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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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位女士把人帶走的,前臺的小姐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量兩個人的表情,因為她向我們出示了警察證,所以我們把另一張房卡給了她。 監(jiān)控中一個穿著淺色西裝的紅色長發(fā)女人牽著露拉的手從電梯出來,走向酒店大門外。毫不意外,這個人正是誰也聯(lián)系不上的塞勒涅。 有酒店外面的監(jiān)控嗎?蘭德爾問,他的目光停留在暫停的畫面上露拉抬起頭看向塞勒涅的那一幕,露拉的表情沒有任何的不情愿和厭惡雖然說她平時在除了吃東西以外的方面總是擺出這種冷淡的臉色,但蘭德爾很少,或者可以說是幾乎沒有在露拉臉上看到她對一個第一次見到的人表現(xiàn)出這樣信任的模樣。 應(yīng)該是有的呃 前臺慌亂地調(diào)整頁面,迪克見狀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溫和地笑了一下,說道: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這家酒店是韋恩集團旗下的,即便他們不用警察這個身份,迪克也能光明正大地要求檢查監(jiān)控。 迪克三兩下就調(diào)出了酒店外部的監(jiān)控,將時間倒回到露拉和塞勒涅走出去的那一段。 監(jiān)控視頻中,酒店外面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好處在監(jiān)控的邊緣,因此他們都看不清車牌,只能看到一個體型高大的像是保鏢一樣的男性在車邊替他們拉開了門,塞勒涅和露拉都坐進了后座,然后車子就啟動不知道開到了什么地方去。 剛才那個人蘭德爾讓迪克倒回去,將那個開車門的男人放大,好在韋恩集團的監(jiān)控攝像頭質(zhì)量好,畫質(zhì)清晰,讓蘭德爾很清楚地就認(rèn)出了這個巨大的家伙到底是誰。 我之前見過他,蘭德爾說,杜魯門醫(yī)生就是他殺的,前一段時間就是我第一遇見杰森的時候,這個家伙就跟在席德拉的身邊。 迪克吸了一口氣,動作迅速地將這幾段監(jiān)控的視頻拷進自己的手機里。 他們先回到樓上的房間里,客廳的電視還在播放廣告沒有被關(guān)上,茶幾上拆開了一袋沒吃完的薯片,和早晨蘭德爾出門前沒多少區(qū)別,也完全看不出任何打斗掙扎過的痕跡。視頻里露拉甚至還穿著平常和蘭德爾一起出去時會披上的透明雨衣。 我讓提姆先調(diào)查一下他們車?yán)锟赡荛_到什么地方去,迪克說,等會兒我們就去審問席德拉,他目前還沒醒不出意外的話,警局的臥底就是塞勒涅。 但露拉和她認(rèn)識,蘭德爾低聲說,她們怎么會認(rèn)識之前在溫徹斯特的時候,鋼鐵俠給了我一份有關(guān)于九頭蛇對露拉監(jiān)控的資料,在那里面露拉的編號是LUNA002,002這意味著露拉不是第一個,還有別的像她一樣的人。 迪克敲鍵盤的手停了下來,表情有些不敢置信,露拉曾經(jīng)是九頭蛇的實驗體? 嗯,蘭德爾將那條靈擺項鏈從口袋里拽了出來,我好像還沒有和你仔細說過這件事情。 他坐在柔軟的床上,被子像是云朵一樣把他包圍住,軟綿綿的好像飄在半空中,有種不真切的錯覺。 或許是能力過度使用的后遺癥,他的四肢酸澀而提不起勁兒,每一根骨頭都好像被碾過一般,露拉忽然的失蹤就像是一張一張壘到最高尖頂?shù)募埮票灰魂囷L(fēng)刮倒,嘩啦啦地倒了一地。 蘭德爾慢慢地和迪克解釋亞茨拉斐爾與克勞利還有路西法對他說過的那些,越說腦子越漲,尖銳的針刺一般的響聲在他的耳朵中低鳴。 大概就是這樣咳,他們和九頭蛇脫不了干系他沒什么精神地垂著腦袋,好像隨時都能睡過去。 迪克才給自己重建完世界觀雖然他認(rèn)識幾個魔法側(cè)的法師,但確實是第一次接觸到神明天使這樣的存在他一抬起頭就看到蘭德爾的臉色不大好,肌膚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兩頰卻很紅。 迪克走過去輕輕地喊他,蘭達?你是不是不舒服? 嗯? 小變種人有些遲鈍地抬起頭看看迪克,眼里是一片朦朧的水汽,好像對不上焦,接著他伸出雙手摟住了迪克,像個大號的樹懶一般扒在迪克的身上,聲音沙啞而低緩,讓我充個電,男朋友。 熟悉的感覺讓他略微展開皺緊的眉間,平緩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隔著胸膛讓蘭德爾也跟著這個頻率安靜下來。 所有的聲音在離他慢慢地遠去,成為了遙遠盡頭的呼喊,意識也在混沌的恍惚之間漸漸消散,他感覺自己就要沉浸到一片黑暗之中。 蘭達、蘭達,你的額頭好燙。迪克輕輕地拍了拍他,手背在蘭德爾的額間碰了碰,感受到了過高的體溫,抓著他的肩膀蹲下身仔細一看,蘭德爾已經(jīng)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眼尾與兩頰紅紅的,呼吸中帶著灼熱的感覺。 發(fā)燒了。 今天又吹了海風(fēng),穿著裙子淋著雨打架,又是被零下好幾度的冰面凍了一會兒,更別說大范圍地使用能力,體力本就要透支了,知道露拉失蹤了之后一著急,免不了受風(fēng)寒。 迪克嘆著氣,湊近他的眼角用嘴唇碰了碰,休息一會兒吧,打起精神才好找人。 他收拾好要帶上的電腦,彎腰將軟綿綿倒在床墊上的蘭德爾橫抱起,離開了酒店。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和老板們貼貼! 感謝在2021071000:00:00~2021071223:28: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蒼梨50瓶;岸邊露露露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1章 他做了幾個斷斷續(xù)續(xù)的夢,大概是因為頭昏的難受,所以總是在似夢非夢的邊界游離,像是一碰就要破碎的彩色氣泡。 蘭德爾睜開眼睛時只能迷迷糊糊地看見有人影在走動,片刻后又安靜地闔上了眼,周圍的輕聲的交談聲再次與夢境糾葛在一起,聽不清說的是什么,強烈的疲倦與精神的脫力叫他的眼皮變得愈發(fā)沉重,只好再次不甘心地陷進黑暗之中。 等到他總算從那些細碎零星的片段中清醒過來時,睜開眼看到的卻是陌生的天花板,既不是他以前租的房子,也不是酒店的房間蘭德爾躺在床上慢慢地眨了眨眼,最先恢復(fù)過來的嗅覺能聞到綿軟的被子上散發(fā)出來的輕微花香,讓他慢慢地平緩下來。 蘭德爾隱約記得昨天迪克好像拿毛巾幫他擦過了身體,惡魔之淚的掛墜重新回到了他的脖子上,周圍寧靜而平和,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 不過他的手臂還是有些酸脹,這是用力過度的后遺癥,蘭德爾從床上坐起來,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合身的棉質(zhì)睡衣,四周都是他從沒見過的裝飾,匆匆掃過能發(fā)現(xiàn)那些幾乎都是價值不菲的裝飾物,他又茫然地發(fā)了一會兒愣,和推門進來的管家打了個照面。 呃您好?蘭德爾遲疑地開口。 穿著燕尾服的管家柔和地笑了一下,帶著一種慈愛的包容,聲音也是令人舒適的節(jié)奏,不像是美國人:叫我阿爾弗雷爾就好了,小少爺,不用這么拘謹(jǐn)。 阿爾弗雷德的手里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放了溫水與一些吃的。 蘭德爾活到這么大還是滓淮偽蝗擻謎庋的稱呼叫過,聽上去就像是晨間劇里才會出現(xiàn)的場景,他連連擺手,我不是什么小少爺,叫我蘭達就可以了。 阿爾弗雷德微微頷額,好的,蘭達少爺,您還感覺身體有什么不適嗎? 蘭德爾被噎了一下,無奈道:我有點渴。 身體的熱度應(yīng)該是快消退了,就是他的喉嚨間仍然有些腫痛,一旦他開口,聲音就會變得格外的沙啞。 阿爾弗雷德上前將托盤輕輕放在了床頭上,把溫水遞給了他。 蘭德爾小心翼翼地接過,一邊小口地咽下溫水,一邊抬眼看阿爾弗雷德,請問這里是? 這里是韋恩莊園。阿爾弗雷德輕聲說,迪克少爺還在忙,不過我已經(jīng)通知他了,他等一會兒就會過來。 蘭德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昨天確實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覺到了迪克把他從酒店抱了出去,開車帶他去其他地方,原來是到韋恩莊園了。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蘭德爾揉了揉胃部,只覺得自己餓得慌,房間被繁復(fù)的窗簾布拉了起來,一切光芒都被嚴(yán)嚴(yán)實實地擋在了外面,看不到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天色,里面更是沒有時鐘,他也不知道如今到底幾點了。 阿爾弗雷德將那份剛從烤箱拿里出來的香噴噴華夫餅給他,好像是看出了他的無措,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莊園還沒開始準(zhǔn)備晚餐,如果餓的話可以先吃點餅干墊墊肚子。 謝謝。蘭德爾默默地接過,松軟的華夫餅帶著馨香,令他的食欲大開,一時間也顧不得有沒有什么禮儀了,填飽肚子才是最要緊的。 如果有需要可以叫我。阿爾弗雷德對他微微一笑,優(yōu)雅地離開了。 過了沒多久,門外就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接著木質(zhì)的大門被推開,穿著衛(wèi)衣牛仔褲的迪克從外面走進來。 蘭達,你醒啦,感覺怎么樣?頭還暈嗎?除了餅干還有別的想吃嗎?我可以叫外賣呼,還好,熱度已經(jīng)退下來了。 迪克將手收了回來,在床邊坐下,目光關(guān)切,但是眼下是一片青黑,帶著幾分倦意。 蘭德爾倒是被他機關(guān)槍一樣的語速嚇了一跳,將嘴巴里的華夫餅咽下之后才小聲說道:你說慢點我現(xiàn)在感覺還行,華夫餅味道也很好,暫時不想吃別的了。 那就好。迪克松了一口氣,我請了好幾天的假,你好好休息。 我睡了那么久?都下午三點多了。蘭德爾嘀嘀咕咕,迪克幫他把手機拿過來了,里面都是同事發(fā)過來關(guān)心他身體的短信,畢竟他昨天在現(xiàn)場暴打變種人的全程幾乎都被哥譚官方電視臺拍了下來,先不說直播的時候有多少人在看,現(xiàn)在隔三差五又開始重播,關(guān)于他的通告發(fā)了一份又一份,前不久還在說他是為了高攀富豪作秀的小網(wǎng)紅,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變成了布魯斯韋恩都不一定高攀的上的戰(zhàn)斗美女。 很離譜。蘭德爾翻了幾眼新聞,新聞里已經(jīng)開始給他編身份,把他說是軍方在私底下偷偷訓(xùn)練的新型人形兵器,主要靠美貌取勝他頭痛地把手機丟到一邊。 好吧,我覺得我現(xiàn)在可能還沒那么清醒。 你可清醒了,你昨天晚上還指揮著我?guī)湍阈秺y呢。迪克笑了笑說,一邊抓住了蘭德爾帶著涼意的手指間,輕柔地按了按。 還有這種事?蘭德爾對發(fā)燒時發(fā)生的一切都印象不深,大多只是些模模糊糊的虛影,像是在做夢,他小聲辯解道:因為帶妝睡覺會讓皮膚狀態(tài)變差的,我畢竟還是個美妝博主 是啊,美妝博主可真累,又要涂水乳又要擦面霜。 迪克還記得昨天晚上他開著車從酒店回到莊園,一路上蘭德爾都眉間緊皺,好像陷入了夢魘,于是在半路路過藥店的時候買了一盒退燒藥給蘭德爾吃,好聲好氣地哄著蘭德爾咽下去之后,他才不皺著眉,看上去睡得舒服了一點。 送到莊園之后在阿爾弗雷德的協(xié)助下用毛巾給蘭德爾擦了擦身體,換掉了臟兮兮的衣服,準(zhǔn)備去蝙蝠洞幫忙搜查的時候,卻被昏睡的小變種人一把拽住了手。 我還沒卸妝 那時候蘭德爾口齒清楚得不像是生了病,迪克還以為他醒了,但仔細打量了一番才意識到這可能是蘭德爾下意識的反應(yīng)。 出門前蘭德爾化的妝大半都被后來的雨水消去了,但總歸還是留著一些,湊近看時能發(fā)現(xiàn)一點斑駁的痕跡。 迪克于是翻出了卸妝水一點點幫他擦干凈,好好地洗了一個臉,就在迪克以為這回蘭德爾終于能好好睡下的時候,小變種人再度扯住了他的袖子。 沒有電視劇里那種浪漫的情節(jié),也沒有在低喃迪克的名字,而是開始頤指氣使地指揮他,什么要涂補水精華,什么要擦水乳,還有什么睡眠面霜迪克搬出韋恩莊園好幾年了,以前那些用于易容的化妝品早就過期被丟掉了,他只好在阿爾弗雷德的指示下潛入布魯斯和提姆的臥房,偷偷借用他們的化妝品給蘭德爾用。 聽起來居然還有幾分心酸。 迪克嘆了聲,總之,燒退了就好,昨天淋了這么久的雨,我還怕你要生好幾天的病。 蘭德爾心虛地撓了撓臉頰,吃掉了最后一塊華夫餅,那個露拉的事情怎么樣了?有沒有找到一點線索? 他正了正神色,接著問道:可以確定塞勒涅的身份了嗎? 露拉的蹤跡我們還在追查,對方應(yīng)該是有特殊能力的變種人,那輛汽車開在路上沒過多久就消失了,我們猜測這和他們將其他地區(qū)失蹤的人偷偷送進哥譚是一樣的手段。迪克說道,至于塞勒涅我們仔細地研究了她的檔案,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她的一切信息幾乎都是杜撰出來的 席德拉醒了嗎?我能去問他一些事情嗎?蘭德爾低聲問道。 他好像迪克頓了頓,神智有些混亂,我不知道是因為昨天對他下手比較重還是銀元素可能有后遺癥,我先帶你去蝙蝠洞吧。 蘭德爾掀開被子跳下床,剛才一直躺在床上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雙腿沒什么力氣,踩到地面就像是踩在了軟綿綿的云層之上,一下子就往前要倒去,被迪克伸出手一把撈住了。 把拖鞋穿好,我扶你下去。 他的男朋友雖然在體型上沒比他大多少,但力氣確實是實打?qū)嵉拇螅退@個變種人可以說是不相上下,蘭德爾攤在他身上,被他平穩(wěn)地扶住。 但是這個姿勢過于羞恥,怎么看他都像是個半身不遂的殘疾人,在英俊男朋友的幫助下進行復(fù)健自尊心強烈的變種人義正嚴(yán)辭地說:等等,讓我緩一下,我不想這個樣子見到蝙蝠俠! 迪克默默瞥了眼這間客房角落里的監(jiān)控攝像頭,誠實地說:你昨天被我抱回來的樣子他都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