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rou葡萄 #9413;#9458;м.#269;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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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湫洗完澡出來,撕開一張面膜貼在臉上,又順手舉起一瓶香水在脖頸左右各噴了一下。 這款香水是秦韶代言的,金主爸爸送了不少,可他并不喜歡這個味道,就都便宜了她。 她倒喜歡得很,前調(diào)的玫瑰與姜雖然刺鼻,可中后調(diào),百合與椰香的結(jié)合堪稱完美,淡雅寧靜,微甜清新。 每次一聞到,心情都跟著平和下來,睡前噴一下在脖子周圍,仿佛連夢都變得清甜。 昨天折騰一宿,現(xiàn)在困得眼皮子直打架,面膜敷好后,她匆匆洗完臉,護(hù)理完皮膚,躺回床上開始補(bǔ)覺。 剛剛睡著,一陣失重感恍若侵襲,她猛地睜開眼,環(huán)視周圍,當(dāng)目光停留在那一堆毛絨玩具上時,瞬間心如死灰。 為什么,又是秦韶家。 服了,她懷疑最近是不是招惹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以至于要用這個法子折磨人。 不過這一回,好像有點不太一樣,她不再是玩具熊,而是自己原原本本的身體。 房子里安靜如水,見身旁的秦韶還在熟睡,她悄咪咪地將玩具熊挪下床,輕手輕腳地爬起身,正欲離開。可腳還沒沾地,一條胳膊伸過來,搭在她腰上,將人撈進(jìn)懷里。 她驚恐地咬住手指,急忙向上瞄了一眼。還好,他沒醒。 這下可怎么辦才好,邱湫頓在他懷里,急得鼻尖都冒出幾顆汗珠,眼睛正好對上男人的兩片嘴唇。 唇色是淺淺的瑰粉,只是過于紅粉,顯得唇線清晰分明。湊近一看,竟像花瓣一樣,邊緣微微卷翹,嬌艷欲滴。不知道這么好看的嘴唇,接起吻來是什么樣子。 可惜,他不拍吻戲。 這頭的邱湫還在胡思亂想,那邊的秦韶迷蒙著眼,意識被殘存的一絲理智喚醒。 就在剛才,他又聞到那股奇怪的甜香味,隨即就不省人事。不知怎么回事,身體逐漸燥熱起來,如同被困在沙漠中,忍受了幾天幾夜的干渴。 突然,一棵椰子樹出現(xiàn)在面前,他急急奔上前,扶上樹干,只見兩顆圓滾滾的椰果掉落下來,椰殼已經(jīng)剝好,露出里面白嫩多汁的果rou。 還在打量某人嘴唇的邱湫,眼睜睜看著那兩片嘴唇漸漸湊到自己鎖骨處,鼻子還蹭著輕輕嗅了嗅。 這樣子,好變態(tài)啊。 她皺皺眉頭,不動聲色地往后縮,可腰間的手先一步向上推,害她只能昂起頭,脖子落后,反倒把胸乳送到了他唇邊。 睡夢中的男人捧起細(xì)滑的椰rou,彎起嘴角,嘴唇慢慢貼近兩乳間。 不會吧,不會吧,他應(yīng)該不是那種人。 邱湫搖著頭,伸手推他肩膀,可他紋絲不動。 顯然,是她高估了。 男人已經(jīng)率先發(fā)出行動,瑰粉的嘴唇磨著乳rou漸漸爬向山頂,連著乳尖一口含進(jìn)嘴里,輕輕吮吸。 一股異樣的感覺迅速在腦中炸開,她只覺頭蓋骨都要忍不住從頭皮里跳出來。 不是吧,阿sir,睡個覺都能發(fā)情。以后誰再說他禁欲高冷,她跟誰急。 動作間,他停滯一瞬,明明睡覺前身邊是毛絨熊啊,怎么這觸感倒像是女人的皮膚。 毛絨熊成精了? 這樣荒唐的想法一出,連他自己都忍不住嘲笑起來,然后又迅速否定,許是最近壓力太大,瞎做夢呢。 還是個春夢。 春夢的女主角邱湫漸漸被酥麻的感覺控制,還保持著之前的動作,兩手不自覺地張開,插進(jìn)他發(fā)間,因呼吸急促嘴唇半張,抑制不住地想叫出來。 好奇怪,這種感覺好奇怪。她怎么突然這么熱,怎么他的身上這么涼,他的嘴唇也好涼。 這般想著,她抬起一條腿,勾到他腰間,使兩個人能貼得近一些,再近一些,好讓她能多多汲取這絲涼意。 嘴唇吸得發(fā)麻,他停下吸吮,改用舌尖來回?fù)芘碳t脹大的乳珠,舌面還時不時地貼上乳rou,打著圈兒拖攆,舌頭上的顆粒磨得更加酥癢,引得她主動挺起胸,頻頻往他舌下送。 “哈啊……不要了?!彼龐梢鞒雎?,企圖制止還在掃卷的舌頭。 乳尖快要被吸破皮,脹痛得不行,還帶著他留下的水液,場面yin靡。 秦韶松開乳rou,摸上她另一條腿,纏在自己腰間,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原本側(cè)身相擁的兩人此刻上下交迭,皮rou相貼。 即使是場夢,他也想看清身下的人是誰,于是與迷亂掙扎起來,意識逐漸回籠,眼皮慢慢抬起。 此消彼長,她的意識卻逐漸渙散,可腦子依然清醒,見他眼睛快要睜開時,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掌橫放到眼前,阻止他窺見風(fēng)光。 同時,他的后腦被另一只手壓下,那只未被造訪的圓乳抵到了嘴邊,勾著他張嘴嘗一嘗。 待一陣舌頭的蹂躪之后,兩只乳鼓鼓脹脹,敏感得不行,碰一下,都能令她哼唧半天。腿心早就淌出不少水,也不知道弄臟床單沒有。 被人蒙住眼睛,他的情緒更加欲燥,身下那處發(fā)硬發(fā)漲,杵在她小腹上,像討好似的一下一下蹭動。 邱湫夾緊腿箍好他的腰,主動迎合著照單全收,生怕他突然停下,認(rèn)出她來。 也不知他什么時候?qū)⒛俏锓帕顺鰜?,打在她腿間,伴著粗重的喘息,啪啪直響。 這下,她有點怕了。 要是真煮成熟飯,被他知道了,豈不是要出大亂子。 心慌慌的,跳得厲害,她來不及去顧及,隨手抓起一塊布,罩在他頭上,趁機(jī)想要逃跑。剛翻個身趴到一旁,就被他拽著腿拉了回去,兩手被禁錮著舉到頭頂,等待發(fā)落。 到嘴的羊居然還想著跑,他喑啞地低笑一聲,和平時的冷峻清冽很不一樣,聽上去性感得要命。 緊接著,他迅速壓上女人光滑纖細(xì)的后背,貼得沒有一絲縫隙,弓起大腿發(fā)狠似的地撞向她腿心,一下又一下,速度越來越快,愉悅的悶哼也越來越頻繁。 他是好受了,可苦了身下的她,像塊砧板上的牛排,被人一棍子一棍子地敲打,腿根兒紅了一大片,又疼又難受。 被壓得腿發(fā)麻,她抬抬屁股,卻不想竟夾住了他的性器,大腿本能地稍稍一擠,只聽男人爽快地呻吟出聲,一股熱流迅速噴濺在背后的腰臀處。 一瞬間,她內(nèi)心崩潰,只能默默尖叫。 啊,她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