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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一角的男人正擺弄著一個攝像頭,旁邊是相連的電腦屏幕,發(fā)著深藍(lán)色的幽光。 胡天突然笑了一下,拿起鼠標(biāo)點了兩下屏幕。 “報警速度很快嘛,”他黑漆漆的眼神看過來,“你們活的肆意瀟灑,我的母親剛剛過上幾年好日子,就因為沈宥的一場官司,氣的心疾發(fā)作,離開了人世?!?/br> “都是你們,都是因你們?。?!” “你說,沈宥那么喜歡你,我給他來場直播怎么樣?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他最愛的人,在他面前一刀一刀的被我砍成碎rou,他會什么表情?”胡天聲音很輕,卻像壓抑著無限的快感,臉上的表情一會兒笑一會雙眼放光般興奮。 瞧見陶櫻慘白著一張臉不說話,胡天轉(zhuǎn)過頭來,將攝像頭連接到電腦上,點開了視頻通話。 電腦顯示屏上,穿著淺藍(lán)色制服的警察一臉凝重。 “胡先生,這里是南城南市分部警察局,我們已經(jīng)接到了.......” 胡天不等他把話說完,指尖敲了敲桌面:“沈宥呢?讓他來跟我講話?!?/br> 警察頓了一瞬,立刻反應(yīng)過來:“您是說哪位沈先生?” 胡天顯然沒有預(yù)料到沈宥竟然不在警局里,他突然發(fā)狠,大步?jīng)_到陶櫻身邊,將椅子一腳踹倒在地,奮力嘶吼著:“我要沈宥!要他!要他過來看著!” “陶隊!”眼見胡天瘋狂的踹在陶櫻身上,她痛苦的想蜷縮起來,整個人被綁在椅子上卻動彈不得,安文努力的想往陶櫻那邊靠過去。 地下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揚起滾滾塵土飛濺。 小姑娘半張臉貼在冰涼的地板上,咬著唇,悶不吭聲的承受著胡天的拳打腳踢,她向來愛干凈的小臉上蹭的臟兮兮的,帶著血痕,無論胡天怎么打怎么踢,就是不發(fā)出聲音來。 胡天的動作一頓,看向門口。 沈宥一身白色的休閑西裝,還帶著藍(lán)牙耳機,顯然是剛剛從公司趕過來,不知道怎么的,就順藤摸瓜摸到了這里。 “來的正好,今天就讓你看著現(xiàn)場版的,看你最喜歡的人,怎么被我一刀刀削成碎片?!焙焱蝗恍Τ隽寺暎帜眠^旁邊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匕首,上面沾了毒藥,泛著刺鼻的味道。 “這藥融進(jìn)血液,能讓人疼的生不如死,不是不叫嗎?不是不吭聲嗎?今天,所有人,都要給我陪葬!”泛著銀白色冷光的匕首,直刺刺的朝陶櫻刺來。 冷光泛過眼角的一瞬間,她認(rèn)命的閉上了眼睛。 第82章 奶油溺櫻桃 賭對了 陶櫻閉上眼的一瞬間, 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滴在她的眼角,開出徐徐盛放的紅梅。 預(yù)料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她顫抖著張開眼睛, 對上少年因痛苦扭曲的面龐。 在匕首刺過來的剎那,安文跌跌撞撞的跑過來, 將她死死護(hù)在身下。 匕首捅進(jìn)血rou,胡天咒罵著踢打面前的少年, 可他依舊紋絲不動,護(hù)著身下的陶櫻。 刺耳的警笛聲劃破天際,沈宥反應(yīng)極快, 大步跑進(jìn)來, 一腳踹倒瘋狂拿著匕首□□再刺進(jìn)去的胡天, 將人摁在地上。 外面沖進(jìn)來的警察迅速上前將人制服。 安文視線朦朧, 視野里是紅藍(lán)交替的光線, 背后的疼痛將他的意識漸漸吞沒,他突然笑了一下,極輕的扯住陶櫻的衣袖:“陶.......陶隊.......你不能, 不能有事.......要去參加全球.......聯(lián)賽........為國爭光........” 他含混不清地說著話, 嘴巴,鼻腔里涌出鮮血。 明亮的黑眸像是驟然熄滅的火焰,一瞬間黯淡了下去, 頭一歪,像是脖子軟化掉了似得, 垂下頭去。 “安文,安文!”陶櫻慌了神,想用衣服去擦他背上的鮮血,卻怎么擦拭都擦不掉, 粘稠的血漿奔涌著從她指縫間溢出。 “你不會有事的,不會........”她雙手被綁在椅子上,努力的蹭著身子過去,想晃醒他,“安文,不要睡覺!和我說話!” 她痛得像用刀子在剜心每一滴都從心口滴下來,痛到無法呼吸。 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將安文扶到擔(dān)架上抬走時,被戴上手銬押著往外走的胡天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歪著頭,很詭異的笑了一下。 他的笑看得人毛骨悚然,渾身汗毛直豎。 沈宥將倒在地上的椅子連同小姑娘一起扶起來,蹲下身去解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剛剛解開手腳上的,他頓了一下,指尖堪堪停住。 她腰間密密麻麻綁著一排炸彈,顯示屏上的到倒計時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警察也很快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拆彈兵很快趕來,防爆墻,沙袋圍繞著陶櫻層層摞起,防止最壞的結(jié)果,最后一瞬間,炸彈爆炸時威力太大,波及周圍的建筑。 燈光交錯,人聲鼎沸間,小姑娘呆呆的坐在中間,臟兮兮的小臉上掛著淚痕,不哭也不鬧。 沈宥心疼極,將她摟在懷里,大掌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 “櫻櫻,別害怕,會沒事的?!彼皖^碰了碰她毫無血色的嘴唇。 可她清晰的感覺到,他抱著她的手指在微微顫抖。 拆彈員和炸彈專家在旁邊交談邊一根根將炸彈上的線剪斷。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拆彈員額頭上滾落豆大的汗珠,咬著牙,又剪斷一根線。 只剩下最后兩根電線連接,拆彈專家停了下來,沉穩(wěn)的說:“最后一根,是粉線還是黑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