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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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自己闖進(jìn)去那會兒莊容是□□的在時若懷中,而那些氣息很顯然兩人是才行了事。 這突如其來的想通擾的他心頭一驚,以至于連敲門的手都僵硬在了原地,久久不曾動作。 直到片刻后他才回過了神,看著殿門的目光也染上了懊悔,好半天后才道:我.....我什么都沒有看到,對不起。說著輕抿了抿唇,很是無奈。 屋里邊兒寂靜不已,連半分聲響都沒有。 他也是愈發(fā)的懊惱,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是笨蛋,怎么能不敲門就進(jìn)去。 知曉時若定是惱自己,想也是,這若是自己怕都要動殺心了。 又在門邊站了一會兒,他才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在行至院外時他又嘆了一聲氣,愈發(fā)的懊惱了。 闖禍了? 也在這時,身后傳來了一道低笑聲。 他一聽這聲音便覺得渾身發(fā)毛,回眸就見墻邊依著一道白衣身影,俊美的面容上還帶著戲謔的淺笑,玉色折扇半倚在下頜邊上,整個人說不出的慵懶。 不得不說南宮聞這張臉是真的入了他的眼,可是一想到這人以前對自己做的事,他便覺得這張臉也不怎么好看了。 果然還是白君好看,性子也好,不像南宮聞有如此多的心計。 想著這兒,他低低地冷哼了一聲,要你管。 阿檸以前哭著要我喂飯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南宮聞聽著他一句反駁也沒惱,美眸微微一挑露出了一抹笑,又道:喜歡里邊兒的人? 第三百一十章 管你什么事!東方檸顯然是并不想同他多說什么,只是后頭也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冷聲道:不準(zhǔn)你動他! 雖然他不清楚莊容是什么境界,但卻知道南宮聞是化神中期的境界,他想要殺了一個人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那般簡單。 他沒能同莊容有任何關(guān)系,可卻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南宮聞這個瘋子給盯上了。 可看著南宮聞那愈發(fā)深邃的笑意,竟是覺得這九月天有那么些冷,下意識往后退了些。 果然這個人真是可怕,都已經(jīng)惱了竟然還能笑得這般高興。 南宮聞看出了他的害怕,眼底的笑意未散反而還愈發(fā)盛,片刻后才道:如果我說不呢?話落又是一番低笑,當(dāng)真一副心情極好的模樣。 你!東方檸聽著這話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若不是自己打不過真是想把他這張笑臉給撕了,令人作嘔。 但他撕不得,并且也不想看著莊容被這個瘋子給擾了,輕嘆著氣妥了協(xié),道:所以你想干嘛,我是喜歡白君,可是白君都有道侶了,我喜歡也沒用啊。 哦。南宮聞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隨后才起身到了他的跟前,折扇抵著他的下頜抬起了他染著失落的面龐,又道:有這么喜歡他嗎?嘴角的笑意散去,里邊兒竟是帶上了些許苦澀。 不過這抹苦澀也不過片刻便散了,以至于東方檸什么都未瞧見。 他被這么抵著下頜很是不悅,可又沒敢說什么,好半天后才輕瞥著嘴道:你又沒喜歡過人,你又怎么會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沒喜歡過人。南宮聞聽著他這么一番話下意識輕挑了挑眉,隨后才又低身往他面前又倚了些,使得兩人親昵相依后才又道:你很了解我? 東方檸瞧著他如此靠近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染滿了他的氣息,微皺著眉下意識往后退了些,這才道:誰會了解你,瘋子。 我還以為你很了解我,都知道我沒有喜歡的人。南宮聞笑著出了聲,又見他后退跟著往前頭走了一步,愈發(fā)的親昵,又道:夜里來尋我。 這話一落,東方檸便惱了,什么叫夜里去尋他,聽著怎么同喚那些侍寢之人一樣。 事實證明,他還真的見過南宮聞喚侍寢的人,并且這人還對自己做了那種惡心的事,也是從那時開始他才漸漸不再往南宮家跑了。 這會兒又聽著要自己夜里去尋他,哪里忍得住,當(dāng)即就要出聲咒罵。 可一見南宮聞眼底的笑意時,他卻又xiele氣,這個瘋子若是不順著他怕是得更慘,畢竟他可是親身經(jīng)歷了。 不過就是推拒他不肯來賞花,竟是跑去真武門差點就被逼著與這人行事,明明就有許多人趕著門去給他侍寢,反而逼著自己。 果然是瘋子,瘋子。 好一會兒后,他才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 南宮聞見他妥了協(xié),低笑著在他的額間落了一吻,道:夜里若是沒來,你知道我會做什么,聽話些。說著嘴角的笑意也愈發(fā)的深,片刻后才放他離去了。 直到東方檸的身影消失在了院外,他才看向了院內(nèi)的閣樓,折扇在手中輕敲了敲入了里邊兒。 時若這會兒也才陪著莊容睡下,瞧著他疲憊的睡顏心疼的撫了撫他的后背,待片刻后才抱著他去了床榻上。 蓋了被子他又在床邊坐了一會兒,確定了這人熟睡后才起了身,去了門外。 門外來了人他從先前便知道了,雖然不知來者何人但依著這人的境界也定不是什么尋常人。 再者這人并未有任何想要動手的跡象,他也就沒有去理會,直到莊容睡著了才出去。 推門就見一道白衣身影半倚在門邊上,芙蓉折扇抵著下頜正笑看著他。 瞧著這么個不請自來的人,他下意識皺起了眉,道:聞公子? 方才也猜測過來人是誰,此時見到人了不由得想到了南宮聞。 能夠在南宮行去自如,且還知曉這閣內(nèi)住著何人,除了南宮聞他真是想不到還有誰了。 事實證明,他猜對了,來人正是南宮家的公子南宮聞。 南宮聞對于他猜出自己的身份并未覺得有多詫異,低低一笑,道:聊聊? 聊?時若聽著他這一句忍不住笑了起來,可眼底的不屑卻也隨之而來。 他可不覺得南宮聞這么千里迢迢送帖子去安松鎮(zhèn),就只是為了把自己請來這兒聊聊這般簡單,想來定是有什么事。 而如今掛在他身上的事除了九宮珠外,便也沒有其他的了。 只是,他并不想與南宮聞多聊,因為他對九宮珠毫無興趣。 意識到這兒,他輕輕瞥了他一眼,道:在下與公子素不相識,好似也沒什么能聊的,還是說公子想聊院中的芙蓉,那可真是抱歉,在下不過俗人一個不懂得賞花。 芙蓉確實沒什么能聊。南宮聞順著他的話出了聲,美眸微微一抬看了一眼外頭,片刻后才又道:不然聊聊九宮?話音中竟也帶上了些許笑意。 正是如此,時若眉間一擰顯得很是不悅。 他知道南宮聞尋自己來十有八九是同九宮珠有關(guān)系,卻不知這人竟是毫不避諱。 這是極信任自己,還是當(dāng)真不將此事放在眼里,所以才能夠這么隨意說。 但不管是哪一種,至少這個人應(yīng)該是知道些什么,興許也是四顆珠子的其中一人。 我手上確實有珠子。南宮聞瞧出了他的心思,折扇輕輕一拂落于他的跟前,一顆印有九宮圖印的珠子正巧就在折扇上頭。 他伸手將珠子取了過來,細(xì)細(xì)嘶磨了一會兒才又去看時若,笑著道:有沒有興趣做個交易? 淺淺的話音中還帶著一抹漫不經(jīng)心,好似當(dāng)真是對這九宮珠沒什么興趣,只是想同他做個交易而已。 這也使得時若眼底的暗色越發(fā)的重,看著眼前的人許久未曾出聲。 對于南宮聞他只知是南宮家第三位公子,資質(zhì)靈根皆是上乘,境界實力與自家?guī)熜窒嗤?/br> 若這兩人動起手來,還真不知誰贏誰輸,怕是難分上下。 既然同莊容都能不分上下,自己這個也不過元嬰后期的在他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殺人奪珠也不在話下。 此時想做交易,他可真不覺得這個南宮聞能說出好話來。 意識到這兒,他撇開了眼,低低地道:沒興趣。 南宮聞聽著他一句沒興趣倒也沒惱,只低笑了笑,道:你是不是在好奇我為何不動你,倒也不是不動你而是不想動你,你對九宮沒興趣我自然也沒興趣,不如我們一塊兒入里邊兒瞧瞧。 聞公子怕是尋錯人了吧。時若覺得這人真是奇怪,既然對九宮沒興趣那為何還要進(jìn)去瞧瞧,所以他想里邊兒必定有什么是他想要的。 再者,自己是對九宮沒有興趣,但這也不代表會同意南宮聞的交易。 你想要靈玉奇花,白童子是不是告訴你九宮里邊兒有奇花。南宮聞顯然是知道他想要什么,美眸微微一揚,笑著又倚在了門邊上,漫不經(jīng)心地道:你真的相信他的話?說著又看向了不遠(yuǎn)處,瞧著那開了滿園的芙蓉花,眼底的笑意也愈發(fā)深了。 時若聽著他的話側(cè)眸瞥了一眼,見他瞧著外頭也跟著看去,同時還將門給關(guān)上了。 他自然是不相信白童子,先前在山洞內(nèi)說了那么多怕也只有那么一兩句是真的,至于那什么靈玉奇花。 自己想尋什么,他正巧有什么。 不過他不相信白童子自然也不相信南宮聞,同為九宮珠的持有者,就算是同門師兄弟都做不到完全相信更別提是一個從未有過交集的南宮了。 只是,他又有些好奇這個南宮聞究竟想要做什么,不動自己反而還想要同自己一塊兒入九宮。 想著這兒,他收回了目光側(cè)眸看了過去,道:所以,你想要什么? 如果我說我想毀了九宮。南宮聞應(yīng)著他的話出了聲,美眸里邊兒也隨之染上了些許恍惚,待片刻后卻又散去,用著清冷的目光看著時若,道:你信嗎? 而那一閃而過的恍惚時若瞧見了,不過他并未多理會,只依著那句話皺起了眉。 毀了九宮? 人人都想得九宮,可南宮聞卻想要毀了九宮,為何? 這讓他很是不解,眉間輕擰了片刻,出聲打算詢問。 只是這話還未出,南宮聞到是先作了聲,只聽著他哈哈大笑兩聲,道:想不到云中時若竟然也會信這話,我只是對九宮沒什么興趣罷了,至于毀了嘛倒也不至于,進(jìn)去瞧瞧到還可以。 他在說完后又低低地笑著,當(dāng)真好似聽著什么笑話一般。 但時若知曉,南宮聞那句話應(yīng)該是真的,他真的想毀了九宮。 難道是南宮聞同九宮那位有過節(jié),還是說南宮家同那位有過節(jié)。 怎么看都應(yīng)該是與南宮家有過節(jié),畢竟這南宮聞也就百歲,可九宮那位謫仙公子少說也有幾千歲了,這兩人定是不可能有牽連。 所以會有牽連的也就只剩下南宮家了,但是什么牽連也就只有南宮家的人自己知道了。 不過有個地方他還是不理解,他想毀九宮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自己也沒什么通天的本事幫著毀,再者九宮只有一個人能進(jìn),找自己做交易好似只有弊而沒有利才是。 這般想著,他出了聲,道:九宮只有一人能進(jìn),我們倆也只有一人能活著,何來一起進(jìn)去瞧? 你連靈玉奇花都不信,你會信他這句?南宮聞笑著出了聲,可這抹笑卻是未達(dá)眼底,冰冷刺骨。 第三百一十一章 哦?時若聽著他這么一句下意識低應(yīng)了一聲,美眸一瞥,又道:依著聞公子的意思,這九宮并不是只有一人能進(jìn)? 他雖然也設(shè)想過,但卻也沒有同南宮聞這般如此的確定,確定這九宮不只有一人能進(jìn)。 看來這南宮聞還真是知道些什么,至少比起自己那些零星片段來,南宮聞知曉的更盛些,連九宮的規(guī)則也都清楚。 我知道的可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些,我還知道九宮內(nèi)寸草不生,根本沒有白童子允諾你的靈玉奇花。南宮聞哪里不知他想著什么,低笑著又道:如何,現(xiàn)在可要同我做這個交易,你想要的我自然會幫你尋來,至于我想要的你也得幫我尋來。 這話落下他將珠子給收了起來,同時還挑了挑眉往屋里邊兒瞥了一眼。 而他這一眼也是極其清楚,可不就是在告訴時若要想給莊容養(yǎng)身子,那靈玉奇花必須有。 時若自然也清楚,若當(dāng)真如他所言九宮內(nèi)寸草不生,這交易算得上是公平,各取所需。 只是他仍是不解南宮聞為何尋上自己,畢竟持有珠子的人可不止自己一個。 雖然自己有必須入九宮的理由,但這也不是讓南宮聞尋上自己的緣由,定是還有別的,別的什么。 南宮聞看出了他的疑惑,既然已經(jīng)打算同他結(jié)盟也就沒什么好藏著掩著,笑著道:因為只有你能進(jìn)九宮,還記得秘境同湛若羽的搶奪嗎?他的實力不僅僅被你師兄壓制同時還被那顆珠子壓制,也就是說四位童子已經(jīng)認(rèn)同了你,想要你入九宮,其他不管誰來都會死在你手中。 再者,入門的鑰匙在你手上,我尋了其余三顆珠子并未尋到古籍記載的鑰匙,所以那把鑰匙在你那顆珠子白童子的身上。 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他們四人雖然身處不同的地方,可卻無時無刻都能聯(lián)系,而你身上定是有他們想要的所以才會助你入九宮。 這番話說的明明白白,無一不是在告訴時若,那幾人是算計到他的身上,同時也想到了秘境中湛若羽的一幕。 雖然他對于湛若羽一戰(zhàn)有十層的把握,但速度卻是超出了自己的預(yù)算,太快了。 只是那會兒并未往其他的方向想,只防著白童子,卻不知是四人一同算計自己。 難怪白童子萬分確定自己能入九宮,難怪他連一絲擔(dān)心都沒有,原來早已定下。 難不成自己的身上真的有他們想要的,可怎么會,自己與九宮可沒有任何瓜葛。 若要說有瓜葛,南宮聞到是有些,就算是有想要的也該是南宮聞才是。 滿是疑惑之下他沉下了眸,思慮了起來。 也是在這時,他猛地憶起了一件事,白童子曾說希望莊容開門,難不成算計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莊容! 這猛然想通讓他覺得愈發(fā)可能,雖說如今莊容也算是九宮珠的半個主子,可若真要比起輕重來也該是自己。 可白童子卻執(zhí)意想要莊容開門,說什么怕壞了規(guī)矩,可他不信這一套。 比起白童子那謊話連篇的模樣他寧愿信南宮聞,畢竟他在自己面前可真真是一句真話都沒有,反觀南宮聞同自己是各取所需。 算計的是莊容,但為何,為何是他。 難道是莊容的身上有他們想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