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 第4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偽裝機(jī)械人發(fā)家養(yǎng)崽(穿越)、聽聞遠(yuǎn)方有你、從醫(yī)[古穿今]、小夫郎的市井生活、惹春風(fēng)、神醫(yī)小奶團(tuán):八個大佬寵上天、攝政王是我養(yǎng)的貓、[綜英美同人]陛下一統(tǒng)宇宙、超級貼心保鏢、宮鎖雀翎
沈恕剛放松下來,就面色一變,急促地喘了聲,繼而不可置信地望著郁松年,卻沒說什么譴責(zé)的話語,只是咬住了嘴唇,閉上眼睛,忍耐下來。 郁松年心滿意足地抱緊了懷里的沈恕,慢聲道:“當(dāng)然是假的?!?/br> 什么時候昏過去的,沈恕不知道,他只知醒來的時候,腰酸得幾乎動不了。只是這一次郁松年有了經(jīng)驗,提前給他做好了清理和上藥,所以沈恕沒有發(fā)燒。 以防萬一,郁松年還給他買了x國有名的腸胃藥。 雖然沒想過要以這種方式體驗x國的藥,但是沈恕還是將藥收進(jìn)了床頭柜里。 拉開柜子的時候,看見里面放著幾盒不同型號的安全套,沈恕扶著酸痛的腰,站直望向郁松年:“你昨晚不是說沒有嗎?” 郁松年走了過來,掃了抽屜一眼,自然道:“沒有我的尺寸?!薄啊鄙蛩∫粫r無言,又不能夠確定郁松年話語的真假,畢竟他沒有給郁松年戴過,確實不清楚合不合適。 況且,郁松年那處的確是兇器,一般型號應(yīng)該都不合適。 昨晚鬧得太晚,沈恕又在床上補了一覺,下午的時候,才戴上帽子和墨鏡,和郁松年一起出門逛一逛。 雖說是蜜月,但也總不能一直在床上廝混。沈恕洗澡的時候,郁松年就問他要不要去附近走走。 這些地方不乏一些浪漫的景點,可以去逛一下。 x國向來有很多外國游客,他們不加掩飾地展現(xiàn)出對陌生人的善意。 他們坐在一家西餐廳外面的餐桌上,餐廳人很多,服務(wù)員忙不過來,郁松年確定沈恕要吃什么后,便起身拿著菜單走向前臺。 沈恕靠在椅子上,短暫地放松自己的腰肢。 等郁松年拿著菜單回來,便看見他們那桌已經(jīng)站了兩位外國美女,在同沈恕說話。 分明沈恕即使穿著短袖,都能看出頸項上的吻痕。再往下看,也能看見腳踝和小腿的痕跡。 郁松年明目張膽地留滿了自己的痕跡,他知道出門前沈恕對著鏡子嘆了許久的氣,也沒有要改的意思。 他本以為這已經(jīng)足夠證明此“恕”有主,但沒料到熱情開放的外國友人,非但不介意這些痕跡,還挺躍躍欲試。 再看沈恕,那慣來冷淡的臉,即使仍是面無表情的,仍多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可能是因為那倦懶的眼神,過分紅潤的嘴唇。 更多的可能是現(xiàn)在的沈恕所展現(xiàn)出來的,是這朵高嶺之花已被采下,失去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被勾得人人都躍躍欲試。 沈恕在等郁松年的過程中,被兩位女士問了路,她們預(yù)約了酒吧的卡座,卻看不懂地圖。 接過手機(jī),看清地圖的走勢后,沈恕簡單地指了一下大概的方向,酒吧離得不遠(yuǎn),這條街走下去就是。 女士們道謝后,又問他要不要一起喝酒。 沈恕禮貌拒絕,這時肩膀上傳來壓力,是郁松年的回來了。他雙手按在沈恕的肩膀上,笑著問女士們有什么幫助。 剛才還淡定的沈恕,本能地抬起手,握住了郁松年壓在他肩上的右手。 他們雙手交疊,無名指上同款的婚戒閃耀。 近乎明晃晃的表達(dá),兩位女士當(dāng)然看懂了這個意思。她們驚訝地笑著,留下了一連串祝福的話語,這才離開。 等人一走,郁松年便拖開沈恕身旁的椅子坐了下來,撐著下巴盯著沈恕瞧。 沈恕不自在道:“怎么了?” 郁松年:“你的眼鏡呢?” 沈恕摸了摸臉頰:“在酒店的包里,我戴了隱形,不好看嗎?” 郁松年沒辦法違心說不好看,況且怎么能說伴侶不好看呢,應(yīng)該每天都用甜言蜜語去澆灌才對。 “眼鏡好像沒用,得戴口罩才行?!庇羲赡暾f。 沈恕總算明白對方在說什么,無奈道:“人家只是來問個路,沒有別的意思?!?/br> 而且,剛才郁松年過來的時候,沈恕明顯看到那兩位女士產(chǎn)生了更多興趣。 該戴口罩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該是他。 郁松年不置可否,只是接下來的行程里,他都一直拉著沈恕的手,再沒松開。 第52章 52 x國靠海,他們打算去的那座神廟建在海上的一大塊礁石上,潮漲時神廟不對外開放,潮落時才能拜上一拜。 這讓他想起了第一次和郁松年外宿約會就選了山莊釣魚,爬山拜佛這樣無趣的行動。 不知道郁松年是不是遷就他的取向,將那些浮潛沖浪,開游艇玩水上飛行的刺激運動給排除在外,竟然帶他來寺廟。 神廟不遠(yuǎn)處是一條商鋪街,賣些首飾品和宗教相關(guān)的物品。擺在外面玲瑯滿目,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但郁松年沒怎么逛,輕車熟路地帶沈恕持票進(jìn)入神廟,看樣子就像來過一樣。 這么想,也就這么問了,沈恕說:“你來過這嗎?” 郁松年聞言一愣:“幾年前來過?!毕肫鹜?,郁松年笑了:“聽別人說這里很靈,許愿以后要回來還愿。” “你的愿望實現(xiàn)了嗎?”沈恕問。 郁松年:“一半一半吧,在我最想要的時候沒能實現(xiàn),后來又實現(xiàn)了,這需要還愿嗎?”他轉(zhuǎn)過頭來問沈恕。 “如果愿望已經(jīng)實現(xiàn),是該還愿?!鄙蛩@些已有敬畏,自然擔(dān)心沒有及時還愿,會有不好的事。 陪著郁松年一同前往登記還愿,買下還愿所需的祭品,走完還愿流程后,郁松年才說:“出國的前一年,許炳章安排我出國,說是支持我的夢想。” 他自嘲一笑,連父親都不愿稱呼:“我從小就對藝術(shù)很感興趣,不過外公一直希望我去念金融,所以我沒有去考藝校?!?/br> “外公去世后,許炳章就迫不及待把我送了出去?!?/br> “那時候我的親人只剩下他,我一直在思考,是徹底失去這點親情,還是為此妥協(xié)。我需要一些可以抵抗的勇氣,所以獨自一人來到這里?!?/br> 沈恕忍不住去牽住郁松年的手,他可以想象當(dāng)初才十九歲的郁松年,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親人后,孤身來到這偌大的神廟,向上蒼祈禱。 郁松年回握住他的手:“來這里也是因為我媽在這求了愛神,然后她遇見了許炳章。” “你求了什么?”沈恕問道。 他想郁松年難道是祈禱許炳章重拾良心?想了想許炳章在郁松年回國后做的那些事,要真祈禱了這些,那肯定是沒有成功。 郁松年望著面前的佛像,略有失神:“那時候想為一個人留下來,可惜他已經(jīng)和別人在一起了?!?/br> 心臟就像被刺了一下,有些疼又很酸。在胸腔里幾乎縮成一團(tuán),所以有些喘不過氣。 原來郁松年也有求而不得過,并為之輾轉(zhuǎn)反側(cè)。 甚至不遠(yuǎn)萬里,來這里祈禱,那人還能成為郁松年留在國內(nèi)的原因。 他們剛在一起,不能夠表現(xiàn)出難看的嫉妒,沈恕心里想著,嘴上說著:“是嗎,看來是你很喜歡的人?!?/br> “你剛才說后來又實現(xiàn)了,所以那個人后來和你在一起了嗎?”沈恕說。 話音剛落,又覺得這有點像打聽過去的意思。 林志鈞說過,戀愛時最忌諱就是提起前任,不管當(dāng)下心情如何,過后總有可能因此吵架,避而不談,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不等郁松年回答,沈恕說:“誰能沒一段難忘的過去呢,我能理解?!?/br> 郁松年挑眉:“你能理解?” “嗯,很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我知道?!鄙蛩≌f。 像是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喜歡別人的,郁松年說:“是你的初戀嗎?” 某種意義上來說,郁松年確實是他的初戀,所以沈恕沒有否認(rèn),但也沒有說更多的,只是簡單地點了點頭:“不提這些了,過去的都過去了,當(dāng)下才是最重要的?!?/br> 郁松年重新將目光落在佛像上,許久后才笑了笑:“是啊,你說得對?!?/br> 他抬手一把將沈恕抱進(jìn)了自己懷里,用下巴狠狠蹭沈恕的頭發(fā):“我嫉妒被你喜歡過的人,不過現(xiàn)在你是我的,還是我贏了。” 孩子氣的舉動,弄得沈恕想笑,剛才心里那點酸澀,都在這個過緊的擁抱中煙消云散。 他的確好哄,也真的羨慕那個被郁松年愛過的人。 怎么會有人不喜歡郁松年呢,如果是他,絕對不會選擇其他人。 從寺廟出來,郁松年帶他去了一個他完全沒想到的地方,竟是剛才那兩個外國女生要去的酒吧街。 一整條街都是喝啤酒閑聊的外國友人,沈恕自認(rèn)為酒量還行,郁松年卻比他夸張很多,近乎海量。據(jù)說是在國外的時候,和當(dāng)?shù)氐耐瑢W(xué)喝出來的。 想到郁松年去的那個國家,喝酒大概是按桶來計的吧。 邊聊邊喝,郁松年說了許多自己在國外的趣事,沈恕一邊聽,一邊喝,連什么時候醉了都不知道。 他酒品很好,喝醉以后很安靜。郁松年能發(fā)現(xiàn),是他說話的時候,沈恕都不回話了,只知道望著他,兀自傻笑。 剛開始把沈恕帶過來沒想過要把人灌醉,只是和e國同學(xué)喝酒喝習(xí)慣了,忘記沈恕只是個普通人,酒量哪能跟他們比。 結(jié)過帳,郁松年回來扶沈?。骸斑€走得動嗎?” 沈恕點頭,看起來很乖,百依百順。這個模樣很新奇,瞧著可以讓他為所欲為。 把人帶出了酒吧街,郁松年摟著懷里發(fā)燙的身軀:“能自己走嗎?要不要我背你。” 沈恕站停腳步,在讓郁松年背他和自己走這兩個選項中,猶豫了許久,忍痛割愛道:“我自己走?!彼掠羲赡昀?。 哪怕神智已經(jīng)不算清醒,但他還是不愿讓郁松年有半點不舒服。 說完后,沈恕又露出一臉很可惜的表情,盯著郁松年的背看了許久,叫郁松年哈哈大笑。 到了酒店的樓下,沈恕卻站在便利店外不動了,主動往里走。 郁松年以為他要買什么東西,便由著他。 剛進(jìn)便利店,沈恕就松開了郁松年的手,好像他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不能帶郁松年去的。 郁松年看著沈恕直至朝一個方向走去,然后隔著幾層貨物架蹲了下來。郁松年以為沈恕喝醉了,腳軟得站不住,趕緊急步過去。 剛到就發(fā)現(xiàn)沈恕蹲在一排放滿了安全套的貨架前,一手拿著xl,另一手拿著xxl。 沈恕轉(zhuǎn)過頭,蹲下的身體正好面向郁松年那個位置,然后郁松年就見到沈恕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慢慢地把那盒xl放回了貨架上。 貨架上的xxl只有一盒,沈恕拿著那盒走到了售貨員那里,用流暢的英文說:“你們店里還有多少盒,我全要了?!?/br> 這般霸氣地發(fā)言,嚇得郁松年渾身冷汗。 他趕緊搶過沈恕手里的那盒安全套,表示他們只要兩盒。 結(jié)過帳后,郁松年才一頭冷汗地攥著沈恕的手從便利店出來。右手牽著沈恕,左手拿著新鮮出爐的作案工具,郁松年說:“以后不能讓你喝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