月容疑惑地掃過小徒兒問道:什么地方?

    殷歆華神秘一笑,天機不可泄露!師父盡管跟我來就是了。

    沈月容雖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跟著殷歆華走。

    片刻之后,沈月容跟著殷歆華來到一座黑漆漆的山腳下。

    殷歆華道:師父,咱們走上去。

    沈月容:行撒,作為師父,要滿足徒弟的小愿望,畢竟是壽星,不能打。

    沈月容看著這七拐八拐的山路,也不知小徒兒是什么心態(tài),只想要一步步地走上去。

    殷歆華在前,沈月容在后。

    殷歆華時不時地就會往后看,還偶爾拉了一下沈月容。

    山路不好走,特別是兩個人手里只有顆發(fā)光的夜明珠,若不是沈月容的魂力強大,將這周圍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看了一遍,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會一腳踩空。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兩個人終于來到了山頂,那是一片平坦的草地。

    殷歆華急忙地向前走了幾步,從戒指里取出了一條寬大的布,鋪在了草地上。自己隨后坐下,看著沈月容興奮地拍了拍空出來的地方。

    師父,快過來坐下。

    沈月容站著不動,不明所以的看著她,這就是小徒兒說得驚喜?

    殷歆華開心地喊道:師父,你先過來坐下,等一下就好了。

    沈月容才勉強地挪動了幾步,剛走到小徒兒的身邊,結(jié)果殷歆華一伸手就把人拉了下來。

    沈月容一個沒有防備,就直直地落入了小徒兒的懷里。她眨了眨眼,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殷歆華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仿佛害怕她摔倒。

    空氣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了。

    她偏過頭,耳邊傳來了轟隆的聲響,似乎有什么東西炸了了。接著,她瞧見了漫天煙火綻放,何其夢幻。

    煙火的光落在她們倆的身上,將周圍的一切照得透亮,也把殷歆華的表情照得一清二楚。

    那雙黝黑的眸子里只倒映著沈月容的身影,是那樣炙熱,猶如飛蛾撲火般的義無反顧。

    只可惜,專注著看煙火的沈月容并沒有看見,并且,殷歆華在沈月容不知道的地方,她做了個手勢。

    與此同時。

    十幾個黑衣人扛著一大堆煙火,放下,點火,跑開,一氣呵成。

    快快快!主人讓咱們快點放!

    那這個大煙火什么時候放?

    看主人的手勢!

    嗯嗯嗯,明白了!

    一場盛大的煙火宴會,只為了沈月容一個人綻放。

    沈月容看著看著,不知怎么的,眼淚從眼眶里打轉(zhuǎn)了一番后掉下來。

    從他們離開后,就再也沒有人帶她看過煙火了。

    殷歆華輕笑了一聲,溫柔地擦拭著沈月容眼角的淚珠,師父,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喜歡哭鼻子。徒兒我?guī)鷣砜催@個,可不是為了讓您哭的。

    或許是側(cè)著頭看 太累了,沈月容聽到殷歆華這樣說完之后,就讓她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