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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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帶有紅色標示的管理員久違地出現(xiàn)了,它在公頻播了一條消息: 【管理員小兔:不好意思,剛才游樂設(shè)施出了些故障,抱歉給大家?guī)砹瞬槐?,我們將會在半個小時內(nèi)解決完設(shè)施的問題,作為補償,今日我們將給所有人都免費升級成套餐?!?/br> 就在剛才,小兔妖終于被賀恒派去地底的搜救隊給找到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田授禹和他身邊的小跟班也都被抓了起來。 眼看這場鬧劇終于接近了尾聲,而現(xiàn)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魔尊的附魔狀態(tài)還沒有被解除,除了晏清安以外誰都近不了身。 見到了賀恒那副惡狠狠的表情后,哪有小妖還敢近身?。?/br> 它們只能看著對方把晏清安打橫抱起,就像只呲牙咧嘴的大貓一樣把對方一路抱回了自己的臥房。 場地外,仍舊沉浸于剛才刺激氛圍中的圍觀群眾們此時哪有心思關(guān)注什么升不升級套餐的問題,他們都還在熱烈地討論著剛才的話題, 【不用升級的補償,接著讓我們看剛才的視頻就行了?!?/br> 【對,沒錯,強烈建議繼續(xù)播放剛才的視頻?!?/br> 諸如此類的評論不計其數(shù)。 而另一邊,聶宗正在御劍趕來的路上,因為御劍的時候不能分心,所以他錯過了直播最精彩的部分。 等到他落地的時候,直播早已結(jié)束了。 聶宗看著下面與惡毒掌教有關(guān)的評論,在心里咬牙切齒地嘀咕了一句,小狗崽子,你給我等著! 在指示牌的指引下,聶宗繞了半天終于走到了九幽黃泉的入口處,他看著眼前人頭攢動的長隊,只感覺整個人愈發(fā)地?zé)┰炅似饋怼?/br> 而且讓他感到詫異的是,這里進去的人好像都沒有買票,他們只是拿著靈鏡對著最前面的機器滴了一下,然后就一個個自然而然地走了進去。 所以這是什么意思? 不用買票是嗎? 常年呆在教內(nèi)處理政務(wù)、從沒出門閑玩過的聶宗頭一會兒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時代的步伐,早知如此他就應(yīng)該帶上自己手下的小道童一起出門。 但誰讓他當(dāng)初一氣之下不管不顧地跑出了宗派,現(xiàn)在事已至此,聶宗只能滿頭霧水地隨著人流向前慢慢地走去。 約莫過了十分鐘,聶宗終于排到了長隊的盡頭,于是他學(xué)著其他的游客一樣拿出自己的靈鏡對著機器照了好幾下。 然而面前的機器卻一點反應(yīng)也沒,鐵柵欄看上去一動不動的,絲毫沒有要為他打開的征兆。 這位爺爺,請問您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就在這時,一道稚嫩的聲音突然響起,聶宗低頭一看,只見臉上還貼著繃帶的小兔妖面帶笑容地仰頭看著自己。 這一刻,聶宗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看著眼前一臉天真可愛的小兔妖,氣得胡子都要飄起來了。 爺爺? 還有一個月才是他六十歲大壽,怎么就爺爺了? 他看起來有那么老嗎? 咳!咳! 見狀,聶宗響亮地咳嗽了兩聲,試圖用自己亮如洪鐘的聲音證明他現(xiàn)在仍舊很健壯。 然而在對上了小兔妖那種宛如關(guān)愛空巢老人的和藹微笑后,聶宗有些認命挪開了自己的視線,隨即他指了指前面的那臺機器,正色道: 這個這個我怎么進不去?。?/br> 小兔妖還是笑得一臉和善,您好,您需要先用靈鏡在網(wǎng)上購票然后用機器掃一下那上面的二維碼,就可以進去了。 二維碼? 聶宗有些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頭。 這玩意兒他可從來沒有用過,以前不論到哪里都是用銅幣或者靈寶付的錢,這二維碼是個啥子?xùn)|西?。?/br> 一旁的小兔妖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難處,十分善解人意地說道: 如果您不知道怎么cao作的話,您把靈鏡給我,我可以協(xié)助您購票。 行好吧,謝謝了。 猶豫了片刻之后,聶掌教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怎么進去的不重要,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進去找小狗崽子算賬才是。 終于進入了九幽黃泉的景區(qū)內(nèi)部之后,聶宗望著猶如迷宮一般錯綜復(fù)雜的彼岸花花海,整個人傻愣在了原地。 面對著眼前數(shù)十道看起來幾乎一摸一樣的岔道,他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拿出了自己的靈鏡 迫于無奈之下,聶宗只好給晏清安發(fā)了幾條消息, 小晏啊,我現(xiàn)在就在九幽黃泉入口處,你知道賀恒在哪嗎? 發(fā)完這條消息,他又拍了一張照片給晏清安發(fā)了過去,下面配著一行字, 這里的路怎么走,你們這里有點繞啊, 你在哪兒?。磕苓^來接一下師叔嗎? 賀恒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他側(cè)身抱著晏清安躺在柔軟的床榻上。 而此時晏清安的衣衫已經(jīng)褪到了腰際,他伸手摟著賀恒的脖子,宛若在洶涌浪潮中不斷顛簸的一葉孤舟,身子不住地發(fā)顫。 可就在這時, 滴!滴!滴!,身下的靈鏡不斷地震動了起來。 唔~ 晏清安對這一切并無察覺,此時他的神識恍惚得厲害,整個人不住地喘息著,琥珀色的眼眸都蒙上了一層霧氣,眼神有些失焦,除了賀恒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以外什么都感知不到。 可能因為自己的內(nèi)丹對鎮(zhèn)壓對方身上的魔氣有些效果,附魔了的賀恒憑借著本能想要對晏清安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而晏清安心里唯一的顧慮便是他附魔了之后會不會難受,也就任由著對方胡來了。 于是在回了臥房之后,兩人一路從浴室折騰到了大床上,最終床鋪上的被褥都被弄得亂的不成樣子。 此時,晏清安的指尖深深地陷入身下的床鋪中微微緊攥著,他用帶著哭腔地聲音不住求饒, 唔,賀恒,你慢慢一點, 聞言,賀恒的眸色又變暗了些許,他俯下身咬了一口對方完全暴露在外的白皙脖頸,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淺色的齒痕 師父 在兩人都有些出神的時刻, 滴! 身下靈鏡又震了一下。 緊接著又是一連串滴!滴!滴!的提示音, 煩死了! 怎么會有這么煩的東西? 這一刻,賀恒的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他想把發(fā)明靈鏡的人給宰了。 終于不堪鈴聲侵擾的賀恒伸手拿起對方的靈鏡啪地一下給用力地甩了出來,遠處立馬傳來了清脆的玻璃碎裂聲。 這一聲巨響喚回了晏清安的些許神智,他微微抬起頭,輕聲問道: 怎么了? 見周圍終于又清靜了下來的,賀恒重新抱住晏清安將對方摁回床上,呼吸聽起來還有些亂, 我好像剛才把你的靈鏡給摔碎了 說到這,他再次吻上對方的側(cè)頸, 不過沒事,到時候再買一個就好了。 哦。 晏清安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賀恒說的話他聽進去了,但也僅限于聽進去了,他根本沒意識到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依稀聽到 好像什么碎了。 那碎了就碎了唄。 想到這,晏清安又伸手摟住賀恒,粘粘乎乎地蹭進了對方的懷里。 聶宗在給對方發(fā)了數(shù)條消息都未果之后,他有些暴躁地給晏清安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然而另一頭只是頻繁地傳來滴!滴!滴!的忙音,這一刻他有些惱火地把靈鏡給摁掉了,明了自己是華陽劍派掌教的身份,讓對方給自己帶路。 在朝中央大殿走去的路上,聶宗在心中憤懣不平地念叨著, 真是的,那個小狗崽子不靠譜也就罷了。 怎么連他一向做事成穩(wěn)的師侄都變成這樣了。 想到這,他心中隱約產(chǎn)生了一種預(yù)感,那就是晏清安一定是被那個小狗崽子給帶壞了! 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之后,聶宗更加堅定了要趕緊把晏清安帶回華陽劍派的決心,可千萬不能讓他們宗派未來的花朵被人給這樣糟蹋了。 在小妖的帶領(lǐng)下,他很快就順利地找到了中央大殿的大堂。 然而,聶宗在大堂里等啊等,從中午一直等到了晚上也沒有見到賀恒的影子。 一問前臺,前臺還是吱吱唔唔地回他兩個字在忙,至于具體忙什么前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終,聶宗將雙手背在身后,分外暴躁地在大堂內(nèi)來回踱步了起來 當(dāng)夕陽的余暉終于從窗邊落下, 賀恒抱著晏清安從被熱氣暈染的池子內(nèi)走了出來,懷里的人滿頭青絲披散開來,看起來就像是只溫順的小貓,敞露的胸口處還透著點點曖昧的紅痕與青紫色的印記。 此時賀恒的魔氣也基本散去了,他垂眸看著對方身上斑駁的痕跡難得的心虛了起來。 似乎剛才自己做得過了一點。 晏清安的肌膚比賀恒想象中的還要敏感,明明就是碰了一下就會泛紅,稍一用力就會留下印子。 這一刻,懷里的人已經(jīng)有些困得微瞇起了眼睛,然而在對上了賀恒的視線之后,他還是強撐起了精神,睜著濕漉漉的琥珀色眼眸,粘粘乎乎地往賀恒懷里靠了靠, 你感覺好些了沒,還難受嗎? 魔氣影響還 唔! 沒等晏清安說完話,賀恒就底下了頭在他耳根處咬了一口,離開的時候可以看到那處的皮膚立即迅速地泛起了一陣薄粉。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晏清安那雙像小獸一般濕漉漉的眼神,他就只想欺負對方。 而晏清安在被咬了之后,整個人忍不住地瑟縮了一下,有些委屈地說道: 你干嘛??? 你是小狗嗎? 哦? 聞言,賀恒饒有興致地勾了勾嘴角, 我是小狗,那師父你是什么?你是大狗嗎? 晏清安: 他有些生氣把腦袋埋進賀恒懷里,氣鼓鼓得說不出話,只能暗中伸手掐了一把對方,但是根本使不上力什么勁。 兩人回到臥室換上整齊的衣衫后,賀恒讓人端了點吃食進來,可誰知小狐妖這時卻匆匆來報, 那個什么,魔尊大人,華陽劍派的聶掌教好像在大堂等了您許久了。 它看上去還是一臉焦頭爛額的模樣。 一聽到自己的師叔居然都過來了,晏清安當(dāng)即小臉一紅,有些心虛地偏過了頭,在心中惴惴不安地揣測著聶宗會不會已經(jīng)知道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了。 行,我知道了。 賀恒有些不耐煩地朝小狐妖揮了揮手, 讓他上來吧。 雖然他不是很喜歡這個老頭子,但畢竟聶宗是晏清安的師叔,面上的關(guān)系還是要維護好的。 約莫過了一分鐘,聶宗在小狐妖的帶領(lǐng)下,邁著鏗鏘有力的步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華陽劍派的教規(guī)很嚴,作為小輩絕對不能失了禮節(jié)。 見聶宗過來了,晏清安立即從椅子上起來喊了聲師叔,走過去就要替他拿手中的長劍。 然而他腳步虛浮又走不快,走路的姿勢怎么看怎么奇怪, 聶宗看著他這副別扭的模樣,又看了眼站在一旁伸手去扶對方的賀恒,頗為疑惑皺了皺眉。 沉默了片刻,聶宗看著晏清安嚴肅地說道: 和你說了多少遍了,練功的時候不要不知節(jié)制地一個勁猛練,你對自己要求很高是好事,但你這樣一個勁的亂練是會練傷掉的。 聽到對方這話,晏清安手中的長劍一個沒拿穩(wěn),直接哐當(dāng)!一聲地掉到了地上,而他則紅著臉,低著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笑死,昨天突發(fā)奇想想給今天這一章的結(jié)尾畫個q版小劇場,但就我的水平我連個錘子都畫不出來,于是我逮著了一位可憐的畫手,給她看了我的靈魂示意圖,看完了之后她沉默了,說要悟一悟。 如果有人想看的話,指路專欄(現(xiàn)在只有我的靈魂示意圖,以及恒寶的眼妝教程(bhi)) 第61章 大逆不道渣徒弟(十七) 大殿頂樓莊重而肅穆的大型會議室內(nèi)在這一刻, 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鐵器落地的聲音。 在晏清安長劍落地的瞬間,賀恒伸手攬了一下他的腰,將人順勢往自己懷里帶了帶, 隨即又撿起地上的劍交到一旁的小妖手里。 聶宗看著自己原本向來清冷的師侄此時乖順地窩在對方懷里的那副樣子,總覺得詭異中卻又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和諧。 這一刻, 他只感覺自己的額角突突突的。 見兩人還擱那兒挨一起,絲毫沒有要分開的意思, 咳, 咳。 聶宗咳嗽了兩聲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 緊接著他瞥了一眼賀恒,又轉(zhuǎn)頭看向晏清安道: 清安, 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要和他說。 師叔 晏清安當(dāng)即便有些不放心地望向賀恒, 一副怕自己走了之后他會被聶宗為難的樣子。 見狀, 聶宗皺著眉頭說了句, 我又不會把他怎么樣。 真是的, 看著晏清安這么護著這只小狗崽子的模樣,聶宗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被對方給下了蠱。 賀恒倒是并不介意,他笑了笑湊到晏清安耳邊說了句, 沒事的。 隨即又看向聶宗道:想必聶道長是有要緊事要找我商議,不會把我怎么樣的。 嗯。 聽他這么說, 晏清安也只好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賀恒又沖他笑了一下, 剛才那么累,師父你肯定也餓了,先出去吃點東西,我一會兒就來找你。 他說完這句話后,晏清安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長睫也跟著微微顫動了兩下,遲疑了半天他才吞吞吐吐地說了句,好。 而站在一旁的聶宗將賀恒的這些小動作盡收眼底,他在心中腹誹道: 這小狗崽子倒是會無事獻殷情,心思可是多得很啊! 而自己這小師侄看起來完全被他給吃的死死的,這樣下去怎么行? 只不過,這兩人撲面而來的這一股膩歪勁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一邊,晏清安起前腳剛離開屋子,賀恒便率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