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我靠反派續(xù)命、我嫁給了閨蜜她哥、封帝錄、溫柔逆光、反派盯上了我的小馬甲[穿書]、在苦情劇學(xué)習(xí)強國、喜歡你時很甜、滿級真千金大佬只想養(yǎng)老、宿主還是一個寶寶、反派混進神殿之后
“萌萌,你帶著這個。既那些古玉法力無邊,能帶你回那個家,沒準這個,也能跟著你回家。要是成了,那你賣了它,是不是能保住你家的房子,你家的鋪子了?你仔細看看,表妹說了,這個也是古玉,祭祀用的。萌萌,你帶上它,好不好?” “行吧。”反正這玩意,看著舊舊的,奇奇怪怪的,家家留著估計也用不上。 山腳下這么鬧,卻無人來干涉。 等范詠稼酒醒,身邊只有一個夢榆,上前攙了她起身,解釋道:“姑娘,夢桃和蕊兒姑娘出去了。蕊兒姑娘留了話,讓姑娘不必惦記,她會好好的,讓姑娘好好保重自個。姑娘,你莫傷心,蕊兒姑娘歡歡喜喜去的?!?/br> 范詠稼接過她遞來的帕子,擦了眼淚,勉強笑了一下,道:“我知道了,夢榆,謝謝你?!?/br> 未初一刻,夢桃風塵仆仆趕回來,見了她,臉上無愁苦,無聲微搖頭。 范詠稼便知:萌萌已經(jīng)走了。 她壓下難過,問夢桃:“那……那個蘭蕊兒,回來了嗎?” 夢桃又搖了頭,有些沮喪地說:“有氣,但喚不醒,那抓來的做法之人說,這是缺了魂。別的,我就不知了。姑娘,你別著急,查出什么來,王爺定不會瞞你?!?/br> 她想起另一事,趕緊說來寬慰家家:“萌萌帶著那個瓚,后頭不見了?!?/br> 總算還有件好一點的事,范詠稼松了口氣。 第24章 范詠稼此刻顧不上差事進展,心口堵堵的,她去拉夢桃的手,夢桃會意,攙住她往里走,嘴上說:“姑娘身子不適,我扶她進去歇歇。你們先退下?!?/br> 兩人進了屋,夢桃仔細聽了會,朝她點點頭。 范詠稼這才放心和她說起那件駭人的事:“你還記得上回蕊兒說的煉丹之事嗎?” 夢桃抿著嘴,鄭重地點了點頭。 她神色凝重,自然是和范詠稼想到了一處。 范詠稼試探著問:“你覺著,該不該和王爺說一聲,倘若說,又該如何開這個口?” 夢桃沒回答,只看著她滿臉為難。 范詠稼嘆了口氣,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不管是真是假,這事都不好說。倘若是真的,王爺若是較真,以他的性子,豈不要生大亂。倘若是假的,王爺如今得圣眷,我們莽撞去說,倒成了挑撥。人若是起了疑心,便事事指向偷斧。我昨晚沖動,竟說了有事要說與他,今兒又覺著不合適。眼下可就麻煩了!” 既如此,夢桃開口道:“太上皇禪位之后才去練的丹,這事……興許就是我們多想了。成日里聽萌萌說那些什么權(quán)謀宮斗的,很容易想岔,對吧?” 范詠稼看著她,很想拿這個說服自己,但她這人,對某些事上,有一種無法解釋的直覺。她的直覺告訴她,太上皇退位,很快離世,并非自然。 夢桃知她不好圓昨日的話,便說:“家家,你不如說……說些別的事,讓王爺高興的那些。王爺看重你,不會多想的?!?/br> 王爺看重你! 是啊,他若是想見蕊兒,完全可以以王爺之尊召見,可為了她和蕊兒的親和,寧愿著女裝,遮遮掩掩成為表妹。 他對借錢借玉的秦王動輒喝“滾”,給她那么多銀子,卻風輕云淡,還隨手一揮“都給她搬去”。 他說“你有任何難處,都可以和我說”。 他尊重她,他賞識她,他護著她,這是一個最好的人?。?/br> 瞞著他,真的好嗎? 夢桃還在糾結(jié)怎么才能說服、開解家家,就聽見范詠稼突兀開口:“夢桃,我好像喜歡上了王爺,這樣……太不好了?!?/br> 夢桃倏地轉(zhuǎn)憂為喜,滿含期待道:“家家,為什么不好?王爺他……”他也喜歡你啊。 范詠稼面色平靜,搖頭道:“王爺比我還小呢?!?/br> “那算不得什么,我聽人說,當年王皇后,比世宗大了六七歲呢?!?/br> 啊,等等,王皇后很快就被廢了,這例子不妥當。 夢桃趕緊更正:“晉王妃比晉王大了兩歲,是他的外家表姐?!?/br> 范詠稼一聽表姐這個詞,臉就紅了。如今,她可不就是王爺?shù)摹氨斫恪薄?/br> 夢桃繼續(xù)勸說:“家家,民間不還有‘女大三,抱金磚’一說,由此可見,女孩家大一些,是好事呀。咱們王爺,身邊一直冷冷清清的,說實在話,我下山三年多了,往前都沒聽王爺說過什么話,可如今這些日子,王爺說的話可不少了。家家,王爺雖沒明說,可我覺著,他也是心悅你的。只是……或許是年紀小,或許是有別的考慮,暫且沒說而已?!?/br> 因為范詠稼沉默,她絞盡腦汁接著勸:“萌萌說的那些,雖然初聽有些荒唐,但也不無道理。王爺有錢,有勢,對你又有心,嫁他自然比嫁別家好?!?/br> 范詠稼認真聽著,突然問她:“夢桃,你是不是喜歡你師兄?” 夢桃不多話,十六歲的小姑娘,說起動情卻頭頭是道。而她常在自己面前提起的人,除了王爺就是師兄,她對王爺是十成十的崇敬,對她師兄,應(yīng)該是喜歡了。 夢桃啞然失神,好一會才答:“喜歡過的,他只當我是meimei,他初見那位就惦記得不得了,人家家世好,羞辱了他,他就拼命去掙功,只求配得上她。” 她說到這,垂下頭,沉默了一會,才抬頭,笑了一聲,道:“不說了,那事早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