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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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曜:我家剛開始裝修。 康遙打斷他道:去你以前的家。 徐曜微微愣住,一時有些啞然。 徐曜住的房產(chǎn)是他在回國后買的,他以前的家就是出國之前從小到大住的那座房子。自從和燕來鬧掰和父親撕破臉,他一直都沒有回去過,算一下已經(jīng)有七八年了。 而早在他搬出來不久,徐景行也搬出來不在那里住,那棟別墅到現(xiàn)在一直空置,只有定好的保姆來按時打掃。 徐曜有些遲疑,康遙適時開口道:還有兩個月呢,酒店又不能常住。 這說得自然也對,徐曜本來也要給康遙另找房子,思索之后,沉默著應下來,他是沒想著回去過,但也說不上抗拒回去,說到底,那不過是一座房子罷了。 兩人踏上了開往別墅區(qū)的路,這棟別墅也在C市,是個較為封閉的園區(qū),住的都是造詣較高的文化人,比如賴星維的國學世家,比如燕來的藝術門戶。 路上,徐曜有點發(fā)呆,許是因為想到了燕來,他看康遙一眼,忽地想起來問道:你怎么換了個風格? 雖然已經(jīng)完全確認了康遙和燕來的性格差距,但至少在之前康遙和燕來的氣質(zhì)還有些許相似,有種純潔的初戀感。 現(xiàn)在這么一改形象,除了一顆痣以外沒半點相同之處。 康遙回他道:改了不好嗎?我看比起之前,你更喜歡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徐曜并不這么認為:是嗎? 康遙道:是啊,我看你可比你自己看自己清楚多了。 徐曜把這話當成一句嘲笑和調(diào)侃,非常不以為意,他想要反駁一下康遙太過自負,但又轉(zhuǎn)念一想,沒什么必要。 康遙不是說他敷衍自己是為了自己好嗎?那他也敷衍一下,反正只要糊弄過去不爭吵就好了。 車子一路行駛進入園區(qū),因為徐曜很久沒來了,園區(qū)的保安也換過幾撥,互相不認識,花時間確認了徐曜的身份才放行。 想到康遙以后可能也會在這里出入,徐曜又叫保安錄入了康遙的身份信息,這么一耽擱,等到了地方,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 徐曜沒帶鑰匙,但還記著家里的密碼,在門口輸入,輕松開門。 康遙先一步進來,按亮了燈光,一股最近噴過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順入鼻腔,聞著并沒有什么霉味。 哪怕沒有人住,這座房子也被花錢維護得很好,家具都干凈整潔,整棟房子彰顯著一種復古的歐美風。雖然現(xiàn)在看已經(jīng)不算時尚,但也絕不過時,是值得常住的經(jīng)典款。 康遙快步走進客廳,對這里十分滿意。 和徐曜的灰色極簡比起來,這棟別墅太像個住人的家了。 康遙抬起頭,看到客廳的墻壁上掛著兩幅畫,一幅是風景油畫,另一幅是徐曜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照片之中,年紀看上去只有七八歲的小徐曜叉著腰站在中央,徐景行和徐曜的母親江遇晨一左一右,對著鏡頭微笑。 徐曜也很久沒有看到這張照片,自覺徐景行和他母親還好,模樣都沒怎么變化,只有他本人長大了許多,氣質(zhì)心境都大變,和照片里的人對比起來,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徐曜對照片里一臉傻樣的自己不太滿意,看一眼就不想多看,可康遙卻似乎對這張照片很感興趣,盯著看了好久。 在徐曜幾乎要忍不住叫他時,康遙忽然開口,感嘆道:徐總,你真的很會長。徐曜沒領會到他這突如其來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 康遙笑著道:你父親和你母親溫柔好看的地方你基本都沒占,專門挑最冷最顯薄情的地方湊在一起,骨相也厲害,從小看著就跟個小公雞似的,滿身上下透著趾高氣揚。 徐曜: 徐曜被他這一番評價說得笑了,這回不是氣笑,而是一種無語到了極點除了笑做不出其他反應的反應。 康遙能說出一句好話嗎? 小公雞這樣的形容詞真虧他能想出來。 徐曜拉扯住康遙的手臂,將他拉到自己懷里,用手臂的壓力報復他的嘲諷。 康遙卻笑道:不高興了?我夸你呢。 徐曜:你這也叫夸獎? 康遙笑盈盈道:對啊,你都不知道你有多會長,每一個地方,就連做表情時候那個煩人勁兒都踩在我的審美上,如果不是因為徐總長成這個樣子,恐怕我現(xiàn)在根本不會站在這里。 徐曜自然聽不出康遙這話里所包含的另一層深意,只看見康遙的眼睛勾著他,有種欲望在涌動,好似要把他吞沒一般。 徐曜的DNA動了,摟著康遙的手臂也松了些,想要低下頭去親他:也就是說你喜歡我的臉。 康遙在徐曜的唇上啄了啄,含糊不清道:何止是臉一邊說著,他的手指勾住了徐曜的領帶,扯著他往自己身上拉,你的XL我也喜歡。 沒有男人扛得住這樣的挑逗,何況還有XL這樣的暗示和夸獎。 徐曜再也忍不住,試圖抱緊康遙。 康遙卻在此時推開他,一邊脫鞋,一邊跑上了二樓。 康遙,鞋脫了不要亂扔。徐曜責備出聲,可康遙哪里聽他的話,早就跑得飛快,一溜煙沒了影。 徐曜沒有辦法,又受不了臟亂,只能彎下腰給康遙撿鞋,再送到鞋櫥放好。 等徐曜再踏上二樓,康遙已經(jīng)不見蹤影,不知道進了哪個房間。 他喚道:康遙? 康遙同樣喚他道:過來。 康遙的聲音從左側(cè)傳來,意識到這一點,徐曜的腳步忽然頓住,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康遙竟然精準無誤地找到了他以前住著的臥室。 而那間臥室,承載了徐曜很多的回憶,他喜歡上燕來就是在那里。 徐曜在門口停頓,沒有立刻進去。 就在他猶豫時,門被打開,康遙伴著開門的清風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颠b拉住徐曜的手,一下子將徐曜拽了進去。 同時,康遙一步一步地后退,一直將徐曜拉到臥室的窗邊。 天此時已經(jīng)黑了,從窗口望出去,什么都看不清。 但徐曜知道,這個窗口的對面就是燕來的畫室,時光倒退幾年,他曾經(jīng)多次在這里靜靜地看著燕來畫畫。 思緒微亂,康遙用力拉緊了他的手。 徐曜低頭看去,康遙正在沒開燈的房間里對著他微笑,他像個專門誘惑人的精怪,引著徐曜去碰他的衣服。 康遙道:我身上這件外套一萬八,里面那件內(nèi)搭五千,都是用你的錢買的,是屬于你的,就連我,現(xiàn)在此刻,也是你的。 全是你的,你不想自己親手脫掉嗎? 徐曜對康遙不是從這一刻才開始沒有抵抗力,他知道康遙年輕,知道康遙性格有多差,但他抗拒不了康遙。 沒人抗拒得了康遙。 徐曜額頭浮現(xiàn)汗水,抱著康遙,低聲道:我抱你去床上。 康遙摟住他的脖子,卻不肯走:就在這里。 就在這個窗邊,這個他曾經(jīng)凝望過燕來無數(shù)次的窗臺上,他就要在這里和徐曜一起沉淪。 徐曜道:康遙 康遙笑道:不是想叫我遙遙嗎?我讓你叫。 這種情況,徐曜說不出拒絕的話,他本以為自己會很別扭,不想說出來卻沒有那么難,徐曜道:遙遙,把窗簾拉上。 康遙拉住他的手,硬是不許他走。 他惡劣道:拉什么拉,如果有人,就叫他看,看個痛快才好。 第25章 我哭了 這個晚上的一切都過于刺激。 徐曜既擔心會被人看到,又要隨時掌控雙方的節(jié)奏,沒有一刻可以放松。 兩人相擁之時,徐曜的目光也曾落到過對面的窗子上,大概是因為那個房間里一直沒有住人,今天夜晚也沒有合上窗簾。 徐曜知道那個房間并沒有人,燕來更不可能出現(xiàn)在那里,可他偏偏有種微妙的錯覺,好像在被燕來的幻影窺視,又好似在曾經(jīng)的初戀眼皮子底下做壞事,不可避免地充滿羞恥感和禁忌感。 而這種禁忌感和羞恥感不會消解,反而加倍地轉(zhuǎn)化到感官之上,讓刺激感成倍成倍地增加,再理智的人也招架不住。 徐曜二十六歲,才剛剛體味到快樂不久,這樣的感覺幾乎要將他吞沒,他拼盡全力克制自己,才盡可能地沒有太過失態(tài),也避免太過粗魯讓康遙受傷。 奈何康遙不領他的情,反而火上澆油地催促他:快點,別磨磨蹭蹭,你在等什么? 空氣燥熱得讓徐曜呼吸不暢,他無心反抗,只能全然沉陷在康遙的熱情之中。 那之后的事情,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窗邊到床上不過幾步的距離,然而一直過了近一個小時,他們才耗盡體力回到床上。 康遙是個隨心所欲到極致的人,只圖自己舒服,他累了,便縮進被窩里睡覺。 徐曜一個人緩了一會兒,才開了床頭燈,先去洗澡,再回來幫康遙收拾殘局。 徐曜對伺候人的事情沒經(jīng)驗,但許是因為他從康遙身上獲得了太多的快樂,此時再看康遙,還是覺得燈光下的康遙令人目眩神迷,很難對照顧他產(chǎn)生厭煩。 徐曜耐著性子給康遙細致地擦了擦身體,他還專門下了一趟樓,在車的后備箱里取了購物袋和消炎藥膏,給康遙的新裝飾進行消毒。 這個過程在視覺上也是一種考驗,徐曜涂完以后,一度忍不住凝視,死死盯了一會兒。 隨后,他的目光再望向窗外,頭腦放空,對初戀的那一點朦朧惦念莫名變得比之前還要模糊不清,越發(fā)地沒那么在意。 反而是康遙給他的印象太深,覆蓋了其他東西。 徐曜上床挨著康遙睡了。 因為體力消耗得不少,他這一覺睡得又沉又香,和康遙一起睡到了近十點。 醒來以后,多年沒有體會的童年味道的床榻和懷里一張漂亮慵懶的臉蛋讓徐曜有點不知身在何方,他趕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確認公司那邊沒有什么要緊事,才松了一口氣,繼續(xù)抱著康遙睡覺。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這么安靜長久地抱著康遙,徐曜有種很奇妙的感覺。 雖然康遙對他而言只是個剛剛認識沒多久的人,但他卻莫名在這種相擁中獲得了一種滿足感。 徐曜告訴自己,這是因為康遙性格特殊,時刻都在挑戰(zhàn)男人的征服欲,因此能因為擁抱康遙就感到滿足并不難理解,這也正常。 徐曜正想著,他懷中的康遙在此刻終于醒來,康遙睡眼惺忪,眼睛睜開時有著短暫的迷茫和空白。 這種很少出現(xiàn)在他的眼睛里的東西讓康遙看上去和平時反差極大,天真可愛,徐曜覺得有些稀奇,便忍不住盯著多看幾眼。 等看到康遙的瞳孔聚焦,神情變成萬分熟悉的似笑非笑,徐曜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他依然不確定康遙到底有沒有起床氣。 不會從起床第一刻就要開麥對決吧? 徐曜有點擔心,不想康遙開口,卻和他想得不一樣,康遙向著他非常自然地仰起了臉,瞇眼道:嗯親我。 徐曜意料之外,竟然有點驚喜,微微低頭,和康遙嘴唇相貼。 愛侶一般的輕啄,康遙并不滿足,又笑著道:再親。 徐曜怎么可能忍得住,他不再點到為止,當即和康遙吻作一團,在康遙的笑聲中又抱著懷里的年輕美人在床上滾了一圈。 長吻之后,索吻的康遙顯然心滿意足,但他嘴上卻不說好話,望著徐曜調(diào)侃道:徐總連吻也這么菜。 一個也字充滿了靈性,好像把其他方面也內(nèi)涵了進去。 徐曜被他說了兩次,次次都是半真半假,又像真話又像玩笑,搞得他自信受損,真有些不確定自己的水平到底如何。 徐曜:我 剛說完一個我字,康遙又繼續(xù)道:要不要我給你打個分? 情人給金主打分,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徐曜實在聽不下去,無奈地拖著康遙一起坐起來。 不許亂說,起來穿衣服。 康遙心情好,不介意地跟著起來。 康遙在徐曜昨晚后來拎上來的購物袋中選了一套新衣服,沒有忙著穿,先對著鏡子好一陣打量他昨天新添的裝飾。 輕輕觸碰,有點刺痛。 康遙不由感嘆道:第二天倒是怪疼的。 徐曜聽見他這一句,忍不住發(fā)言:你還知道疼,怕疼打它干什么? 康遙理所當然地笑著回答:我樂意,它配我多好看?徐總,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看你明明比我可喜歡多了。 徐曜被他說得面子上挨不住,可想到自己昨天的作為卻又無法反駁。 他拽過康遙的衣服給康遙披上,強行正色道:以后任何場合都不能隨意脫衣服,讓別人看到,太不像話了。 康遙不在乎徐曜的假正經(jīng),反問:看了又能怎么樣? 徐曜嚴肅:誰都不許看。 康遙:那你呢? 徐曜:除了我。 你可真夠霸道的??颠b笑著摟住徐曜的脖子,心情卻很好,將來我們分手了,看你還能不能管這么寬。 雖然他們早晚會有分手的一天,但聽康遙說出這兩個字,徐曜心里忽然一陣不痛快。他們才剛在一起,康遙竟然就想著分手以后了? 徐曜好一陣不爽,又覺得自己一旦表示不滿就顯得自己太過在意,只能叫道:康遙。 康遙笑:別叫我康遙,叫我遙遙。 這時,徐曜的時間也快到了,他從遙遙勾起的激情回憶里脫離,想起道:我一會兒要去公司,你過會兒自己在這間房子里逛一逛,有什么要添置的東西跟我說,我盡快安排好。 康遙根本不用想,張嘴便來:洗漱用品生活用品全部都要,除了這些基礎的東西,我還要一個會做三種菜系的大廚,一個精通人體xue位的按摩師,再加一個自己有車的司機。對了,你的那個配套就不錯,我不介意和你一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