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愿意(h) ㈠㈧s.#8557;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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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輕不知自己的衣衫是如何滑落的,此時此刻她未著絲縷的躺在男人身下,害羞得不敢睜眼看他。 但她不知在床上這樣的乖順,只會縱容男人為所欲為的欲望。 蕭淵很有耐心地吻著她,他輕咬裴輕軟軟的唇,又勾著她的舌尖吮吸糾纏,待她喘不上氣之時才會略放開她,待裴輕緩過來又會再度吻上來。 抵在她腿心的東西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讓男人額間都冒了層薄汗,他的手自她光潔的后背滑至她纖軟的腰,又一路向上握住嫩乳。 蕭淵轉(zhuǎn)而含上她小小的耳垂,裴輕輕哼一聲,身子動了動,蹭得蕭淵小腹又灼燒了幾分。緊接著吻也慢慢向下,濕熱的舌尖舔弄著她的鎖骨,又咬上被男人指尖捻玩得立起的乳珠。 “嗯”裴輕覺得體內(nèi)似有暖流劃過,流向了羞澀的地方,她不自覺地想要夾緊腿。 可探入她雙腿間的那只手不允她如此,感覺到他摸到那處,裴輕不得不睜眼,“別” 這一睜眼,她便被那雙充滿情欲的黑眸給盯得怔住。蕭淵一向是好看的,但沾了色欲后,那雙眼睛便更如妖神般攝人心魄。聽見她出聲,蕭淵也立刻抬起了頭,她眼睛濕漉漉的,卻不是哭過的樣子,而是百轉(zhuǎn)嬌柔,勾人至極。 片刻的對視,裴輕只覺腿間熱流涌得更多,沾濕了他的指尖。如此在一個男人面前敞著雙腿,身體還不住地涌出熱液,裴輕羞得無地自容,扭捏著想要逃離。 奈何蕭淵抓住了她的腰,還湊上來親了親她的鼻尖,“看來差不多了?!?/br> 裴輕聽不明白他的意思,下一刻她驚叫一聲,她的腿被分得更開,硬得發(fā)燙的東西抵在了窄小的xue口處。裴輕回想起他那東西的尺寸,又清晰地感覺他正一點點往里頂,這才明白他說差不多了是何意味。 差不多可以插進去了。 但實則,卻是差得很多。明明已經(jīng)很濕潤,蕭淵卻進得極為艱難,才頂入一點,身下的人兒便帶著哭腔地喊疼。她那處實在太緊,蕭淵看了眼尚未進入的大半,有些擔(dān)心,會不會撐壞她? 見他直勾勾的盯著兩人相接之處,裴輕便更緊張了,這一緊張甬道便不住地收縮。 “呃嗯,別夾,乖,不能夾?!笔挏Y低喘著哄她。嘴上雖是這么哄著,可那股酥麻的快意直沖頭頂。他一邊教著她放松,一邊撫著兩人交接處。 待她適應(yīng)些了,男人俯身溫柔地親了她的額頭,眉梢,隨后下身一舉狠狠頂入深處。 裴輕身子一僵,疼得一口咬在了蕭淵肩上。 但被咬這點疼,根本抵不過蕭淵此時此刻的震驚。他微微退出一點,清楚地看到了斑斑血跡。下面的小口被撐到極致,邊緣崩成薄膜,仿佛片刻便會被撐裂。 裴輕知道會疼,卻沒想會這么疼,她一動都不敢動,眼淚汪汪地望著身上的男人。 蕭淵亦在看著她,先前她的羞澀,她的臉紅都有了解釋,而他居然混賬地覺得她是為了討好他而裝出來的。 見蕭淵神色有異,裴輕輕輕地問:“你也疼嗎” 他倒是不疼,甚至舒服得難以言喻,就是頭一回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蕭淵親了親裴輕的唇,“我是在想,現(xiàn)在該是那個病秧子嫉妒我了?!?/br> 裴輕不明白他怎么忽然扯這些,“先帝待我以妻妹之禮,本就是你多心了?!?/br> 蕭敬待她以妻妹之禮?狗屁的妻妹之禮。哪個男人會為了妻妹退讓到把命都搭進去。世人艷羨裴綰,不過是覺得蕭敬不忘發(fā)妻,用情至深。然那情究竟是男女情愛,還是愧疚憐憫便不得而知了。 他懶得再去想那些,聽著裴輕語氣略有嗔怪,卻又嬌俏得緊,蕭淵湊到她耳邊問:“你好些了嗎?” “什么啊……”身體里的東西忽然動了,裴輕恍然反應(yīng)過來他在問什么。 被他引著說話,竟也不覺疼痛難忍了。見裴輕不似剛才那般皺著眉,蕭淵便不再隱忍,這等歡愛之事,他已是遷就收斂到了極致。 他慢慢撤出,隨即立刻撞進去,里面溫?zé)岬能況ou緊緊纏上來,吸咬得男人欲仙欲死。rou身相撞的聲音愈發(fā)大了起來,粗長的性器帶出xue內(nèi)嫩rou,只瞧一眼便叫人血脈噴張,于是蕭淵越頂越深。 裴輕從未有過這樣說不出的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被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刺激得頭暈,身子guntang。 抽插間汁水飛濺,浸濕了單褥,蕭淵將她抱起來,含上被吮吸得有些紅腫的乳尖,裴輕嬌喘不止,實在受不住了想要推開他時,腰身卻被人捏著狠狠往下一撞—— “啊太太深了”她難以承受地仰起頭,蕭淵被那白皙的脖頸勾得神魂顛倒,下身加劇地頂撞,連帶著撫遍了她的全身,將人吻得酥軟無力,任由他折騰。 直至裴輕開始求饒,男人見她小腹一抽一抽的,是被cao弄得狠了,他軟了心,將人放回榻上,從后面進入。 “嗯”裴輕臉蛋埋在被子里,“蕭淵” 嬌媚的叫聲令男人心頭一顫,他俯下身舔弄她的后頸,“輕兒,再叫一聲好不好?” 裴輕覺得小腹快要被他頂破了,想讓他快些結(jié)束,只得順從地開口:“蕭淵啊不、不要了” 可男人動作越來越快。臨到巔峰之時他捏著裴輕的臉蛋吻上來,唇舌交纏,迸著青筋的性器猛地頂入小小的宮口。 極致疼痛和致命快感讓女子小腹痙攣不止,隨后又被汩汩粘稠熱液填滿,蕭淵被里面的窄小幽口箍得后脊發(fā)麻,低喘不斷。 他就那樣埋在她身體里,緊緊抱著裴輕,兩人發(fā)絲纏繞在一起,情欲久久不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