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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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標大佬還是那個沉默不言的大佬,cao作一如既往的漂亮。 秦聽一邊拿著平板看他秀翻全場,一邊用手機和大家在直播間聊天。 我身體康健,沒有住院沒出什么事,只是最近比較忙沒棄城叛逃,不會狠心拋下你們。 秦聽笑著打字回應大家,莫名有種安撫眾愛卿的錯覺。 正跟大家東扯西扯的時候,秦聽發(fā)現有人偷偷私信了他。 他看點開消息,看到了這個熟悉的ID:一把鎖。 這位也是個老朋友了,是個喜歡玩英雄程咬金的女孩子,性格開朗活潑有趣。 她比秦聽晚一點發(fā)現坐標大佬的寶藏直播間的。以前直播間里沒這么多人的時的候,他們兩個是最能活躍氣氛的,雖然坐標大佬貌似也不太需要。 [一把鎖:大老板,不好啦,最近你沒來發(fā)生件大事。] 秦聽皺了皺眉,有些疑惑地詢問。 [單身萬歲:怎么啦 ] [一把鎖:是這樣的,有個和坐標大佬同期的主播SZ最近總來直播間里找事] 秦聽對這個主播簡直毫無印象,但本能地相信坐標大佬是無辜的,還能見過比他更佛系的主播了么。 [單身萬歲:他為什么來找坐標大佬的茬] [一把鎖:他有病,他記恨坐標大佬。因為他當時和坐標大佬同期開播,人氣值又都差不多,他們兩個人的排名都是差不多的,所以禮物PK的時候總能排到一起,咳,當然他從來沒贏過] 秦聽摸了摸鼻子,畢竟有他在,誰跟坐標大佬PK也沒贏過啊,因為他習慣讓著對方先刷禮物,然后他總是卡著最后的倒計時時間一下子超過對方。 每次讓對方勝券在握得以為自己贏了,然后在最后的幾秒里發(fā)現白高興一場,窩火地接受失敗的事實。 當然輸了的主播有即使氣也不能明面上表現出來,這種刷禮物的行為都是粉絲們的心意,也是人氣的象征。 即使PK輸得再慘,主播總不能指責自己的粉絲不夠闊綽吧。因此怨氣都是給對面的主播。 [一把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最近莫名就竄上了推薦位,跟幾個頭部主播劃在一個區(qū)域里。他的人氣迅速增長,粉絲嗷嗷多。最可氣的就是他玩得稀巴爛,一群人也愿意看] [一把鎖:人家現在可牛了,不同往日的無名之輩。但他卻還記恨坐標大佬曾經總碾壓他風頭,讓他出笑話] [一把鎖:然后他最近沒事就開小號進咱們直播間里各種嘲諷找茬啊,私底下居然攛掇粉絲過來替他出氣,我們幾個管理員只好跟在他們后邊禁言封號] 秦聽撓了撓頭,糟糕,這個事情其實也怨不得坐標大佬,畢竟是他cao作氣人。但這SZ主播未免也太小人得志了吧,又小心眼又愛記仇。 [單身萬歲:坐標大佬哪里有過什么黑歷史,他們還能找什么茬啊] [一把鎖:心臟的人看什么都是臟的,沒有黑歷史就給胡編亂造啊。他們說坐標大佬,雌雄同體不知男女。還說他戰(zhàn)績這么好都是靠掛,當然還有一些巨難聽的話,我就不跟你學了] [一把鎖:反正在他們眼里坐標大佬不開麥,不露臉都是一種過錯,一種陰謀] [單身萬歲:我舉報試試呢。我去他直播間錄屏,查他大小號的ip地址] [一把鎖:沒用的,我們試過了,昨天剛舉報,鯨魚那邊暫時還沒有給出確定的結果] [一把鎖:但是那個主播那邊卻先得到了我們舉報的消息。然后他就更生氣了。昨天還來直播間里吐槽叫板,說我們不自量力,竟然還想弄他。他說他在鯨魚平臺有高管給他撐腰] 靠,這也太囂張了吧。 [一把鎖:坐標大佬最近三次元事情本來就很多。直播的時間也很少,現在又因為直播間總是被他們搞得烏煙瘴氣。他也不想看見我們?yōu)樗臣堋,F在偶爾只播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孩子們苦哇!] [一把鎖:坐標大佬不讓我們?yōu)樗鲱^,也不允許我們去對面的直播間爭辯。難道就只能等到他們自己搞累了,搞煩了,不來搞我們了么,天吶,到底還有沒有公道啊] 秦聽發(fā)了摸摸頭的表情。 [單身萬歲:別擔心,把你們的留存的證據給我一份,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 他抬頭看了眼平板,畫面里剛暗了一下。就有一個數字編碼的ID跳出來惡心人,就這,這主播也太垃圾了吧,怎么我一進來就死。 純粹就是來找事,看不見右上角151的戰(zhàn)績。 秦聽身為榜一老板,自然擁有直播間的生殺大全,他迅速拉黑舉報一條龍。 然后連刷十幾個禮物將留言頂了上去。 特效炸開,令人眼花繚亂。 他也不屑去跟小人爭辯,人家估計連爹媽的話都不會聽,能聽得進去誰的話。讓他們活在自我的世界里醉生夢死吧。 反正他現在只想給坐標大佬多刷點禮物,用錢彌補一下大佬最近的損失。 然后,他就給直播間里的人逐個展示了一遍每個禮物的花式特效。 玩得不亦樂乎呢,直播間的屏幕突然暗了,坐標大佬關閉了直播。 一個私信過來,他點開一看竟然是坐標大佬。 [秦聽:怎么不播了啊,你不是才玩了一局嗎] [坐標:不想玩了] [秦聽:你別生氣啊,你可能就是最近比較倒霉,才碰到這些人] [坐標:我沒必要跟他們生氣的,他們不配影響我。你也不要破費了啊] [秦聽:害,小事兒。說來我也得跟你說句抱歉,還是我之前的行為不妥,才給你招來這些麻煩] [坐標:別這么說,和你沒關。要不是因為你一直陪伴我的話,大概也不會有現在的我,或許我很早就放棄了] [秦聽:哎呀,我這怪感動的是怎么回事。那我也要說,在過去無數個難熬的夜晚,也多虧有你這位大兄弟的陪伴] [坐標:嗯,互謝] [秦聽:好啦,咱倆就不客套嘞,我們說正事,他們這么sao擾你,你打算怎么辦] [坐標:等鯨魚的回復吧,我不急,就是這段時間有不少人私聊辱罵。萬一鯨魚那邊答復不好的話,我就暫時停播避避風頭,畢竟那個SZ主播在鯨魚有人撐腰,很難說不會偏向他。] [秦聽:呵,他有人撐腰,這是欺負誰沒人么] [秦聽:他的人再硬能硬過我的人么] 等等,不對勁,他在說什么鬼話啊。 可惡,鯨魚平臺的聊天功能沒有撤回鍵。 秦聽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打字。 [秦聽:放心,我明天就能給你滿意的答復] 放下手機的那一刻,秦聽有點手足無措。他這才猛然間想起一件特別重要的事。 他好像跟那個男妖精有個十日不見的約定誒,今天是第七天,明天是第八天。 可惡,他豈不是又要乖乖地把自己送到男妖精的嘴邊。 他莫名有點,想哭耶。 作者有話要說: 別誤會,不是小江故意找事,是真的有人找事。 小江知道老婆一定會為他撐腰的。 只不過好像又有點自己和自己吃醋了呢。 使勁抱住你們這些去上學的,沒去上學的,去工作的,沒去工作的,摸魚的,巨宅的可愛鬼們貼貼。 第38章 晉江文學城38 #說出去的話還可以收回嗎# #如何為自己說出的話買單# #表示歉意的話怎么說# #如何彌補自己的過錯# 深夜, 好學刻苦如秦聽,他在瀏覽器里瘋狂搜索問題,只為求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遺憾的是他只看到了一堆不痛不癢的心靈雞湯, 硬生生地喝飽了。 他無奈地翻到頁面最下方,想點擊下一頁,卻看到大數據下的信息檢索檢索提示,大家還在搜:如何挽回一個男人的心。 靠, 有沒有搞錯。 秦聽的手抖了抖,恨不得馬上扔掉這個燙手山芋。 但他不行, 為了朋友, 他必須要有兩肋插刀的勇氣。 身為男人, 終究是要學會低頭的。 秦聽披著外套站在走廊的窗戶前, 默默鼓舞自己, 抱著一種壯士斷腕的決心,他點開江言酌的聊天界面,在輸入框里噼里啪啦地打著字。 打了三分多鐘的小作文,言辭真摯, 情真意切。 秦聽深情地默讀了一遍, 然后,就稀里嘩啦地刪除。 他愁苦地捂著臉,低頭真的好難,畢竟他恨不得在江言酌面前偽裝成長頸鹿一般的形象。 高大威猛驕傲, 令人不可直視。 要不然總是被一個男妖精按著說親就親,豈不是太沒面子。 秦聽正在輸入框里刪刪減減,他猛然看到他給江言酌的備注不見了,換成了對方正在輸入中。 糟糕,秦聽這才想起, 他應該在備忘錄里提前編輯好內容的。 江言酌肯定也發(fā)現了他這邊一直顯示正在輸入中。 秦聽愣了幾秒,江言酌的消息一下子就過來了。 [江言酌:聽聽,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 這家伙是八爪魚么,打字這么快,突然被人逮著個現形,秦聽只能硬著頭皮回復他。 [秦聽:白天睡多了,現在還不困] [江言酌:今天不是一天都有考試嗎,累不累] [秦聽:震驚jpg,你怎么知道我一天都在考試] [江言酌:很早就問到了你們專業(yè)的考試安排] 很早是有多早。 秦聽沒敢問,他默默嘆了口氣,繼續(xù)打字:[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 [江言酌:胃疼睡不著覺] 秦聽使勁皺了皺眉,詢問道:[怎么搞的啊,你是晚上沒吃飯么,還是去喝酒了啊] [江言酌:沒喝酒,我很乖的,是因為最近比較忙,吃飯有點晚,吃的時候飯菜都涼透了] 那不知道去訂份熱乎的外賣么,飯菜涼不會用微波爐熱一下么。 看到江言酌可憐巴巴的回復,秦聽莫名覺得有點窩火。 [江言酌:早知道我不用涼湯泡飯吃了,算了,我下次用熱水泡吧] 還要有下次,秦聽的心緊了緊:[你可算了吧,這么大個老板,怎么連熱飯都吃不上。你明天還要去公司么] [江言酌:飯點過了就不想吃飯,明天還得去公司忙大半天] 秦聽無奈地嘆了嘆氣:[那你喜歡排骨山藥湯還是排骨玉米湯] [江言酌:都挺喜歡] 呵,還挺貪婪,秦聽:[那我明天做給你喝,暖胃的] [江言酌:聽聽的心意我不想拒絕,可是這樣不會耽誤你復習么,畢竟考試那么重要] 秦聽挑了挑眉,嘖了一聲,突如其來的茶香是怎么回事。 他是不是該回復江言酌一句,考試重要也沒此時你重要。 呵,想得美,這男妖精鬼得很。 他才不會上當。 秦聽快刀斬亂麻般結束這場對話:[明天中午十一點半,我派人準時送過去,你叫人在樓下等著就是了。就這么決定了,小秦已困,勿擾晚安] 他特意強調派人去送。 他到底派誰去送呢。 另一邊,江言酌輕笑出聲,莫名覺得今晚的胃疼真是來得恰到好處。 他真的很期待明天。 [江言酌:晚安,聽聽] * 翌日早上五點半,天空澄澈,林蔭里傳來清脆的鳥叫。 李大爺剛打開公寓樓大門的鎖,正站在門口伸著懶腰,破天荒地看見一個人還會這么早起床,稀松的頭發(fā)都透露著不可思議。 秦聽睡眼惺忪地打了聲招呼,背著書包大搖大擺地出門了。 他得早起去學校東邊的菜市場買新鮮的rou和蔬菜,然后去北邊的校外公寓做好食物,最后親自送去南邊的鯨魚總部。 聽著都折騰,那能怎么辦,有人不按時吃飯啊。反正他愛吃不吃,小秦誠意已到。 秦聽整整忙活了一上午,馬不停蹄地買菜熬湯洗澡。 等等,為什么要洗澡。 那總不能帶著一身油煙味去人家辦公室賴著吧,負荊請罪不也都是扒掉上衣,然后方便對方動手吧。 秦聽捧著超大保溫桶,站在鯨魚所在大廈的門口愁云慘淡,他一旦跨進這個門,他就不是現在的他了。 說好了十天內再見面就跟江言酌一個姓啊。 他有點不知道是該改名成江秦聽,還是言秦聽。 好家伙,怎么都這么難聽。 他正準備閉著眼睛往里沖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許久未見的人。 躲閃不及,倆人碰了個照面,秦聽咬了咬后槽牙,冤家路窄。 南竹皺著張臉,從鯨魚的大門口氣勢洶洶地走了出來,瞥到門外的人,有點詫異道:秦聽,你怎么在這。 嘖,真倒霉太晦氣。 管你屁事。秦聽眼皮也不抬,準備繞開他。 南竹皺眉,想走,沒那么容易,咱倆的賬還沒算完呢。 忽然,秦聽聽見南竹打了個響指。 傻逼吧這人腦瓜子真的有病啊,他以為自己是滅霸么。 然后南竹的身后竄出來兩個和滅霸一樣魁梧壯碩的男人,站在了秦聽的面前,擋住了他要進去的路線。 秦聽歪著頭打量了他們一番,的確都是練家子,虎背熊腰體格結實,胳膊手上還帶有打斗留下的傷疤。 秦聽換了個姿勢,單手提著保溫桶,一步也沒往后退,面露譏笑:怎么,長記性了,被我打怕了,現在出門知道帶保鏢了。 南竹瞬間覺得自己渾身骨頭疼。他又看到秦聽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慌張,眼神里依然透露著一股狠戾。這目光他終身難忘,他倆在咖啡館鬧掰那天,在秦聽摔他之前,就這么一直盯著他,跟頭要撕了他的猛獸一樣。 就是那次,他被摔得在床上又躺了足足三天。 而且一想到之前還有兩個悍匪綁架過他,他現在出門必須得帶保鏢。 一想到今時不同往日,南竹現在身邊可有著武力值巨高的人,他說話的氣勢也足了,呦呵,我還沒來得及找你算賬,你今天倒是自己撞上來了。 哦,秦聽勾唇輕哂,圓潤的杏眼透露著無辜與嬌俏,說出的話卻顯得格外囂張,好孫子,如今是傷好了,又惦記著爺爺揍你了是吧。 秦聽你現在就找死是不是?南竹咬牙切齒道,要不是現在游戲比賽剛結束,鯨魚的門口人影不斷,他現在就要給秦聽點顏色看看。 傻逼,你才是真的不想活。秦聽現在連他的名字都不想叫,實在令人倒胃。 周圍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從門口出來,好奇地打量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