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我,要當強者
秦貫田說他決定要把董事長的位置傳給秦莘,要聘請杜留畢為總經(jīng)理。這樣一來,秦莘就真的要和杜留畢一起共事了,他這個決定對于我來說,真的是太恐怖了! 我像是被人使了定身法一樣,全身都木了!頭腦嗡嗡直響,仿佛天塌了地陷了! 憑杜留畢那樣霸氣猛男的魅力,幾乎對任何女人都極具殺傷力。卞話被他一照面就被他玩于胯下不說,就連居潔那樣的極具理性的人,也心甘情愿的跟了他! 居潔雖然說是為了我找工作而跟了他,現(xiàn)在我理解起來,其實還是被杜留畢的魅力給征服了! 別的女人擋不住的,秦莘就能擋得住嗎? 秦莘現(xiàn)在還沒有和誰有戀愛關系,狄仁的魅力還不足以吸引她,她雖然對我有些好感,但由于我和她地位的差別,也只是普通朋友關系。 杜留畢雖然是結過婚的人,但他年富力強魅力十足。秦莘那么漂亮,他肯定會對她下手的…… 我不敢繼續(xù)往下想了,便焦急地道:“秦總,杜留畢的人品,你就不再多考察考察?” “鐘星,你以為我年輕的時候會比杜留畢好嗎?現(xiàn)在,他雖然在外風花雪月,至少,但他是在外彩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而我呢……”秦貫田說到這里有些傷感,鼻子微動,酸得像山楂一樣。 可是,我依舊不甘心:“秦總,杜留畢他就是個流氓?。 ?/br> 秦貫田苦笑得像黃連:“鐘星啊,看來我和你說了那么多一大堆話,你都沒有消化?。吭谏鐣咸貏e霸氣的人,有幾個身上沒有流氓特質(zhì)的?” 尼瑪?shù)睦霞一?,我看你早死三年也不為短壽?/br> 我雖然在心里怒罵,但臉上卻極力裝出笑容道:“秦總,凡事沒有絕對的!善良的人也有經(jīng)營企業(yè)成功的例子,像那些慈善的企業(yè)家……” 秦貫田打斷我的話道:“你沒有聽過那句名言嗎?慈善家十有八九當年都是海盜嗎?” 我想反駁他:十有八九當年是海盜,不還有其中的一兩個是好人嗎? 秦貫田好像是聽到了我的心聲,便道:“還有那一兩個所謂的好人,那是老天對他的眷顧,但他們的本質(zhì)上也絕對算不上是好人!” 我氣憤,我想走:他秦貫田就是死了,我再也不會再來看他一眼,因為他和我沒有一點關系! ……我決不會放棄秦莘,可是,誰又能保證她不步居潔的后塵呢?如果她真的走到那一步,我真的舍得放棄她嗎?如果不放棄的話,那我……此時,我的心像是被千百條毒蛇在噬咬。 尼瑪?shù)?,當我心里正難受的時候,這個老家伙不僅沒去死,他又開口了:“鐘星啊,如果你不再創(chuàng)業(yè),那你盡可以善良。如果你想創(chuàng)業(yè),那你就不能再有良心啊!” “秦總,你是個大企業(yè)家,你不就很有善良嗎?你之前給我那十萬塊錢的造價費用,市場上也就值六七萬?。 蔽覒阎且g倒他的決心,我就跟他杠上了。 秦貫田冷笑了一聲說道:“企業(yè)家要經(jīng)歷海盜到慈善家的轉(zhuǎn)變,我正走在邁向慈善家的路上??墒牵氵€沒入海盜的門呀……鐘星,我說一句話不知你信不信?現(xiàn)在,我給小楚兩千萬去創(chuàng)業(yè),用不了三年,他肯定會血本無歸,不知你信不信?” 他的話震得我頭皮發(fā)麻:“秦總,經(jīng)營企業(yè)真的有那樣恐怖嗎?……再說,秦楚可是你的兒子啊,你不可以把你這成功的生意經(jīng)傳給他嗎?” “這就是人類的悲哀??!所謂富貴無三代、清官不到頭,所謂盛極而衰啊,你看那些富豪,有幾個是他老爹傳給他的?……企業(yè)家不是人人都能干的,他必須具備特殊的秉性才行啊!”秦貫田感嘆道。 我傻了!我想反駁他,搜腸刮肚卻找不到一個詞。此時,我只想離開他,讓我的大腦清醒一下,并且徹底拒絕他販賣的“黑貨”! 我默默地站了起來,我連招呼都不想和他打。 “鐘星啊,我和你說這么多,其實我早已累了……我……我也看得出來,你已經(jīng)早就煩我這個老頭子繞舌了!”秦貫田道。 我雖然被他言中,但我哪里又愿意承認?“秦總,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就是看您說的話太多了,怕影響您的身體,我才打算告辭的!” 秦貫田笑了一下,像是夸贊我的說謊能力:你小子有做海盜的潛質(zhì)! “秦總,我走了!我們爺們有時間再聊!”我痛心的笑著轉(zhuǎn)身。 秦貫田對著我的后背道:“鐘星,你要有人給你指個路,或許你還能成為不錯的企業(yè)家。如果沒人拉你,你絕對走不長,不要看你現(xiàn)在好像也是滿有希望的樣子??墒钱斈阋挥X醒來的時候,你才會發(fā)覺,其實你什么不是!” 我停下腳步,我已經(jīng)感覺到了他的良藥苦口!我更感覺到如果杜留畢得到秦莘,那只能說明我是一個失敗者! 我的眼淚咕嚕一聲咽進了肚里,心頭突然飄過五個字,不是“那都不是事”,而是“我,要當強者”! 我的眼睛不敢朝秦莘望,而不知怎么的就向秦貫田抱起了雙拳,對他也換了稱呼:“秦大爺,謝謝您的教誨!我對您的教誨將銘記終生!” 秦貫田顯然是被我這一聲大爺叫的感動了,他掙扎著坐正身體道:“鐘星,我拼了命的對你說了這么長的時間,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我希望我走了之后,你將來能幫我家秦家一把!” “秦大爺,你不要再說了,我鐘星記住了!”此時我的豪情,不亞于李玉和臨行喝媽一碗酒! 看我要走,秦莘站了起來要送我。這讓我的鼻子有些發(fā)酸:因為我是否最終能得到這個我心愛的女人,我連一點把握都沒有。 到了門口,還沒等我開門,門就自動就開了…… 我說錯了,門是開了,但不是自動開的,而是被人推讓開的。這個推開門的人,正是說我要死定的要勒索我二十萬的狄仁的meimei陸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