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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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來說,他們不過是同級罷了。 蕭云諫抓著凌祉的手腕晃了許久,又是說了許久。 夢神愣是半句話都插不進去。 倒還是凌祉先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說道:可阿諫,你也未曾同天帝說過,你不想要一位新的大神官。 蕭云諫一頓,斜了凌祉一眼:偏生就你話多! 既是凌祉這般說了,他自然也是坐不住的。 思忖了片刻,就非要拽上夢神一同去面見天帝。 夢神連忙擺手:我可不去見他。若回頭他心血來潮的,再同我殿中安插個神侍什么的,我可如何辦好? 蕭云諫嘴角抽了兩下,說道:那不正好,你我二人從前難兄難弟,往后難弟難兄。 夢神拗不過他,幾乎是生被拖著往殿門口行進。 只可惜,還未走出停云殿去,便見有神侍神色慌張地前來通報:神君,門口來了位拿著天帝文書的女子,只言道來停云殿上任大神官一職。 蕭云諫一頓。 冷哼了一聲,抬眸看向凌祉:瞧瞧,這人已是送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阿諫:腦子怕不是有問題吧這個天帝,不想干了就直說唄! 第143章 番外1 天道(3) 青鸞鳥拿著文書,站在停云殿前面。 不過片刻,便瞧見一襲青衣的風神款款而來。 他搖著一把折扇,頗有一番風流味道。 面容上掛著容和的笑意,眼眸清澈,又生得漂亮。 青鸞鳥即刻便紅了臉,微微垂下頭,說道:神君,我是天帝為您新?lián)襁x的大神官。 你回去吧。 她甫要應(yīng)聲,卻忽而察覺到蕭云諫那張笑意盈盈的面孔下,吐出一句怎般冷冰冰的話語。 她晃悠了兩下,又道:神君,我是天帝 蕭云諫卻從不怕天帝的,只是又冰冰涼涼地說道:快些回去吧,我這停云殿不缺大神官。 青鸞鳥有些急迫,又忙要證明自己:可是神君,是天帝說您原先的大神官已死,要我取而代之的。 她一時慌了心,有些口不擇言了。 蕭云諫本就是思念炎重羽,又乍然聽聞她這般的言辭。 便是氣不打一出來。 他兀自冷笑了一聲,說道:是啊,他已死。我偏生就喜歡那些個死了的,我就喜歡一個長生牌位做我的大神官,你又待如何?你是做也不做?若是要做,我停云殿那邊多得是柱子,隨便找個碰死便罷了。我立馬也提了你的牌位去,就寫作停云殿的大神官。 青鸞鳥被嚇得一個激靈,連連后退了幾步。 來時天帝曾言語,說風神是最最和善之人,怎得忽然變了這幅姿態(tài)? 天帝還對她所言,說這停云殿中未曾有過女主人。 若是她得宜,便也許能做這未來的女主人。 蕭云諫瞧她沉默,又是厲聲道:怎得,若是你覺得不合適。我便直接給你的長生牌位上寫個,風神之妻,可好? 青鸞鳥見蕭云諫此般,竟是將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洞察得一清二楚,心中更是恐慌。 她有些慌不擇路,忙不迭地行了拜禮,回稟天帝去了。 可她卻未曾察覺到,停云殿的神侍們,皆是將她當做一個古怪之人看待。 交頭接耳地又說道:這青鸞鳥一族的,便都是這般怪異行事的嗎?竟是對著空蕩蕩的大門,說了許久的話來。 蕭云諫坐在殿內(nèi),正與夢神攀談著。 他道:你如今倒是琢磨出個新的控制之術(shù)來,分外有趣得緊。 夢神一拱手,半分玩笑半分真地道:還不是風神提點的好,竟是叫我想出了個用障眼法和夢織在一起的術(shù)法來。 原是青鸞鳥那先頭所見,不過是她的一場清醒夢罷了。 凌祉緩而又道:阿諫,此般會否影響你的聲譽。 蕭云諫一挑眉:我何時說過何等的話,我從未在青鸞鳥面前出現(xiàn)過。更何況,這夢境是她所思所念而化成,是她的欲望疊加,與我當真無關(guān)。雖是這般說有些過分,可到底真實的我不會對她說出這般過分的話語去。 他又鼓鼓嘴巴,說道:凌祉,你可是覺得我做得過分了些? 那架勢,頗有一番凌祉膽敢說一個不字,立馬就把他扒皮下鍋煎了的模樣。 凌祉即刻便應(yīng)了聲,說道:怎會。 夢神倒吸了兩口涼氣,又說:你們可莫要再折磨我了。先頭在魔界、在長飆之墟,已是將我折磨得體無完膚了,現(xiàn)下怎得非得還要繼續(xù),嘖。 蕭云諫歪向凌祉的方向,凌祉立馬接住了他。 他便耀武揚威般地說道:夢神何時也去覓個良人? 夢神撇撇嘴:說得倒是輕巧。我哪里有找得到,還是看你二人下下飯吧。說來,我還未曾在你這停云殿中,嘗過膳食呢。 蕭云諫合掌,便吩咐了下去。 只是瞧著忙忙碌碌的神侍中,又缺了他熟悉的兩人。 心中又是掀起一陣波瀾。 不禁惱道:天帝也當真覺得,送來旁的一個神鳥族,就能叫其替了重羽去嗎?都是禽類,還有生得不同的呢! 凌祉亦是說道:在戰(zhàn)后,阿諫曾去崖下尋了許許多多回,可怎般也找不到重羽的蹤跡。就好似是他 他話盡一半,卻是說不下去了。 倒是蕭云諫忽而抬了眼眸,又道:是他尸骨無存。 蕭云諫擺了擺手,見到菜品一一上桌,便又說道:快些吃吧。興許吃不完,天帝便要來傳召了。 夢神自是先動了筷,面上有了靨足的神色。 蕭云諫猜得無錯,他們這還未曾吃個八分飽,天帝便差人傳旨來了。 說是請風神獨一人入殿覲見去。 夢神甫要起身,便被蕭云諫按下,又道:急什么,吃完再說。 天帝的使者傳了許多回,可蕭云諫仍是不緊不慢的。 甚至還讓神侍給他拿了一壺擱了百年的桃花釀。 只一開蓋,便是滿屋飄香。 就連夢神都沉溺其中,忍不住連聲道好。 帶著微醺的醉意,蕭云諫方才隨著天帝的使者去了殿上。 方才踏入其宮殿,便瞧見一旁是那位青鸞鳥族的女子。 見到蕭云諫的瞬間,便往回縮了縮,眼底盡是緊張。 天帝惱怒,當著蕭云諫的面兒摔了一個筆洗,又說道:云諫,你到底為何意?! 蕭云諫俯身行了個得體的禮節(jié),又道:天帝陛下所言是為何意?云諫可是有些聽不懂,著實不明白呢。 天帝掀了眼前面簾,又是怒道:我好生生地為你擇選了一位新的大神官過去,你竟是出言不遜,對她說什么要讓她當場撞死的話語去。 蕭云諫心底暗自發(fā)笑,可面容上卻仍是持著疑惑的神色:陛下在說甚?我從未曾瞧見有新的大神官進停云殿去。此為何時的事情?我怎得甚至不知道,原是陛下還為我擇選了一位新的大神官一事呢。 提及此,天帝倒是有些窘然。 此事他未曾知會蕭云諫,便自己草草定下,也是不合規(guī)矩的。 但他如今是天界的秩序主宰,不過送個侍應(yīng)過去,又待如何? 他哪里會是當真怕蕭云諫這幾句反問? 更何況,蕭云諫也是他的妻子撫育長大。 天帝嗯了一聲,又道:原是我不能替你擇選了?云諫,如今你膽子卻是太大了些! 蕭云諫此般卻是作了委屈神色,說道:陛下這是說哪里的話?我何時敢忤逆您了。只是我想言說,若是您早些告知于我,我便能親自前來謝恩,不是嗎? 天帝被他堵得一哽,竟是半晌尋不到反駁的話去。 見他不語,蕭云諫又是垂首說道:不若如此,便是還得麻煩陛下您,將這位新的大神官,親自送到我的停云殿去呢。我這般卑微,如何能要您做此事? 天帝本是受用的。 可細細琢磨,卻頓時察覺到了蕭云諫話中有話。 但他看著蕭云諫這般的誠懇卑微,又無法反駁。 他不禁有些泄氣,更是氣惱。 他才應(yīng)該是天帝,而蕭云諫不過是受他管轄的一個神祇罷了! 想及此,天帝又一拂袖,對著青鸞鳥的方向,說道:不說先頭一事,便只言你為何這般對待你新的大神官? 他看向青鸞鳥臉上愈發(fā)得楚楚可憐,更是覺得自己要替其討回公道來。 蕭云諫仍是不卑不亢地說道:陛下,我從未見過什么新的大神官來,更未同她說過話。方才夢神來尋我,我們是在殿內(nèi)吃食了些方才來的,還開了一壺酒。陛下大可聞聞我身上這酒味,還未散去呢。 青鸞鳥終是按捺不住,尖銳地直言道:神君可莫要在陛下面前撒謊了,你怎得未曾見過我?便是方才我到停云殿門口通傳了,是您本人來我面前,同我、同我說 蕭云諫皺皺眉頭,問道:說什么? 他似是抬眸將青鸞鳥細細致致地打量了一番,又道:我還以為陛下仍是會為我送個男子來的。我用慣了炎重羽這般的美貌男子,便是對女子一絲一毫的興致都提不起來呢! 青鸞鳥宛如受了莫大的屈辱一般,咚的一聲便跪在了殿上。 蕭云諫聽著這響動,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縮在袖口下的一雙手,兀自揉了揉自己的膝蓋。 是當真疼的! 他如同被嚇得一怔,半晌才言語道:你這是作甚? 青鸞鳥又是多磕了幾個響頭,帶著哭腔般說道:請陛下為我做主!我所言皆為實,是風神殿下親自轟了我出去,還叫我一頭磕死在柱子上為好的。 蕭云諫聽罷,連忙像是跳了腳一般辯解道:怎會有此事?陛下從小教誨我長大,亦是知曉我的為人如何。若是不知,天后娘娘也該知曉的。我何時會做出這般傷天害理之事?我一向是最最心軟的,生怕旁人在我面前見了血去。 天帝哪里有多見過幾回蕭云諫,大體還不是天后帶著。 此時提起天后,又叫他想起自己背叛一事了。 霎時間有些頭昏腦漲的。 他擺擺手,哪里能真的傳了天后來對峙蕭云諫是何樣的人。 便又揉了揉額角,說道:是吧,約莫是吧只是,人家又何苦去冤枉你呢? 蕭云諫眼底有著笑意。 若是如今扶英公主在,定會說上一句:他的的確確是怕見了血去,可那是因為他一風刃劈下去,連人都不成人形了,又何會有血呢。便只是此般的,兵不血刃罷了。 蕭云諫微微垂眸,卻也是跪在了天帝面前。 青鸞鳥作的那副委屈可憐的模樣,他便做不了凄楚受辱的姿態(tài)? 他當年可是學了這般的求全模樣的:陛下,我當真未曾見過的。若是不信我停云殿的神侍證詞,那還有夢神的神侍也候在殿外,問他們便可 青鸞鳥仍是不屈,梗著脖子,哪管三七二十一又道:這九重天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風神殿下您與夢神殿下關(guān)系好呢? 蕭云諫嗤笑一聲,抬眸直視她:那你可說說,是誰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笑死 阿諫可是得了青鱗真?zhèn)鞯模?/br> 他可也是綠茶翹楚呢~ 第144章 番外1 天道(完) 青鸞鳥又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哪里又當真知曉,風神與夢神是否真的交好。 只是想著,夢神在風神殿中,便是關(guān)系融洽得緊吧。 她在青鸞鳥一族中,也是受寵的小公主。 若非要上這九重天上來,何時做過侍候人的差事。 皆是將人呼來喝去的,從不曾受過委屈。 蕭云諫瞧著青鸞鳥神色有異,又是稀松平常地說道:陛下亦是知曉,在扶英公主一事前,我同夢神本就無甚交流的。而后更是少見,怎得到了這位姑娘口中,便成了我與夢神一向交好。 夢神那時候為了屠天之力,做的許多事都只有天后與扶英公主知曉。 天帝這向來不問世事的,哪里記得。 也便是如此,蕭云諫才敢在天帝面前大大咧咧地說出來。 他做過了豪賭的賭徒,這般不過爾爾罷了。 天帝摸了摸下頜,卻是擺擺手,說道:是我考慮不曾周全。云諫是在我膝下長大的孩子,何等的性子我又如何不知曉?你回去青鸞鳥一族吧,停云殿大神官更換一事,容后再提。 蕭云諫自是應(yīng)了聲。 可瞧著青鸞鳥竟是一臉的不甘心,竟是艾艾地朝著天帝喚了聲:姑父,我 這可是犯了大忌諱! 不說她那位姑姑可真成了天妃,就算成了,也輪不得她叫一聲姑父。 姑父?蕭云諫小聲地重復(fù)了一遍,微微抬眸看向天帝的眼眸中,帶了稍許的疑竇。 天帝窘然。 便是之前再寵幸青鸞鳥一族,如今也是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侵犯。 他瞇起雙眼,厲聲說道:你可當真注意你的言辭! 青鸞鳥腦中嗡鳴一聲,趕忙躡手躡腳地退到了一邊去。 正巧殿外又傳來了聲音,正是天后娘娘攜了扶英公主而來。 見蕭云諫跪著,旁邊還有一只青鸞鳥,微微蹙眉,問道:陛下作甚生這般大的氣呢? 扶英對著一旁的神侍使了個眼色,叫其將蕭云諫扶起來。 蕭云諫抬眸淺笑,瞧著扶英的肚子是愈發(fā)得大了。 他自顧自地到了扶英的身后,隔著人身感受著那腹中孩子的氣息。 神魔混血,從前亦是有過。 大多是根骨不好。 可扶英腹中卻是雙生子,一神一魔。 卻都是極其純正的。 扶英見他神色詫異,在他耳畔說道:我也覺得是我的幸運。 蕭云諫抿唇一笑:若我有幸,待他二人出生了,便由我取個乳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