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皇后 ㈠㈧s.#8557;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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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亥時,寒寧宮內氤氳著水汽。 裴輕穿好了衣衫,聽見屏風外織嵐的聲音:“娘娘,陛下來了。” 以往聽見這話,裴輕只會淡淡一笑,然后命人去旭陽宮接蕭稷安過來,然后吩咐廚司做些清淡可口的宵夜??扇缃衤犚娺@話,她卻有些心顫。 國葬的第二日便是登基大典,緊接著又是封后大典。登基大典尚未出什么紕漏,可封后大典,身旁男人從頭到尾都臭著一張臉,嚇得宣旨公公臉都白了。 朝臣們雖震驚,但仔細想過之后,多少還是明白那道兄終弟及的遺詔的。 一個不滿五歲的孩子當皇帝,且不說諸國虎視眈眈,即便是本國之內,都不知要掀起多少腥風血雨。 但若是兇狠跋扈的南川王繼位,那便不同了。人的名樹的影,文帝有文帝的韜略,武帝卻也有武帝的威懾。 再者言來,這個南川王似乎也不盡如傳言般張牙舞爪殘暴至極。他能拼死護衛(wèi)皇宮以寡敵眾不退一步,便是世間最大義之舉。 聽說他在南川尚未婚配,可如今一道過繼皇子和一道裴氏永不廢后的旨意,就令他一朝登基便多了個兒子和皇后,想來肯定是會極度不悅的。 諸臣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新任陛下那張明顯不高興的俊臉,心里卻不禁贊他,即便如此都還一一遵照了先帝遺詔,可謂至仁至義了。 但他們不知的是,蕭淵根本是嫌那封后大典不夠盛大隆重,偏偏駁了禮部大cao大辦安排之人是裴輕,她語氣輕柔地規(guī)勸,叫他發(fā)不出脾氣。 “還沒沐浴完?”殿內響起熟悉的聲音,蕭淵輕車熟路地走了過來,“那正好一起?!?/br> 他還隨手脫了龍袍,織嵐見狀趕緊退了出去。 裴輕正要出來,迎面就撞到男人懷里,炙熱的氣息瞬時將她緊緊包裹,蕭淵低頭瞧她:“如此迫不及待?” 裴輕臉紅得發(fā)燙,“沒、沒有?!?/br> 蕭淵看著她緋紅的臉蛋,不自覺地喉頭吞咽,他目光直白又灼熱,裴輕忙輕輕推了下他,“你還有傷呢。今日備了藥浴,還是先沐浴吧?!?/br> 熱氣氤氳,實在太熱,待他沐浴之時,裴輕便出來找出了干凈的里衣放好,又去拿了藥膏。 聽見出浴的水聲,她回過頭來,卻見他里衣穿得松松垮垮地走了過來,男人結實的身體好看極了,水珠順著胸膛劃向小腹,浸濕了衣衫,反而襯得健碩的線條更加誘人。 她立刻別開視線,“怎么不系好帶子,受了風傷就更好不了了。” 蕭淵看她那副嬌羞的樣子,覺得甚有意思,他懶懶地坐到床榻邊,“反正也要脫,系帶子多麻煩?!?/br> 裴輕驚異于此人臉皮之厚,這般放蕩的話也能如此云淡風輕地說出口。 蕭淵招招手:“上藥不就是要脫衣裳嗎,你這般驚訝是為何?” “嗯?”裴輕這才反應過來,她竟是想到瞬時覺得羞臊得很,她拿著藥膏卻不肯靠近,“要不,還是叫楚將軍來替你上藥吧?!?/br> 這打仗受的傷,想來還得是打仗的人更明白怎么上藥最舒適。 蕭淵皺眉:“我讓他當將軍,不是讓他成日往后宮跑的。眼下風平浪靜,他再敢往后宮來,我就砍了他的腿風干了做成rou干喂狗?!?/br> 此時正在京郊大營盤點軍庫的楚離,重重地打了個噴嚏。 男人惡狠狠的語氣還算有點用,裴輕拿著藥膏走過去,“楚將軍待你多好,你為何總是兇他?!?/br> 纖細的手指沾了藥膏,輕柔地撫在傷處。傷處癢癢的,蕭淵隨意地支起長腿斜靠在一邊,手指玩繞著一縷她的長發(fā),“那我待你好,你為何還想拒絕我?” 說著,他順勢握住了裴輕的手,“我不想嚇著你,但輕兒,我忍不了太久?!?/br> 若說那事,以往是珍重她,所以想等到新婚之夜。再遇后,他也想不顧她的意愿,有那封求救信在先,他本可以為所欲為。 但裴輕的眼淚就像刀子,一滴便是一刀,扎得他下不了手。 裴輕聽出他話里的委屈,低著頭不敢看蕭淵的眼睛,“我沒有拒絕我只是擔心你的傷?!?/br>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 裴輕沒看見男人眸中閃過的得逞之意,只覺他的手伸進了自己的里衣,裴輕瑟縮了下,卻沒有躲開。 蕭淵得寸進尺地靠近,手已經(jīng)在解她的衣裳,嘴里卻假意商量:“既如此,那你再幫我瞧瞧?有一刀傷在小腹,也不知對其他地方有無影響。” 裴輕果真立刻抬頭,面上擔心不已:“什么地方?”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笔挏Y低笑著吻上了她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