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替身不干了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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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均:“臣領(lǐng)命,必不負陛下所托!” 早朝在大臣們的復雜心情中落下帷幕,張御史的事也在早朝后傳遍京城,先前還在為張御史鳴冤的人紛紛傻了眼。 也有少部分人不肯相信,但證據(jù)確鑿之下,不信也沒辦法。 消息同樣在皇宮里流傳開。 “我就說陛下不是濫殺無辜之人,張御史被抓,果然是他自己的問題。” “是啊,誰能想到,一向公正廉潔的張御史私底下會是一個無惡不作魚rou百姓的人呢?!?/br> “外面都傳陛下如何殘暴,可你們仔細想想,我們在宮里待了這么多年,也沒見被陛下隨意找個由頭處置了啊?!?/br> “對啊,還有上次被殺的人,后來不是解釋了嗎,那些都是和外臣有勾結(jié)的,偷偷將宮里消息傳到宮外,要我說啊,這些人死了活該?!?/br> 聽到前面的議論聲,沈郁停下腳步,走在他身側(cè)的人也跟著停下。 只是他們到底弄出了動靜,正在說話的幾個宮人停下話頭,朝這邊走來。 沈郁拉著商君凜往一邊躲。 可惜來不及了,被過來查看的宮人撞個正著。 “陛,陛下……” “撲通”一聲跪下,那宮人想到自己剛才說過什么,臉都嚇白了。 其他人聽到動靜,紛紛跪下請安,身體微顫,臉色都很難看。 商君凜冷著臉不說話,沈郁拉拉他袖子,見他始終沒有開口的跡象,不得出聲打發(fā)了這幾個宮人。 眾人離開后,商君凜冷聲問:“朕這么見不得人嗎?遇到幾個宮人都想拉朕躲起來?!?/br> “陛下想什么呢?我只是不想嚇到他們,你看他們,嚇得走路都哆嗦了?!鄙蛴趑[不明白哪里惹人不高興了,下意識順毛。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商君凜皺了皺眉:“朕……” “陛下,”沈郁突然湊近,打斷了商君凜的話,“陛下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視線突然被放大的絕色容顏占據(jù),商君凜怔了怔:“什么?” “就是剛剛啊,聽到那幾個小宮女的話之后,有什么想法沒有?”沈郁眼里充滿興味,“陛下不想就剛才那幾個宮女的話對外解釋一下?” 商君凜危險地瞇起眼:“朕看你的膽子是越發(fā)大了。” 第13章 “陛下說說嘛。”沈郁不依不饒。 “貴君,管好你自己的事,”商君凜語氣顯得有些不悅,“不該過問的事……” “我知道了。”沈郁從流如善結(jié)束話題。 氣氛頓時安靜下來,商君凜不知道沈郁為何沒再繼續(xù),更不知道為什么這明明是自己想要的,卻讓他心情更糟了。 即使是冬日,皇宮的景致也不會顯得蕭條,反而別有一番風味。南國進獻的耐寒花草恣意生長,不遠處有開得妍麗的紅梅,在各種顏色的裝點下,冬日也變得不一樣起來。 兩人沉默著往前走,沈郁滿眼四周的景致,他因為身體原因,冬日大多數(shù)時候都只能待在屋里,稍微見一見風就得躺十天半個月。今年冬天若不是有顧太醫(yī)為他調(diào)養(yǎng)身體,他肯定無法像現(xiàn)在這樣沒有顧慮的在外面行走。 昨晚下了小雪,沒人走動的地方鋪上了一層淺淺的白色,沈郁邊走邊打量四周,沒有留意到,身旁的男人一直在看他。 “朕不說是因為朕是皇帝,朕做什么不需要向他人解釋。” 淡漠聲音傳來,沈郁腳步一頓,突然意識到,陛下似乎在回答他剛剛的問題。 沈郁停下腳步,側(cè)身看向商君凜:“可是陛下不說,他們更會妄加猜測,曲解陛下真正的用意?!?/br> “貴君似乎很關(guān)心朕的名聲?!鄙叹齽C的語氣像在陳述一個事實。 “我如今與陛下是一體的,陛下是我的丈夫,關(guān)心一下自己丈夫的名聲豈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你只是這樣想?”商君凜意味不明打量著沈郁。 沈郁畏寒,但凡出門都要穿上厚厚的衣服,身形偏瘦的青年即使穿的再厚也不會顯得臃腫,更掩蓋不了那身通透氣質(zhì)。青年目光澄澈,表情坦然,仿佛口中所說皆是真心實意。 “陛下覺得我還會怎么想?”沈郁歪頭,“唔……其實吧,陛下也可以當是我看不慣他們的作為,不想讓他們死了好過吧。” 沈郁眸色加深,前世越王等人靠積少成多的陰謀奪取那個位置,說實話,他并不在意皇位最終會落到誰身上,只是他在一天,越王就別想如前世一般得償所愿。 在外面待久了,沈郁臉被凍得通紅,商君凜伸手輕觸了下:“貴君的心意朕感受到了?!?/br> 沈郁:??? 不是,怎么就感受到我的心意了? “貴君不用不好意思,你待朕之心朕早已知曉……”猛然反應(yīng)過來那是隱龍衛(wèi)暗中探來的消息,商君凜轉(zhuǎn)換話題,“這件事朕依貴君的?!?/br> 直到回到玉璋宮,沈郁還沒想明白,商君凜的態(tài)度到底是怎么回事,因為這件事,沈郁也忘了問商君凜關(guān)于藩王回京的事。 “算了,下回再問。”沈郁低喃。 “貴君,這是修改后的宮宴流程,請您過目?!?/br> 沈郁接過來,細致翻看一遍,道:“吩咐下去,按照上面的布置?!?/br> “是?!?/br> 宮人退下后,沈郁站在窗邊,眺望遠處。 玉璋宮離帝王寢宮距離不遠,不知道最初設(shè)計玉璋宮的人當初是怎么想的,站在沈郁現(xiàn)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帝王寢宮一角,看不清具體人影,用來睹物思人卻是夠的。 站了會兒,沈郁吹的有些冷,踱回桌邊坐下。前世沈清然進宮并沒有被封為貴君,也沒有參加宮宴,沈郁自己更是沒能參加,對宮宴會發(fā)生什么一無所知。 宮宴流程繁瑣,好在沈郁前世有過類似經(jīng)驗,身旁也有熟知流程的老人幫助,處理起來還算得心應(yīng)手。 隨著皇帝生辰日的到來,方均公布出來的消息也越來越駭人聽聞,這回得了帝王授意,消息沒有刻意隱瞞,百姓和眾官員幾乎是同步得到消息。 和大臣們剛得到消息時一樣,大家的第一反應(yīng)都是不可置信,張御史慣會經(jīng)營名聲,京城百姓對他的印象都很好,突然知道他背地里做了這么些事,都不肯相信。 但,朝廷給出的證據(jù)太充分了,觸目驚心的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他們不信。 “所以張御史被抓不是因為他惹惱了那位,而是因為他本身就罪不可赦么?” “可……這樣的話,為什么不一開始就公布其罪名呢?” “那位這么做定然是有道理的,你們想啊,張御史下獄后,不是又抓了好幾個他的同謀么?” “是啊,多虧咋們陛下英明神武,早預料到有人要劫獄,布好天羅地網(wǎng)將那些人一網(wǎng)打盡?!?/br> 眾人七嘴八舌說開,幾個引導話題風向的人對視一眼,悄悄離開人群。 這幾人是得了沈郁命令來辦事的,沈郁人在皇宮,限制卻不大,他手下有一張暗網(wǎng),雖不及前世規(guī)模大,在京城辦點小事還是不難的。 “公子,您吩咐的事已經(jīng)辦妥了。”慕汐為沈郁斟滿茶,低聲說。 “外面情況如何?”沈郁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一切照舊,只除了……”慕汐面露異色,“二公子摔斷了腿,還不知為何惹怒了侯爺,被侯爺一氣之下關(guān)了禁閉?!?/br> 沈郁突然想到了那天商君凜問他,要不要給他出氣的話,直覺沈清然的事和他脫不了干系,只是一國之君當真會一點小事幫他出氣嗎? 沈郁心情有種說不上來的復雜,放下茶杯,問:“知道沈清然是怎么摔了的嗎?” 慕汐搖頭:“我們的人沒查到原因,奴婢會讓他們仔細查的?!?/br> “不必了。”沈郁摩挲著杯壁,如果這事真的是商君凜做的,再查也不一定能查到什么。 “唔……你說,我這個做兄長的,聽聞弟弟摔斷了腿,是不是應(yīng)該遣人去問候一下?” “若公子派人去了,侯爺和二公子定能心生歡喜。”慕汐眼里閃過一抹狡黠,離府那么久,沈郁派人去侯府鎮(zhèn)北侯肯定是歡迎的,至于二公子么,不高興也得裝出個高興樣來。 從前在侯府時,仗著如夫人得寵,二公子可沒少欺負過她家公子,連他們正常份例的東西都要搶,慕汐早記著這筆賬呢。 “嗯,你看著安排吧?!笨刹荒茏屾?zhèn)北侯忘了,他還有個被他送進宮的嫡子,沈郁可不樂意見到他離開后,鎮(zhèn)北侯和如夫人母子親如一家的畫面。 “是。”慕汐心里閃過無數(shù)種能讓侯府人難堪的做法,又逐一否定,她得想一個既讓侯府人膈應(yīng)又讓其他人無法詬病的做法。 “顧太醫(yī)今日怎么沒過來?”沈郁突然想起,顧太醫(yī)好像有幾天沒過來了。 “顧太醫(yī)前幾日告假了,說是家里的小孩惹了點事,要去處理一下?!蹦较藖頊睾玫乃?,“顧太醫(yī)離開前備好了公子所需的藥材,也留下信物,若公子需要,隨時可去找他?!?/br> “怎么……”沈郁想起來,前段時間慕汐被商君凜嚇到,他有意給她放了假,顧太醫(yī)之后沒再來玉璋宮,想必是那段時間發(fā)生的事。 慕汐的話也驗證了他的猜想。 “是奴婢的錯,奴婢本想找時間同公子說,但……”但這幾天不知怎的,陛下一有空就來玉璋宮,慕汐怕像上次一樣,一直沒尋到機會和沈郁說。 “無事,顧太醫(yī)可有說要到什么地方去尋他?” “京城西街的一家藥鋪?!?/br> 沈郁對顧太醫(yī)的了解全來自前世那人,他甚至不知道顧太醫(yī)的具體獲罪時間,問慕汐也是因為擔憂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顧太醫(yī)遭受了和前世同樣的事。 殊不知,顧太醫(yī)此時也在后怕。 僻靜小院里,黑衣勁裝少年正在練劍,身穿淺藍色常服的青年目光柔和地看向院中少年,心中慶幸不已。 “哥!”發(fā)現(xiàn)顧太醫(yī)的存在,少年收了劍跑過來。 顧太醫(yī)摸著少年汗?jié)竦聂W發(fā):“明日我便要回去上值了,你乖乖待在家里不要惹事?!?/br> “又是要去照顧那什么貴君嗎?”少年撇嘴。 “不得無禮,貴君是為兄的恩人,你也應(yīng)當好好敬重他?!敝肋@孩子倔,顧太醫(yī)將這些天發(fā)生的事說了。 “我都不知道你遇到了這樣危險的事,”少年聽完后怕不已,抱住青年的腰,聲音悶悶的,“沈貴君今后就是我顧淮的恩人?!?/br> 而在顧太醫(yī)看不到的地方,顧淮眼里一片暗沉。 中午宮里的御廚做了新點心,白色糕點綴上鮮艷梅花,清香撲鼻,甜而不膩,沈郁沒忍住多食了些,有些撐了,在屋外遛彎消食。 商君凜來時見到的就是沈郁懶洋洋的樣子,走過去順勢將人摟住,沈郁靠在他身上,借力讓他撐著走。 商君凜:“累了就進去休息?!?/br> 沈郁搖頭:“我消消食,有點撐?!?/br> “朕當你是怎么了,”商君凜眼里多了絲笑意,“怎么還吃撐了?” “都怨陛下送來的新御廚做的點心太好吃?!鄙蛴粞鹧b抱怨。 “那朕把他調(diào)走?”商君凜低頭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