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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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觀主有請,望二位隨小道前往。小童順了氣后便行了禮,恭恭敬敬。 觀主? 這突如其來的請使得兩人愣了神,本以為今日是見不到這位觀主,卻沒想到竟是來喚了。 但也不過片刻便清醒了過來,時若點了點頭應了一聲,那就勞煩小童帶路了。 二位請。小童見狀側身讓開了一條道,伸手作了個請。 時若一見也沒說什么,牽著莊容的手入了后院。 此處道觀比起外頭那些道觀來還要壯麗許多,就是觀內并無他人,只有這么個小童以及那位觀主。 很快,他們就到了一處別苑內,院子里頭種滿了朵朵青蓮,當真是應了青蓮道觀一說。 我家觀主就在里頭,二位入內便可。小童止步在前殿臺階下,隨后便退下了。 時若見他離去又看了一眼莊容,好一會兒后才入了前殿。 殿內有些寂靜,空氣中彌漫著安神香的氣息,令人很是舒心。 本以為此處是待客的前殿,入內才發(fā)現竟是書閣,至于那位青蓮道觀的觀主就坐在不遠處的書桌后頭。 觀主的邊上還堆了許多的書冊卷軸,正不斷批閱著,很是忙碌。 小孩兒? 時若看著那兒忙碌的人下意識低喃了一句,眉間也隨之緊皺了起來。 昨日還以為這觀主應該是個境界極高的前輩,可卻沒想到竟是個小童,難道是走錯了? 他又朝著四周瞧了瞧,可除了這小童外便并無他人,再者觀內的氣息同這小童身上一模一樣,靈氣逼人。 思慮了一會兒,他才緩步去了前頭,行禮道:云中時若,見過觀主。話落再次看向了前頭批閱卷軸的小童,見他半分要抬頭的模樣都沒有。 這讓他愈發(fā)的疑惑,輕啟了口便要再次出聲,可卻見書桌邊上的卷軸猛地倒塌,其中一卷還滾落至他的腳邊。 青玉色的卷軸上刻著蓮花印記,就如同這道觀一般。 他看了看腳邊的卷軸隨后又去看小童,可見這小童仍在批閱,就好似方才卷軸的倒塌同他無關一般。 恍惚之下他再次去看卷軸,不知怎得總覺得這卷軸是給自己的。 瞧了片刻他才伸手去撿,只是他這才碰到卷軸便見卷軸竟是自己打開了,里頭密密麻麻寫了許多。 按說如此多也瞧不出什么來,可他卻是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同時也看到了上頭的注文。 真真假假,難辨真?zhèn)危贿^一場夢。 他低聲念了一句,下意識又去看后頭,可卷軸卻已經被收了起來。 下一刻更是有一道勁風襲來,猛地就將他連帶著莊容打出了書閣。 不僅僅如此,方才還在的青蓮道觀隨著他們二人的離開猛然消失,雨幕之下只余下了那條通往山下的小道。 時若被這么打出去險些站不穩(wěn)身子,但好在及時穩(wěn)住這才將莊容抱在了懷中。 見他沒什么事才看向了前頭,可方才的青蓮道觀早已消失,就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他看著眼前的一幕皺起了眉,同時又回想起了方才看到的那段話,真假難辨真?zhèn)危瑝簦?/br> 阿若你說什么?莊容聽著他的呢喃疑惑地看去,又道:你方才看到了什么,為何突然將我們趕了出來?話落又去看方才青蓮道觀所處之地,可卻什么都沒有瞧見。 也是在同時,他被抱著入了一處懷抱中,淺淺的暖意緩緩而來,掩去了四下的涼意。 他疑惑地側眸看去,隨后還伸手輕撫了撫他的肩頭,道:怎么了? 沒什么。時若輕搖了搖頭,將人從懷中抱了出來,又道:可能是觸犯了觀主,所以才被趕出來了,我們走吧。說著才牽著莊容的手撐傘離去。 至于跟在邊上的莊容卻是迷糊不已,他知道時若方才應該是看到了什么,就是不知到底是什么。 他本是不打算去問,若是時若不想說的他也不會鬧著他說,可見他一直沉著眸又有些擔心,好一會兒后才出了聲,真的沒什么嗎? 沒事。時若笑著又搖了搖頭,但也知道自己若是不說出個理由來怕是難消他的疑慮,只得隨意編了一個,我什么都還沒看到就被丟出去了,這么多字,師兄以為我能看明白嗎?說著又笑了起來。 莊容見狀仍是想問,但也只輕啟了口終究是沒有出聲。 時若瞧見了,可他并未出聲解釋,只快步走在這泥濘的小道上,心里邊兒更是亂的厲害。 就如同方才所說,卷軸上這么多字自己又怎么可能看的明白,可他就是看明白了。 可見那是觀主想讓他看到的,至于上頭那段話想必應該是個提醒,是觀主有意提醒自己。 但提醒什么,提醒真假難辨嗎? 真的是什么,假的又是什么,他卻是猜不透了。 最重要的還是后頭那句夢一場,這讓他想到了自己被莊容用聚魂鈴喚回來的重生,若觀主提醒的是這事,那是不是說明...... 阿若我好似見過觀主。 也是在這時,耳邊傳來了莊容的驚呼聲。 他下意識看了過去,同時也將心底的猜測止了下來,詢問著道:哪兒見過? 阿若還記得昨日我們說的誤入云殊神君的幻境嗎?神君懷中那個小童同觀主生的有些相像。莊容說著回想起了當時的事,雖然記憶有些模糊,但若細想還是能想起來。 時若也隨同一塊兒想著,那會兒他只顧著逗莊容玩,以至于都沒有太認真去看那位神君。 但確實看到神君懷中有個小孩兒,只是不大記得。 可莊容都如此說了,難不成青蓮觀主就是神君懷中的那個小孩兒,而讓自己看的卷軸并不是什么普通卷軸,是天機? 天機! 一想著這兒他下意識止住了步子,眼底也隨之染上了詫異。 若當真是天機,也就是說那句話也是真的,是夢。 阿若你怎么了?莊容瞧著他突然止步疑惑地看了過去,見他眼中染滿了詫異,知曉應該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可是想到了什么,是那位觀主的身份嗎? 時若聽著他的詢問并未出聲,隨后才又伸手撫上了他的面龐,在感受到上頭淺淺的暖意時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是真的。他低低地出了聲,眉眼間也都染上了疲倦,低身靠在了莊容的肩頸處。 第三百零九章 方才那突如其來的想法險些將他所有的力氣全數抽干,若當真如自己猜想,他可能會崩潰。 但好在并不是,自己真的重生回來了,是自己的傻師兄拿命換回來的。 既然如此,青蓮觀主想要提醒的應該不是重生這件事,應當還有別的什么。 可究竟是什么事呢? 他思慮了片刻,可卻是半分頭緒都沒有,只得作罷。 阿若你怎么了?莊容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被他這么突然抱著迷糊不已。 時若也在此時稍稍清醒了過來,聽著耳邊淺淺的詢問聲下意識低笑了一聲,同時還將他抱得愈發(fā)緊了。 只是如此抱著又有些不夠,心里邊兒仍是空落落的,想來是方才那么一段話給擾著了。 雖然確定了青蓮觀主說的并不是此事,但他還是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得來的一切都只是自己死之前的一場夢。 許是在確定自己不是做夢,他抬起了頭親吻著落在了莊容漂亮的喉間,將那本就已經紅潤一片的喉結又給填上了些許,紅的好似要滴血了一般。 疼。莊容被這么鬧著疼得皺起了眉,攥著衣裳的動作都稍稍緊了些,薄唇輕啟著溢出了一抹清音。 雨幕之下,兩人親昵相擁,偶爾還能聽到淺淺地疼呼聲。 時若瞧著被自己鬧得沒有一處完好的頸項,心底的空落也隨之散去,低笑著倚在他的耳畔嘶磨著。 待片刻后還伸手撫上了他的胸膛,隔著衣料肆意玩鬧著,直擾的這人出聲求饒才停歇。 他笑著又吻了吻莊容微啟的薄唇,纏綿親昵之下才輕喚出聲,師兄。 恩?莊容這會兒有些站不穩(wěn),若不是被時若這么抱著怕早已經摔了,就是攥著傘的手卻是有些疲憊往邊上偏移了些,清雨染濕了兩人的衣裳。 清冷的氣息稍稍將他的思緒喚醒了些,瞧著靠在自己頸窩處的人,啞著聲道:阿若你怎么了? 他能從時若的身上感覺出不安,可為何會不安,他卻是不知道了。 沒什么。時若笑著出了聲,起身時眼底的恍惚也隨之散去,恢復了往常。 青蓮觀主想要自己看的東西,自己看到了。 可他猜不透也想不透,并且他也不想去想透,因為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師兄。 許是想通了,心里邊兒郁氣全數散去,他伸手接過了莊容手中的油紙傘,笑著道:走吧,我們去霜降城。 莊容見他已然沒了方才的不安,迷糊地輕眨了眨眼。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時若究竟是想通了什么,但只要他能一直在自己身邊,一直歡喜自己,他什么都不在乎。 哪怕要他殺盡天下人,他都不在乎。 他笑著點了點頭,這才跟著離開。 待他們二人入霜降城時已是兩日后,正是花宴的日子。 時若瞧著人來人往的南宮別苑輕挑了挑眉,顯然是沒有想到南宮家竟是還請了如此多的人,不過就是賞花而已怎得還如此勞師動眾了。 不得不說對于他這個粗人來說,花再好看也都生的一個樣,根本沒什么好瞧的。 可他也知道自家傻師兄就喜歡這些文縐縐的,隨了師尊的樣喜歡賞花喝茶,所以他也就不怎么提這些子事,深怕壞了自家?guī)熜值呐d致。 待片刻后,他才緩步上了臺階。 也在這時,門內迎來一道白衣身影,正是先前送貼的白面少年。 白面少年笑著到了跟前,先是行了禮,后頭才道:林小公子這一路行來定是乏了,公子已為二位備了雅閣,待稍作歇息后再去賞花便可。說著又作了個請,很是恭敬。 那就有勞了。時若跟著回了禮,隨同白面少年入了里邊兒。 南宮別苑內種滿芙蓉花,宮樓殿堂清雅脫俗,瞧著不像是別苑倒像是南宮本家。 連別苑都如此華麗,本家定然更甚。 很快,他們便隨著白面少年入了雅閣,閣內山亭小謝,精妙絕倫。 時若在入門后又同這少年道了一番謝,這才關門掩去了外頭的悶熱,只余下了閣下溪流帶來的絲絲涼意在屋中回蕩。 許是真有些累了,他去了桌邊坐了下來,同時還倒了杯茶輕抿著。 這茶一看就是才擺上,陣陣熱氣緩緩而來。 阿若。莊容瞧著他喝茶輕喚著跟了過去,低身坐在了他的懷中,又道:你說南宮家突然尋我們來,會是什么事?邊說還邊摟上了他的頸項,嘶磨著就往他的頸項邊上靠。 也正是他的一番動作,時若將茶碗擺了回去,摟著他的腰又往自己的懷中抱了些,這才道:賞花啊。 帖子上寫的明明白白,可不就是賞花嘛。 不過比起賞那些芙蓉花,他更喜歡賞自家?guī)熜诌@朵小蓮花。 想著這兒,他摟著腰的手已經掀了莊容的衣裳,動作嫻熟的解開了他的腰帶,輕撫著懷中這朵精致的蓮花。 阿若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莊容被他這么一句賞花給堵的一臉的無奈,同時還被他這撩人的動作鬧得呼吸都深沉了起來。 他低低地呢喃了一聲,眉眼間也隨之染上了一抹嬌氣,愈發(fā)的動人。 時若見狀知曉這是動、情了,親吻也隨之落在了他微仰的頸項上,又在上頭添了許多痕跡。 待懷中人輕顫著身子有些受不住的依偎在自己懷中時,他才笑著稍稍止下了動作,道:南宮家有什么心思一會兒就知道了,再這之前得把師兄給喂飽了,不然一會兒賞花的時候師兄纏著喊餓那可就不行了。 別胡說。莊容一聽這話本就紅潤的面色愈發(fā)的紅潤,漂亮的好似出水白蓮,眼底也染著動人的情、意。 這般之下,時若才徹底解開了他的衣裳,使得他的身前一覽無余,輕撫著幫他舒緩。 屋里邊兒有蓮香漸漸溢了出來,沁人心脾。 而后頭更是有動人的清音傳來,久久不曾消散。 待兩人散去時已是片刻后,時若的手上染了些許痕跡,他取了錦帕將其擦拭干凈,這才抱著懷中人安撫著。 莊容這被連著鬧了兩回有些累,疲倦的依偎在他的懷中,那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只能這么靠著一個勁的低喘著氣。 白君。 也在這時,外頭傳來了東方檸的聲音,下一刻更是連門都被推開。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擾的莊容下意識身形一顫,尤其是他這會兒可是什么都未穿,面色都不由得蒼白了起來。 時若自然是知道東方檸來了,不過卻是沒想到這人竟然會直接推門,將人抱著快速轉過了身,同時還用衣袖遮去了他的身形,這才沒有讓東方檸瞧見了。 可這也讓他很是不悅,以至于回眸看去時眼底的冷意快速溢了出來,冷然道:滾出去!話落抬手一拂,便見一道勁風襲去猛地將人給丟了出去,同時還關上了門。 待屋里邊兒再次陷入寂靜后,他才低眸看向了懷中的人,見他面色蒼白就連唇瓣也是白的厲害,心疼的在他的額間落了個吻,乖,沒有瞧見。 恩。莊容輕輕地點了點頭,可被這么一驚后只覺得渾身上下疲憊的厲害,半闔著眼窩在了他的頸窩處,低低地道:阿若,你陪我睡會兒,好嗎?說著連話音都稍稍飄散了些。 時若一見那是越發(fā)的心疼,早知方才就不鬧他了。 可這會兒都已經如此了,后悔也沒有用,掀了自己的衣裳將他藏在了懷中,這才哄著他睡下了。 至于被丟出門的東方檸猛地就摔在了地上,渾身上下那是疼的不行。 他有些氣惱,自己這一聽莊容來了就立馬來尋了,結果連個人都還沒瞧見就被丟出來了,氣得他起身就要去推門。 可才到門前他卻又嗅到了從里邊兒溢出來的香味兒,雖然并不重可細聞還是能聞到。 他年歲小也從未有過什么雙修之行,但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些。 再者還有那落了一地的衣裳,入門時雖然沒有瞧清這兩人,但被丟出去時還是瞧見了時若穿了衣裳,那地上的衣裳肯定就是莊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