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勒索二十萬
我說錯了,門是開了,但不是自動開的,而是被人打開的。這個打開門的人,正是說我要死定的要勒索我二十萬的狄仁的meimei陸綸。 跟在陸綸后面的,是秦楚。 陸綸可以說是魅力四射,要單看秦楚,也是風流倜儻,但要與陸綸相比,則有點相形見絀。論錢財,她家也并不比他家差多少,難怪他這么害怕她! 陸綸見了我,兩眼瞬間射出兩道紅光!她對秦貫田叫了一聲“叔叔”之后,轉而咬著牙對我道:“姓鐘的,你二十萬帶來了嗎?” 她說著,便啪的一聲關上了門,一付要關門打狗的架勢。 “我什么時候欠你二十萬了?”如果人要太老實的話,人真的是會被他人訛死的!面對陸綸的訛詐,我開始對秦貫田的那一套理論還有反感,現(xiàn)在認為它有點道理了! “我哥進去了,都是你給害的!我家一家都是什么人?我家的精神損失何止值二十萬?要二十萬還不是便宜你了?”陸綸倚在門上對我冷笑道。 陸綸是秦楚的女朋友,她目前和秦莘與秦貫田都有關系,再說,她又是個女的,我一時真的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可是我的心里有氣啊,然而,我也只有忍著。有屁,也只有夾著:“你這二十萬到底是怎么計算出來的?難道就是因為你家有錢嗎?” “少屁話啰嗦,不要給你臉你不要!”陸綸憤怒的拿起手機。 “臉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給的!如果自己就是不要臉,那別人想給也給不了??!”我的頭上的火迅速被點燃,呼啦一聲就著了起來。想起她和狄仁那無恥的兄妹關系,我便含沙射影的道。 “我看到底是誰不要臉!”陸綸說著,便伸出帶有長長手指甲蓋的手向我的臉上抓來,我的臉要是被她抓中,那就得被抓下十條rou絲,我的臉慌忙向后一仰。 隨即,她的腳便兇狠的向我的小腹上踹來。 我慌的急忙躲閃,但她的腿速太快,我小腹雖然躲過了她的腳,但她的腳仍踢在我的大腿上。 我被踢得后退了一步,她卻用力過猛腳下沒了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秦莘急得向秦楚直眨眼。 秦楚這才慌忙把陸綸抱了起來。 陸綸身體一摔,便把秦楚甩在一旁。秦楚便像木了一樣站在一邊。 秦貫田半閉著眼睛,像是或許是在觀察我如何應付目前的局勢,或許他已經差不多了,正看見他家的亡人在向他招手。 “尼……尼瑪?shù)奈液湍闫戳?!”陸綸說著,從包上拿出一把水果刀,對著我便刺了過來。 “住手!”似乎秦貫田向我灌輸?shù)暮1I理論溶進了我的血液,我憤怒的咆哮聲,就像是突然燃起的爆竹。 陸綸嚇的一哆嗦,手中的水果刀落了地,望著我的眼神像是望著一個兇狠的動物。 望著她被嚇成那樣,我的心里笑了。我拉開門來,回身望了一眼秦莘之后,我便向外走去。 此時,我想起秦貫田說的那句話,簡直佩服到骨頭里去了:他說他要給秦楚兩千萬創(chuàng)業(yè),用不了三年,就會血本無歸,他當時問我信還是不信? 當時我是不信,現(xiàn)在是信了!由此看來,創(chuàng)業(yè)還真的是一條坎坷的路?。?/br> “鐘星……” 我的身后,響起了秦莘那溫柔的聲音,我急忙回轉身來。望著她那嬌美的模樣,想起她即將與杜留畢那個畜生一起共事,我便心潮波瀾起伏。 “對不起??!”秦莘輕聲的說道。 我聽得出來,秦莘是為陸綸向我道歉的,因為陸綸和秦楚的那層關系?!拔夷敲创蟮穆曇魢樦懔税??” “沒……沒有。鐘星,我了解了,狄仁和陸綸之間的關系,和我與秦楚的關系類似……”秦莘還沒有說完,她的臉就飄過一層紅暈,手急忙伸向自己的香唇。 “那他們也是同父異母的關系啊……陸綸不曉好歹,他狄仁怎么能那樣?”要不是顧及秦莘的感受,我或許會把話說得重些。 “不提他了!……陸綸也真是的,她怎么會朝你要二十萬呢?……鐘星,你能聽我的勸嗎?”秦莘淚花在眼里打轉,緊盯著我的眼睛。 “聽!”我不假思索的道。因為她在我的生命中,真是太重要了! “那我就給你二十萬,你和陸綸約個時間把錢給她……” “不行!”我還沒等她說完,就打斷她的話。我沒想到秦莘會說這件事,我怎么能接受?雖然用的不是我的錢,但它說明我是向陸綸的勒索屈服呀! 我要這么做的話,那今后在秦莘的面前,我將永遠也抬不起頭來了。 “你怎么這么倔呢?那……那這事到最后怎么個結局?。俊鼻剌范逯_說道。 “別怕!”我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她的手道:“你……你聽到你爸和我說的那些了,他正是教我怎樣做人呢?”我越來越感覺秦貫田說的有道理了! 秦莘的嘴撇了撇,可以看出她的難過,但她沒有反駁我。 此時,我正醞釀著勸秦莘今后如何防備杜留畢,因為這畢竟是我的一塊心病。就在這時,有三個年輕人向我們起來。他們的胳肢窩都夾著一個袋子,我一看就知道里面是木棍。 一個胖子,一個矮子,還有一個黃毛。那個黃毛好像是他們的頭,他走到我的面前,眼睛兇狠的盯著我道:“你叫鐘星嗎?” 不用想,我就能猜得出來,這是陸綸叫來對付我的人了。然而,他們只是從電話里知道我的大概身高和長相,卻并不認識我。 要不是經過秦貫田那一番灌輸,我還真的就承認了!不就是打嗎?大不了我們對打就是了! 此時,我想起來秦貫田的那句話:你心里要黑透,表面上卻又要不顯山露水,因而我笑了笑道:“不是!” 我感覺我笑得非常自然。如果秦貫田看到我目前表現(xiàn)的話,他雖然不會夸獎我什么,但至少應該是說我入門了。 “那……你看見一個和你差不多高也穿著像你這樣羽絨服的年輕人嗎?”黃毛抽了兩下嘴角問道。 “嗯,看見了!剛才我還說那家伙和我撞衫了呢?”我依舊帶著微笑。 黃毛又盯了我一會兒,可能看不出我的驚慌與虛假,這才又問道:“你看見他去了哪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