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替身不干了 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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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沈郁的事,哪怕再小,商君凜都不會掉以輕心,他還記得,沈郁在蒼岐山發(fā)病那回,就是有人撞了沈郁一下,短時間的觸碰都能誘導沈郁發(fā)病,沈清然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沈郁靠近,很不正常。 侍衛(wèi)手法粗暴,一通搜尋下來,在沈清然懷里搜到一個小荷包。 “只是一個裝香粉的荷包而已。”沈清然低聲道。 侍衛(wèi)拿著荷包欲呈上來,被白衣男子攔下:“別讓這個東西靠近你們貴君?!?/br> 手拿荷包的侍衛(wèi)詢問地看向商君凜。 “你站遠一點,將沈清然帶下去,審?!睅缀醪挥盟伎迹叹齽C就做了決定。 最后的希望落空,沈清然臉上出現(xiàn)一瞬間的猙獰,他看著沈郁被俊美帝王如珠似寶的護在懷里,嫉妒猶如長了牙的毒蛇,瘋狂啃噬心臟。 侍衛(wèi)手勁大,根本沒給他掙扎的機會,拖著人走了。 暫時解決了沈清然的事,接下來就是突然出現(xiàn)的白衣人。 眼睜睜看著沈清然被帶走,慌亂中,鎮(zhèn)北侯找到自己的聲音:“陛下,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他不是要為沈清然求情,而是一旦這件事落實,謀害貴君的罪名便會一并落在鎮(zhèn)北侯府上,以商君凜對沈郁的在意程度來看,到時候的帝王怒火遠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鎮(zhèn)北侯要為沈清然求情?”沈郁從商君凜懷里回頭,不帶感情地看著鎮(zhèn)北侯,“審問結(jié)果還沒出來,事情也還沒下定論,鎮(zhèn)北侯這么急著給沈清然求情做什么?” 他的聲音偏冷,不難從里聽出諷刺意味。 “臣,臣只是……”只是什么,鎮(zhèn)北侯無法說出口。 “鎮(zhèn)北侯若有心包庇,大可一起去和沈清然作伴,來人……” “臣不敢,陛下恕罪?!辨?zhèn)北侯直接跪了下來。 “不知閣下是何身份?”商君凜不再管鎮(zhèn)北侯,轉(zhuǎn)而看向前方的白衣男子。 侍衛(wèi)圍在他四周,全身警惕,只要他稍有不對,便會遭到圍攻。 男子像是感受不到肅殺的氣氛,轉(zhuǎn)身面向他們:“我一直在迎星樓等沈郁公子的到來,等不到便只能自己尋來了。” “玉和紙條是你送來的?”沈郁問。 “是,”白衣男子直截了當承認,“怕你沒看到,我還特意讓人給你的貼身侍女傳了消息?!?/br> “當日在京郊,你明明來了,為什么不現(xiàn)身?” “你身邊的守備太嚴了,若不是實在沒辦法,我又何必用如此曲折的方法見你?!?/br> 鎮(zhèn)北侯被帶了下去,三人換了個地方繼續(xù)談。 雙方默契揭過了為了釣對方出來所使用的手段,沈郁和商君凜坐在一起,白衣男子坐在他們對面,他身后站著一個穿著與大桓人不一樣的黑衣男人。 像影子一般跟隨在白衣男子身后。 “這是我的……”白衣男子頓了一下,“用你們大桓的話來說,他是我的暗衛(wèi),你們不必在意他?!?/br> “你為什么要找我?”沈郁捧著茶盞,問。 “因為你是我的弟弟,我找了你和你母親很久了,本來以為找到人了見面會很容易,沒想到反而是最難的。” 商君凜一直在觀察對面的人,撇開其他,這名突然出現(xiàn)的白衣人與沈郁長的很像,是那種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像,只是比起沈郁,他身上的氣質(zhì)更冷,五官也更銳利一些。 說兩人有親緣關系,可信度很高。 “你說你是,總要證明一下,我不是三歲小兒,沒那么好騙?!鄙蛴粜Φ?。 “我以為,這張臉就是最好的證明了。”白衣男子點了點自己的下頜。 “我不否認,你與我長的很像?!?/br> “對親人不要有這么高的防備心,我不是你那個爹,不會傷害你,如果要證明,你母親給你留的人應該能證明?!?/br> 沈郁不在糾結(jié)這個暫時無解的問題,轉(zhuǎn)而道:“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你說沈清然手里的東西會傷害我,為什么?” “先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我是你的哥哥,我名喚姬無妄,沈清然手里拿的,是姬家研制的一種秘藥,對普通人無用,只會對部分姬家人起作用,中了這種藥,會陷入沉眠,在睡夢中生機被一點點耗空,直至死亡?!闭f到后面,姬無妄聲音里帶上了明顯的情緒波動。 “部分人,為什么阿郁會在這部分人里?”商君凜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 “他的身體不好,所以容易受到影響?!?/br> 這個答案,無論是沈郁還是商君凜,都覺得不是真話。 “我想知道,關于我母親的事?!?/br> “你的母親很早就離開了家族,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當時族里掌權的不是我,那些人想將你母親抓回來,派了很多人,最后都鎩羽而歸,后來他們似乎放棄了,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動作?!?/br>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想辦法撬開了這些人的嘴,根據(jù)他們提供的消息拼湊出一條線索,來到大桓?!?/br> 姬無妄說的輕描淡寫,實情卻遠非如此,掌權后,他幾乎血洗了整個家族,當然,撬開那些人嘴的方法也不怎么溫和就是了。 一場短暫的交談,沈郁得到的有用消息并不多,但現(xiàn)在有了一個自稱是他哥哥的人出現(xiàn),總比之前毫無頭緒的情況要好。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自然沒有繼續(xù)留在鎮(zhèn)北侯府的必要,天色未暗,商君凜便帶沈郁回了皇宮。 沈清然被一同帶走,鎮(zhèn)北侯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所以,我母親應該姓姬,而不是姓沈,這些事,鎮(zhèn)北侯知道嗎?”沈郁靠在車壁上,回想姬無妄的話。 “大概是不知道的,我們查了這么久,都沒查到有用消息,可見瞞得有多深?!?/br> 這一世,姬無妄找到了他,上一世,他的記憶里從來沒出現(xiàn)過姬無妄這個人,這件事,又是受了他重生的影響嗎? 還有沈清然手里的藥,是誰給他的? 謎團接踵而至,沈郁試圖理出一個頭緒,卻只將自己越繞越深。 沈郁:“陛下覺得姬無妄的話,有幾分可信?” 商君凜:“不論有幾分,他出現(xiàn)了,我們便可沿著他去查?!?/br> 沈郁:“他似乎對我的身體情況有些了解,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不肯明說?!?/br> “主子為何不將所有事告訴小公子?”回到迎星樓后,一直跟在姬無妄身邊的黑袍男人問。 “因為他沒有全然信任我,況且我還沒找到那個東西,就算告訴了他,也只是徒增煩惱。” 第217章 沈郁生病了。 來勢洶洶,就在從鎮(zhèn)北侯府回來之后,發(fā)起了高熱。 似乎陷入了某種可怕的夢魘中,青年躺在床上,眉頭緊蹙,汗水沿著額際滑下,臉上一片潮紅。 商君凜坐在床邊,握住他的手,一眼不眨地看著他。 男人臉色平靜,唯有緊抿的唇可窺見一二端倪。 “阿郁……” 溫柔撫順被青年蹭亂的頭發(fā),商君凜眸中溢滿擔憂。 “太醫(yī)呢?”平穩(wěn)語氣下,是盡力壓制的暴戾。 “已經(jīng)著人去請了。”孟公公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其他伺候的宮人跪了一地,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弄出一點動靜。 死一般的寂靜在空氣中蔓延,紅燭高照,殿內(nèi)卻是一片森寒。 商君凜還穿著寢衣,他是半夜發(fā)現(xiàn)不對的,窩在懷里的人體溫越來越高,商君凜醒來后,發(fā)現(xiàn)怎么也叫不醒沈郁,慌了神。 第一次在后宮中受到欺凌時他沒有怕,第一次上陣殺敵染上敵人鮮血時他沒有怕,第一次被敵人困住與死亡擦肩而過時他沒有怕……但這一刻,他害怕了。 身體控制不住顫抖,他想到了白日時,姬無妄說過的話,他不知道沈郁這次生病是不是和白天的事有關,更不知道,如果有關,他該怎么做。 初夏天氣里,他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維持一個動作,不知過去了多久,他聽到孟公公的聲音響起。 “陛下,太醫(yī)到了。” 因為顧太醫(yī)不在,這次商君凜叫來了太醫(yī)院所有太醫(yī),大家不明所以,但請人的宮人神情急切,他們的心也跟著沉了沉。 尤其是當他們走進玉璋宮,感受到周圍低沉的氣壓時,他們隱隱覺察到,這次恐怕沒那么簡單,怎么偏偏這個時候顧太醫(yī)不在? 重重床幔下,一只白到近乎透明的手從里伸出來。 “你們來給他瞧瞧?!?/br> 一位資歷頗高的太醫(yī)走上前,為手臂的主人把脈。 脈象很奇怪,太醫(yī)漸漸皺起眉頭,他松開手,道:“臣需要看一看貴君的情況?!?/br> 商君凜沉默了一會,將沈郁裹在被子里抱了出來。 另外幾位太醫(yī)也逐一過來為沈郁把脈。 太醫(yī)檢查完,臉色凝重:“可否告知臣,貴君這兩日接觸過什么?” “孟常,去將東西取來?!?/br> 商君凜說的,是從沈清然身上搜到的荷包,被妥善放在一處不會被沈郁接觸到的地方。 “不,帶太醫(yī)過去看?!毕氲郊o妄說的話,商君凜改口。 太醫(yī)們被帶了出去,商君凜動作輕柔將沈郁放回床上,這般折騰下,沈郁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商君凜的心沉了沉。 小半個時辰過去,收拾妥當?shù)奶t(yī)們被帶了回來。 “貴君的病可與那物有關?”商君凜語氣低沉。 “回陛下的話,臣暫時無法斷定二者之間有沒有必然聯(lián)系?!?/br> 話音落下,殿中氣壓更低了。 “你不知道?”明明是很平靜的話,卻讓聽到的人膽戰(zhàn)心驚,商君凜看向另外的太醫(yī),“你們呢?” “恕臣等學藝不精?!彼查g,太醫(yī)跪了一地。 商君凜垂下眸:“若是治不了貴君,你們……” “陛下,”孟公公壯著膽子開口,“不如去問問那位姬公子,說不定他知道些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