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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南城連綿不斷的陰天,陰雨陣陣,氣溫驟降。 南城五年前的“南大設計系高材生沈宥抄襲”一案被當事人重新提起上訴,官司在南城最高人民法院進行。 原告方提交了當年702門外走廊的監(jiān)控,證實了被告胡天確實去過702室,以及進出手里都拿著銀色存儲器。 并且就H公司設計部近年的服裝方面日漸消退,設計不出新的作品進行了分析。 被告人胡天一身黑色西裝,五年不見,他已經(jīng)蛻變成了成熟的男人,卻一副陰柔的長相,笑里藏刀,帶著十分的不近人情。 他篤定的坐在那里,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甚至挑釁的朝沈宥一笑,那表情,仿佛認定了沈宥掀不起什么大風大浪來。 最后請上來的證人是當年H公司的副經(jīng)理設計總監(jiān),也是胡天當年的引進人,后來胡天進了公司,逐漸上頭取代了他。 當年胡天和他的通話,這個人一字不落的都錄了音,一幀幀的回蕩在空曠的法院里。 里面的男生惡狠狠的語氣說著“要搞垮沈宥,見不得他高高在上的模樣”,一時間,眾人都無法把那個說話狠厲的和胡天聯(lián)系起來。 胡天當年明明是一個“被迫”才告發(fā)同組組員的正值學生,家境貧寒,不和他們同流合污的好好學生。 被告席上表情無所謂的胡天也被沈宥最后拿出這一手通話錄音說的慌了神,他顯然沒想到, 沈宥會一個一個去尋找他都找不到的人,拿到了可以壓實他罪名的證據(jù)。 法官一錘定音,聲音沉重,窗外連綿不斷陰雨天驟然放晴,陽光刺破烏云灑落下來。 原告席上的男人站起身來,從容不迫的微微頷首,在助理和保鏢的簇擁下,默默離開。 淡然如水,進退有度。 Cedar品牌方在當天就發(fā)布了夏季的新品圖片,被推上了微博熱搜。 底下的評論點贊之多。 【一樓:我就說,當年沈宥抄襲就看著有疑點?!?/br> 【二樓:對啊,我當時和沈宥一屆的,他拿學校的設計獎都拿到手軟了,怎么會去抄襲那么不入流的一個小破公司?!?/br> 【三樓:我在法院門口,親眼看著沈宥走出來的,我去,那氣質,那身材,真的絕了。不愧是我們南大當年的校草!?。 ?/br> 【四樓:支持設計原創(chuàng),大家以后都不要買H公司的任何東西了!!】 【五樓:預售下單支持原創(chuàng)!】 ....... 陶櫻是在吃晚飯的時候刷到微博才知道南城發(fā)生的這件大事,男人從法院里走出來的身影不疾不徐,眉眼淡漠,刀削般的輪廓隱沒在陽光里,長褲包裹的修長雙腿每邁出一步,都引得外面的雌性生物陣陣歡呼。 Cedar品牌大設計師沈宥,這一詞刷爆了微博的熱搜和這令人轟動的官司一起點贊數(shù)量過萬。 陶櫻神色一頓。 她的少年,她摯愛的人,終于可以站在陽光下,擁抱他所喜愛的設計了。 “陶隊,外面有個人來找你,是個男的,好像叫沈什么?!币粋€二隊的隊員匆匆跑進來傳信。 “好,佳佳,我出去一下。”陶櫻站起身來。 坐在對面的李佳佳笑的一臉促狹,催促著:“快去吧?!?/br> 陶櫻出了俱樂部大門,男人站在不遠處的路燈下,背影修長,帶著寬大的帽子和純黑口罩,眼睛隱匿在陰影下面。 “沈宥!”她叫著他的名字,小跑過去。 沒有預料中的雪松淡香,反而是檸檬薄荷洗衣液的清香味。 小姑娘疑惑的歪著腦袋,抬頭看他。 那雙眼睛帶著陰翳,狠狠地盯著她。 不是,不是沈宥。 她慌亂的往后退去,卻被面前的陌生男人一把抓住手臂。 他的聲音嘶啞至極,宛如野獸。 “他毀了我的事業(yè),毀了我的一切!我要讓你們統(tǒng)統(tǒng)給我陪葬!” 掙扎扭打間,男人的口罩落了下來,借著路燈的光芒,陶櫻看清了他的臉。 陰柔刻薄的一張臉猙獰著,胡天拽住她的頭發(fā),將人往路邊的車上帶。 頭發(fā)被人怨恨的拽住,疼的陶櫻頭皮發(fā)麻,她卻一字一頓的開口:“是你先誣陷他抄襲的,不然你也不會有今天?!?/br> 胡天發(fā)了瘋,拽著她的頭發(fā)將人往車上撞。 劇烈的疼痛襲來,口腔里滿是血腥味,她在昏迷過去的一瞬間,聽到有人喊著她的名字從遠處跑來。 右翼俱樂部里,從陶櫻出門了近一個小時沒回來,到安文跟著無緣無故失蹤,再到調出門口的監(jiān)控看到男人揪著小姑娘將她的腦袋按在汽車門上狂撞的時候,一眾人心涼了半截。 接著,是安文跑過去的身影,還大聲叫著什么,少年將陶櫻的死死護在懷里,被男人拿著棍子敲在后腦勺上,一并拖進了車里。 李佳佳立刻報了警,并且給聯(lián)系到沈宥的秘書,發(fā)了消息。 誰都沒想到胡天會順藤摸瓜的找到這里來,像只生活在陰暗面里的毒蛇。 地下室陰暗潮濕,墻角處囤積著鐵銹味的積水,泛著難聞的味道。 陶櫻醒來時,渾身酸疼,眼前一片黑暗,她眨了眨眼,略略適應黑暗之后,想抬腿,卻發(fā)現(xiàn)整個人被綁在椅子上。 視線環(huán)視一周,她看到了安文蒼白著一張臉,額前的碎發(fā)濡濕,黑色隊服也被蹭的滿是泥土,皺皺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