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權(quán)臣前夫重生日常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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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行佇立在廳外的廊下,背對著廳門。 蘇蘊走了過去,與他道:“可以回去準(zhǔn)備了?!?/br> 顧時行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她的臉色還是一貫的溫柔婉約,看不出半點的情緒。 他問:“母親與你說了什么?” 蘇蘊笑了笑:“只是交代了一下進(jìn)宮后要注意的事宜?!?/br> 顧時行思索了一下,道:“若是有什么為難的事,便與我說。” 蘇蘊笑道:“還能有什么事,若是有事,我會尋夫君的?!?/br> 顧時行多看了她一眼,心頭明白,就算是真的有事,恐也不會與他多說,只會自己一個人想辦法解決。 到底沒說什么,只道:“回去吧?!?/br> 蘇蘊笑著“嗯”了一聲。 顧二嬸和顧三嬸沒有與自己丈夫離開,而是就在院子散步。 二人正說著話,遠(yuǎn)遠(yuǎn)便看見那新婚的小夫妻兩人二人并肩從院子的回廊走過。 顧二嬸看著那有說有笑的夫妻,語帶好奇:“以前沒怎么聽說過這蘇家六姑娘,怎么忽然就讓世子和大嫂這么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就是提親,也是半點的風(fēng)聲都沒傳出來” 有縣主封號的顧三嬸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扇子,輕嗤了一聲:“媚色惑眾,不會長久的?!?/br> 一旁的顧二嬸還是不解:“世子便就算了,可大嫂顯然也是極為喜歡,總該也不會是因為那蘇氏長得貌美吧?” 顧三嬸思索了一下,繼而道:“定然是用了什么旁門左道的法子,總歸不是什么正經(jīng)手段……”說到這,話語頓了頓,繼而道:“往后還是少于她來往的好,免得沾上了什么臟氣。” 顧三嬸目光掃了眼那遠(yuǎn)去的夫妻兩人。她才不管納蘇氏是怎么進(jìn)侯府的門,她就希望蘇氏別那么快掌家。 就算是真要管家,那也起碼等她摸清楚了這蘇氏的底子。 蘇蘊回去換了一身較為隆重的衣裙。因是新婦,所以衣裳和首飾都有幾分艷色。 顧時行就坐在軟塌上,隨意拿了一本書籍來看,時而從書中抬起頭望一眼梳妝臺處的蘇蘊。 這種感覺倒想是回到了上一輩子。 就算他們那時沒有太多的交流,可屋子里頭還是會有她這個人,安靜卻不會空蕩蕩。 在回來的這一年里,顧時行午夜夢醒,枕邊空無一人,再也難以入眠,總是望著帳頂至天明。 每每都不禁在想,蘇蘊與他而言到底是習(xí)慣還是旁的什么。 如今她又回來了,屋子不再空蕩蕩,心底空落落的地方也填補(bǔ)了起來。 蘇蘊上好了妝,看了眼鏡中的自己,端莊不失明艷,很得體。 她此前的上輩子,不管是未嫁前還是嫁為人婦后,無時無刻都在隱忍,就是艷麗些的衣服都不敢穿,活得太過小心翼翼了。 如今既然走回到嫁入侯府這一步,必然不可能再活得那么累,那么的如履薄冰。 輕嘆一聲,回過了神來,吩咐初意道:“把第二盒口脂拿給我。” 蘇蘊正檢查著自己的妝容,沒察覺身邊的人早已經(jīng)換了。等了一小會,還沒等到口脂的時候,正要轉(zhuǎn)頭,打開的口脂盒出現(xiàn)在了眼前。 蘇蘊正要接過,可遞給她口脂的手卻不對。 白皙修長,指節(jié)分明。 “是這一盒嗎?”清潤的嗓音。 蘇蘊抬頭看了眼顧時行,再看身旁,早已經(jīng)沒有了其他婢女的身影,也不知是什么時候退出去的。 收回目光,蘇蘊接過了口脂,道了聲謝謝,隨而提了筆,在唇上描繪著。 期間顧時行在一旁平靜的給她收拾著梳妝臺,蘇蘊道:“一會讓下人收拾便是了?!?/br> “我得閑,便給你收拾?!?/br> 他把桌面清理得干凈,便是梳子也放到了妝奩之上。 蘇蘊描繪好唇瓣之后,看了眼干凈的桌面,抬眼望向他,只見他眼神幽深的望著她的唇。 那沉沉的漆眸中有著明顯的欲色,蘇蘊心頭微微一蕩。 蘇蘊似想到了什么,忙起身欲走開,道:“就快到時辰了,別……” 顧時行卻握住了她的手臂,然后把她抱上了干凈的梳妝臺。 蘇蘊算是明白為何他會這么積極的收拾梳妝臺了! 顧時行目光落在她那紅艷的唇上,啞聲道:“我想試試?!?/br> 蘇蘊愣了一下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拒絕道:“不行,要重新涂抹?!?/br> 蘇蘊輕推著他貼過來的胸膛。 可他卻還是抵到了她的額頭,黑眸緊盯著她:“很快就好?!?/br> 說著,便一低頭含住了紅唇,輕輕抿扯,淺淺細(xì)啄。 蘇蘊本怕來不及了,欲拒絕他的親近,但也不知他在這親吻一事上邊怎么就越來越好了,不少片刻便能讓人瞬間沉迷在其中。 顧時行微微離開她的唇,拉出絲絲銀絲,目光落在眼神帶了幾分迷離的蘇蘊,沉啞道:“我早已想這般做了。” 蘇蘊有一絲不解,還未細(xì)想,他又再次低下頭,卷起了她的唇舌。 顧時行很早就想這么做了,香艷的話本之中便有這么一幕。 ——新婚丈夫抱著新婚嬌妻在梳妝臺上纏綿熱吻。 最后,蘇蘊的口脂徹底的被顧時行吃進(jìn)了口中。她小瞪了他一眼,無奈又重畫了一遍。 也不知他拉著自己荒唐了多久,最后還是遲到了一小會。 第64章 遇仇人 夫妻二人到了府門之外,顧夫人已經(jīng)在等著了。 蘇蘊心底雖覺得遲到的緣由羞恥,但面上卻極為端莊正經(jīng)。 看了眼身側(cè)面色坦然,衣冠整齊的顧時行。 他本就是個清冷寡淡的性子,只需寡淡著一張臉出現(xiàn)在人前,誰又能想到就在半刻前,他帶著欲色地把她抱上了梳妝臺濡吻許久? 也不知他這是從哪學(xué)的,又是誰教的…… 蘇蘊幾乎可想象得出來顧時行向旁人請教時是如何一副正經(jīng)的神色,就好像是辦案時聽取證詞那么的嚴(yán)謹(jǐn)。 衣冠楚楚,表里不一,說的約莫就是顧時行了。 回過神來,也就上了馬車。 他們分兩輛馬車入宮,蘇蘊與顧時行一輛,顧夫人一輛。 上一輩子,顧夫人也是認(rèn)定了自己兒子是遭蘇蘊算計,所以在兒子成親后便一直胸悶氣短,渾身不舒服了一個余月,那會也只是蘇蘊與顧時行進(jìn)宮。 上午時分,日頭已經(jīng)高升。 在宮門處換了馬車,然后入了慈元宮。 在慈元宮外等了片刻,便有宮女通傳。 進(jìn)了殿中,行禮后坐下。 皇后面上一直帶著淺淡的笑意,話了些家常,蘇蘊也不曾被為難,最后得了一對鐲子。 在宮中用了午膳后,皇后道要與顧夫人聊一會,也就讓他們小夫妻二人先行回去了。 蘇蘊從慈元宮出來,心底也暗暗松了一口氣。 二人在離開后宮的宮巷處卻是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大皇子和大皇妃夫妻倆。 自蘇蘊在這一輩子醒來,無時無刻都想知道到底害了她的人是誰。 她也明白那人只是想要害顧時行,而她不過是一顆棋子,身敗名裂,是死是活無關(guān)緊要。 而她身份弱勢,勢力弱小,若是反擊也只會以卵擊石。 便是現(xiàn)在,她也無法輕易動那害了自己的人分毫。 上輩子,她忍辱偷生,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知曉那個害自己的人是誰,想看著那人惡有惡報。 被誣陷多年,忍辱過活。小娘也因她被人辱罵,被人誣陷而接受不了瘋了,而這些禍端全拜眼前的人所賜。 遠(yuǎn)遠(yuǎn)見到那人,蘇蘊想起了今日早上的噩夢,袖中的手心握成了拳。 身旁的顧時行這時伸出手,溫?zé)岬氖治兆∷欠褐鴽鲆獾氖?,輕輕一握,低聲道:“莫慌?!?/br> 手背傳來溫?zé)?,讓蘇蘊回過了神。 現(xiàn)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 她暗暗呼了一口氣,把心頭那股子氣焰壓下,面上掛上了一如既往的溫婉笑意。 顧時行側(cè)目看了她一眼,見她極快的調(diào)整好了心緒,也就松開了手,與她一同走上前,朝著大皇子夫妻行禮。 大皇子李嵇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道:“今日我進(jìn)宮給母妃請安,不曾想會在這遇上顧世子和顧娘子,也算巧了。說起來兩位新婚,我還未曾恭喜。” 顧時行是清冷的端方君子,而大皇子表現(xiàn)出來的則是溫潤如玉。 若非是早早知曉了他就是害了自己的禍?zhǔn)?,蘇蘊也會被這么一副溫潤君子的模樣所欺。 顧時行面色淡淡的,語氣倒是帶著恭敬:“雖未恭喜,但殿下送來的禮,臣收到了。他日若是有機(jī)會,定然會還回這一份情?!闭f到最后,顧時行抬起了目光,與對方對上了目光。 話藏玄機(jī)。 李嵇笑道:“顧世子是太子表兄,也算是我的表兄了,我也不客氣了。禮還未收到,可我現(xiàn)在倒是有些期待顧世子會還什么禮了。” 蘇蘊在一旁也聽得出一些弦外之音。 此禮估計不是大婚之時收到的禮。而是利用陳明閬從中再利用梁邕,讓其對她生出興趣一事。 顧時行向來寡淡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定然不會讓殿下失望的。” 兩人話語之間很是客套,可每一句話卻似隱藏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