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58節(jié)
只不過在訓練的第一天小姑娘就被他惹哭——是那種初初超負荷運動接受不了而生理本能的哭,但是又咬著唇不肯放棄,進行著自虐,之后陸續(xù)的被包括賈詡蔡琰周瑜在內(nèi)的幾個文化水平超高人士談話,乃至純武技能點的幾個少年拉他嘀嘀咕咕表示對小姑娘的標準應(yīng)該再低點后,最后每天也就留下了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且內(nèi)容也是改了又改。 及至到現(xiàn)在,雖然說嬴月也還是會哭,但是情況已經(jīng)好轉(zhuǎn)很多了,起碼現(xiàn)在不再是全程都是哭著堅持下來的。 經(jīng)歷了每日都會出現(xiàn)過的控制不住的哭泣時間后,嬴月回房間簡單清洗了一下,又換了身衣服,之后又過去沒多久,大約是戌時中期的時間,趙括來喊她說東坡rou做成了。 于是小姑娘也就滿心期待的跟著少年走了,等她過去到中庭的時候,幾乎已經(jīng)所有人都在了。哦不,除了一個人。 看到唯獨孔丘不在,所以嬴月不禁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仲尼先生呢?” 霍小少年握著筷子試探的手頓了一下,而后含含糊糊的表示道:“他不在啦。” “不在?”嬴月偏了偏頭,望向賈詡,“是休息了嗎?” 青衫的文士同樣含糊道:“差不多吧?!?/br> 然后,就在小姑娘才剛剛在桌前坐下的時候,剛剛一個說著孔丘不在,一個默認孔丘休息的兩人,慘遭打臉。只見身如修竹的長者手中帶著一本書走過來,朝著小姑娘開口道,“學堂——” 然后他的話音才剛剛起了個頭就被一旁幾個看起來手忙腳亂,手足無措,姿態(tài)動作都很奇怪的的家伙給吸引了,不由得試探的問了一句,“你們這是……?” 然后一句話音落下,鼻息間忽然嗅到很香的味道,“這是什么味道?” 而嬴月則是滿臉茫然的看著看到孔丘走過來后就慌慌張張的將紅燒rou藏起,但是美味飄香,縱使可以藏起食物,味道根本瞞不住的幾個人,不由得有些不懂的問了一句,“你們……在干嘛?。慷摇?/br> 好看的丹鳳眼望了望在場唯一的蓄須的長者,想著剛剛他們說的話,更加茫然,“仲尼先生這不是在嗎?為什么你們和我說他已經(jīng)休息了???” 孔丘:? 小姑娘的這句話落下,頓時就讓原本因幾個人奇怪的動作而迷惑的孔丘變得更加迷惑。 之后孔丘便看著幾個武將逐漸恢復正常動作,露出被他們藏起的東西,那是幾碗方方正正,大小整齊劃一,看著便美味無比的rou食。 緊接著又聽到周瑜道了一句:“這等俗物,難登大雅之堂,不好意思讓先生見到?!?/br> 孔丘:? 一聽這話,孔丘心下頓時忍不住的想著,自己在眼前這些人當中,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形象? 雖然從平時包括武將在內(nèi)的某幾個人和自己相處的態(tài)度之中,孔丘能夠感受到可能自己在后世的地位可能還不差,但是也不曾想自己完全是被封神,位居神壇至高巔峰,乃至要讓人覺得他是喝風飲露的神仙。 而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忍不住的開始懷疑眼前這些后世的“后輩”們,學的真的是正統(tǒng)儒家思想嗎? 畢竟,他其實是說過,“食不厭精、膾不厭細”這樣的話的。 還是說,這句在后世已經(jīng)失傳了? 孔丘的心中忍不住的升起一份深深地疑惑,并且這份疑惑還無人能夠為他解答。 第47章 而在周瑜這句話音落下之后,現(xiàn)場和孔丘本人一樣對情況感到有些迷惑的顯然不止他一人,其中最為典型的就是,在見到孔子走來的身影之后,便默默的起了身的端木賜。 身為和孔丘生于同一時代,并且依據(jù)系統(tǒng)的記憶知曉“未來”有很長一段時間自己為老師打點衣食住行的子貢,也是非常不能理解,為什么周瑜這個談吐有度,風度翩翩的小伙子會這么理所當然的覺得讓他的老師見到這東坡rou會是在“玷污”他的眼睛。 ——吃rou難道還是個什么可恥的事情嗎? 而就在子貢的心中也充滿了深深的困惑的時候,小姑娘已經(jīng)是直接開口邀請孔丘了,“仲尼先生要一起來品嘗一下這東坡rou嗎?” “既如此,那丘就卻之不恭了。”聽到嬴月的這一句,長者頷首,應(yīng)了一聲。然后目光有些幽幽的望了一眼生于漢朝的幾個人,皮笑rou不笑地說了句,“這不會打擾到你們吧?” 被掃視過去的幾個少年與青年則是齊刷刷微微搖頭,面露微笑表示道,“不會不會”、“先生請”。 隨后,在孔丘將手中拿著的那本書放在空置的凳子上,落座之后,幾個生于孔子至上圣人的神格穩(wěn)固、所以想當然覺得圣人不會有口腹之欲的幾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最后一個兩個的還是都選擇噤了聲。 飯桌這邊的所有人都沒聲了,但是在他們所聽不到的地方,有一個電子音卻是在情緒激動的發(fā)送著人類聽不到的電波。 看著桌上的幾碗東坡rou,看得系統(tǒng)整個統(tǒng)著急萬分,距離抓狂只差一步——嗚嗚為什么它的宿主不抽卡啊! 鑒于嬴月那天選之女,歐洲皇者的超脫常人的運氣,系統(tǒng)覺得,如果這個時候,自家的宿主抽卡的話,可能就直接的出了蘇軾這個北宋大佬了,但是她不抽,它又不能夠主動暗示,所以系統(tǒng)也只能夠悲憤的獨自發(fā)著電波,心中淚流成河。 至于說嬴月錯失可能捕獲大佬的機會,為什么系統(tǒng)要這么激動?什么?它難道沒有說過嗎?完不成任務(wù)的系統(tǒng)在最后的最后回到星際是要被回收的啊!就像它的許多系統(tǒng)前輩一樣,返廠,清零重置格式化,經(jīng)歷過的記憶也都會變成新的系統(tǒng)的芯片資料。 所以,它絕對是再盼著嬴月能好不過的了。 - 在食不語的飯后過去后,想起來孔丘剛剛來時說了一句學堂,于是嬴月不禁問道,“先生方才來時,好似是要說什么?” 聽到這一句,孔丘重新拿起剛剛被自己放下的那本書冊,將其遞給嬴月,道:“這是丘擬定下來的學堂的課時與課表情況,請郡守觀閱?!?/br> 隨后他又道:“近兩日委托木匠定制打造的桌椅已經(jīng)交工完畢,此前雇傭的書生也將學生們初期需要習讀的課本抄寫完畢,大體上的籌備都已進行完畢,之后只要官府那邊將生源確認好,學堂隨時都可以開課?!?/br> “這么快?”小姑娘不由得驚了一下,學堂那邊的翻修已經(jīng)結(jié)束好幾天了這事她知道,并且也不覺得驚訝,畢竟為了追求效率,派去那邊的胡人奴隸數(shù)目比較多,但是教材抄寫那邊,她以為還會再等幾天的。 聽到這一句,剛才一直在看幾個男人在那里“丟人現(xiàn)眼”的蔡琰則是開口道:“這次找的這些人,并不要求他們有什么書法,只一點字跡工整、便于認清便足矣?!?/br> 畢竟學堂之中第一批的學生們,若無意外幾乎全員都是平民百姓家的孩子,教他們是要從最基礎(chǔ)的《百家姓》《千字文》這等啟蒙書籍從識字開始,所以對書籍的要求也就是讓學生們認得清這個字怎么寫就可以。至于練字的時候,自然不是摹課本上的這些只是看得過去的字跡。 不過到底這也是北地郡第一年辦學,可以承擔教書一責的人就那幾個,所以在學生人數(shù)上自然也是有著限制,五至八歲的適齡兒童,男女總數(shù)至多共計一百五十人。 雖然說從最基礎(chǔ)的啟蒙書籍自識字開始教,這類書教起來也不需要先生有什么高文化水平,隨便扯來一些有著一定弟子的讀書人都可以教,但考慮到學生們也不是學個《百家姓》、《千字文》簡簡單單認識個字就了事回家的,所以學堂試點的第一年還是暫時設(shè)置住名額數(shù)目,以防日后看顧不過來。 何況一百五十的人數(shù),對于一個剛剛開設(shè)的學堂而言,本身也并不是一個很小的數(shù)目了。 當然,在先期的時候,該找人分擔啟蒙教育的工作也是一定要找人的,不然以后學到后面的時候,想找也沒那么容易找了。 隨后,剛剛“剝奪”了儒家祖師爺吃rou權(quán)利之一的小年輕周瑜輕咳一聲,道:“明日,瑜將第一期入學堂的學生名單遞交給主公。” 在前兩天賈詡將那份軍功入學規(guī)則發(fā)出去之后,自然是引來了許許多多的上一次打突厥人的兵士們來給自家的孩子報名。 由于來報名的人并不在少數(shù),但是學堂學生的人數(shù)卻是有限,所以周瑜則是對接了這個工作,由他負責排出一份入學的孩子名單。 按照這些為孩子報名學堂名額的兵士的軍功先后次序往下排,自然,在這其中一部分的孩童的年齡也是成為了一個參考因素,還有性別——誰讓女學那邊人少呢? 除此之外,來自軍營這邊的學生名單要列,但是普通百姓之家的名單也要排。畢竟他們可能就只讓軍營的兵士家的孩子上學,而不允許百姓家的去。 這件事上不說端水可以絕對的一碗端平,但起碼也是得做到一個四六對分,不顯得那么離譜。而且百姓們又和兵士們有些不太一樣,他們是沒有減免學雜費的啊。 當然,這其中可能存在的各種入學因素,賈詡在貼告示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人把該打的預防針全部都給打好,所以也不必擔心會引出什么不該出現(xiàn)的亂子。 不過說起來的話,其實在這件事情落下去之前,為了體現(xiàn)出nongnong的同事情,賈詡還專門的去問過北地郡的官員們他們的家中是否有適齡兒童要送學堂。 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個問題就是走個客場的面子話——當官的和老百姓家的情況是不一樣的,有條件的往往在孩子三四歲的時候就會開始給孩子啟蒙了。 然后,還真的有一個官員表示想要把孩子送過來,言辭懇切表示他家的孩子比較皮,到時候可能還需要先生費些心思。人都這么說了,話是他主動問的賈詡自然笑著表示一切好說。 “這樣的話,”嬴月想了一下,問道:“那就定在五日之后的時間學堂開課吧?!?/br> 五天,太趕也不太慢。這個期間既是留給孔丘蔡琰他們兩個男女學的總負責人再更進一步的完善一下情況,同時也是給確定人要入學的學生的家中籌備一下入學準備,畢竟此前他們都只是給孩子報了名,但是也不確定是否會在第一年就被選中。 -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在小姑娘的晨跑過后,賈詡忽然之間問了一個問題,“說起來,請問主公,昨日吳姑娘所說的‘秀才’所指代的是何意?” 其實這個問題昨天他就想問了,只不過當時在吃完東坡rou,又說了學堂的事宜之后,時間畢竟已經(jīng)不早了,所以便把這個問題暫緩到了現(xiàn)在。 小姑娘被他這個問題問的一懵,倒不是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而是,“文和竟然不知道嗎?”嬴月不見有些茫然的反問了一句。 青衫的文士回道:“詡一直都以為,主公的世界,是和我們一樣實行察舉制?!?/br> 而此前無論是他,還是到官府這邊目前為止最后一個進來的端木賜,幾乎也都是依托于這一制度。 聽到這句,嬴月點點頭,“的確是察舉制沒有錯,但是……” 隨后,賈詡就聽到小姑娘,他們的這個世界選官的制度有兩種,是察舉制與科舉制并行,只不過二者之間還是以察舉為主。 察舉制是一直以來老祖宗定下的制度,而科舉這個通過考試來進行選拔官吏的制度則是上一任的天子繼位不久提出的。 科舉考試共分為四級,分別是在一郡之地由郡守籌辦、通過之后稱秀才的院試;在一州之地由州牧負責、通過之后稱舉人的鄉(xiāng)試,分別是兩年一次。 往后則是在京城之中由皇帝指派官員督查舉辦、通過之后稱貢士的會試;和只有本屆貢士可以參加的面見圣上、通過之后稱進士的殿試,是五年一次。 “不過雖然先帝推行了科舉制,但是似乎還是察舉應(yīng)用的更多?!彪S后嬴月想了想,繼續(xù)道:“而且像是院試,名義上是郡守負責的考試,但是也不是每個郡都會有,我的老家就沒有,想要參加就只能去別的郡考秀才?!?/br> 說到這里,小姑娘抬手絞了絞自己垂落在身前的發(fā)絲,有些不確定的說著,“我感覺,可能我們北地郡和周圍其他鄰近的幾個郡應(yīng)該也是都沒有的吧?” 她的老家郡縣還是處于冀州繁華之地的范圍,尚且都不是所有的郡都開設(shè)院試。而雍州,身為邊境之地,會舉行院試的地方,大抵只會更少吧? 而且此前的幾年之間,周遭五郡還都受著聯(lián)合胡人的山賊的干擾。 而后,思索了一下,小姑娘又補充上一句,“關(guān)于察舉制和科舉制,這些都是以前的時候,我聽一個我一起讀書的小姐妹的哥哥說的,當時我們倆還很奇怪,為什么他要跟我們兩個這些?我們讀的書又不可能去考科舉。但現(xiàn)在,” 說到這里的時候,嬴月彎了彎好看的眼睛,“幸好當初他跟我們說過這些東西,要不然的話,我就又只能對文和說不知道啦?!?/br> 而在聽到嬴月的這一句后,賈詡心下頓時了然為什么本應(yīng)當只聽說個皮毛便最多的小姑娘可以對此事個中具體侃侃而談,原來是此前有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 他就說以自家主公這張花容月貌的臉,怎么可能沒有桃花? 和兩個女兒家說這種事情,小姑娘朋友的兄長自然不可能是指望兩個小女孩兒去考什么科舉,不過是意在打贏月的主意。 之所以和她說科舉的難度,可能就是在想著自己考上之后,在小姑娘心中樹立個什么英雄形象,然后順勢求親吧。 但端看嬴月現(xiàn)在這提起來的態(tài)度,就知道她一點沒有意會到這種事。而他聽了這件事之后,只覺得那男人實在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畢竟按照嬴月所說,她還在“讀書”的時候,那時候她才多大?就算退一步來講,對方年齡和小姑娘相差不大,可如此行徑實在是讓人感到不恥。 他自己辦事雖然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是也都沒有陰險到這種份上。 換而言之,到底是要多沒本事的男人,才需要對一個小女孩兒進行“哄騙”來以此求得對方歡心? 隨后,青衫的文士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頭,說了句在嬴月耳中聽來有些莫名的話,“主公也是……不容易?!?/br> 但要說來的話,有著這么一張臉,嬴月能全全整整長這么大,還能是現(xiàn)在這樣溫柔的性格,其實也是從另一個程度上說明她運氣的確很好了。 賈詡動作一落下來,小姑娘頓時就睜大了一雙眼睛,“頭發(fā)會亂啦!” 而青衫的文士則是直接跳過這句話,道了句:“大致的事情,詡心中有數(shù)了,至于剩下的,回頭我去問問書檀?!?/br> 說起沈書檀,這個姑娘可能是由于先前官府那邊只有嬴月和賈詡的時候,兩人加班的景象太過慘烈,所以對于官府一直有一種敬畏的態(tài)度。 先前在賈詡問她要不要來官府任職的時候,沈姑娘直接表示她去做修葺學堂的監(jiān)工,時刻對那邊進行蒞臨指導,看的賈詡不由得懷疑難道官府是什么洪水猛獸嗎? 但因為官府現(xiàn)在也的確是沒有那么缺人,所以賈詡也沒有非強迫著孩子來官府上班,隨著此前自己盯上的一顆干活的水靈大白菜自由去了。 - 及至到那對在北地郡官府門口鬧事的母子被關(guān)押的第三天傍晚的時候,西河郡那邊終于的派了人來接他們兩人,來人有些趾高氣昂的,一來便是一副高高在上狀讓這邊趕緊放人。 賈詡原本就沒打算輕易放人,而是要敲詐一筆,而面見的這位西河郡郡守的使者行事如此囂張,所以他也直接張口就是獅子大開口,要了比原本預計的清單更加多的東西,但偏偏又是恰好踩著一個對方能夠接受,只不過是會感到心痛的線。 一聽賈詡這話,使者怒極,被氣的聲音都在發(fā)抖,“你是哪個鄉(xiāng)下來的窮命鬼,你們郡守呢?北地郡郡守如此輕待我等,就不怕惹了我家大人不快?” 而聽到來人這句,賈詡倒是笑了,覺得這人和那對家中去了世的夫君和父親是西河郡郡守親信的母子果然都不愧是接近西河郡郡守的人,可當真是一個做風,就是不知道他們這自信是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