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權(quán)臣前夫重生日常 第5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備胎他人設崩了[快穿]、我只想安靜的畫漫畫、大佬穿成嬌軟美人、醉酒后敲開了隔壁男神的門、重生之小玩家、重生之華夏文圣、史上最強召喚靈、重生成反派富二代他爹、首富從假冒神豪開始、我的黃金牧場
外頭的初意躊躇了一下,可到底是知道姑娘說一不二的性子的,也就道:“奴婢給姑娘準備了湯婆子,還有姜湯?!?/br> 聽到這,蘇蘊打開了門,接過東西,便讓初意去休息了。 關上房門的時候,蘇蘊看向顧時行,問:“可以走了?” 畢竟早點走也可以早點回來。 不等顧時行應聲,更不等他飲完一杯茶,蘇蘊開了門就探頭望出去。見四下沒人,便朝后邊招了招手:“沒人,可以走了?!?/br> 蘇蘊先行出去,顧時行也隨之出去。 下了雪,冷得不行,蘇蘊拿著東西,不好把兜帽戴上,只冷得咬著牙縮著脖子。 正站在墻角下,想看看后門那邊有沒有人的時候,兜帽就被人戴到了頭上。 蘇蘊下意識地看了眼身后的人,顧時行少了些冷淡,道:“下雪了,戴著?!?/br> 蘇蘊知曉要夜出,所以身上的斗篷是墨綠色的,不打眼。 她心思有幾分愕然,這還是顧時行么? 怎就忽然關心起她來了? 時下正緊繃著要偷摸著出院子,所以雜七雜八的想法也只是浮現(xiàn)了一瞬而已。隨而正要走出去,顧時行拉住了她的手臂。 蘇蘊轉(zhuǎn)回頭,聲音極小:“可是有人?” 顧時行松開了手,搖頭:“沒人,但你知曉要往哪個方向走?” 聞言,蘇蘊才發(fā)現(xiàn)自己帶頭走了,想了想,她走到了顧時行的身后,似乎沒有留心方才顧時行又一次的“動手動腳”。 從莊子出來,顧時行尋到了放在外邊的燈籠。 燈籠在他進去的時候熄滅了。而燈籠是暗色的,便是點上,也只是勉強能看清腳下的路。 蘇蘊怕黑,可有個人在身旁,況且還是那沉穩(wěn)的顧時行,倒也不怕。 見沒旁人,蘇蘊問:“就世子一個人來了,墨臺呢?” “他回去了,我一人便可?!闭f著,又道:“馬蹄聲響,沒有駛?cè)肭f子,拴在了莊子外頭,要走半刻。” 人都出來了,蘇蘊也不在意那半刻。 因蘇蘊想知道那二人的事情,倒也不至于無話可說。 “人是怎么尋到的?”蘇蘊抱著湯婆子,還抱著水囊,看著路問他。 顧時行伸了手:“我給你拿著水囊?!?/br> 水囊里邊裝的是初意煮的姜湯,還熱著,熱意透出水囊。這下了雪冷得很,有物什暖手也是好的,蘇蘊也就給了他:“還是暖的,可焐手。” 顧時行接過,確實還是暖的,像是里邊的水熱,又像是她在她懷中焐暖的。 把水囊放在了懷中,隔著黑色斗篷,蘇蘊卻是看不到他用那帶著薄繭的指腹細細摩挲著水囊。 走了些路,顧時行低頭看了她一眼。 她確實有些不一樣了,沒有以往那般尖銳了。 看回路后,顧時行把事情全與她說了,包括尋了太子的事情。在她驚慌前,又解釋:“我只與太子說了有人算計我,但到底算計了什么,我沒明說。” 聽到這,蘇蘊才暗暗地呼了一口氣。 她與顧時行之事,是決然不能讓旁人知道的。上輩子那種抬不起頭,被人用異樣眼神盯著看的感受,她不想再重新來第二遍了。 第44章 她明白了 他的情,她可不敢要 二人走了半刻,到了拴著馬車的小林子。 顧時行與她說:“來得匆忙,并未多做準備,略有簡陋。” 蘇蘊應了聲:“不打緊?!?/br> 可在蘇蘊掀開簾子正欲上馬車之際,動作頓住了,帶著幾分錯愕之色的看了眼寬敞的馬車。 馬車上鋪有被褥,有軟枕,更有一塊極大地貂皮。 便是沒有上手,只是循著淡淡的燭光望去,也知皮子是何等的松軟,暖和,更知價值不菲。 而在馬車里邊還有一個食盒和小爐子。 蘇蘊沒有進去,而是踩著腳杌子,轉(zhuǎn)身看向虛扶她上馬車的顧時行,略一挑眉:“顧世子,這就是你說的并未多做準備,略有簡陋?” 顧時行平靜的抬眸看著她:“與你先前在侯府所用,確實簡陋?!?/br> 蘇蘊無奈:“前塵已去,世子莫要再提了?!?/br> 顧時行也沒有說旁的話:“走吧?!?/br> 蘇蘊進了馬車。 顧時行點了馬車兩邊的燈籠,才驅(qū)趕馬車離去。 蘇蘊沒有太矯情不用馬車的物件。把爐子點上了,放在了帷簾后邊,也就是顧時行的身后。 顧時行也感覺到了背后的暖意,嘴角不自覺地傾瀉一絲笑意。 寒風凜冽,倒也不覺得冷。 因天黑又下了雪,路不好走,所以馬車有些緩慢。 蘇蘊在用完晚膳后已經(jīng)睡了一個時辰了,再者四周又是風聲,狼嚎聲,馬車再平緩也是睡不了。 蘇蘊看了眼蓋在自己腿上的貂皮,眼中多了幾分疑惑。 她倒是越發(fā)地看不明白顧時行了。 對她有所照顧,可以理解是對連累了她,誤會了她的虧欠,可體貼到這般倒也沒必要吧? 她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 蘇蘊靠著車廂,忽然就開了口:“顧世子,人真的尋到了?” 顧時行“嗯”了一聲,與她道:“有個人,頸項后有傷疤,形似蜈蚣?!?/br> 許是天氣太冷了,來回趕了幾乎一個時辰的馬車,顧時行的嗓音有兩分沙啞。 聽到那人頸項后有傷疤,蘇蘊略一愣怔,覺得有些不真實。 不成想,真的能在茫茫人海中尋到了個頸項有疤的人。 感覺到了車廂里的人的沉默,顧時行又道:“雖有八成把握確定就是你口中所說的人,但背后的人還沒找到,便是找到了,或許對那人來說也暫時沒有太大的影響?!?/br> 車廂里邊的蘇蘊回過了神來,淡淡的笑了笑,很是明白的道:“便是現(xiàn)在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可我也想知道,而且那人也是與你對立的,始終都會有正面的對上的那天,不是么?” “是” 始終都是要站到對立面的,她這話并沒錯。 “如此又有什么區(qū)別呢?!笔冀K要應對上的,顧時行也不是軟柿子,她只管等著他的好消息。 一會后,外邊傳來顧時行的聲音:“去到宅子,你把馬車的帷帽戴上,莫要露臉?!?/br> 蘇蘊看了眼車廂,確實有一個帷帽。 二人一路上再也沒有幾句話,到了宅子那處,馬車直接進了宅子。 蘇蘊從馬車下來之前就已經(jīng)戴上了帷帽。 宅子中的暗衛(wèi)瞧見自家主子帶回來了一個姑娘,都暗暗的瞪大了眼,更別說那姑娘下馬車的時候,還在一旁看著,好似怕那姑娘下馬車的時候摔了似的。 有些個暗衛(wèi)覺得不可思議,都不約而同地望了一眼飄下來的雪花,心底納悶的道——這下的確實是雪呀,但他們怎么就覺得下的是紅雨? 這些個暗衛(wèi),基本上都是跟了自己主子十幾年的,有些個還是與自家世子在寺廟里邊當了七八年的俗家弟子的,所以看到冷淡的世子帶著一個女子回來,皆是驚愕。 他們還以為世子寺廟待久了,真的清心寡欲得沒了七情六欲呢。 馬車一進來,就有人去與墨臺說了。墨臺是個機靈小伙,掐準了世子回來的點熬了熱湯,聽到人回來了,忙端著兩碗暖身子的熱湯前來。 “天氣寒冷,世子和姑娘先來喝口熱的吧?!?/br> 顧時行看了眼身旁的蘇蘊,道:“一會我與你過去?!?/br> 蘇蘊點頭,并未出聲。她是知道的,顧時行在這,定然有暗衛(wèi),她不想出聲暴露自己的身份。 上輩子,蘇蘊曾來過兩回這宅子,一次是隨著婆母來普安寺上香求子,一次是老主持圓寂的時候,陪著顧時行來的。 隨而進了廳中,墨臺把熱湯放下,便退出了屋外,還貼心地把廳門給關上了,好不殷勤。 湯是魚湯,冒著熱氣和香味。 顧時行把沾了雪花的兜帽掀下,端起了一碗,遞給她:“先暖身子,一會再過去?!?/br> 蘇蘊在馬車里邊倒也沒有多冷,但看了眼沾了不僅是披風,便是臉上都有些風霜的顧時行嗎,有些遲疑。 寒風凜冽地趕馬車,一來一回的,該暖身子的不是她,該是他。 她若不喝,他也是不喝的,會直接帶她過去看人。本想要直接去認人的蘇蘊,看到他這模樣,覺得自己若是拒絕了,就有些不厚道了。 想了想,還是帷帽取下,接過了熱湯,道了聲“謝謝”。 端著熱湯,坐在桌子旁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 顧時行也坐在了她的對面,端起湯碗,斯文優(yōu)雅地喝著湯。 二人坐在桌旁,安靜無聲地喝湯,倒有些像是回到了上輩子同一桌用膳的時候。 他略感溫馨。 魚湯喝完,倒是暖和了許多。 出屋子之際,蘇蘊戴上了帷帽。 下邊的雪越來越大了,蘇蘊正欲步下階梯之際,頭頂多了一傘。 蘇蘊抬頭看向顧時行,只見他俊美的臉依舊清冷寡淡,什么情緒都看不出來,但卻貼心得讓人不自在。 到底沒說什么,還是隨著他去了關押人的地方。 宅子沒有那等專門關押人的地方,所以把人關在了柴房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