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出兵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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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蜀匪患由來已久,就跟路邊的野草一樣,怎么除都除不干凈,稍微有點兒雨水,還會瘋一樣亂長。 之所以這般,一是因為南蜀地形復(fù)雜,山川河流密布,匪徒容易藏身。 二是因為南蜀重文輕武,能領(lǐng)兵作戰(zhàn)的將領(lǐng)越來越少,京畿大營中更是充斥著世襲的兵油子,中看不中用。 今年先是太子意外去世,緊接著朝臣接二連三出事,昨日更是連皇上都遇刺了,可見匪患之猖獗,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派兵剿滅的地步。 經(jīng)過大理寺仔細盤查,已經(jīng)認定了昨日刺殺一事乃是江南匪首周文的手筆。 說起這個周文,真是讓朝廷文武百官恨的牙癢癢,此人乃是先皇座下一員猛將,一度也深得先皇賞識。 可先皇駕崩,皇上繼位之后,周文狂妄無度,目中無人,數(shù)次當面頂撞皇上,甚至還意圖猥褻后妃,終于惹怒了皇上,將他流放潞州石岐山。 哪知這廝被流放了還不消停,竄逃入匪,拉幫結(jié)派,不過幾年,竟然在石岐山弄出一窩多達上千人的匪幫。 周文縱容手下?lián)尳龠^路客商,搶奪官糧馬匹,朝廷數(shù)次派兵剿滅,都未能將其斬殺。 反倒周文越來越強橫,逐漸成了江南匪首,手下悍匪竟達數(shù)萬之眾。 幾日前,周文膽大包天,直接派手下攻占了石岐山下的絳縣。 據(jù)探子回報,周文打算以絳縣為據(jù)點,繼續(xù)東侵,意圖推翻皇權(quán),自立為王。昨日更是勾結(jié)宮中內(nèi)侍,意圖刺殺皇上,制造混亂。 這等大逆不道的匪首,朝廷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可從早朝商量到現(xiàn)在,也沒商量出來該派誰領(lǐng)兵出戰(zhàn)。 年邁的老將,深知周文的難纏,生怕晚節(jié)不保,不肯出頭。 年輕的小將,沒跟周文交過手,不知深淺,擔心出師未捷臉先丟盡,更不敢冒頭。 皇上看著滿朝推來讓去的廢物們,頭更疼了幾分。 就在這時,年僅十四歲的李璟卻站了出來,主動請戰(zhàn)。 皇上難以置信,滿朝文武也驚呆了,他們打量著李璟跟紙板一樣單薄的身子,回想著昨晚他吐血重傷的傳聞,十分懷疑就他這個樣兒,能不能活著趕到絳縣都不好說。 面對眾人神色各異的打量,李璟面色不變沉聲道:“父皇,先祖披荊斬棘,方才有南蜀方寸之地。護我河山,佑我百姓,乃是每一個血性男兒應(yīng)盡之責?!?/br> “今日請戰(zhàn),非兒臣逞能,而是兒臣不忍見匪患橫行,百姓受苦。當著父皇和滿朝文武的面,兒臣立誓,只要我一息尚存,定會剿除匪患,救百姓于水火,還太平于世間!” “若我不能實現(xiàn)此誓言,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請父皇允準,兒臣愿誓死護我南蜀!” 少年一字一句朗朗如玉,擲地有聲,身形單薄但脊背挺的筆直,俊美的面容雖然稚嫩但眼神卻異常堅毅,同垂手站在旁邊,人高馬大卻一言不發(fā)的魏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滿朝文武看在眼里,不由心有所動。 皇上看著李璟滿臉的肅穆堅毅,渾濁的目光中難得透出了一絲清明,“我兒,長大了!” 太傅戴云亭看著李璟,心情十分復(fù)雜。 皇上遇刺并非是周文所為,之所以推到周文身上,是皇上和玉氏一族達成的秘密協(xié)議。 小殿下舍出性命都沒能得到皇上的一絲眷顧,更別提奪取玉氏手中的兵權(quán)了,他勸小殿下再等等,可小殿下不想等了,他寧肯冒險出兵剿匪也要奪取兵權(quán)。 事已至此,戴云亭也只有出列,一步步走到李璟身后,沉聲道:“臣愿與殿下共護河山!” 排在末位的一個年輕武將,站了出來,“臣愿與殿下共護河山!” “臣愿與殿下共護河山!” ...... 一個又一個年輕的武將文臣站了出來,他們慷慨激昂,熱血沸騰,太子雖然不在了,可榮桓親王有著比太子更堅毅果敢的血性,他們?nèi)找蛊谂蔚拿骶⑹酪苍S真的要來了! 皇上下旨,冊封李璟為平亂大將軍,三日后帶兵剿匪。 李璟領(lǐng)旨謝恩,回王府準備出征事宜。 殷浩跟在李璟身后繞圈圈,“小殿下,你就讓我跟著你吧,你一個人我實在不放心,你傷還沒好呢,更何況,蝕骨青——” “蝕骨青壓下去了,暫時不會復(fù)發(fā),你別擔心我,我還有更重要的事交給你辦?!崩瞽Z將阿苑寄給他的信和藥丸仔細裝好,這些都是他最重要的東西,他要隨身攜帶。 殷浩不解,還有什么事比小殿下的安危更重要,周文可是江南匪首,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李璟抿了抿唇,“阿苑要去白馬書院,你先去書院看看她,再來石岐山找我匯合?!?/br> “看看?”殷浩更迷糊了,“看啥?她不都寫信過來了嘛,現(xiàn)在吃得好住得好,還有個厲害的保鏢,過的好著呢。小殿下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我聽說那個周文他——” 李璟一聽到“保鏢”二字,臉色頓時有些不好,沉下聲來,“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么多廢話!” 殷浩愣住,看著李璟黑沉的臉,想到了某個大膽的可能,忍不住小聲問道:“小殿下,你不會是讓我過去看看那個計燃吧?” 被戳破了小心思,李璟臉色一僵,耳根有些泛紅,他強自鎮(zhèn)定道:“阿苑性子單純,容易相信人,跟個齊天盟的殺手待在一起,我不放心?!?/br> “哎呦,我的小殿下啊,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啊?!币蠛茻o語道:“阿苑那個鬼靈精,她不算計別人都是大發(fā)慈悲了,你還擔心別人算計她?我看那個計燃說不定正給她當牛做馬,被她使喚的團團轉(zhuǎn)呢。” 李璟垂下眼簾,他知道阿苑可能不會吃虧,可他就是不喜歡阿苑身邊有他不了解的人。 以他對阿苑的了解,她定是有些喜歡那個計燃了,不然不會在信里總是提到他,還說他很厲害,很講義氣,是她的好朋友什么的。 好朋友? 哼,男女授受不親,只要是男的,親近阿苑,一定都是別有用心。 聽完李璟的擔心,殷浩忍不住摸了摸他腦門,“小殿下,你也沒發(fā)燒啊,怎么就說起胡話來了?阿苑今年才七歲,那個計燃也才十二,還是倆小孩呢,你多慮了。” 李璟瞪著殷浩,“十二歲還?。吭阱\蓉城都能談婚論嫁了!你少廢話,到底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