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替身不干了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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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郁認為我說的對嗎?”商君凜沒半點做了壞事的心虛。 耳朵一陣陣發(fā)燙,被咬的觸感揮之不去,沈郁磨了磨牙,很想在商君凜身上也咬一口。 恰好看到剛才那一幕的江懷清僵硬轉(zhuǎn)回頭,連要同沈郁說的話都忘記了。 在粉衣女子的步步緊逼之下,越王終于抵不住開口道歉,偏偏在這個時候,有個一直站在角落不說話的女子站出來,厲聲道: “他是越王殿下,怎么能與你們這些平民道歉,被越王看上是你們的福分!” “嚯——” 一石激起千層浪。 “他真的是越王?” “越王不是和其他藩王一起回封地了嗎?” “這女子看著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啊,污蔑皇室可是重罪?!?/br> “可傳言不是說越王溫文儒雅,與世無爭嗎?” “你也說是傳言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私下是個什么樣的人?!?/br> 議論聲瞬間變大。 沈郁戳了戳商君凜胳膊:“這是你安排的?” 商君凜皺眉:“不是?!?/br> 他只讓隱龍衛(wèi)將信交到了那些人手里,并沒有做其他事。 沈郁捏著下巴思索,這就有意思了,誰跟越王這么大的仇,在這種時候說破他的身份。 越王臉色瞬間變了,飽含殺意的目光直向那名女子射去。 他原本是打算直接廢了現(xiàn)在這個身份,反正他要回封地了,一時半會來不了京城,大不了等風頭過去,他換個新身份再來,但若是他的真實身份暴露了,他之前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 “越王?感情不是在養(yǎng)魚是在選妃啊,”人群中,不知誰諷刺地說了一句,“選的還都是名門閨秀?!?/br> 粉衣女子不屑地開口:“選妃?也不看看他配不配?咋們陛下都只要一人,區(qū)區(qū)越王,還想將所有世家女子一網(wǎng)打盡不成?” 第45章 粉衣女子話里的嫌棄意味溢于言表,在場的不少人都沒忍住笑出聲來。 “仔細想想還真是,咋們陛下一位貴女都沒選,越王倒好,親自上陣為自己挑起人來了?!?/br> “關(guān)鍵是挑人就挑人,還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去欺騙無辜女子,實乃讓人不恥?!?/br> 也有對越王印象很好的試圖挽尊。 “這人該不會是故意的吧?和越王有仇故意抹黑他?!?/br> “越王再怎么說也是個王爺,想要什么樣的女子沒有,沒道理隱瞞自己的身份去結(jié)識京城各家女兒吧。” “你說漏了,還有男子。” “在這件事上,越王真的比不過咋們陛下?!?/br> “那是自然,要不然越王怎么只是越王呢?!?/br> 商君凜只要沈郁一人雖然讓很多朝臣不滿,在民間的反響卻特別好,深情又專一的帝王,為了愛人不惜與眾大臣對抗,一下子就讓人覺得有人情味起來。 以前他們聽的最多的是皇帝如何如何殘暴,殺了什么人,聽著就讓人膽戰(zhàn)心驚,這回不一樣,大家聽了只覺得,原來皇帝也是有感情,也會和平常人一樣,為了愛情據(jù)理力爭,也有七情六欲,不是只會殺人。 沈清然躲在角落里,不敢冒頭,得知越王真實身份的那一刻他是驚喜的,但也僅僅只是那一刻,很快他被拉回現(xiàn)實,繼續(xù)硬著頭皮面對眼前的尷尬局面。 煎熬的同時,他對沈郁的嫉妒達到了一個巔峰,憑什么沈郁遇到的人能對他專心如一,而他遇到的就是個養(yǎng)魚高手。 哦,不對,現(xiàn)在魚塘還翻了,起因還很可能是自己。 沈清然使勁回想,試圖從記憶里找出不對的地方,他不相信越王會這么蠢,將所有人都約到同一個地方。 可惜他前前后后回想了幾遍,始終一無所獲。 越王聽著眾人的議論聲,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最不能忍的就是被拿來和商君凜比較,尤其是當他還是那個反面例子的時候。 視線轉(zhuǎn)了一圈,所有人的嘴巴都在張張合合,吐露出他最不愿意聽到的話語。他想要這些人閉嘴,張開嘴,又像是失了聲。 他要怎么說?! 他能怎么說?! 慌亂間,他想到什么,朝剛才道出他真實身份的女子方向看去。 那女子穿著淺藍色長裙,頭上戴著同色朱釵,小臉煞白,很是惹人憐惜。 不對! 腦海里的迷霧被一道光刃斬開,越王定定神,仔細觀察那名女子。 女子似乎被他的目光嚇到,往后縮了縮。 粉衣女子留意到他的動作,動了動,擋住越王視線。 越王正要發(fā)火,對上那張明艷的臉,啞了聲。 “越王殿下好大的威風,被挑明了身份有恃無恐不說,還想來威脅我們姐妹?” 懟起越王來,粉衣女子可以說是毫不留手。 “……我沒有,”越王氣勢自動矮了半截,“我只是很疑惑,那名女子我并不認識,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但在這種情況下,越王的話沒多少人信。 “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撒謊,就算是王爺也不能這樣吧?” “想必是無意間被那女子識破了身份,現(xiàn)在那女子還做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夢呢?!?/br> 沈郁饒有興致地看著越來越精彩的大戲,低聲和商君凜討論。 “不知道越王是真不認識這名女子還是假不認識?!?/br> “不管認不認識,現(xiàn)在所有人只會覺得這女子是他的紅顏之一?!?/br> “什么叫有口難辯?這就是了?!鄙蛴魳返靡娫酵醯姑埂?/br> “原來他真是越王啊,”江懷清咋舌,“堂堂王爺,怎么做的事這么沒品?!?/br> 沈郁:“一個人人品如何和他是什么身份并沒有關(guān)系?!?/br> 江懷清:“說的是,不能因為他是王爺就覺得他做不出欺騙小姑娘的事來?!?/br> “不止呢,你看那邊,”沈郁指著存在感很低的一邊,“那些好像也跟越王有關(guān)?!?/br> 江懷清順著沈郁手指的方向看去,倒吸一口冷氣:“原來他不止想拐大臣家的女兒,連人家兒子也不放過?!?/br> 越王和粉衣女子的對峙還在繼續(xù),越王想過去一問究竟,粉衣女子擔心他會傷人,攔著不讓他靠近。 圍觀的人也察覺到什么,推攘著將兩人隔開,看向他的目光帶著顯而易見的譴責。 越王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他還從未這般狼狽過。 “如果他是越王,這件事可不能輕易了結(jié),這位姑娘可要好好想想,越王故意隱瞞身份接近你,有何圖謀?” 人群中,有道清亮的聲音響起。 在場的大多不是蠢人,稍一細想便能察覺到這件事你的不對勁。 “對,對,一定要問清楚?!?/br> 粉衣女子皺眉,她本就通透,被人稍稍點撥,就能想清楚這件事里的利害關(guān)系。 她們這些女子也不是個個絕色,除去自身條件,還有什么值得堂堂王爺?shù)胗??想來想去也只有家中為官的長輩。 再看四周的女子,無一不是家中有父兄在朝為官的。 想通這點,粉衣女子心中怒火更勝,她平時會很注意,不向外人泄露不該泄露的,至于其他人有沒有…… 目光一一從這些女子臉上掃過,有幾個已經(jīng)微微變了臉色,看來是在私下與越王的相處中說了不該說的。 “越王,你怎么說?”粉衣女子冷冷看著曾經(jīng)差點讓她掉入陷阱的男人。 看著因為沈郁一句話讓越王陷入無法扭轉(zhuǎn)局面的場景,江懷清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余公子厲害?!?/br> 沈郁笑瞇瞇應(yīng)下江懷清的夸贊:“過譽,過譽?!?/br> “余公子是和越王有什么矛盾嗎?”江懷清好奇得不行,若沒有,余公子為何要一次次讓越王陷入更艱難的處境。 “沒有啊,我一介白衣能和越王有什么糾葛?”沈郁面不改色,“不過是看不慣他欺負那么多無辜女子罷了,若有機會,想必懷清也會像我這樣做。” 江懷清想了想,點頭:“確實,他是王爺又如何,還能大過陛下去?” 感受到袖擺下的手被握住,沈郁勾了勾男人掌心,不出意外感覺到對方身子一僵。 沈郁裝作不知收了動作:“怎么這也和陛下搭上關(guān)系了?” “你看,咋們陛下坐擁四海,要什么沒有,當初眾大臣為了逼陛下納妃,施加了多少壓力,可陛下說不要就不要,頂著壓力反讓大臣們捏著鼻子認下此事?!?/br> 余光瞄到一襲淺灰色長袍的男子走過來,江懷清招手:“承宇兄,這邊?!?/br> 招呼完對沈郁解釋:“承宇兄是我在進京途中遇到的,是個可以結(jié)交的人?!?/br> 男子沒一會就走到了他們這邊,江懷清給雙方做介紹,“這位是余公子,林公子,這是承宇兄,姓賀。” “賀公子?!?/br> 比起江懷清,賀承宇態(tài)度略顯冷淡,不過他們四人中,已經(jīng)有一個很冷淡的商君凜了,倒也不怎么突兀。 習慣了商君凜的不說話,江懷清還是拉著沈郁絮絮叨叨,偶爾賀承宇會接幾句話。 不等賀承宇問,江懷清一股腦說出了剛剛發(fā)生的事,說完感慨:“真沒想到,還能叫我遇上這樣的事。” “那真是越王?”賀承宇看向人群中狼狽的男人。 “八九不離十吧,不管他是不是,這下都不能善了了?!?/br> 商君凜護著沈郁不被人群沖撞,沈郁心安理得躲在男人庇護下,賀承宇不動聲色觀察著兩人,這兩人怎么看身份都不簡單。 沈郁察覺到了,沒管,小聲和商君凜嘀咕。 沈郁:“阿凜覺得這件事會如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