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對頭飼養(yǎng)了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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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飯煮熟的過程,陸慎言又來看江貍,就發(fā)現(xiàn)江貍好像睡著了,一些碎發(fā)低垂著,半遮住面容。陸慎言撐手靠近了,“咔噠”一聲移開腳凳,發(fā)現(xiàn)江貍還是沒有反應(yīng),于是伸手來,撩起江貍鬢邊的碎發(fā)。 江貍猛然睜開眼來,疑惑地看著他。 “睡著了?”陸慎言問。 “沒有?!?/br> 他稍稍往后挪了挪,撐手起身來看向廚房,隱約聞到了一點糖醋魚的氣息,但像是還沒熟透,他又看向陸慎言,發(fā)現(xiàn)陸慎言正在深深地看著他。 每次都是這種眼神,帶著點求而不得和渴望更多的樣子,江貍別過頭,剛想要轉(zhuǎn)身去接著重構(gòu)生命鏈接,就發(fā)現(xiàn)陸慎言抓住了他的腳踝。 “我還有事要忙,”江貍低頭說,“你自己找別的事玩會兒?!?/br> “……” “如果你又想做的話,”江貍想了想說,“明天吧,明天走之前可以讓你做一次?!?/br> “江貍,”陸慎言緩緩開口說,“你之前不是這樣的?!?/br> 不知道當(dāng)初是誰半夜躺在他的床上,念著他的名字玩自己,重逢后也不知道是誰趴在柜子上,問他怎么還忍得下去。 再是清冷的性子,剛才在床上一樣被他撞出聲來,如今又?jǐn)[出這副態(tài)度對他,怎么,是覺得滿足他一次就足夠了嗎? 江貍剛想要收回腳,陸慎言猛然又一拉,連帶著手?jǐn)埳辖偟难?,近乎半跪在江貍身前,貼著江貍的腹部抬頭看。 “江貍,你醒來后都在想什么,想過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嗎,”陸慎言沙啞嗓音,忍不住問,“還是你覺得,現(xiàn)在一些虛無縹緲的和平對你更重要一些?” 江貍的身體有些微微僵住,他低頭對上陸慎言的目光,不知道為什么心臟快速搏動著。 “陸慎言,你先放開我?!?/br> “這幾年的時光,與你千年的經(jīng)歷相比或許是無足掛齒,但這幾年,是整整三十年,是我人生的全部,”陸慎言的手驟然圈緊他,揚聲說,“你占據(jù)了我的全部,難道不該付出點代價,留下來嗎?” guntang綿密的法力再次流動,幾乎一下就將江貍燙出聲來,陸慎言不滿江貍對他冷淡的樣子,法力幾乎涌動著,往江貍體內(nèi)鉆去。 “陸慎言!”江貍一驚,往后退去冷聲斥道,“你瘋了?” 從地上冒起繁復(fù)的法陣,一層接著一層,江貍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他咬緊牙關(guān),從身上浮出綠光來和陸慎言的法力相抵抗。 瘋了,陸慎言竟然想強行契約他,契約一只神獸。 詭秘的法力幾乎無孔不入,有如實體一般將他桎梏纏繞,從江貍的脊背上蔓延開金黑色的符文標(biāo)記,同樣攀上了陸慎言的手臂。 來自于靈魂的鏈接與共鳴,讓江貍?cè)滩蛔÷┏鲆宦暣ⅲ嫔蛔?,只感覺那種感覺順著尾椎一路攀爬去,讓他整個身子都有些發(fā)麻,陸慎言的力量侵襲的太深了,不管不顧帶著誓不回頭的決心,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量再對抗下去,就會對陸慎言的精神力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陸慎言是在賭,賭他會不會動手。 可他當(dāng)然不會。 身上的綠光一點點淡下,取而代之的是陸慎言的法力一陣陣肆無忌憚地侵襲與強占,江貍攥緊拳頭跪在地上,忍不住叫出了聲。 一瞬間,在他的大腿處,曾經(jīng)戴過腿鏈的地方,烙下了一個金黑色的小小的印記,那印記像是兩條纏繞的藤蔓,張揚著透露出禁錮意,陸慎言的法力就此融入他的骨血之中,完全融合。 契約落下,不可更改。 江貍瞳孔微縮,身子還在輕輕發(fā)顫著。 “是平等契約,”陸慎言撓了撓他下巴,“也是唯一契約,除我以外,不會再有任何人能和你建立這樣的聯(lián)系?!?/br> 這樣不管是百年還是千年,哪怕到后來陸慎言死了,江貍都不會再忘記曾經(jīng)有過一個人類,完全地占據(jù)他。 這個印記會向世人宣明他們曾經(jīng)相愛,會證明堂堂神獸也曾被徹底圈屬。 江貍額頭冒著細(xì)汗,抬眼看向陸慎言。 “這就是,你所求的嗎?” 第65章 你喜歡他 “是啊?!逼跫s完畢,陸慎言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你一向知道我性子的?!?/br> · 不久后和反流浪聯(lián)盟的生命鏈接重建完畢了,消息鋪天蓋地而來,幾乎要沖擊得江貍腦袋爆炸。 所有人都知道傳聞中消失了兩年多的反流浪會長忽然出現(xiàn)在中都世家的品鑒會上,不僅是孤身一人前來,還殺掉了徐家的家主,炸了大半個徐家,更堂而皇之地拿走了自己的脊椎。 兩年前是中都夫人斷了他的尾,折磨得他生死不知,如今江貍?cè)绱烁哒{(diào)的出現(xiàn),顯然是表明自己已經(jīng)不同往日的弱小,做足了充分的準(zhǔn)備。 一時之間中都的氣氛都凝滯了不少。 反觀反流浪聯(lián)盟中,卻是鋪天蓋地的狂歡。 “就知道老大沒有事?。 ?/br> “老大回來了,老大沒有死!老大他回來了!!” “嗷嗚嗚嗚——” 二哈瘋狂學(xué)狼叫,公會大廈的一樓大廳中擠滿了從各地趕回的成員,每只妖怪都在給江貍鏈接傳送訊息,盼望著江貍在做下這件大事之后能再次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他們已經(jīng)等江貍回來,等了太久太久。 然而兩天過后,一切好像石子投入潭水之中,在掀起陣陣漣漪之后就又歸于平靜。 江貍始終沒有出現(xiàn)。 “老大為什么還沒來公會?”公會長老們圍在一起,“難道說他還在融合脊椎?” “中都那邊看老大遲遲沒有現(xiàn)身,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處散播謠言說老大出了意外,在徐家是他最后一次現(xiàn)身?!?/br> “我看他們也是怕了,才敢這么污蔑老大!” “放話出去,就說老大現(xiàn)在是在閉關(guān),”雀兒開口說,敲了敲桌面,“定個時間,下個月那場商會酒宴不是送請?zhí)^來了嗎,就說老大會出席酒宴?!?/br> “可萬一老大到時候還沒出現(xiàn)呢?” “不會,”雀兒頓了會兒,露出笑來,“他不會讓我們久等的?!?/br> · 只是誰都不知道江貍遲遲沒有露面,不是因為在融合脊椎,或者出了什么意外,而是他被困在了陸慎言的私宅中。 陸慎言給出的理由也很簡單,出了這道門以后他們一個是黑市之主,中都世家年輕一代的領(lǐng)軍人物,一個是反流浪聯(lián)盟的老大,新誕生的神獸。 地位相當(dāng),身份對立,沒有那么多的獨處時間。 于是來私宅的第二天,魚沒吃到,倒是江貍自己被摁在餐桌上吃了個痛快。 似乎是因為結(jié)下平等契約的關(guān)系,江貍在這種事上變得更加敏一感,他半趴在餐桌上連站都站不穩(wěn)的時候,能感覺到腿上那處小小印記在不停地發(fā)著熱,連著白皙脊一背間的符文不斷地往周圍滲透。 誰能想到當(dāng)年那只戰(zhàn)無不勝的神獸會這樣被人這樣對待,到最后,在衣服遮擋之下,他的身體到處都是帶著妖異金屬色澤的印記,隨著脊椎而不斷蔓延。 甚至陸慎言力道大的時候,連他的手背上都攀爬著金黑色的符文,恣意而又放縱。 · 直到過了大概七八天的時間,私宅的門才被打開。 空間法陣在腳下燃起,江貍解開了那個綁得不太好看的麻花辮,銀發(fā)散下,他看向身邊陸慎言,又能感覺到腿上發(fā)燙的印記。 他在這七日里做了太多瘋狂的事,身上遍布各樣的符文印記和吻痕,甚至于到后來陸慎言還拿出能記錄場景的法器鏡來,強迫他對著鏡子露出那種神情。 說不清楚他為什么沒有拒絕,他覺得滿足契約伴侶大概也算是他的一份責(zé)任,而且在他眼中,陸慎言對他做這些就像是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在索要愛。 是他對陸慎言的態(tài)度變得陌生,才讓陸慎言一次又一次地向他索求更多。 他應(yīng)該應(yīng)允這一切的發(fā)生。 “再難堪的事情我們都做過了,”陸慎言在他耳邊低語,“所以離開之后,隨時記得這一點?!?/br> 江貍的身子下意識地一緊。 法陣光柱升起,在消失的最后一瞬間,陸慎言拍了拍他的屁股。 · 與此同時監(jiān)管司中妖來妖往,妖怪們將厚重的資料和文件袋送歸本位,工位過道上幾乎都是妖在忙忙碌碌,然而在江貍推開門出現(xiàn)的瞬間,幾乎所有妖怪都抬起頭來,停下了手中的活計。 “這氣息是……” “神獸?” 江貍對上四周妖怪的眼光,來自于血脈上的壓制會讓普通的低等妖怪感覺呼吸困難,他收斂了一下身上的氣息,環(huán)顧四周,他原本是想傳送到公會的,然而在傳送的那一瞬間他改變了心中的想法,竟然就來到了監(jiān)管司。 也好,先問問清楚。 他感受到了月狐的位置,下一刻他又消失在了原地,而工位上的一眾妖怪卻還沒回過神來,隨即是幾聲此起彼伏的驚呼。 他們這個身份地位除了自家的司長月狐,八百年都難得見到別的高級妖怪,然而今天卻親眼見到了神獸。 “他好像是那只兩年前大鬧中都的朏朏……”有妖怪小心翼翼地開口說,“和當(dāng)初的照片幾乎一模一樣,就是頭發(fā)變長了。” “捉妖師不是都說那只朏朏融合脊椎失敗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監(jiān)管司?” “聽說反流浪那邊都快急瘋了,快去通知。” 一時之間,消息飛快傳遞出去,連同附近幾家聯(lián)盟和公會都炸開了鍋。 而江貍已經(jīng)打開了月狐的辦公室門,見到了這位闊別已久的老友。 “好久不見?!苯傞_口說。 狐尾在身后輕輕搖擺著,法相清明,月狐掃向他的眼神里倒沒有太多詫異,只是多了幾分久別重逢的懷念,在看到他手背上的銘文印記的時候,目光停留了一會兒。 “好久不見?!痹潞p輕說,“我還以為你醒來之后,還沒那么快想起來找我?!?/br> “我有點事情想從你這里知道?!?/br> “嗯?” “為什么我會對人類產(chǎn)生感情,”江貍問道,“我們這種存在,不是會隔絕情欲的嗎?” 越是強大的妖怪越不會有過多的感情,所以大妖怪才會大多只顧自己的事,更別提尋找配偶來繁衍子嗣。就比如他和月狐交好千年,到現(xiàn)在也不過君子之交的境地,關(guān)系淡如水。 所以他想不到有什么原因,會讓他對陸慎言產(chǎn)生感情。 “所以你是承認(rèn)了?!?/br> “承認(rèn)什么?”江貍詫異開口。 月狐淡淡一笑,合上了手上的文件?!澳阆矚g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