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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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遙道:說著玩的。 喬喬也沒心思追究康遙說的玩笑話,她的眼睛在康遙身上瞄了一眼,馬上移開視線不多看。 因為太過不好意思,也想不到康遙想買的裝飾品竟然是這個,她的臉頰有點泛紅,自己扇了扇風(fēng)才小聲問道:遙遙,打這個,你疼不疼??? 康遙毫不在意,用無所謂的神情做了回答。 稍許,他套上外套,一位店員拿著收款單據(jù)和注意事項跟他交代道:回去記得消毒,最近還是不要沾水,省得感染。 第23章 我哭了 從店里出來,康遙和喬喬并沒有分別。喬喬沒急著走,和康遙一起推著裝滿購物袋的推車走到停車場。 兩人邊走邊聊,順便等著人來接。 康遙和喬喬沒有避諱之感,因此當(dāng)徐曜到達(dá)停車場時,正看到那對男女一左一右,快樂地交談。 見著徐曜到了,康遙主動和他擺手,道:這里。 徐曜一口氣悶在胸口,很奇怪康遙怎么還這么無拘無束,如今都被徐曜看見了,康遙依然沒有任何被抓包的忐忑感,還好像完全忘記了答應(yīng)過徐曜什么,主動介紹道:這是喬喬。 說完又對著喬喬道:徐曜。 喬喬是個大大方方的女孩子,面對徐曜也不拘束,微笑著打招呼:你好。 她和康遙都很自然,襯得徐曜好像才是那個小肚雞腸的第三方,這種時候,表現(xiàn)得難看只會沒有風(fēng)度,徐曜一時無法發(fā)怒,也沉著臉道:你好。 喬喬展顏一笑,對著徐曜點點頭,又回頭笑著和康遙道:既然徐總到了,那我也去開車了,走了遙遙。 康遙擺手:慢點開。 喬喬像個小仙女,飄飄然下了場,徐曜卻還為她那句遙遙而滿心不快。 康遙叫他道:發(fā)什么呆???別傻站著。 徐曜回過神來,康遙又繼續(xù)吩咐他道:這么多購物袋,你倒是幫忙搬啊。 徐曜: 在開車來的路上,徐曜本來已經(jīng)冷靜了許多,然而康遙本人就像個打火機(jī),他再冷靜也能被康遙磨出火星來。 康遙還催他:快點。 徐曜:忍,他忍。 氣大最后傷的還是他的身。 冷著臉幫康遙將他這一下午掃蕩的東西放進(jìn)后備箱,徐曜瞧了瞧,沒看出里面什么東西最貴,眨眼就花去了近百萬。 放好了東西,沒等上車,徐曜再忍耐不住,忽然開口:你就沒什么話要和我說? 康遙停住腳步,在車前靜靜望著他,問:說什么? 徐曜:我覺得我應(yīng)該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康遙卻和徐曜完全不在一種狀態(tài)之中,坦蕩回道:我有什么需要解釋的? 都到了這種時候,康遙竟然還不知錯認(rèn)錯,徐曜煙癮都快被氣犯了,他一字一頓道,你早上答應(yīng)過我什么? 被徐曜說到這里,康遙好像總算有了點正經(jīng)的樣子,但他很快聳肩歪頭,不甚在意道:我答應(yīng)你什么了?我忘了。 忘太離譜了,他竟然說得出口,徐曜指責(zé)道:你跟我說謊! 康遙第一次聽見徐曜和他這么大聲說話,但臉上卻看不出任何畏懼之態(tài),他搖搖頭,淡定地反駁道:我沒有說謊,嚴(yán)格來說,我只是敷衍徐總,且說話不算數(shù)罷了。 徐曜真的被康遙的理直氣壯驚到,他從沒見過一個做錯事的人到了被戳穿的時候還這么硬氣無畏。他問康遙:你還不覺得你自己有問題? 康遙笑著問道:我不是為你好嗎?我敷衍你是為你開心,你不發(fā)現(xiàn)不就屁事沒有?誰叫你發(fā)現(xiàn)的?康遙皺眉道,對了,你怎么這么快就來了,你不是監(jiān)視我吧? 徐曜被氣蒙了,他差一點脫口而出,想問問康遙說的是不是人話。 按照康遙的邏輯,他騙人沒錯,錯的反而是徐曜沒有乖乖受騙發(fā)現(xiàn)了真相?世界上哪有這么強(qiáng)盜的邏輯? 康遙是個天生壞種嗎不成? 徐曜還沒緩過來,康遙便靠近一步,反問道:徐總這么正義凜然,難道就沒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不想被我發(fā)現(xiàn)? 康遙的眼睛微亮,平靜之中,還有一種看透一切的審視感。 徐曜被他冷眼一看,幾乎是完全下意識地想到了燕來某種意義上,燕來的存在和康遙與燕來相似的美人痣便是他不會宣之于人的秘密。 徐曜的思緒飛轉(zhuǎn),被這么一問倒是頭腦冷靜了不少,他皺眉回道:沒有。 康遙也不追問,只攤開手,道:隨你怎么說。 看康遙這副從頭到尾都沒有變化的神態(tài),便知道他沒有一丁點在反省,徐曜被他氣笑了,問康遙: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能拿你怎么樣? 康遙沒有被嚇到,認(rèn)真地側(cè)頭問道:我真的很好奇,你能拿我怎么樣? 徐曜: 眼見著徐曜臉都黑了,康遙還沒有說一句軟話,他甚至自顧自生出幾分憤憤不平,不耐煩道:我今天心情本來還挺好的,就你會掃興,徐總多大的人了,都是老男人了,能不能成熟點? 徐曜: 徐曜簡直不敢相信康遙會用不成熟這種形容來諷刺他,到底是誰不成熟? 康遙繼續(xù)道:徐總,你就不能把格局打開嗎?說著,他用手指做出打開的動作,在徐曜眼前重復(fù)了三次。 打開打開打開,格局打開! 徐曜: 徐曜受不了這種刺激,情緒之猛,好像直接回到了日天日地的少年時候,他猛然抓住康遙的手臂,恨不能把康遙手綁起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也給他牢牢堵死。 他把康遙按在車窗上,氣道:康遙 后面的話還沒有說,一切動作就被康遙的一聲呼聲打斷。康遙叫得很輕很輕,并不是那種被嚇到的尖叫,而是小小地嗯了一聲,帶著呼吸變急,略有曖昧的呼聲。 徐曜被這一聲驚得愣了下,他順著視線往下看,意識到康遙之所以變音,并不是因為后背貼在了車上,而是因為他的胸膛撞到了康遙的胸膛。 徐曜微妙地愣住,不知道是什么緣故,他有點不明所以且訝異疑惑地看著發(fā)出聲音的康遙。 康遙和他對視,沒見尷尬,反而忽地笑了。 徐曜:你 康遙笑笑的,看著他,推了徐曜一把,徐曜的思緒有點亂,順勢被他推開。 本來一番發(fā)作被康遙這一個細(xì)小的舉動打破,可不等徐曜再有什么舉動,康遙忽然打開了后車車門。 他坐了進(jìn)去,手臂后撐,面對徐曜,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這像是一種挑釁。 也像是一種邀請。 徐曜心有所感,猛地上前去撩起了康遙的上衣,看清康遙身體的一瞬,他感覺渾身上下乃至靈魂都被燙了下。 果然,是有原因的。 只見康遙的胸膛,那嫣紅的顏色上,穿扣著銀色光滑的金屬扣,赫然是一對剛剛上身不久的乳釘。 只消一眼,徐曜的聲音完全消失,他盯著康遙,感覺到自己的血液不斷地涌動。 好像烈火,好像滾水,讓他的腦子都在沸騰。 他的生活里沒有康遙這樣的人,也沒有過這樣大膽又出格的刺激,對徐曜來說,那一瞬間的沖擊讓他近乎放空。 這真的 一下就打破了他之前所有的既定情緒。 康遙他怎么能想到這種事?他怎么還能這么簡單這么果斷地做了出來? 康遙帶給徐曜的視覺效果太強(qiáng),不管是那銀色,還是好似溢出血來一般濃艷的紅色。 也是這時,徐曜才注意到康遙今日的改變,他的衣著發(fā)型都變了,雖然來之前已經(jīng)在照片上看過,但康遙真人散發(fā)著遠(yuǎn)遠(yuǎn)比照片上的虛影更可怕的魅力。 徐曜擁有過他,知道康遙的氣息和味道,知道康遙的皮膚觸碰起來是什么樣的感覺。 由是回憶在復(fù)蘇,哪怕他清楚地知道康遙有多么惡劣,多么肆無忌憚,這一刻康遙就是在明晃晃地勾引他。 他還是上了康遙的當(dāng),被這個小崽子輕而易舉地抓到手中。 徐曜的喉嚨干澀,卻移不開目光,康遙任他瞧著,出聲道:好看嗎?我剛打的。 徐曜無聲,康遙又問:喜不喜歡?得不到徐曜的回應(yīng),康遙也完全不在意,他笑瞇瞇的,桃花眼彎著好看的弧度,問,還生氣嗎? 徐曜吐出一口氣,偏頭道:這不是一回事。 康遙仍是笑,單手把徐曜的臉扳過來,徐曜的眼眸很黑,他的四分之一混血混在了臉上,也混在了眼睛。 他的瞳色比正常人的還要黑,看著有些冷漠。 康遙盯著那雙眼,蠱惑一樣慢慢道:徐總要是不生氣,其實可以嘗一嘗,雖然他們建議我不要碰水,以免發(fā)炎,但口水怎么能算是水。 一邊說,康遙一邊笑,還是那么輕松隨意,然而徐曜卻覺得自己的理智幾乎快要熔斷,呼吸都不暢快。 他撐起身體,想要遠(yuǎn)離康遙: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 康遙忽然摟住徐曜的脖子,道:上次就裝模作樣,這次還要裝模作樣? 徐曜一陣一陣地心悸:我怎么裝模作樣了? 康遙笑他:你真該拿個鏡子照一照,照過了,就知道自己看我的時候是什么眼神。 徐曜: 再沒有男人能受得住康遙這一連串的嘲弄,徐曜扣住康遙的頭,以吻封唇,將康遙的話全都堵在嘴里。 這張嘴讓徐曜產(chǎn)生了極致的渴望。 他迫切、急切地想把它堵住,叫它適可而止,叫它溫順老實,半個字都不許亂說。 溫度攀升,康遙和徐曜兩個人都擠進(jìn)了車?yán)?,狹小的空間給人禁忌感和幽閉感,也縱容人在有限的空間里發(fā)狂。 康遙感覺到了些許刺痛,又不僅僅是痛。 正在混戰(zhàn)中,空氣里忽然響起車?yán)雀叻重惖牡温?,有路過的車輛察覺到了徐曜車子里的異樣,用響聲表達(dá)了對這種公共場合違背公共良俗的抗議。 徐曜的行為被打斷,理智還沒有回籠,他靜了好半天,才想起自己來這里是做什么。不等他動,康遙倒是先催他:起來,壓死我了。 第24章 我哭了 徐曜人尚未從躁動中脫離,他靜靜緩了兩秒,才起身,打開車門繞了一圈回到駕駛位??颠b則是從車?yán)镆汇@,靈巧地坐到了副駕駛。 兩個人入座好一會兒,體溫還沒有降下去。 各自的呼吸聲好似一種訊號,此起彼伏,暗潮洶涌。 徐曜的頭腦逐漸清醒,之前那股氣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坐了好一會兒,忽然沒頭沒尾道:你朋友圈屏蔽我? 徐總的語調(diào)里含著滿滿的控訴,細(xì)聽還有一股怨念,康遙覺得好笑,便真就笑著道:這你都發(fā)現(xiàn)了,要不要夸徐總兩句? 徐曜已經(jīng)跟康遙生不起氣來了。 別說生氣,他現(xiàn)在心都累了,在經(jīng)歷過無用的爭吵過后,徐曜幾乎已經(jīng)麻木,他有種深深的疲倦感,出現(xiàn)了破罐子破摔放棄要康遙認(rèn)錯的趨勢。 隨便吧隨便吧隨便吧。 都知道康遙是什么人了,他是抽風(fēng)了才要和康遙干到底。 徐曜平息了一下,又記起某件事:那個喬喬,她剛才叫你遙遙? 康遙哦一聲,無所謂道:所以呢? 當(dāng)然是太過親密,徐曜哪怕和康遙剛剛吻了個昏天黑地,都沒有叫過這么親近的名字。 康遙像是看破了徐曜的想法,問:這你也在意?你是沒長嘴嗎?她叫你也叫啊。 徐曜道:這能一樣嗎? 康遙嘲笑道:你也知道不一樣,那你擱這兒酸個什么勁兒。 誰酸了?徐曜對這個字眼十分不認(rèn)同,當(dāng)場就想反駁,可細(xì)一想,他這種不爽和酸差不多也是一個意思。 徐曜放棄這個不提,視線掃過康遙一眼,舌尖都覺得發(fā)燙:剛剛那個,她也看到了? 康遙煩了:你有完沒完? 徐曜有點不悅,又幾乎無奈,康遙你能不能不頂嘴? 康遙當(dāng)場奉還:我還想說呢,你能不能別找事?徐總自己找氣受,別牽扯別人。 草。 徐曜當(dāng)即決定到此為止,拒絕所有對話。 他現(xiàn)在只急切地想找到地方安置,用實際行動教訓(xùn)一下康遙。在和康遙的身體接觸中,他已經(jīng)摸到了門道,知道了用什么方式能叫康遙真正意義上地老實下來。 他現(xiàn)在、馬上,真的非要用盡全力收拾康遙一頓才能好。 徐曜發(fā)動了車輛,車子開上了路,康遙看著路標(biāo),問道:去哪兒? 徐曜道:去公司。 現(xiàn)在徐曜的房子已經(jīng)加入了裝修計劃,一兩個月內(nèi)住不了人,昨天康遙又主動選了公司,他自然這么回答。 不想康遙的心意說變就變,嚴(yán)厲拒絕道:不去,我難道要天天陪你住公司嗎?我不受這委屈。 昨天還說公司的床大,今天就嫌委屈了,徐曜拿出重新做人的耐心,這才問道:那你去哪兒,我給你找一家五星級酒店? 康遙:不要酒店,我住夠了。 徐曜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那你要住哪兒? 康遙的心中早有想法,他故作思索遲疑了下,隨后道: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