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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很大的房間,床詭異的放在了正中央,沒有貼靠任何一面墻。 門兩側(cè)的墻上做了到頂?shù)募茏?,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東西。 慕笙瞇著眼睛仔細(xì)看了看,有破舊的機(jī)器人,有xiele氣的皮球,看著都像是撿回來的,卻如同珍寶一般擺在上面。 架子下面做了一排柜子,不知道里面放著什么東西。 言隨迷暈了她,將她帶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房間,到底要做什么? 她的思緒剛剛停在這里,門就被人推開了。 言隨走了進(jìn)來,他又換了一身白衣白褲,看著纖塵不染。 慕笙一看到他,眼神立刻就變了:“言隨,你想做什么?” 言隨咧著嘴笑,說:“我沒說明白嗎?我喜歡大哥的東西?!?/br> 慕笙皺眉:“你們兄弟有什么恩怨是你們的事情,我不是他的東西!” 言隨笑呵呵的湊過來,捏著慕笙的下巴仔細(xì)的打量著,說:“你是。” “大哥從來沒有這樣護(hù)著一個東西,你是第一個,我很喜歡?!?/br> 言隨的眼神赤裸裸的,仿佛看著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塊美味的rou。 慕笙幾乎覺得,下一秒他就要留著口水咬上來。 然后,言隨真的往前湊了湊,他的頭埋在慕笙的發(fā)間,用力的嗅著。 慕笙想要推開他,奈何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覺得一陣反胃。 言隨緊接著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大哥的東西,好香啊?!?/br> 慕笙覺得自己背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正想出聲,可言隨卻松開了她。 他直勾勾的盯著慕笙,慕笙幾乎覺得,自己馬上就要遭遇不測了。 然后,言隨支著下巴,說:“慕笙,給我講講你和大哥的事情?!?/br> 慕笙一愣:“你說什么?” 言隨一臉興致盎然:“我想聽聽你和大哥的事情,講給我聽。” 慕笙愣神半天,著實沒想到是這個要求,她張了張嘴說:“怎么講?從哪里講?” 言隨說:“從剛開始啊,他是怎么潛伏到你家的?” 慕笙微微一怔:“你說什么?潛伏?” 言隨笑著說:“對啊,整個言家都知道這個計劃,你不知道嗎?” 慕笙仍陷在震驚之中,言隨又說:“要不這樣,你給我講故事,我解答你的問題。” 慕笙點點頭:“好。” “那大哥是怎么潛伏到你家的?” 慕笙舔了舔下唇,良久,揭開了那段塵封的記憶。 慕博濤是個很迷信的人,比如買別墅的位置,家里的魚養(yǎng)的數(shù)量……以及,財運。 他每年都會去寺廟請大師解簽,隔一年再去還愿。 十年前的那一天,他去解簽時,大師告訴他,他想要財運亨通,萬事皆順,需要添個男丁,還擬了個生辰八字給他。 慕博濤派人去附近的福利院調(diào)查,找到了和八字符合的唯一一個人——傅言算。 據(jù)說在福利院,他跟著院長的姓,叫張言,進(jìn)了慕家之后才改了慕姓。 已經(jīng)17歲的傅言算就這樣,成為了慕博濤的養(yǎng)子,用來鎮(zhèn)住他的財運。 可也確實如大師所說,慕博濤那一年的公司狀況極好,他對傅言算的疼愛與日俱增,生怕怠慢了自己的福星。 慕笙說:“我知道的就是這樣,爸爸也沒有仔細(xì)講過?!?/br> 言隨聽的津津有味,笑著說:“所以,大哥用一個迷信的生辰八字就進(jìn)了你家?你們家人真夠蠢的!” 慕笙冷著臉,問:“你什么意思?你說解答我的問題的,剛才你說的那個什么整個言家都知道的計劃,是什么?” 言隨擺擺手,說:“這個很簡單啊,大哥的母親因為傅家那個男人死了,大哥自然要報仇,但是言家不會插手國內(nèi)的事情,所以全靠大哥自己,也算是對他繼承家業(yè)的一種考驗吧?!?/br> “恰好傅家和慕家是競爭對手,大哥先跟傅家老爺子亮了自己私生子的身份,為了證明自己有實力回到傅家,就選了慕家做跳板?!?/br> “扳倒慕家,一舉兩得啊,既如愿進(jìn)入傅家報仇,又獲得了言家的認(rèn)可,就這樣?!?/br> 慕笙之前大約也在腦中拼湊過整個故事,可當(dāng)這個故事從另一人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她才真正體會到那樣的痛楚。 利用父親的愛,利用她的愛,利用整個慕家,最后只不過是個跳板而已。 就如言隨這樣輕飄飄的說出,是個一舉兩得的事情。 慕笙的心臟如針扎般痛著,那可笑的迷信,原來也是傅言算的計劃,給了他父親一個莫名其妙的八字,就這樣順理成章的進(jìn)了慕家。 言隨拍拍她:“行了,別傷感了,人都死了,給我講講別的。” 慕笙瞪著他:“有什么好講的?不就是傅言算利用整個慕家的事情?” 言隨笑著說:“怎么會沒得講?我想聽的是你和大哥在一起的故事,他利用慕家關(guān)我屁事,我大哥是言家的繼承人,他能把所有人玩弄于掌心,這很正常?!?/br> 他興致勃勃的問:“說啊,你們怎么在一起的?” 慕笙搖搖頭:“沒有,我們沒有在一起?!?/br> 言隨皺著眉,說:“不是吧?我怎么聽說你們倆感情深著呢?” 慕笙嘲諷一笑:“你在搞笑嗎?他害了我爸爸,我跟他能有什么感情?那樣滿腹心計的人在我家,你覺得他是來跟我談戀愛的嗎?” --