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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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竹有氣難出,此時顯得格外氣急敗壞:你給我等著秦聽。你踏馬要是個男人,明天找地方就跟我打一架。 秦聽冷著臉活動一下手腕:你確定是我跟你打,還是讓我跟你的保鏢打。腦子不好使,小算盤兒倒挺多。 看你這鬼德性,就知道你比賽肯定又輸了吧。就你那爛水平,還好意思比賽。我建議你比較適合去和幼兒園小朋友玩幾圈。說不定還能玩得不分上下。 秦聽可太清楚這傻逼的軟肋是什么了,專往死里捏。 眼瞧著南竹讓他氣的眼圈都紅了,秦聽就覺得暢快異常。 秦聽,你現(xiàn)在就完了。南竹給他的兩個左右護法,下一個手勢指令。 喲,我好怕怕呀。秦聽噙著笑意,眼瞧著左護法伸出手要拽他的衣領,他靈敏地往后一退。 左護法什么也沒抓住。 秦聽笑著搖搖頭,就這,還是算了吧。我們都施展不開。對面往前幾百米有個窄巷,我們去那里解決吧。 好家伙,要真是在這里打架的話,江言酌這公司明天就得上社會新聞頭條,被無辜地推上風口浪尖。 到時候又得到處公關解釋,當然很多人也不會相信。陰謀論的提出者,總是格外清醒,畢竟他們堅信在這社會里,除了他們以外,所有人都有罪。 他可不想江言酌被牽連起來。 南竹輕哼出聲,點了點頭,準備讓手下推搡著秦聽離開此處。 秦聽沖他們搖了搖手,別急,等我下。 南竹不耐煩道:你怕了就直說,還是說你也要帶幫手,看你慫得那樣,也行,那你只能帶一個 閉嘴。秦聽怒斥道。 他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在大廳里朝著他激動地揮手。 秦聽朝著她勾了勾手,讓她出來。 江言酌的助手于悅興沖沖地跑他的身邊。 秦聽臉上的躁意消散,他將手里的東西遞了過去,溫柔地說道:替你們老板來拿飯啊,那你記得提醒他吃,最好盯著他吃完,要不然他又忘了。 于悅愣了半晌,遲疑地接過保溫桶。正準備跟秦聽說話時,忽然看到南竹站在秦聽的后邊齜牙咧嘴面目抽搐。 小姑娘表情瞬間變得嚴肅,小聲告訴秦聽:這貨除了那場比賽,其余的就沒贏過。今天復活賽也輸了,剛才他趁著搭檔去領比賽的安慰獎時,他在里面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被保安攆出來。你們碰見了,他是不是要找你麻煩啊。 秦聽雙手插兜,搖搖頭笑道:沒有,放心吧。我倆就是有點事情要談。對了,你別告訴你老板是我來送的啊,千萬別說看見我了啊。 于悅有點疑惑,卻又不好細問,但她越看南竹他們幾個不像好人,他忘了跟秦聽告別,撒腿就往屋里跑,準備叫保安出來。 秦聽示意可以走了,帶著頭率先往巷子的方向走,他們穿過馬路,走在人行道上。他邊走,邊慢慢活動著手腕。 兩個保鏢緊跟在秦聽的身后,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南竹畏縮地跟在最后面,一想到一會就有好戲看了,他歪著嘴笑:秦聽,你這是又攀上哪個高枝了,又整這不值錢的樣子,還給人送飯,你以為男人會吃你這套,笑話。 秦聽現(xiàn)在的腦子里全是對格斗動作的拆解。隱約聽見身后南竹跟個長舌鬼在耳邊嘮叨了一通,他側著耳朵遲疑地問:你剛說什么,墨跡一堆,簡短點再說一遍。 南竹差點被氣死,說了半天,對方一句都沒聽進去,他尷尬地重新組織語言:我問你又勾搭上哪個男人了,還搞送飯這把戲,哪個傻子還吃這套啊。 滴滴滴,馬路上一連串尖銳的汽笛聲又蓋過了南竹的話音。 秦聽揉了揉被吵到的耳朵,你到底要說什么啊。 秦聽現(xiàn)在可是一點耐心都沒有了,準備回頭罵他傻逼時,忽然聽見一道低沉的笑聲混雜在自行車的鈴聲,聲源就在他的身側。秦聽錯愕地朝旁邊的非機動車車道上看過去。 南竹他們也愣住了,齊刷刷地看著那個方向。 自行車的鈴聲清脆,白色的共享單車上坐著一個俊逸清朗的男人,他穿著干凈的米色休閑套裝,整個人的氣質都顯得格外溫柔。 在南竹驚詫的目光下。 男人雙腿支著自行車,伸手拽住了秦聽的胳膊,將他霸氣地拉到自己的身邊,他捏了捏秦聽的手指。 秦聽呆怔地看著眼前的江言酌。 江言酌抬著頭,分明沒有在跟他講話,黑眸里只有秦聽一人,他輕笑出聲:他勾搭的人是我,而且我很吃這套。 作者有話要說: 小江(叉腰)誰敢動我家小聽試試! 最近由于瘋狂啾啾你們這群可愛鬼們,笨蛋作者的嘴都破了層皮 _ ` 天氣轉涼,注意保暖,輕輕么么乖崽們 感謝在20210831 22:32:06~20210901 21:54: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oqu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9章 晉江文學城39 其實這么說也不是很恰當, 畢竟是我先勾引他的,怎么,你有意見? 語氣陡然凜冽, 江言酌冷冷地看著對面目瞪口呆的人。 南竹有點傻眼, 江, , 酌哥? 他完全不敢相信, 眼前的這個對秦聽溫柔到極致的人, 竟然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江言酌。他們圈子里公認的是江言酌就是個冷面閻王, 看誰都板著張臉。友情親情愛情都和他沒什么大關系。 他好像情這個字從來就沾不上邊。 如今這個主動拉著人家小手的人, 竟然是江言酌? 秦聽被江言酌的突然降臨搞得一頭霧水,他有點不可思議地問道:你怎么來了。 江言酌坐在自行車上,仰著頭朝秦聽笑道:知道你來, 我肯定要下樓接你,不小心遲了兩分鐘, 到門口的時候你們已經(jīng)過馬路了。 所以連忙打劫了員工剛解鎖的共享單車,生怕跟不上秦聽。 秦聽摸了摸鼻子, 搖了搖他倆牽著的手, 上來, 別在下面說話, 馬路上車多不安全。 聞言, 江言酌戀戀不舍地放開牽著秦聽的手, 把自行車推上人行道。 南竹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倆旁若無人異常親昵的行為舉止,此時已經(jīng)是滿腦子的問號。 他長身玉立地擋在秦聽的身前, 有著俯視南竹的絕對優(yōu)勢,語氣冰冷:你這是打算把他帶哪里去啊。 南竹臉上擠出僵硬的笑容,我們只是要處理點私事。不是吧, 酌哥。你們這是什么情況,是在跟我開什么玩笑么,你這么眼高于頂?shù)?,怎么能看上秦聽這種人。 老子哪種人,老子是你爺爺。 秦聽翻了個白眼。傻逼管誰看不看得上老子,老子用你審視么,自不量力。 我看上的人,關你屁事,管好自己吧南竹。江言酌面無表情地盯著南竹,拳頭捏得直響,但礙于秦聽就在他的身后,他暫時不打算出手。 南竹對江言酌的面色不悅置若罔聞,他喋喋不休地說道:酌哥,你可別被他騙了,秦聽這個人就是喜歡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你別看他裝作無辜弱小的樣子,他實際上特別的惡毒與野蠻。 哦豁,南竹這家伙腦子不好使,對于他的點評還是十分到位的。 秦聽怎么能讓男主下不來臺呢? 阿,酌哥,我好怕。秦聽瞬間變得弱小怯弱,仿佛剛才惡狠狠放話的人不是他一樣。他面對著眾人瘋狂飚戲,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了指南竹。語氣卻是止不住的顫抖。 他努力讓眼里閃爍淚花,可惜,秦小白花許久不演戲了,一時間技術有點生疏,嘰歪半天,一滴眼淚也沒擠出來,更別提哭到打嗝的程度。 秦聽無奈地捏著嗓子,像是染上哭腔:他兇我,他要找我單挑,卻帶兩個人打我,他這cao作就不是個男人能干出來的事。他簡直太過分了。幸虧酌哥趕來了,我,我真是怕死了呢。 江言酌挑了挑眉看著眼前古靈精怪的男孩子,心里的不安焦躁頓時消散,他輕聲安慰:嗯,別怕,我在。 酌哥,你清醒點啊,南竹看見秦聽絲滑的臉色切換,氣得嘴都歪了,他聲嘶力竭道:他就是這樣,他裝成這種樣子欺騙了我兩年。 你也別被他欺騙了,酌哥。他根本不是什么溫順的小貓咪,這實際上是一頭瘋狂的猛獸。打人巨踏馬疼,出手又黑又狠。 秦聽歪著頭像是看傻子一般,他緩緩地眨動雙眼,無辜道:你在說什么啊,太過分了吧,怎么可以這樣說我,酌哥,你要給我做主啊。 秦聽佯裝嗔怒,轉頭拉著江言酌衣角,讓他幫忙討回公道,他拼命忍著笑咬著下唇,與江言酌四目相對。 猝不及防的,江言酌直接把秦聽扣在他的懷里,讓他可以偷偷笑出來,不至于隱忍的過分辛苦。 江言酌漫不經(jīng)心地說:沒辦法,我們聽聽最是溫柔可愛。如果你覺得有問題,那你就自己反思反思吧,挨揍也是你活該,自找的。 秦聽笑得一顫一顫的,原來這就是有人給撐腰的感覺,這也太好了吧。 南竹的眼珠子都快要瞪掉了,他真的覺得要么是自己瘋了,要么是江言酌瘋了,聽聽這語氣像極了色令昏智,聽不進去勸告的昏君。 老板,我們來啦!于悅踩著高跟鞋腳下生風,身后跟著一群兇悍的保安氣勢洶洶地趕來。 剛才她走到大廳中央,就看見江言酌風風火火地跑下來,她連忙把看見的情況匯報給老板,她覺得秦聽一直是被威脅了,在焦急地等待她們的救援。 她放下飯盒,召集了全公司的保安必須保證老板和老板那位的安全。 于悅看到面前緊緊擁抱的二人,一時間有點看不明白眼前這形勢。 他只看到窩在老板懷里的秦聽露出半張臉朝她微笑。 于悅撓頭:老板,你們沒事吧。 江言酌挑眉:來早了,還沒打呢。 南竹眼瞧著對面人多勢眾,心里一勁發(fā)怵。就算他的兩個保鏢再能打。他們也沒有辦法在嘈雜的中心街道上將一群人打趴啊。 南竹感到疲憊與無奈,準備就此作罷,放下爭執(zhí)時,江言酌開口說話了。 南竹,現(xiàn)在給秦聽道歉,以后見面遇見他繞著走,我希望你長點記性。 草,憑什么啊。 江言酌瞇著眼睛,你要是不道歉,我也沒辦法,那就只好請你的父親出來主持公道。當然,如果他不肯的話。那我們私下也可以好好算算這筆賬。 江言酌后半句的話每個字咬得都很重,語氣凜冽仿佛夾雜著刀子,令南竹瞬間毛骨悚然,頭皮發(fā)麻。 一聽江言酌提及自己的父親,南竹就有些惶恐,他父親對他成天打游戲,考試掛科已經(jīng)很不滿意了。如果再加上打架斗毆,所有的卡就會全部被停掉。 況且,江言酌從小就是瘋子,為達到目底心狠手辣,揍他兄弟都不手軟。 南竹想到這兩層,心中再不甘,也只好默默忍耐,他咬著牙說道:秦聽,對不起,我錯了,希望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好嘞,我這次錄下來了哦。秦聽從江言酌的懷里掙脫出來,他歡快地舉起手機。 江言酌輕笑出聲。 他給了于悅一個眼神,讓他們先回去吧,人太多太扎眼,搞得跟黑幫街頭斗毆一樣,實在不雅觀。 大部隊緩緩離去,秦聽看著南竹菜色的臉,他無奈的搖頭輕笑,你怎么就學不會安分呢,南竹你以為我現(xiàn)在還會怕你不成。記住了以后見我面躲遠點。 畢竟,揍你幾頓都不夠解恨,秦聽掃了一眼身旁的江言酌,換了一種說法,畢竟我現(xiàn)在有酌哥撐腰。 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嘛誰不會學。 呃,好像不小心罵到自己了。 算了不管了,秦聽正準備拉著江言酌轉身離開時,忽然聽到一道脆生生的聲音在呼喚南竹:南竹哥,你把我忘記了嗎,怎么不等我呀。 南竹渾身瞬間繃直,他連忙看向不遠處的霜幸,一臉羞愧地說:幸兒,抱歉,我剛才有急事要處理,忘記跟你打招呼了。 哼,你怎么敢把人家忘記呀,你就是心里沒我,你壞壞,我再也不要理你了。霜幸板著一張漂亮到極致的美人臉,此時蹙著眉,噘著嘴,眼里閃著水光簡直讓人新生憐愛。 霜幸慪氣地不理南竹,只是看到秦聽和江言酌時,眼里閃過幾絲玩味。 秦聽感覺額角青筋不住地輕顫,心中不斷地竄出詭異的感覺。他側頭看向身邊的江言酌,想給他一個眼神示意,卻發(fā)現(xiàn)江言酌對來人漠不關心。 江言酌垂著眸看著秦聽,手上卻在擺弄秦聽衣服側腰處的繩子,玩得不亦樂乎,秦聽準備牽著江言酌走。 霜幸突然開口,這位先生想必就是南竹哥哥的好兄弟吧,我看過你們寢室的合照,知道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好羨慕你們的感情呀。 南竹嘴角抽動,一時間無法跟霜幸解釋他這位好兄弟剛才還要揍他。 但為了保持在霜幸面前的良好形象,他只好訕訕地陪笑,順帶解釋:酌哥,這是我的男朋友。 霜幸親切叫道:酌哥哥,你好,我是霜幸,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秦聽看著霜幸臉上爬上一團緋紅,正興致勃勃地跟江言酌打招呼,心中的疑慮逐漸擴大。 秦聽抱著胳膊,目光緊盯著霜幸,他好笑地說道:你好啊,初次見面,不要忽視我啊,你的秦聽哥哥也想關照關照你。 嘖,只不過,到底要怎么跟你好好介紹我呢。 語必,秦聽十分滿意地看見霜幸和南竹都呆愣在原地,一聲不吭。 聽到秦聽說話,江言酌這才抬起眸子,目光刮了一眼兩人,譏笑道:誰是他好兄弟,不熟,別湊近乎,叫的惡心。 霜幸惱羞成怒地轉身,南竹連忙跟上去。 秦聽笑道:對了,祝二位情比金堅,從此雷都劈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