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心動(酒吻,驪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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驪玄初次對他的小雪兒動心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那年世代交好的西國老王帶著西國的太子夜霜和公主夜冰對北國進行了國事訪問。 礙于禮節(jié),父皇也勉強同意暮雪出席晚宴,小家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熱鬧的場面,夜冰似乎也對她頗有好感,沒到下半場,兩人就結(jié)伴先行告退去御花園賞梅醒酒了。 酒巡過叁盞,西國主已經(jīng)有了微微醉意,言談之間,似乎想要娶暮雪作為西國太子妃——畢竟自家公主夜冰那叁色之眼更是叁界預(yù)言上不祥的存在,他也并不太在意這種事情。 他的父皇看起來很滿意這場聯(lián)姻,驪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那是他頭一次感到要徹底失去她,不過幸好夜霜隨即站起敬酒以西國主酒醉失言為由推卻了,他桌下緊攥著衣衫的汗津津的手才緩緩松開。 晚上回到臥房的時候,小雪兒已經(jīng)睡熟了。 她喝了些酒,小臉上暈起了醉人的酡紅,睫毛輕顫。 不知道是不是在做什么美夢,輕聲昵喃著含混的夢話,淡粉色的櫻唇微啟,露出象牙白的貝齒和丁香般的小舌。 輕微一轉(zhuǎn)身,迎著他的熱氣就緊緊靠了上去。 她好美,小小的,柔柔弱弱的,在酒精的作用下身體也不像往常那般寒涼涼的,反而是溫暖了很多。 他承認,當(dāng)時他的心 跳漏了一拍,隨后速度就像是瘋狂補償般讓他一時失了所有推開懷里小人兒的氣力。 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連他都能清晰聽到自己吞咽的聲響。 他的心癢癢的,捧起她的臉細細打量著。 他很久沒有仔細端詳過自家meimei了,每天光是把她摟在懷里睡覺催動妖力克服那種寒涼就已經(jīng)讓他足夠清醒,無暇去管這些事情。 她長大了,也長開了,再不是剛生下來時那種皺皺巴巴,也不是從外宅抱回來時圓滾滾的軟糯團子樣。 十五六歲的人類少女外表,五官冷峻中卻還帶著些稚氣未脫的天真,她身上梅子酒的香氣和獨有的少女體香縈繞在他鼻畔,也纏繞在他心間,不停蠶食著他本就因微醉而單薄的理智。 他忍不住用骨節(jié)分明的拇指摩挲著她柔嫩濕潤的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濕漉漉的櫻舌也在輕舔他的指腹。 燦金色的瞳孔一陣收縮,他低頭,輕輕將自己的雙唇也小心翼翼地貼了上去。 只是輕觸,他不會對自己的親meimei真做些什么的,況且他又不是沒有親過她的額頭和臉頰。 他在心里這樣為自己開脫。 好甜,好香,軟糯的舌在他薄唇之上來回的滑動,驪玄覺得他的心在脹大,在狂跳,一個念頭冒了上來:如果要是能噙住這這條滑腴,品嘗她唇齒間的味道,吸吮走她每一滴香甜就好了。 察覺到自己這一閃而過的不良念頭,驪玄終于意識到這個吻已經(jīng)超出兄妹之間合理的親昵范疇了,急急忙忙地離開她,背過身去,阻止自己進一步的胡作非為。 他感受到了,自己身體最為誠實的變化,這種第一次的奇特又難耐的反應(yīng)讓他十分羞臊和懊惱。 難道南成的戲言會成真,他真會對放在心尖尖上寵的小雪兒起那種心思? 不,不會的,他只是,他只是喝醉了而已。 只是喝醉了而已,他這樣安慰著自己。 轉(zhuǎn)過身去看小雪兒,她睡得還很熟,并沒有意識到剛剛在她身上發(fā)生的那場荒唐。 他拾起手帕輕柔地將殘留在她唇角的涎液擦拭干凈,凝視著她的睡顏不自覺又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掖好被角后嘆了口氣披上衣服在庭院里枯坐到天明。 面對漫天飄落到臉上又隨即化開的雪片,驪玄閉上眼睛自言自語道:“這都叫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