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交待
我坦白的說道:“小晨,你聽到的這些事情,它都是真的!” “啊?”鐘晨真的被嚇住了?;蛟S,她之前對這些事情還是半信半疑的。 “小晨,杜留畢的妻子樊曇當時是我們公司的辦公室主任,她那天安排我們從南京回來,她就是讓我去捉j(luò)ian的……”我想一五一十的“交待”了,鐘晨原諒也好,不原諒也罷,至少,我是坦誠的。 以前發(fā)生的事,誰也無法阻止它不再發(fā)生。 “樊曇安排?她……她是怎么知道的?”鐘晨和我的親情在那呢,她的口氣顯然是同情我的。 “杜留畢是女人喜歡的那種類型的男人,所以,樊曇早就懷疑他了。她在他的汽車上安裝了跟蹤設(shè)備,我也不知道她在南京怎么就知道這事的!那天,我歡天喜地的回來,我在見到居潔和杜留畢在屋里熄了燈的時候,我真的打算從樓頂上跳下去……” “哥,你犯什么傻呀?你死了,我奶怎么辦呀?我們一家人怎么辦呀?”鐘晨拉著我的胳膊晃動著說道。 使我感到欣慰的是,鐘晨又稱我“哥”了。“樊曇為了報復屢教不改的杜留畢,便引我到小芳那里……” “小……小芳?就是那個小婊子?” “那個時候,失去理智的我為了報復杜留畢,樊曇出于同樣的報復目的,便和我上了床!……她是長得很漂亮的……” “你接觸的女人有丑的嗎?” “我要糾纏樊曇繼續(xù)報復杜留畢,杜留畢那時舍不得她,便給我下了跪!后來,這事也就過去了。……那天晚上,居潔找我想恢復關(guān)系,但我一時還是接受不了……正巧在這時,明苷來了……” “明苷?明苷又是誰?” “明苷曾是我們公司的銷售小姐,她和我一起去的南京。后來,她遇一次機會,便去唱歌了……” “天啦……哥,你說的是那個大歌星明苷找你了呀?” “是的……當明苷推門進來,看到居潔對著我的背影有些齷齪,實際上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她說了一句誤解的話就走了!我感覺冤枉,便追去解釋??墒牵⒉宦犖业慕忉?。后來,居潔也走了,我回去之后,門被鎖死了……” 鐘晨驚訝的問:“你沒帶鑰匙嗎?” “我沒穿外套,不僅沒帶鑰匙,就連手機也沒帶,我想找個開鎖的都沒有辦法。我的心情非常郁悶,便在街上轉(zhuǎn)悠。到小芳的店前,她硬要給我一百塊錢。我說不是錢的問題,是我的鑰匙和手機丟在屋里進不去,她就給我手機聯(lián)系了開鎖的……” “這個小芳還真的不錯??!”鐘晨感慨道。 “所以啊,我聽人說小芳是婊子,心里就不舒服……” “對不起啊……哥?!?/br> “那天晚上,我找開鎖的進了門,居潔才打電話告訴我說鑰匙在門外的墊子下面。我感覺小芳掙那種錢不容易,我用她的手機,總感覺欠她的人情。那天晚上,我便鬼使神差的要去給她錢,又鬼使神差的和她上了床。我不僅給她的電話費錢她不要,就連和她上床的錢她也不要……” “為……為什么?”鐘晨之前沒離開過那老山里,對這方面的事情了解甚少,她此時特別的驚訝。 “當時,正好警察來了,情況非常緊急,小芳不顧她自己的安危,將我從后門送了出去。我給她一千塊錢,她問我是什么錢?我非常為難的說是占了她的身體。她突然動怒:說這是嫖資嗎……” “你的意思是她沒要你的錢?” “我真心想給她這錢,她卻憤怒的錢把錢拍在我的手上,便攆我走……” “后……后來呢?” “后來,她為了大芳,她又去了店里。等我再到她店里的時候,她和大芳已經(jīng)被帶走了,她的店門上被鎖了一把大鎖……我沒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直至今天,我也沒有再見到她。” 鐘晨聽了,便是一聲長嘆。 “最后一個,我不得不說到黃靈了!今天上午,她說她要走了,叫我去看小楓,我真的沒法拒絕。因為小楓誰也不叫,卻叫我叔。我去了,卞話就帶著小楓出去了……她又朝我借錢,并且說她有錢,只是暫時沒有收上來,說借我的錢,無非是挪用一下……” “那你怎么又把錢借給她了呢?” “她說:我真的不該救她們母女倆。后來,她哭了!……我借給她錢之后,她便要感激我……你也知道,她抑郁的時候曾經(jīng)雇人打我而錯打了侯運,后來我救了她們母女……” “就這樣,你就和她上床了?” “她后來哭了,哭得止不住了!我擔心她的抑郁癥復發(fā),再說,也是她的魅力征服了我,我就和她上了床?!碑斎?,我的“交待”隱去了她把我綁到床上,以及我又回去報復的細節(jié)。 “那你和卞話又是怎么回事?” “我和她真的什么事也沒有……” “你不說就算了!”聽鐘晨的口氣,她顯然又生氣了。 “那一次我接的單子數(shù)量多,一人干不過來。那時,師建在里面還沒有出來,我只好請卞話。她的活完成的真漂亮……” “你就又……是不是?” 我急道:“我還真的沒有!不過,卞話那女人,那天也不知發(fā)什么瘋,可能是沒有男人時間長了,硬要吻我,把我臉上弄的到處是口紅。正好那天師建被放了出來,他來找我,我開了門,他就發(fā)現(xiàn)了我臉上的口紅……” “卞話怎么能這樣?”鐘晨開始為我打抱不平了。 “那女人就是禍星,她到哪里總會出事?!蔽覛獾?。 “那你怎么還要讓她來我們公司呢?” “我這人吧,有時就是心太軟……如果撇去卞話不著調(diào)不說,她的業(yè)務(wù)能力還是很強的!” “唉!我這哥啊,原來這么可憐?”鐘晨說著,手伸向我的頭發(fā),把我的頭發(fā)弄亂得亂七八糟。 見她又像小時候那樣發(fā)賤,我的心里又是一陣溫馨。 “唉!今晚又要熬夜了!”鐘晨嘆道。 “小晨,你如果要忙不過來的話,我去找個會計?”我見鐘晨嘆息,便道。 鐘晨道:“哥啊,你這是干嘛呢?公司就那幾人,那么點賬,找個人一個月不要幾千塊錢啊?我順便帶著就干了呀!到今天,我也沒為公司掙一分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