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散仙(26卷)天地棋局(8)磨人天子
書迷正在閱讀:時(shí)間停止 我的世界 月餅牌電話粥、芊言萬語、唐柔無慘(全職高手同人)、最愛學(xué)姐沉溺與別人胯下、嫁妻、綠奴的歸宿、欲望女友余箐(短篇)、不要沉迷游戲啦,沉迷游戲女友會(huì)被jianyin的、弗里斯蘭編年史 熊晨江本紀(jì)、山里有朵許鮮花
2021年12月10日 第八回·磨人天子 湯妃睜大了眼睛,這手感——怎么都不像是什么黃金玉石或水晶象牙所造之物。 她抬眼望了望皇帝,抽出手,蔥指勾住褲頭徐徐拉下。 一根巨物彈躍而出,紅潤而緊繃,雄渾粗壯地昂翹著,異樣之懾人心魄。 湯妃目瞪口呆,心兒怦怦直跳,盯著眼前的擎天巨柱,半天才說出話來:“陛下今兒怎……怎能……” 她這“能”字方才出口,便覺不妥,趕忙改言道:“怎會(huì)如此?” 小玄心念電轉(zhuǎn),道:“皇后不知從哪求來了種奇藥,讓朕用了些時(shí)日,朕如今再也無需借靠那些什么金玉角兒了?!?/br> 原來如此!湯妃驀地恍然大悟,難怪這數(shù)月來,皇上只待在雍怡宮里不肯再往別處,心中悄忖:“皇上此前因那女人勢強(qiáng)跋扈,懼多于喜,待我勝她一籌,如今她倚借著奇藥,反倒扳回一城去了!” 小玄見她神情不定,心中一陣緊張,也不知自己臨急編造的鬼話能不能蒙混過關(guān)。 湯妃又羨又妒,不覺愈想愈惱,心中起了爭寵之意,悄思道:“須得想想法子,本宮決不可束手待斃,任由三千恩寵叫那女人盡數(shù)奪去!” “臣妾恭喜皇上!賀喜皇上!”湯妃轉(zhuǎn)身爬到小玄正前,盈盈叩拜。 小玄心中一松,悄舒了口氣,笑道:“快起來!” 湯妃嫣然前爬,竟攀趴到皇帝身上,嬌滴滴道:“如此大喜之事,萬歲卻等到今兒才與臣妾說,真真好狠心吶!” “也就才好沒多久?!毙⌒a道。 “陛下就是狠心,這許久都不來妾身這邊走一走?!睖∴恋馈?/br> “你也知道的,朕前陣子遇刺,這不身上尚未全好嘛,顧著養(yǎng)傷呢,不便走動(dòng)?!毙⌒笱艿?。 “妾身才不信?!睖鷭舌恋?,“敢情是萬歲現(xiàn)下心里只有皇后娘娘一個(gè),方才哪兒都不去了?!?/br> “那朕現(xiàn)下在哪?這不就來了嘛?!毙⌒浹院逦俊?/br> “奴奴不管,今兒陛下可要憐奴多多的~久久的~”湯妃低低地膩聲道。 小玄正要回應(yīng),忽聞帳外有人輕喚道:“娘娘,茶湯來了?!?/br> 卻是香雪端了茶進(jìn)來,放和盤放下。 “除了你,外邊的人都退下吧?!睖^也沒回道,依舊騎在皇帝腿上。 香雪應(yīng)了一聲,拎壺斟了茶湯,慢慢退出帳去,摒退守在帳外的其余宮人。 湯妃拈起盞茶,就騎在皇帝身上慢慢地喝了。 小玄的目光不覺再度落到她胸際,望著正出神,前面的肥美聳峰忽地變得更大,卻是湯妃傾身抱了過來,兩手輕輕捧住他的面頰,朱唇對著檀口,將噙住的茶湯徐徐哺與他吃。 小玄張口接著,只覺婦人的香舌竟跟著湯汁送了過來,纏綿地撩惹著自己的舌尖,不由心蕩神搖。 湯妃久久吻著,兩腿緊緊地夾著他的巨物,悄扭肥臀,用嫩滑如脂的大腿內(nèi)側(cè)磨擦著。 小玄筋骨發(fā)酥,底下越發(fā)昂挺。 “真的無須再用那種東西了嗎?”湯妃微喘著悄聲道。 小玄點(diǎn)頭。 湯妃忽爾跪直起身,抬起豐臀,美目望著戴著猙獰面具的君王,手提小衣,對著朝天高翹的巨杵慢慢坐下,方才挨著,竟然打了個(gè)冷戰(zhàn)。 小玄屏息等著。 孰料湯妃挨挨擦擦,半天也沒能坐下去,竟似十分生澀。 怎跟初夜的小媳婦似的?小玄有些奇怪地望著她。 湯妃一手探到底下,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扶住男人的巨杵,又再挪湊了好一陣,依然無法將之納入。 小玄只覺渾身難受,怔怔地瞪著她。 “怎么比以前戴著角兒時(shí)還大?”湯妃怯生生地喘息道。 小玄見她那異樣惹憐的嬌怯模樣,心中大是不忍,此時(shí)已給惹得yuhuo高燃,忽地起身,一把將之反壓在身下,鐵杵抵住婦人花底,用力頂了進(jìn)去。 湯妃乍然嚶嚀,兩腿猛地一收,緊緊地夾在男兒腰胯之上,嬌軀縮做了一團(tuán)。 小玄沒想到她反應(yīng)如此之大,料是曠得久了,提杵直刺深處,驀地深吸口氣,赫感出奇肥美,只覺團(tuán)團(tuán)腴極的軟rou從四面八方裹來,早早地就催人欲射。 湯妃卻是渾身皆痹,險(xiǎn)些便要昏迷過去,這滋味跟從前完全不同,再非那種難挨難忍的冰冷與堅(jiān)硬,而是熾熱似火溫潤如玉,一牽一扯、一抵一刺間,都令得她魂酥骨融,幾要掉下淚來。 小玄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更加奇妙之事,卻是這湯妃娘娘的內(nèi)里與別個(gè)大不相同,花房之中一直干暖如初,幾無汁液泌出,然卻半點(diǎn)不澀,異樣之光滑,抽添起來別有風(fēng)味。 湯妃面泛桃花,愈喘愈急,仿佛隨時(shí)就要斷氣一般。 小玄還是頭回遇見這樣的,心中暗暗稱奇,大感奇趣,抽聳漸疾,見她那飽碩的巨乳似要裂衣而出,干脆一把將抹胸扒下。 剎那之間,兩只肥碩極絕的巨乳立時(shí)躍了出來,雖然平躺著,卻未因重量下墜,峰尖頑強(qiáng)地聳翹著,兩邊緊緊地挨做一處,在中間擠出條深遂的溝壑,神秘又誘人,入目心跳。 “這等巨碩,可與阿蘿和五jiejie娘親一爭高下了! ”小玄心中亂跳,又見那峰頂乳暈又紅又大,兩顆奶蒂卻是異樣的小巧可人,入目甚不相襯,別有一番惹人的奇趣,按不住覆手其上,一通肆意搓揉。 湯妃難耐地?cái)Q扭著嬌軀,兩條粉腿緊緊收合,不知何時(shí)夾掛在了皇帝的腰胯之上。 小玄愛不釋手,百般捏拿,仿佛指掌都給黏粘在了她的雙乳之上,片刻離之不得,不時(shí)捏拿得重了,只痛得婦人失聲嬌啼,令他既愛又憐。 湯妃深知自己身上最傲人的地方是哪,察覺皇帝似是有些遲疑,便叫得愈發(fā)楚楚惹憐,令他更加欲罷不能。 小玄手上稍松,底下的力道卻是越來越沉,寶杵亦越突越前,龜首穿過團(tuán)團(tuán)肥滑的嫩脂,用力戳入到的花房深處。 “別……別那么里邊……”湯妃慌怯地低央,也不知給皇帝頂?shù)绞裁矗挥X難挨之極,心兒似要從胸腔里蹦將出去。 怎會(huì)如此?她隱約記得,這么深應(yīng)該會(huì)很痛的,可這一次,卻是又酸又麻快美欲飛。 小玄一下下地深深抵刺,頂中花心,竟感有如搗著一團(tuán)不會(huì)散碎的nongnong凝脂,心中銷魂——這娘娘真?zhèn)€寶,從里到外,無處不是腴美得驚人! “陛下……不……不敢再碰那里了~”妃湯顫聲嬌呼,慌色道:“妾身不知怎么了……” “怎么了?”小玄見了她那既喜又畏的彷徨模樣,只覺可人之至,反倒接連深搠,頻頻去挑刺花房盡處的那團(tuán)令人上癮的肥滑。 “妾身不曉得~”湯妃迷亂搖頭,甩得烏云四散,忽爾急急嬌呼:“糟了!糟了糟了!妾身要解手~”掙扎著便要起身。 小玄當(dāng)然明白怎么回事,牢牢壓制住又是一頓大弄大創(chuàng)。 湯妃突地失聲悸啼,雪白的腴腹猛然抽搐,玉蛤絞住寶杵咬個(gè)不停,整個(gè)人已給從未有過的滅頂快美完全淹沒。 小玄只覺杵頭一暖一麻,已給股股濃稠的酥漿裹住,當(dāng)即緊抵花心,一下下用暗力頂刺,好讓她在巔峰上受用久些。 “陛下恕罪,妾身……妾身不知怎么,一時(shí)就……就沒能忍住……真?zhèn)€羞煞人了……”湯妃滿面紅暈地囁嚅道,睫上還噙著晶瑩淚顆,只道是失禁,尚未緩過魂來,便即張皇央告。 敢情這娘娘還是頭一回如此?小玄暗詫,只稍略一想,便即明白了,心中愈加憐惜,含笑道,“忍啥,這是丟身子,女子快美時(shí)都是如此?!?/br> “萬歲莫要哄人~”湯妃只道是君王在安撫自己,愈發(fā)吃羞。 “真沒哄你?!毙⌒馈?/br> “總之不許萬歲說與別個(gè)知?!睖鷩聡摰馈?/br> “不說不說,也不消說,哪個(gè)不是如此。”小玄笑道。 “真的?”湯妃聽他不似戲言,心里方才有些信了,低聲問:“她們當(dāng)真也會(huì)這樣?” “千真萬確!”小玄點(diǎn)頭應(yīng)。 {手-機(jī)-看-小-說;77777.℃-〇-㎡} “原來……正真的歡好是這滋味!”湯妃喃喃嘆道,她原本意在邀寵,只想伺候天子快活,卻沒想到他今時(shí)竟如脫胎換骨,反倒令她嘗到了做女人的極絕滋味,魂酥魄融間,驀感眼角濕涼,竟是喜極而泣。 “咦,怎就掉眼淚了?”小玄忙抱著她哄。 “似要化掉了~”湯妃噙著淚顆嫣然道,羊脂似的雙臂攀樓住皇帝脖子,半真半假地嬌嚀道:“怎么辦,妾身再不能放萬歲爺回去了,妾要與陛下日日如此綣繾恩愛!” 小玄笑吟吟應(yīng):“你是朕的解憂妙藥,朕哪舍得走啊,往后就日日都在這邊吧!” 湯妃嬌慵無力地望著他,一雙水汪汪的桃花媚眼滿是柔情,忽地輕嘆一聲:“妾身才不信呢,就算陛下真的肯,皇后也不能答應(yīng)。” 忽地輕咦一聲,訝色道:“陛下怎么像似更……更大了?且還……燙得人心里邊好生發(fā)慌~” 原來吃她陰精澆沐,玄陽盤龍杵悄然顯現(xiàn)出了真容,緊緊地塞滿花房。 “還要不要?它精神一好,滋味更妙~”小玄輕聲道,心中依然留連這娘娘身上的種種風(fēng)情與妙趣,意猶未盡。 “要,妾身今兒要萬歲多多的疼~”湯妃輕喘道,花底悄夾,內(nèi)里那飽滿光滑的嫩脂團(tuán)團(tuán)蠕動(dòng),只消與那根炙燙如火的寶杵輕輕挨擦,便感陣陣酥麻。 兩下再度交頸相歡。湯妃已食髓知味,更有心籠絡(luò)君王,云雨中嬌態(tài)百呈,加上她那天生與眾不同的豐腴媚體,只迷得小玄神魂顛倒,愈覺這娘娘美妙稀罕。 抽送間,小玄見她花底肥飽得出奇,越瞧越是心癢,忽拔出寶杵,對婦人道:“讓朕瞧瞧?!?/br> “瞧什么?”湯妃迷糊地問,忽然丟失的充實(shí)令她有些難受與灼躁。 “這里?!毙⌒鼓客紫拢曇粲行啙釂“?,“抬高點(diǎn),打開腿。” “好好的弄一半,怎就……”湯妃呢聲薄嗔,看見君王注視的地方,心中亂跳。 小玄只盯著她沉沉低喘,鼻息似火。 湯妃望著面具眼洞中那雙凝視自己的眼睛,不知怎的,仿佛給君王的欲望灼著心窩,身子又酥了幾分,終于紅著耳根,怯怯的張開了兩條大白腿。 小玄呼吸漸重。 在兩條雪白豐潤的大腿間,兩瓣玉貝肥美若膏,顏色卻是異樣之淡,線條極是分明,一時(shí) 讓人分不清它們的主人是個(gè)婦人抑或少女。 旁邊右腿根上那只血赤的瑪瑙箍子亦在暗添誘惑,悄悄勾弄著注目者的心神。 “把花瓣分開。”小玄喘息道。 “陛下……”湯妃蚊聲般喚,幽怨地望著他,面含央色。 “朕要瞧?!毙⌒谅暤?,頭一次覺得這個(gè)背鍋天子當(dāng)?shù)牟凰闾潯?/br> 不單要瞧,還要讓人家自己動(dòng)手,著實(shí)太欺負(fù)人啦!哎……誰叫他是個(gè)萬歲爺呢。 湯妃頰暈似火,緊閉著美目,用兩根剝蔥的纖指搭住了兩瓣肥飽玉貝,對著君王顫顫分開。 殷紅晶瑩的嫩脂露了出來,如融似化地嬌蠕著,盡管垂掛著絲縷先前泄身時(shí)留下的細(xì)細(xì)薄漿,卻依然讓人覺得異樣之鮮麗潔凈。 小玄幾乎忘了呼吸。 “陛下~”湯妃低低地喚。 小玄愈瞧愈愛,依然目不轉(zhuǎn)睛。 “臣妾都從了,求陛下憐惜~”湯妃嬌聲央道。 小玄深吸口氣,心如油烹地握住硬到極點(diǎn)的盤龍巨杵,竟朝婦人玉蛤上重重地敲了幾下,只擊得中心的嫩脂亂逃亂跳,就連兩邊的肥美玉貝也跟著一陣哆嗦。 湯妃顫啼一聲,嬌軀抖得花枝亂顫,苦苦地受著。 小玄再度挺槍搠入,這回一上來便是虎縱豹躍,槍槍透底,杵杵盡根。 湯妃雙臂攀不住他的脖子,兩手掉在冰簟之上,死死抓著席沿,不管不顧地大聲呻吟,忽地軟聲央道:“陛下且把抹胸兒摘了,勒得妾身心慌?!?/br> 小玄抬目望去,見她雙乳給卡在抹胸之上,原本就巨碩無朋,此時(shí)給迫得高高聳翹,愈顯肥美得驚人,遂把抹胸及底下的小衣摘了,將婦人剝得個(gè)絲縷不掛,見這娘娘身上無處不是玉潤珠圓白似羊脂,更是興致勃發(fā),突地又再拔出寶杵,高高地騎到了湯妃身上。 湯妃睜大了眼睛。 原來小玄見她酥峰太過誘人,心中邪了,不知怎的便想耍個(gè)新花樣,將杵抵住肥美雪乳,這邊戳戳,那里點(diǎn)點(diǎn),不時(shí)還提杵敲拍,擊得白波粉浪圈圈蕩開,果然銷魂之極。 湯妃望著近在咫尺的如火巨杵,但見筋絡(luò)怒張,如龍欲飛,不禁心顫神搖,眼見寶杵滑到乳溝中間,突爾雙手捧乳,將之緊緊地夾住。 小玄身子一僵。 湯妃靈感忽至,雙手揉動(dòng)起來,緊夾著天子的寶杵徐徐裹磨。 她雙峰巨碩如瓜,全力裹夾,幾將巨龍埋住,唯見赤紅的龜首不時(shí)自雪團(tuán)膏堆里鉆出,格外惹目。 小玄通體緊繃,險(xiǎn)些魂都飛了,按不住就在婦人的乳溝中抽動(dòng)起來。 湯妃嬌喘吁吁,只覺皇帝突刺的力道即重又沉,吃力地托捧住雙峰,方能勉強(qiáng)承住。 “好乖,再緊點(diǎn)!”小玄喘道。 “好個(gè)磨人的天子,今兒專意來折騰奴家的么~”湯妃嬌羞地呻吟,兩手用力,使勁地捧扶住自己的雙峰。 “你可愿意?”小玄問。 “只盼陛下時(shí)時(shí)肯來,縱是羞煞奴家,亦自心甘情愿。”湯妃目餳心燙地應(yīng)。 汗水交融,酥峰更是膩白如膏,閃晃著絲般的光澤,乳溝中也愈加滑溜,小玄越抽越暢,巨碩的杵首頻頻自兩團(tuán)美乳中穿出,幾要戳到嬌顏之上。 湯妃只覺熱力逼靨,濃烈的男子氣息陣陣襲至,不由昏昏有如中酒,底下內(nèi)外俱是癢熱交加,只好雙腿緊夾,悄自研磨。 “親一親?!毙⌒龅卮?,盯著婦人嬌艷欲滴的潤紅唇瓣,將杵首突送得更加往前。 湯妃嬌軀一震,還可以這樣子耍?羞疑交加地抬起玉首,張開朱唇,啜了突到跟前的巨龜一下。 “就這樣!”小玄nongnong地喘,極力向前,好讓婦人省些氣力。 湯妃便待巨龜送至,以唇相就,不住地吸吮啜咂,甚至吐舌舔舐,忽一下舌尖捅著馬眼,立聞皇帝失聲悶哼,似極銷魂。 她心竅玲瓏,要悅帝心,遂待龍杵突至,便挺舌以待,每每迎著怒張的馬眼戳刺,又時(shí)挑時(shí)抹,變著樣兒百般迎承。 小玄快美極絕,只覺神仙不換,驀感射意洶涌,幾欲就此一傾而快,但心中又戀婦人深處的肥美,便強(qiáng)忍著將玉莖從雙峰間拔出,復(fù)還腿間,見湯妃身上已是香汗淋漓,花底卻依然是光潔如前,半點(diǎn)不見濕跡,不禁連連呼奇,一杵刺入。 湯妃早就渴盼已久,臂攀腿纏緊緊勾摟,才沒挨上幾杵,便失聲嬌啼起來:“奴家要融掉了,今兒就化在陛下身上可好~” 小玄興動(dòng)如狂,抄起她雙腿朝胸前推去,整個(gè)人傾軀壓上,一通疾沖狠刺,悶哼道:“融吧化吧~朕陪你一起!” 湯妃星眸半閉,碩腴的玉乳吃他胸膛一壓,登給迫得往兩邊擠出大片飽滿的雪白,嬌軟無力地任君王癲狂,仰起首亂親亂吻,逮著哪里便重啜一下,雖然筋骨癱軟,仍猶竭力抬挺下體迎合著。 小玄瞬又猛突了過百杵,兩手放開婦人腿彎,改去扳住豐臀,龜首倏地牢牢嵌住花心,直起身一注注地怒射而出。 湯妃悸啼一聲,只覺股股燙熱打在花房深處,通體立時(shí)一寸一寸地酥麻起來,不禁魂飛魄散,真?zhèn)€疑心骨rou已融。 小玄盯著她那緊束著箍子、腴白極絕的大腿根,傾泄如注,洶涌澎湃了一陣,還莫名其妙地拔 出寶杵,將最后幾注射在那如血濃赤的箍子之上,將婦人的腿根花底噴得一片狼籍。 是夜,小玄便在云霄宮留寢,湯妃歡喜不勝,百般承迎。兩下一個(gè)久曠邀恩,一個(gè)貪歡安撫,自是纏綿了個(gè)不夜天。 翌日回到雍怡宮,皇后問起,小玄怕她吃味,只將經(jīng)過草草說了,至于那纏綿綣繾顛鸞倒鳳,則是一字不提。 皇后似笑非笑道:“你別瞞我,那女人從未得過真滋味,昨兒怕是要把你吞了吧?” “哪能呢,一直相敬如賓的。”小玄趕忙道。 皇后噗哧一笑,似真似假道:“你慌個(gè)啥,既然是本宮讓你去的,你做什么,我都不惱。” 小玄察言觀色,依然小心陪著道:“就賞花看樹,喝點(diǎn)酒,寫寫字。” 皇后擰住他的臉:“這話鬼都不信!” 小玄嘿嘿訕笑,抱著她一通軟言哄慰。 “話說。”皇后忽地嘻嘻一笑:“那女人身上無處不是玉潤珠圓,胸口那兩堆rou兒更如大瓜一般,是不是把你的魂兒都攝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