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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對頭飼養(yǎng)了 第72節(jié)

    “你在遇到我之前,有過別的契約對象嗎?”江貍問,“或者往前推幾百年,你對自己的來歷有什么印象嗎?”

    鶴不歸眼露疑惑,捋了捋不存在的須子,大半個身子又飄了起來。“小友為何忽然如此問?”

    “做了個與我有些相干的夢,有些好奇?!?/br>
    “凡夢之事,大多由心幻出,虛虛實實難分真假,”鶴不歸負(fù)手說,“不過往前推幾百年,老朽應(yīng)該都在李家祠堂才對。”

    “李家?”

    江貍忽然想到了李善。李善說過這空間碎片原本是他們李家的東西,李家和陸家徐家一樣都是中都世家,陸家善符咒,徐家善法器,而聽說李家的人對于空間之力的掌控度特別高。

    這枚空間戒指傳到李善這代一直不認(rèn)主,所以其實也沒什么用,但偏偏又是個珍貴物件不好脫手,也就留了下來。

    所以夢里那個捉妖師,是李家的人?江貍眉頭深深皺起,他難道還和李善的老祖宗有過一段露水情緣嗎?

    江貍撓了撓眉心,有些煩躁,此前他從來沒有相關(guān)的記憶,他只知道他被驅(qū)逐出高妖以后,上雪山之前的那段過往與一個捉妖師有關(guān),卻沒有想到是歡好一夜的關(guān)系。

    這要是讓陸慎言知道了,恐怕連天都能打出一個窟窿。

    “鶴老,再往前的事,你還記得多少?”江貍追問道。

    “這個——”鶴不歸又捋了捋須子,“老朽記不得了?!?/br>
    “你不是器靈嗎……”

    “器靈也不一定能記得住所有事,”鶴不歸笑瞇瞇說道,“像我們這種活了不知道千年萬年的存在,老年癡呆也實屬無奈?!?/br>
    “……”

    “不過老朽一見江小友就覺得親切,應(yīng)當(dāng)是從前見過面的?!柄Q不歸補(bǔ)充道。

    江貍靠在門邊,多少有幾分無奈。

    ·

    陸慎言晚飯是和樓下那群人一起吃的,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聊了那么久,像是怕他餓到,還特意叫阿貓上來給他送了點(diǎn)吃的。

    他一口沒動,摸著自己的斷尾還在想夢里的事,他終于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的傳承記憶出了問題,那么出問題的原因,應(yīng)該就在斷尾上。

    斷尾可以再長,但那些往事到底是想起來好,還是遺忘了好?

    江貍指尖輕點(diǎn)著,拿不定主意,他出神著沒發(fā)現(xiàn)陸慎言已經(jīng)上樓來了,床板忽然輕輕響了一下,江貍下意識回過頭,下一刻陸慎言的手臂就已經(jīng)圈住了他。

    幾天沒刮,下巴那邊長了點(diǎn)青色的胡茬,陸慎言用下巴親昵地蹭了蹭他,蹭得他癢癢麻麻地瞇起了眼。

    “別——”

    “怎么不吃飯?”陸慎言手掌摩挲著他的腰,“是在樓上待了一天太悶了嗎?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用?!?/br>
    他看了看陸慎言,有些心虛地避開目光,但又被陸慎言吻了上來,吻出了聲響,他低哼了聲往床角縮去,又被追上來抱住了。

    “在想什么,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陸慎言注意到他剛才在摸自己的斷尾,又上手去跟著摸了幾下,眼神有些晦暗,“是因為中都夫人嗎,你這里什么時候才能長出新的?”

    “你昨晚不是問過一遍了嗎?”

    “你沒回答我?!?/br>
    “斷尾重續(xù)其實也不是太難,”江貍說,“……但除了伴生能力的滋潤,還需要一樣藥引?!?/br>
    “是什么?”

    “萬物靈長的涎液?!币簿褪侨祟惖耐倌?/br>
    因為尾骨本身就是伴生能力的來源之一,所以光靠江貍自己的伴生能力是無法徹底治愈的。他看了眼陸慎言,心思還在午后的夢里。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把這幾百年前的舊事告訴陸慎言,不過如果他不說,陸慎言應(yīng)該也無從知曉。

    萬物靈長的涎液能不能讓斷尾徹底長回來,他也不能肯定,但他能確定的一件事就是,如果他的斷尾恢復(fù)了,剩下的傳承記憶也肯定會補(bǔ)足,到時候他就能看清記憶里捉妖師的那張臉,也能知道那個捉妖師的真實身份了。

    他正想著,陸慎言忽然俯身去,手掌壓著他的屁股,低頭一口含了上去。

    江貍的臉色猛然變了。

    “陸慎言!”他猛然叫道,“你干什么呢?”

    腳不受控地動彈了一兩下,隨即尾巴根那邊就傳來濡濕意,他只感覺陸慎言一把將他固定住了,隨即慢悠悠地舔過斷尾的地方,被砍斷的那一處是禿著的,一下又濕又熱,他猛地攥緊床單,感覺整個身子都發(fā)熱了。

    他轉(zhuǎn)頭看去,看見陸慎言還在幫他。

    “不行……”江貍?cè)滩蛔⊥脐懮餮缘哪X袋去,一邊想要掙扎著往前爬,“陸慎言,你先起來——你起來!”

    他試圖阻止,結(jié)果陸慎言反而把頭埋得更深,他一下抱緊枕頭叫出聲來。

    “陸慎言,你他媽就是故意的。”

    這家伙難道不知道尾巴根仍然是他的命門所在嗎,連碰一碰都會有反應(yīng),更別說被人這樣對待。而背后,他沒發(fā)現(xiàn)陸慎言正抬眼看著他,那眼中流露出戲謔的光來。

    “能長尾巴了嗎?”陸慎言手掌拍了拍他,低聲問道。

    “……哪有那么快。”

    “那再繼續(xù)。”

    “陸慎言!你別得寸進(jìn)尺!”

    房間里,一下傳出他隱忍的聲音。

    還是不把捉妖師的事情說出來了,江貍打定主意,否則,這家伙絕對有一千種一萬種折磨他的方式。

    他咬牙受著陸慎言的“藥引”,滿臉倔強(qiáng)地壓住了聲。

    許久后,陸慎言起身來看江貍恢復(fù)得怎么樣了,卻看見江貍緊緊抱著懷里的枕頭,狼狽地趴在床上。

    第79章 你介意嗎

    之后幾天,陸慎言一直約見形形色色的人,陸家大宅里多的是來往的上流人士,陸慎言一邊忙著事,一邊為江貍續(xù)尾。

    盡管被續(xù)尾的當(dāng)事人并不想如此。

    夜晚降臨的時候,江貍又一次癱在枕頭邊,感覺腹部在一下下抽疼,陸慎言還要再壓上來,被他一把推開。

    “滾,”江貍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怒罵道,“我不要了,你走開?!?/br>
    陸慎言好心情地?fù)蜗プ谡磉?,手指摸了摸他臉頰?!霸趺?,才幾天功夫,你那神獸的清冷范就裝不下去了?”

    “……王八蛋?!?/br>
    這世上能把他逼到這個份上的,也只有陸慎言一個人了,他甚至懷疑這家伙就是故意想看他露出如此模樣。

    江貍想要扯起被子,又被陸慎言攔腰抱了起來,拍了拍他屁股。

    “先去洗澡,再睡覺。”

    “我不洗?!?/br>
    “我?guī)湍阆?。?/br>
    “陸慎言!你怎么這么煩!”

    江貍無法,只得又被陸慎言帶了過去,雙腳騰空,他不得不抱住陸慎言的脖頸借力,看陸慎言輕松用單手抱起他,他干脆調(diào)動生命鏈接的祝福之力,為自己加了個千斤頂。

    “砰”一聲,陸慎言被壓得半跪在地上,氣笑了看著他。

    “千年老妖怪,你能別那么幼稚嗎?”

    “……”江貍低哼一聲,翻身騎上了陸慎言的脖子?!澳阋?,你就這么洗?!?/br>
    “行。”

    陸慎言還真就這樣扛起了他,臂膀都箍出肌rou來,一步步扛他走去浴室,打開了淋浴器的噴頭。

    一下,兩人都被水淋了個徹底。

    ·

    幾分鐘后,江貍渾身濕漉漉的,不情愿地脫掉濕了的襯衫躺在浴缸里,任陸慎言伸手來洗他,耳朵又鉆了出來,甩頭間濺了陸慎言一臉?biāo)椤?/br>
    “喵。”

    陸慎言作勢要抬手來拍他屁股,才叫他安靜了許多,翻身趴在浴缸中,任陸慎言來清理。

    他知道陸慎言給他洗完又是要去忙的,所以倒也沒有太多折騰的打算。

    “你這幾天都在忙什么?”他問陸慎言,一邊又因為陸慎言的手勁,微微瞇起了眼,“輕點(diǎn)?!?/br>
    他知道陸慎言是要借輿論的手來和中都夫人對抗,這才請了許多陸氏族老來家中,但僅憑輿論,難道就能讓這樣一位高高在上的夫人倒臺嗎?

    濕漉漉的尾巴拍了下陸慎言的手,江貍這會兒其實困得厲害,浸在溫水里他昏昏欲睡,還是要豎起一只耳朵來聽陸慎言說話。

    “你想知道?”陸慎言問他說。

    “嗯?!彼偛荒芤恢绷粼陉懠?,不管外頭的事。

    “你知道中都夫人是怎么成為選舉人的嗎?”陸慎言用溫水淋過他身,一邊伸出手,示意江貍幫自己卷起袖子,“最初她在選舉的時候,是靠自己喜歡妖怪這一點(diǎn),才贏得了絕大多數(shù)妖怪們的票數(shù)。”

    眾所周知,中都夫人的家中豢養(yǎng)了無數(shù)妖寵,并且據(jù)外界傳言,夫人一向?qū)δ切┭龑檶檺塾屑?,每次出席重大活動必帶幾只出門,甚至每年還要為他們舉辦宴會。

    幾年前,江貍作為陸慎言妖寵也出席過那種宴會,所以他是有印象的。

    “她的行事作風(fēng),與她所營造的人設(shè)是相反的?”江貍很快明白過來,“與她給大眾的人設(shè)截然相反,她虐殺妖怪,甚至還在暗中做妖怪實驗,想要竊取伴生能力?!?/br>
    “是。”

    “那你是想從這方面入手,掀起輿論嗎?”

    “這些還不夠,”陸慎言捏了捏他尾巴,“她能有如今的地位,靠得是她的自我包裝,但在當(dāng)初選舉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和她同臺競爭過?!?/br>
    “誰?”

    “我的姑媽,陸正琳?!?/br>
    江貍愣住。

    陸慎言繼續(xù)給他抹沐浴露。“這算是一樁秘事了,我之前和你說過,我母親在出閣之前曾是中都夫人的閨中密友,兩人并稱中都雙姝,關(guān)系親密?!?/br>
    “對。”

    “但在我母親出閣后,一切就變了,在選舉前幾天的時候,中都夫人將一盒糕點(diǎn)交在我母親手中,請我母親帶回家去吃,”陸慎言的神色有些冷下來,“……沒過多久,家中就傳出我母親毒害姑媽的傳聞,以至于姑媽在選舉當(dāng)日,沒有來得及親自到場?!?/br>
    而中都夫人有著人設(shè)營銷,加上對家缺席不能拉票,選舉的結(jié)果自然也就不言而喻,等到陸正琳撐著病體趕到會場的時候,一切都太晚了。

    “所以中都夫人能坐上這個位置,有一半是因為當(dāng)初算計了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